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白水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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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苍茫,一片乌云掩盖了星光的明亮。
在夜的深处,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渐渐靠近。突然,一股怪风刮起,使得路旁的树猛地摇了几下。还没等路旁的树安静下来,那急速的马蹄声又已远去。
这马是一匹好马,而马上人也是一位佳人。一人一马急往西而去,已有两个昼夜,渐渐已进入江西境内。
“应该快到天水镇了吧。”马上人轻轻说了句。虽已有两天没怎休息好,但她的容貌仍是如此动人。黑夜慢慢变亮,一道柔和的光轻轻洒落在马上人的背上。马上人回头看了看渐渐升起的太阳,眼里不禁生起了一种别人永远感觉不到的悠闲和舒适。但她不敢停步,虽然她想静静地看看这日出,但她知道自己已没有这闲工夫,因为有个年轻人的性命正握在她的手里。她回过头一抽马鞭,马便直往天水镇奔去。
天水镇的清晨,人们早已开始着自己的工作。在大街上,摆摊的、购物的总是络绎不绝,一派热闹兴平之憬。
马上人来到一所茶寮前停下,他知道就算自己不休息,马也该歇歇了。于是,她向老板要来了几碗清茶并坐下休息。一问之下,她才知道这天水镇已更名为白水镇。她脱口而出便说了句:“是因为白水居吗?”老板笑道:“我们全镇人几乎都是给白水居的邱……哦,对了忘了姑娘是外地人了。反正我们镇的人为了感激白水居对我们的恩,所以便把镇名给改了。”马上人点了点头,端起茶碗便一饮而尽。她留下了几文钱后,跃上马便往人们所说的白水居而去。
出镇半里,穿过一片竹林,面前便出现了一条用大石砌成的路。路既宽阔而平坦,一直向前便延伸到一个传出“隆隆”声的林子里。她下了马,拉着那显得时分疲惫的马便漫步入林中。这林里种的都是白玉兰,正值是花开季节,那清新的花香使得她精神一振于是她闭上双眼便深深吸了一口这醉人的花香。突然,一块花瓣轻轻在她眼前漂过,她伸出手便将这花瓣接住。她望着这手中的花瓣不禁说道:“多美的花啊!可惜仍是有凋谢的一刻。”说罢,她手轻轻摊开,那花瓣旋转着便又轻轻落在地上。这时马突然长咝了一声,她摸摸马头道:“你也懂花啊?”马又叫了一声,似乎也显得时分感慨。她见了不禁笑道:“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说罢,拉着马便继续向前。越是向前,那“隆隆”之声便越是明显。又走一段,眼前便出现了一所庄园,在院旁的一坐小山上,一道清澈的水柱正直建落在院里,这里便是人们所说的白水居了。
在门前玩耍的两个小孩忽见有人来到面前,其中穿白衣服的小孩问道:“阿姨你是什么人啊。”旁边那个穿得像蝴蝶样子的小孩大眼一转道:“二哥你还用问吗?准是来找大娘看病的呀。”突然,居门一开,从里头又走出了个年纪稍大一点却显得时分老成的小孩,他对来人问道:“敢问这位阿姨为何而来?如果是看病的,我娘现在忙着,就等伯超代劳吧。”
姑娘一听不禁笑了,她大眼慢慢从三个小孩身上略过,接着道:“我并非是来看病的。我来找人,你就对你娘说我姓凤。”
小孩低下头想了想突然大叫道:“你是岭南剑派的凤灵儿凤阿姨?”
