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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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蔚蓝无云,大海一望无际。在柔和而平静的海面上,一艘豪华的轮船随着海风慢慢漂着。
轮船上的气氛时分愉快,在船头的一位身穿黄色锦狍的俊气公子对旁边人总是滔滔不绝。这时候他又笑道:“凤掌门你看。那便是厦门港了。看来我们在正午前就能赶到福建。”话是对他身旁的一位两眸如水,相貌脱俗的姑娘说的。她虽年纪不大,但她却是一派之长,岭南剑派的掌门,江湖人称“神算剑”的凤灵儿。
只听得凤灵儿笑道:“多谢东方岛主这些日子的招待。有空也请东方岛主来我们岭南作客。到时灵儿一定亲自带岛主饱览岭南风光。”在凤灵儿身旁的一位年轻人道:“是…是啊,岛……主。”在年轻人身旁一位手长身短的中年人听他讲完后连忙学道:“没没没错,我我太太太师侄的化,便是我的话。”凤灵儿连忙一瞪这中年人道:“马师叔别在岛主面前乱说话。”那中年人土了土舌头便退回了舱内。
日至正午,船慢慢靠岸。在按上早有一班人在等候。东方岛主带着一班人下了船,在岸上的那群人中便走出了一位面目和善的中年人,他来到东方岛主身前微笑着拱手道:“哎呀,东方旭,东方岛主。你终于有空来了。林某真是时分高兴啊。”
东方旭笑道:“自从我与林镖头在江苏一别后,一别就是三年了。我也是时分想念镖头啊。”
林镖头又道:“哦,难道这位姑娘便是岭南剑派的凤灵儿,凤掌门?”
在东方旭身旁的凤灵儿行了个礼道:“久闻顺风镖局林总镖头侠意盖天,今日有幸得见,正为灵儿解了一个难题。”
林总镖头问:“请问是什么事?还不知林某是否能帮。”
凤灵儿笑了笑道:“久闻福州楼的酒酿丸子能聚五湖之客。不知灵儿是否有此口福。”
林总镖头哈哈笑道:“可以,这些小事尽管包在林某身上。”说罢一众人便来到了福州楼。
在福州楼里,林总镖头早已在楼上订下了酒席。东方旭等人跟着林总镖头来到一桌靠窗的位置坐下,远远望去还能看到蔚蓝的大海。众人边吃边聊,谈笑风生。一时他们谈谈诗词歌赋,一时谈谈风土人情,一时又会谈谈武学心得。大家开怀畅饮,实在不亦乐乎。
此时大家都已有几分醉意。林总镖头道:“东方岛主……”东方旭一摆手道:“哎。什么东方岛主的?太见外了,林总镖头不嫌弃便叫我一声兄弟便好了。”林总镖头哈哈笑道:“好,好,东方兄弟。那你也不要叫我什么总镖头了。叫我林大哥。”东方旭连忙叫道:“林大哥!”两人相示一笑,拿起酒杯便干了一杯酒。
凤灵儿来到两人面前笑道:“难得两位如此投机,光喝酒又怎行呢?就等小女子为两位舞个剑如何?”两人马上便拍起了手掌表示同意。凤灵儿接过一把软剑便来到已经搬开桌椅的地方站好。然后向大家行了个礼,手中软剑便如一条丝带,在她的周身舞起了一个个美丽的图案。一抬手一踢脚,一转身,凤灵儿的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轻盈,那么的优美,仿佛便是仙女下凡。此时,凤灵儿因催动真气使脸更红了,但也正因如此,此时的她更显得娇艳。
众人都被凤灵儿的剑舞吸引,个个都看得目瞪口呆。林总镖头用肘轻轻碰了碰东方旭笑道:“兄弟还未成家吧。不如等大哥做这个媒人如何?”旁边如猴子模样的中年人笑道:“锦镖兄,你怎么也学人加当起什么鸡子媒人来啦。”林总镖头神秘一笑道:“志上兄,这媒人啊,可与贵派命脉相关哦。”马志上抓了抓脑勺道:“哈,你当媒人还与我们岭南剑派扯上关系来啦。”林总镖头哈哈一笑并没有答话,拍着东方旭的肩便细语起来。
