第十章 人生如麻将,如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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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哪位不小心撞到这里,除了真诚热烈的欢迎之外,就顺便给您唠叨两句:
是个新人,崭新的,但是写了几章就忍不住内心无限沧桑啊,呵呵,没什么人搭理,也许这是新人的必经之路吧,不过还是恳请各位的鼓励,哪怕当是鼓励差生呢.
不知道怎么宣传,不知道被推荐有什么好处,也不会和别的读者作者联络.
但是好歹还得坚持着,既然开始了,当太监绝对不是我的本意.
恳请看过本书的,也不提什么推荐收藏的要求了,好歹给留上几句话,夸两句,那是动力,骂两句,那不也是个关注?
谢谢!我的QQ:574387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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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光顾着得意的向客人炫耀这张别具一格,豪华气派的麻将桌,甚至当作是自己的创意来向别人夸耀,我懒得揭穿,就懒洋洋的睥睨着两位麻友。
一位是见过的,就是老马的那位曾经以办假证为生的兄弟小胡,另一位却是个女人,衣着华丽,神色冷淡。
我对爱打麻将的女人一向没有好感,而且在麻将桌上从来没有什么惜香怜玉之感,麻将桌上无父子,来得就算是西施张曼玉,一上桌子也一水暴露出无耻贪婪的鸟样子,除了激起我屠杀的**之外,连对**的**也几乎忽略。
小胡很善解人意的配合着老马的得意,对这张麻将桌研究赞叹着。
“别使劲。”
当小胡照桌子上拍打品味的时候,老马赶快制止。
呵呵,这麻将桌,是我们把墙上的镜子拆下来,上面铺上毯子制造出来的,镜子四面的镜框恰到好处的隆起,中间低陷的地方光华平坦,上面带花纹的毯子才是画龙点睛,一下子把麻将桌弄的高贵起来。
美中不足的,就是这麻将桌桌面不固定,而且桌面脆弱,所以,老马反复提醒着大家自摸了别习惯性的拍桌子抒情,赔线事小,拆了牌摊子是很不道德地.这桌子在房间里可找不来第二个。
原来一直用的都是自动麻将桌,这一改**工的,倒还通过哗啦拉的洗牌增加了乐趣,锻炼了手感,我没在意老马对我创意的剽窃,心平气和地享受洗牌带来的手感。老马把那娘们介绍给我的时候,我也就是大概抬抬眼皮,装做绅士的应上一声,顺手恭维几句,比如你又瘦了之类对女人百拍不厌的马屁。
那女人叫许然,老马做物流那市场上做服装批发的,大概是为了抱住老马这粗腿好降低成本吧,用老马过去无耻念叨的话:把你的物流给我,总得让我的精流给你吧。
估计,这物流与人流总是相关的,我心里很**的想。
我们打麻将规矩简单,许碰不许吃,一路起牌到底,没有黄庄之说,就是俗话说的推倒胡,极其没有技术含量,只要不是新手,一般这路打法,比的就是运气了。我对这种麻将不太感兴趣,实在无法发挥我计算周密的特长和算计别人的乐趣,再说,和老马也算是朋友了,我也不好意思在洗牌上动什么手脚。不过因为不动脑子,所以全当是休息,也算是自己给自己的小心灵放个假。
打牌的时候,倒没发现老马和那女人有什么暧昧,老马这人要是初见,绝对给人个老顽童的印象,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了,奔五张的高龄了,打个牌也是大呼小叫的,起什么牌,你看他的脸就全知道了,他的御用马屁精小胡-----恩,现在得叫胡总了,也总是很配合的装出副天真的样子,或者羡慕,或者沮丧,都照着老马的痒地方来。