姑娘笑了笑,点了点头。
小孩又连忙往屋内叫道:“东叔!快,有贵客来了。”接着,他又吩咐另两个小孩道:“你们两个快请娘出来,就说是凤阿姨来了。”说罢,他又转身对凤灵儿道:“凤阿姨请根我来。”凤灵儿笑了笑便根他走进屋内。
穿过一个宽阔的广场,两人便入了一个陈设幽雅的大厅。凤灵儿刚坐下,随即便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送来一壶热茶和糕点。她轻轻拿起茶碗喝了口,茶味清新宜人,顿时全身疲劳尽去。此时,从厅外走进了三位相貌清雅秀丽的少妇,虽没有怎么修饰打扮,却显得他们出淤泥而不染大有一股清新脱俗的味道。凤灵儿见了,连忙起身笑道:“三位嫂子好,灵儿有礼了。”
一位年纪稍长的少妇道:“灵儿是为何事而来啊?”在她身旁的一个劲装少妇道:“灵儿不会只是来找人家喝喝茶,聊聊天吧。”
凤灵儿笑了笑道:“云苓姐、红叶还有小离。不妨直说,其实灵儿此次到来是想请三位嫂子帮个忙。我想三位嫂子一定会答应的。”
一直没有开口的少妇大眼一转道:“不知灵儿姐要我们干什么?能否先给小离说说呢?”
凤灵儿笑了笑道:“小离妹妹啊,想不到你还是那么小新眼。好了,我是想请三位嫂子帮我去救一个人。”
三位少妇对视一眼,那年纪稍长的道:“是什么人?”
凤灵儿道:“是一个华山的弟子。”
那劲装少妇道:“原来是华山的弟子啊。人家还以为是你岭南的弟子呢?既然是别人的弟子,那灵儿你就不要多管闲事啦。”
凤灵儿没有马上答话,她慢慢坐下端起茶碗喝了口才道:“但是……此华山弟子得罪的可正是三位嫂子的仇人,难道这还不该帮吗?”
劲装少妇一听怒道:“你是说铜白四意吗?”
凤灵儿笑了笑并未说话,端起茶碗又继续喝茶。
三位少妇对视一眼,那三夫人小离道:“灵儿姐,既然此事与铜白四意有关,那我们姐妹尽当全力相助。”
凤灵儿连忙起身抱拳道:“多谢三位嫂子。”
那年纪稍长的少妇道:“不用谢了,铜白四意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那劲装少妇连道:“云苓姐说得没错,人家苦心练剑为了的也只是要为小二报仇。”
大夫人云苓拉了拉那劲装少妇的手道:“红叶,你所受的苦老天一定会让你讨回个公道的。”
三夫人道:“灵儿姐,今晚就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吧。我们明天一早再出发。”
凤灵儿一听连道:“部,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必须要在初七正午之前赶去。”
三夫人看了凤灵儿一阵,道:“到底是什么回事,还是请灵儿姐说个清楚比较好。”
于是凤灵儿便把这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大夫人道:“既然如此,那我们马上收拾一下东西便随灵儿前去。”说罢,三人便往厅外而去,只留下了他们的儿子和凤灵儿。
顿了顿,那孩子问凤灵儿:“凤阿姨,请问三位娘是准备和你去对付我们的仇人糊镖吗?”
凤灵儿也不知他会有此一问,愣了愣才孜悟道:“也不能这么说。你小孩子还是不懂这些事的了。”话音刚落,谁料这小孩竟一脸愤然道:“谁说我不懂?铜白四意听从那猪头皇帝的话杀死了我爹爹,害得我们都成了孤儿寡妇。我一定要报仇,要亲手拿下他们的首级。”凤灵儿一听大害,没料这不过只有七八岁的小童竟然会说出如此的一句话,一时间她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约过了半柱香时间,这白水居的三位夫人已换过行装挂上配剑跨上快马随凤灵儿往福州而去。
时间已来到初七的上午,四骑快马带起一道沙尘飞快进入福州城内。正想收起速度,四人却发现城内居然出奇安静,街上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在找得一间还开着门的药店一问,才得知全福州城的人都到城西菜市口看热闹去了。于是四人一勒马掉头便直往城西而去。
日已慢慢至正午,四人在马上远远已看到看热脑的人已围满了整个刑场。还是三夫人眼厉,见糊镖拿着令牌正欲下令,她连忙便叫道:“本来我以为铜白四意只会欺负些孤儿寡妇,没想到也敢惹十大派中的华山派啊》”
糊镖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一眼便认出这四人领头的是凤灵儿,在她深厚却是大哥临退隐时千叮万嘱不能得罪的白水三剑。这使他不禁脱口蹦出句:“怎会是她们?”