马志上没听懂这句话,但旁边的天行却是听得明明白白。他想,“这不就是说东方岛主和我师傅吗?虽然东方岛主不错,对我好,对师傅也好。而且跟师傅还挺匹配。但是,师傅……”天行知道师傅一定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天行虽不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凤灵儿的人,但在这世上却很难找到像他那样了解凤灵儿,了解他师傅的人。
一阵掌声响起,凤灵儿已舞完一套剑舞。她轻轻把软剑交还弟子便又回到了座位。这时林总镖头道:“凤掌门好才艺啊。”东方旭笑道:“本来只以为灵儿只是琴棋双绝,没想到灵儿你的舞也是跳得那么好。”旁边的天行道:“我…我师傅,除了…琴棋…舞,一绝外。诗书画唱,都是一绝的。”虽然徒弟称赞师傅是很正常的事,但天行的话却说得很不客气。天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一想到自己师傅根本不会答应这门婚事,他的话便不客气起来了。
凤灵儿一听瞪了天行一眼道:“天行,在长辈面前别乱说话。”东方旭连忙解围道:“哦,没事,没事。只不过是我孤陋寡闻罢了。还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看灵儿的才艺呢?”凤灵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道:“岛主别听天行这孩子乱说话,灵儿其实对那些事也只不过是略懂一二罢了。”东方旭笑了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是,于是他望了望林总镖头。林总镖头一见连忙笑道:“哈哈,凤掌门相貌才艺都是天下无双,想必一定有不少豪门高地前来提亲吧。”林总镖头本想着凤灵儿一定会说没有。然后他就能打蛇随棍上为东方旭提亲。谁知凤灵儿眉头一皱道:“我还没有想过婚嫁之事。在让岭南剑派恢复元气之前,灵儿是不会去想这个问题的。”东方旭和林总镖头相示一眼心里都感到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候,马志上大嚷:“喂,不行啊,灵儿。如果我们岭南剑派的元气老是恢复不了。你不就不用嫁人了吗?你可不能呆在岭南当老姑婆啊!万一你当了老姑婆,叫我怎么去面对死去的师兄啊。”凤灵儿正欲开口,林总镖头又道:“是啊,凤掌门。你师叔却实说得很有道理。再说现在岭南剑派的元气已日益恢复,凤掌门只是为自己的将来作个打算,也是未尝不可的。”凤灵儿又欲开口,旁边天行又道:“我…我我,师傅,都说,不想嫁人。你你们,为什…什么要,逼我……师傅嫁人啊。”凤灵儿大喊一声道:“闭嘴,先让我说说话好吗?”凤灵儿喊完不禁觉得自己是失了仪态,她平静了一下心情望望众人,众人也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望着她。
在这时候,东方旭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但这只是他心里的事,外人根本没有察觉。他笑了笑打断了正欲说话的凤灵儿道:“大家来这里是开开心心的,怎么能因一点小事而搞得那么紧张呢?来,我们别说这个了,继续喝酒。”说罢,他便举起了酒杯。众人见了也不再提此事继续喝酒。
突然,从楼下的大街上传来一阵喧哗。楼上众人随声望去,只见一个年龄约十七八岁的姑娘施展轻功在大街上狂冲,而在她深厚则跟着十来位官兵模样的汉子。东方旭道:“哦,难道是这位姑娘犯了事被官兵追捕?”林总镖头道:“看这姑娘的衣着和武功。嗯,应该是华山派的弟子。”凤灵儿皱了皱眉头道:“怕不是这姑娘犯了事,而是那家官老爷想添个媳妇。”马志上嚷道:“嘿,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马爷爷眼前抢民女?气死爷爷了。”话毕,马志上一个闪身,人已闪了下楼。