但是,你要是以为他们这样子就以为碰见凯子了,那才是自绝于人民。亏的这两老小子没干我们这一行,让我们可以少点行业竞争压力。
牌局四平八稳的走着,小进小出,没什么波澜,比较起来,倒是许然输的最多,不过她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只是偶尔点上根烟,倦倦的。
我对女人抽烟一概排斥,如果说街头的小太妹装酷抽烟还只是让我觉得好笑,那么老女人们为了装高雅而终日点根烟的样子就实在让我恶心了。
透过烟雾,我看着对门那女人倦殆的脸,开始为了打发实在不刺激的牌局而玩起了相面的游戏:鼻梁高而直-----有主见,能当家;额头宽而亮,还不算傻;颧骨略高,面色潮红,眼圈发暗-------恩,夜生活比较丰富;嘴唇丰厚----**旺盛,需求强烈。
看着看着,还真看出点风情了,这娘们,要是搁到古代,还真是一个典型的老鸨子的形象,除了擅长招揽生意之外,哪天人手紧了也就自己上了.我心里很龌龊的想象着那女人在床上的样子,一边手上也不闲着,几乎是恶作剧般的每次在那女人将要起牌的时候将牌碰走,拆了自己的牌也在所不惜。下家的老马直喊舒坦,但是那娘们却不露声色,偶尔抬头看我两眼,也没见其中有什么抱怨。我也一副光明磊落中略有内疚的样子玩赏着她低领装中幽深的乳沟。
本来打牌之前都会先规定好结束的时间,省得有什么纠缠,但是今天却提前结束了。小胡今天输的最多,不过大概他也习惯在老马面前扮演失败者的角色了,一直还是一幅任劳任输的嘴脸。但是,有一把那小子却弄了把大的,连开了两个杠之后,杠底又摸牌的时候,小脸都憋红了----按照我们的规矩,杠底开花是要加番的。小湖把牌在手里搓了半天,恨不得把牌上的老泥都搓下来,终于将牌照桌子上雷霆一击:
“我靠!”
“你轻点啊!”
两句对白,上一句是小胡兴奋的嚎叫,下一句是许然不满的抱怨,简直是床上的经典对白,我和老马看着许然暧昧的坏笑。
我把桌子上的毯子掀开,对仍然呼哧着粗气兴奋的就跟刚射出来的小胡说:胡总,你这一把赢的可是够赔镜子钱的吧。
那块镜子按照宾馆比较黑的赔偿标准是800块,小胡实在是不甘心,就亲自量好了尺寸,然后开了车,去玻璃店里画好玻璃找了工具回来安上,我们也不管他,直接先去找地方吃夜宵,路上我和老马不断爆发出狂笑,许然也跟着笑。对面车灯时不时的照过来,这娘们的笑容还真的很有些天真中的风情。
吃饭的时候,发现许然的酒量也不小,而且喝的还是个不露声色,老马大大咧咧的说:谁要是想着在酒桌上把我妹子灌醉了好下手,那算是个死相公,我这妹妹,至今不知道她的深浅.

抱歉,我是没那兴趣,而且看那女人的眼神,我估计我这身体还真不行.
跟老陈的合同终于签了下来,过了几天,预付款也打过来了.在这之前,防着那老狐狸打电话核实情况,我拿着假证件跑到电信局把那的值班电话办了个呼叫转移,只要是打进来的电话都会转移到我的一个临时号码上。虽然最后老陈也没打过电话,不过细节上的准备我是从来不会忽略的。细节决定成败啊。
每次终局后的喜悦总是短暂,然后的休闲漫长而无聊。该过年了,清清也放了假,我陪她逛街购物,一起陶醉在逐渐汹涌而来的节日气氛里。当把拎着大包小包的清清送上火车后,我回到家,把家里的东西仔细清点,选了一套证件:身份证,与之配套的信用卡,名片。然后把其他的东西收拾好,该烧的烧,还有用的就打包,连房子钥匙一起交给小牛。
我现在住的这个房子里没暖气,我到不心疼电费,不过不管空调怎么敞开了造,还是觉得下半身跋凉跋凉的。再加上,每做完个大的项目,我就会习惯性的觉得不安全,就想换个地方。
好了,一个社会主义新人又出现了。
免贵,**,不行,这不好,显得太**,得直接说,免贵,焦,焦裕禄的焦。XX市驻X市办事处主任,焦云涛。这是我每次到华都酒店度假的名字。
华都大酒店是我最近几年避寒度假的地方。
靠,什么?骗子还要休息?骗子就不是人了?