张师爷见了问道:“知府老爷,这三位妇人老爷认识吗?”
糊镖叹了口气道:“认识。还是冤家呢。”说罢,他整了整衣冠便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哎呀,不知三位嫂子大架光临,老糊真是有失远迎啊。”
三人见糊镖迎了出来也没有下马,听糊镖客气了一番后,二夫人红叶冷冷地道:“我们姐妹是来捣乱的,可不敢劳驾糊大老爷亲自出迎啊。”
大夫人瞪了糊镖一眼道:“你这糊涂知府,快把这小弟放了,不然我们姐妹可不放过你。”
糊镖一听眉头一皱,但脸上还是堆出笑容道:“这,这我可作不了主。这小子是亲口认罪的,我老糊也只不过是,禀公办案罢了。”
三夫人一听眼神直逼视着糊镖道:“大明法律哪一条规定了偷窃是死罪。还有,这密集本属华山,落在华山人手里算什么偷,就算是这也只不过是别人的加事与你大老爷有什么关系。再说,别人不见了的东西怎会落在你的手里。你又为什么不把这密集物归原主。知府老爷你说啊,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糊镖被这番话一逼,额上不禁冒出豆大的汗。他低下头,嘴里孜孜悟悟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天行一见不禁好笑,想不到这征战沙场,天不怕地不怕的知府大老爷居然怕三个大姑娘。
天行又哪会知道这三个女子与糊镖的关系。这三个女子皆为当年有“怪医”之称的邱小二的夫人,因剑术高明,江湖人便把他们并称“白水三剑”。因其先夫在江西极得民心且白水三剑在平日都时分丈意,所以她们不眈眈在江西,在整个中原武林也簸有声望。那她们又是如何与以申豹为首的铜白四意结下冤仇呢?原来在当年,因邱小二得罪了朱元璋,于是朱元璋便派申豹四兄弟带兵对其追杀。追至长江边,邱小二终于被逼落山涯而死,故白水三剑从此便对铜白四意恨之入骨。而邱小二的死似乎对申豹又有很大影响,在反元结束后,他便辞退了官职退隐山林,在林走前还吩咐他三位兄弟,无论白水居的人来找什么麻烦都不能伤害他们,故糊镖对白水三剑也是无可奈何。

二夫人杏眼一睁道:“你快说啊,人家听着呢。还有全福州城的百姓,人家以为他们都是很想知道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没错。”马上就有几个百姓附和。场上那沉闷的气氛慢慢转成一片混乱。就在此时,天行看见在离刑台最近的地方有两个可疑人,仔细一看,这两人竟是蓝宾宏妇女。天行知道这两人一定是想趁混乱救人,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更何况糊镖还扣留着十多个华山弟子呢?天行只好快步向两人走去,如果不能及时阻止这妇女,事情就更加不敢想象了。他轻轻推开身前的两个官差,身子往人群一转便往那妇女直走而去。
突然一个声音大叫:“地上有很多银子啊。”此话一出,老百姓还哪不有低头之理。但糊镖也已在关场打滚多年,此话一出他并未低下头,而是看着刑场。果然,离刑台最近的地方忽地跳出两个人影,一个长剑刺向刀斧手的手,另一个的长剑则一剑砍向那华山弟子的木枷。只听得“咚。啪。”两声,刀斧手的刀应声而落,而木枷也应声而断。