十多个官兵只觉眼前一花,脸上已重重唉了几个耳光。等他们反映过来时。马志上已来到了那姑娘和官兵的中央。他一手插腰,另一手则指着那些官兵的鼻子道:“岂有此理,你们这些打正招牌的强盗,竟然敢在你们马爷爷眼前干坏事?想死了吧?”官兵们虽没有把眼前猴子模样的人放在眼里,但见他出手如此之快心中也有三分畏意。
此时,在这群官兵中的一个大眼汉望了望他们深厚一摊馄吞面档上的一个吃面汉一眼后,对马志上拱手笑道:“我是福州府的铁捕孟良。不知大爷是何方高人?”马志上笑道:“想知道你爷爷的名字吗?黑黑,树起耳朵听好了,千万不要眨眼。我就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小姑娘的好哥哥,大姑娘的好情郎,老姑娘的好儿子。岭南剑派中身份最高,武功最好的飞天大圣马志上是也。”边说,人已跃在半空连打了几十个筋斗,话说完人也已稳稳落在地上。街上的人见了此情景都不禁拍起了手掌。,

官兵们对示一眼,那孟良又道:“哦,原来是马志上,马老前辈。”马志上蹲在一个矮吨上道:“哼,好说。”顿了顿他指着孟良又道:“喂,你们为什么要抓这姑娘啊。是不是想抓回去当小老婆。”孟良微笑道:“前辈误会。这姑娘是我们老爷的夫人,我们小的只是想接夫人回去罢了。”钢材被追的那姑娘一听连忙就对马志上道:“马师伯,我是华山派的风清清。请你不要听这班人说,我是被他们硬抓过去拜堂的,根本不是我自愿。请师勃一定要救我。”马志上点了点头指着官兵门便骂:“放你们的狗屁,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还跟爷爷说不是抢回去当小老婆。呸,看来不让爷爷教训教训你们一下是不行的了。”说罢从矮礅上跳了下来便慢慢走向官兵。
官兵们一见头上都不禁冒出了汗。这时一个官兵嚷道:“喂,马大爷,马前辈。你不是想真的对我们这些小的动手,让你添上一个以大欺小的恶名吧。”马志上一听便停下了脚步。他想,“对哦,我出手教训他们不就添上一个以大欺小的恶名了吗?”
正在马志上左右为难之际,一个人的身影从福州楼上跳了下来。马志上一看,原来此人正是他的太师侄华天行。他笑了笑又望了望福州楼上的凤灵儿和凤灵儿的哥哥上官白,身子向后一跃,又回到了那矮礅上。
那些官兵见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只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不禁便轻蔑起来,只是因马志上在此,才留下了情面。只听得孟良喝道:“喂,小子。难道你想代替马前辈教训我们吗?”天行道:“你…你你……”没等天行说完,孟良笑道:“哈哈,你这说话不清的,也想来教训我们吗?别笑死人了。”说罢便拔出腰刀喝道:“看在马前辈份上,你就快走吧。否则就别怪我们刀下无情了。”
天行被气得脸都红了,他一拔长剑,长剑便化作万道剑光。照得官兵们都睁不开眼。顿了顿,官兵们才勉强能看清东西,此时天行的长剑已经入鞘。孟良哈哈笑道:“就只有这样吗?实在太丢人了。”话刚说完,只听得“咝咝”几声,官兵们的裤带都被削断,裤子马上便滑落下来。
此时正直是百姓出街的旺时,街上的百姓也特别多。见官兵们如此狼狈,百姓们不禁都是一阵哗然。孟良连忙用手拉住裤子,此时那在面摊吃面的人慢慢走过来道:“剑法果然不错,不愧是岭南剑派的弟子。请问是哪位师兄的高属啊。”天行听人问起了自己的师傅,心里时分得意,他大声道:“我,我师傅是,凤灵儿。”