同志哥,骗子也是要休息的,工作压力那么大,总得释放一下,要不骗子还不得心理变态,要是弄出个暴力倾向,对社会的危害不是更大了,呵呵。
华都大酒店原来是省里某厅的一个招待所,改造之后,依然保持着和组织的亲密关系,每年主要靠接待各种会议就足以维持。平时这生意兴隆,客人不断,酒店的门口经常挂着“热烈祝贺XX会议隆重召开”或者‘热烈欢迎XX领导莅临我店光临指导“之类的横幅,各种不拿钱当钱的公务员和腆着脸混吃的专家在这招摇过市,也许里面有不少就是我们潜在的客户。
不过,这地方最吸引我的还是与我度假心情相吻合的环境。每年过了元旦,别的酒店还是倍于平时的车水马龙的时候,这已经随着各级机关的领导们提前到来的休闲心理而早早进入假期状态,一到酒店,就是一片荒凉而空旷的景象,不过这荒凉在我看来,却可以理解为安静和安全。
到总台,拿出信用卡和身份证开了三天房,就直接上楼。开的时间不能长,要不就太扎眼,宁肯麻烦点时间到了,换个楼层再续上,安全第一啊。就是这三天的房钱,我也没想过自己掏腰包。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干咱这个的,又没三金,平时有没人发福利,生了病,也没领导到病房拎着三鹿奶粉来探望,所以,还是对自己好点,在努力提高生活质量的同时,为自己多攒点私房钱,省得老无所养,到退休了竟给政府添麻烦,想找个老太太弄个夕阳红什么的,还怕人家嫌弃咱。
到楼上,拿出自己带的铁观音,先给自己泡上茶,然后,打电话开通了网络,把电脑接上线,趁登录的时候给王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房间号和我新换的手机号,然后开始认真的打游戏。
我打的游戏是盛大的“传奇”,这游戏曾经红极一时,除了满足很多人的英雄欲和破坏欲之外,极大的破坏了社会的稳定,同时成就了陈天桥这小子在富豪榜上的地位。这两年这游戏有点没落了,一般还在坚持的就是我这样的老同志了,经常在组队练级或pk的时候,某个同志忽然撂下句“我还要接孩子”或者“老婆该回来了”就匆匆下线。
上去之后,检查了自己的装备,一看都没丢,安全区人头攒动,有一阵子没来,没几个认识的,就在行会里喊话-----应者寥寥,会里的战友不少是机关里的,白天用公家的电脑和时间练着级,晚上回家了还得努力为老婆孩子服务。这会快到下班时间了,会里的弟兄们大概都在菜市场或者接孩子的路上。只有最近入会的网名叫“不服撂倒”一个人在四处游逛,这家伙是是个生手,级别不低,不过一看就是买来的号,他还真亏待了这名字,一上线,总是被人撂倒.入了会之后,我就经常指导他,顺手把自己的垃圾装备扔给他点,每回都感激的眼泪哗哗的。听他说是个私立学校的老师,有一次我问他,上班时间玩游戏,不怕校长开了你。
“我就是校长。”那边很老实的回答。靠,以后是不能让孩子上私立学校了。
我迁就着校长同志的水平,带他去一些安全系数高点的地方带他练级,他现在级别已经不是什么问题,就是缺乏实战经验,老是被些小号欺负的当场躺倒,带着他,由浅入深,逐渐增加点难度,帮校长感受一下游戏中的战斗气氛,让他体会一下孩子们的乐趣,也算是我为民办教育事业做的贡献。
那家伙大概是有恃无恐了,在妖怪云集的地方,开始打字和我聊,向我诉说着最近被骗的苦恼:
“兄弟啊,我在网上花了几百块,买了一身装备,正准备给这的老婆拽一下呢,结果这老婆是个人妖(网络上男人扮的女号),把我装备当了聘礼,我撵着要,还被孙子骂了。”
“呵呵,那你就雇几个职业骂手,站在那,一天10块钱,把孙子骂的从此告别传奇。”
这事我见的多了,以往,我实在无聊的时候,也经常嗲嗲的奶着腔诱惑过传奇里的一些钱多人傻的热血青年,不过当时传奇行情不错,一身顶级装备能卖到三五千,娱乐的同时还能挣点钱,顺便帮一些大龄上火的青年普及一下网络安全知识,我是很心安理得的。如今传奇没落到如此地步,顶级装备满大街捡的地步,还有人如此**这种纯真的感情,我只有悲叹我的同行们的不肖,连努力安慰校长的心情也没有。
正抡着我的极品屠龙宝刀无聊的嘿咻着呢,忽然断电,眼前一骗漆黑,靠,病毒,我的第一反应,但是房间里一片漆黑,停电?地震?我有点哆嗦。马上抄起电话,却是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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