糊镖一见大嚷:“嘿,反了,居然敢来劫畴犯。来人,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关差连忙便往刑台围去。二夫人一见,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小离、云苓姐,人家要出手了。”说罢一拔配剑,一剑便刺向糊镖,糊镖见这邱夫人毫不讲情地一剑刺来,只好连忙往后一跃,幸好他坚持锻炼,武功没有尽去,否则这一剑必定要了他的命。凤灵儿一见连忙便想去拉住二夫人,但还未来到二夫人身旁,二夫人的剑势已连绵向逃跑的糊镖追去。
凤灵儿道:“红叶你可不能伤了他,否则事情便会不可收拾了。”
二夫人头也不转边打边道:“擒贼先擒王,人家有分寸。”说罢,她又连使了两式自创的白水剑法。周围怕事的百姓一见这情景,一溜烟便散去七八。只剩下几个胆大的躲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知府老爷的狼狈样。
这边打得如火如荼,在刑台上也是打得激烈非常。只剑那身材稍高的蒙面人长剑非舞,一道道摄人的寒光在台上飞舞就如数十道银龙,逼得关差们无法靠近。但武功再强,也难以以一敌百,渐渐蒙面人还是落在下风。另一个本来护着那死畴的蒙面人一见也只好与关差们打起来。
在台外的天行一眼便认出那苗条的蒙面人便是蓝清雪。看到蓝清雪被十多个关差围攻,他心里一热,一咬牙便往刑台冲去。
就在这时从天空爆出一个沉闷的声音:“密集是我偷的,不关他事,要抓便抓我吧。不过,还得看你们有无这本事。
众人往声音传来之处一看,只见一个白衣蒙面人早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出现在大家的眼前。天行一呆,心想“是他?他不就是那晚的蒙面人吗?”
二夫人一收剑势喝道:“你是谁?”
糊镖虽上气不接下气,但仍大笑道:“哈哈,终于…终于等到你这恶贼出现啦。大伙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在刑场周围便出现了成千上万的弓箭手。他们动作一致,拉开劲弓,箭头都瞄准了那白衣蒙面人。面对如此架势,蒙面人仍是神情自若,在他那如星的双眼里还闪着一道不知什么的光。是什么光呢?是讥讽的光。对,是讥讽的光。
糊镖正欲说话,三夫人连忙喝道:“糊镖!你疯了,这么多弓箭手万一伤及了无辜百姓,你如何担当得起。”
糊镖望望那吓得脚软的胆大百姓,又望望他那些脸色苍白的关差,再望望面前清雅秀丽的白水三夫人,抓了抓脑勺道:“那夫人认为该如何事好。”
三夫人望着蒙面人道:“就等小离将他抓住吧。”
二夫人一听连忙拉住三夫人道:“小离你疯了,居然还帮他抓贼?”
三夫人笑道:“要还那华山弟子的青白,就得先抓住这蒙面人。红叶姐,我们还是先放下仇恨吧。”
二夫人瞪了糊镖一眼,收起剑便不再说话了。
糊镖松了口气,笑嘻嘻对三夫人道:“那劳烦三夫人了。”
三夫人点了点头便慢慢向白衣人走去。白衣人笑道:“要你这女人来抓我吗?好啊,来吧。”小离应了声:“好。”便慢慢拔出配剑。这配剑不是很长,剑身也显得很眈薄,但能看出这剑肯定锋利,而且是非一般的锋利。白衣人见了笑道:“好一把欧冶剑,是哪个师傅给你打的。”三夫人笑道:“你眼力不错,是欧炼子师傅给我打的。你既知道这剑厉害,那你就要小心了。”说罢剑一送便抢先攻向白衣人身上天突、膻中、中府、章门、气海关元六处大**。白衣人往旁一侧,又手一伸则一指弹向三夫人的剑。三夫人手腕一转,剑便直往白衣人的手腕割去。白衣人一收右手,左手则一指点向三夫人手上的阳溪、孔最、手三里三**。三夫人眼一转,身体一沉,剑则往白衣人胸前破绽攻去。白衣人对此似乎毫不在乎,他便犹如幽灵,双脚忽地离地人已向后漂开一丈。
这连拆的三招尽是瞬间之事,全场看了都不禁目瞪口呆。天行与白衣人交过手,知道这白衣人的厉害。看到这若质纤纤的白水三夫人居然能跟他打个不分上下,更是对这白水三夫人产生了敬佩。
此时,两人又已拆数招,三夫人躲过白衣人一掌,身体一转,配剑则从内向外劈出一剑。白衣人身子一沉,正欲向三夫人推出一掌,就在这时,他又边的缺盆、肩井两**已被三夫人一招鹰爪擒拿手叩住。到底发生什么事呢?原来三夫人这由内往外的一剑只是虚招,重点就放在左手的擒拿手法上,见白衣人躲开一剑,鹰爪擒拿手便全力而上。
白衣人眼里充满了惊害和诧异,眼看这三夫人的剑便要架在自己颈上,他猛地一运力,左手便一掌往三夫人推去。
这一掌推来,三夫人只觉这掌掌力足足比之前大了几倍,且掌劲中带着一股香风。掌未至,那股香风已刮得头皮发麻。她只好松开手,向后跳开。
白衣人似乎已动了真火,他大喝一声,在他整个人的周围都出现了一层无形的气旋。三夫人眼一睁,手中配剑则如风车般转起来。
凤灵儿见了不禁叹道:“是天鹰剑的第九层。没想到小离妹妹已有如此造诣。”
天行早已来到师傅身旁,听得师傅有此一叹,于是问道:“师…师傅,这…天天鹰剑,是什么名堂?”
凤灵儿看着场中两人又拆数招,嘴里慢慢地道:“这天鹰剑是天鹰门的成名决计。后来天鹰门解散,这手决计便落到了丐帮的周仿元手上。而这白水三夫人宋别离,她正是这周仿元的嫡传弟子。”天行点了点头,又留意着场内的战况。
两人身形连变,剑光掌影不绝。白衣人的大袖虽被剑风割开好几个口子,但那雪白的手臂上却是完好无缺。相反三夫人虽外表完好,但实际上已是气喘汗出。大夫人、二夫人一见,一抽长剑便加入战阵。
在刑台,糊车问那身材稍高大的蒙面人:“嘿,蓝掌门你看这一战是那无名神偷赢,还是那白水三剑赢呢?”那蒙面人一扯蒙面黑布道:“恐怕三位夫人不是恩人的对手。对了,你是怎么认出是老夫的?”
糊车哈哈笑道:“还会有谁那么大胆敢来劫畴犯,不是你蓝掌门还会是谁?”
蓝宾宏叹了口气道:“你们早就知道老夫会来劫畴?”
糊车笑道:“知府老爷早就知道会有人来劫畴。你看不是早就埋伏好弓箭手了嘛。只是啊,没想到给你先出手了。”
大家都没有再说话,目光又转回了四人的战斗之中。此时的战况已时分明了,白水三剑虽用剑阵困住白衣人,但白衣人在阵中却处理得时分自若。此时,他双掌一翻右掌向外推出右脚向前跨出一步,接着身体一转带着左掌又是一掌推出。只听得两声风响,一股强大的香风便一下子从白衣人的身上猛地向外直逼。三位夫人顿时被撞倒在地,而在此时,白衣人已跳开十丈。从远处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道:“抓我的人已败,那我走了。”说罢一个转身,人已又退十丈。
“修想逃!”突然从一个转角旁飙出一条身影,一手便往白衣人抓去。白衣人向旁一侧,正欲还招,谁料那人的第二招又至。白衣人一惊连忙便往后退去。那人微微一笑,手上已抓住了白衣人的脸。他用力一拉,顿时便有一张面具应手而下。白衣人一惊连忙大袖一遮,身子一闪便从人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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