“哦,原来是凤掌门。怪不得会有江南第一剑客的影子了。”那人慢慢说道,已从那些官兵深厚来到了天行的面前。只见他的样子时分悠闲。正确点说应该说他的样子很懒才是。因为他的样子总是懒洋洋的,好象没睡醒一样。他的衣着随便,根本没有合适可言。腰间的长剑很名贵,但却用一根草绳系着,似乎摇晃不稳快要跌下来的样子。他一手拿着一个葫芦,另一手则把塞住葫芦的塞子拔开,顿时一阵浓郁的酒香便扑面而来。他喝了一口酒,然后慢慢塞住葫芦把它放在腰间,这时他又身了个懒腰才对天行道:“嗯……,快点动手吧。我还得去睡午觉呢。”
天行道:“我…我我师…傅,是凤灵儿。不是江…江南剑客。”
那人抓了抓脑勺道:“嗯。我知道。不要跟我说那么多废话好吗?我可不想老是跟你们这些家伙纠缠不清。”
天行点了点头又道:“…好,那…那你,通…通通……”
那人急道:“唉,我叫龙九。你可以动手了吧。算了,我不想跟你花那么多时间,你只要碰到我,我便让这姑娘跟你走。”说罢他居然一个闪身来到了天行的身前。天行一见连忙就去拔剑。谁知龙九手一伸便把天行的剑给按住。天行一惊连忙运指连点龙九手上手三里、内关太渊三**。龙久手一转已给了天行一个重重的耳光。
天行向旁退了两步,但就在此时他的剑已出鞘,剑化作万道剑光便直向龙九盖去。龙九打了个磕欠,身子一侧,剑贴着他的身,却没有碰到他分毫。天行连忙把剑一横,长剑一声空鸣,便往龙九的腰削去。谁知龙九身子慢慢向后一仰,两膝在地上一滑,他整个人便躲开了天行的剑并同时抢入了天行身前的空门。天行正欲收剑后退,谁知双脚一沉,两脚已被龙九抓住。天行大害,举剑便砍,但双脚被抓还哪到他转招。天行只觉人一轻,整个人已被龙九抛在半空之中。
模糊中,天行的耳边似乎响起了一个声音:“天行,难道你已经忘记你师傅是如何教你的吗?”
“是上官伯父。”天行往福州楼望去,师傅和师伯正望着自己。他的脑里连忙便想起了师傅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以己之长攻彼之短。我们每一招一式都不能乱出。只要能算准敌人的每一步,那我们便能稳操胜券了。”想到此,他仔细打量着地上的龙九,只见他仍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天行知道,这龙九虽外表懒洋洋,似乎动也不想动。但内心却是作好了一切的打算。微分开的双脚,暗暗蓄力的双拳。这外人是无法察觉的细微动作,天行却是观察到了。这一切都只因他是神算剑凤灵儿的弟子,这也明确说明了两人的师徒关系。
天行在半空稳住身子,虽已想过那么多的事情,但这一切只是在瞬间。天行望着龙九,他等代着,等待着龙九的出手。突然,天行见龙九的手微微一颤,蓄力多时的长剑一刺,剑势便如排山倒海向龙九扑去。龙九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他不愧是江湖老手,对此他也是对应自如。只见他身子一转,人已躲过剑势。正欲反击。却发现自己的前路已被天行剑势封住。他往旁一闪想抢回先机,但这一切早在天行估计之内。他长剑一抖,万道剑光已封杀了龙九所有去路。龙九一愣,似乎这已超出他的预料范围。他举起又拳便往天行命门打去。谁料,龙九的拳打出一半却变成了往天行的剑尖打去。他连忙收回拳势,此时只听得一声破空之响,一道林立的剑气已急速向龙九飞去。情况虽危急,但龙九仍是如此悠闲,他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似的,人一缩,剑气便往身旁擦过。
天行一见笑了,因为这一切就如他计算之内。他长剑一抖,数道剑光便攻向龙九胸腹。此时,龙九既不能往旁躲闪,又不能向上跃起,只好人一仰躺在地上。天行不禁眉头一皱,因为龙九确实已超出他的预计之内。他一运长剑,长剑便向地上劈出一道剑气。龙九一见,人便如一条蛇在地上猛滑。
剑气猛追,龙九猛爬。街上的人见了这幕都不禁好笑。
“砰”。一声爆炸,地面被剑气炸开一道灰尘。再看看龙九,他已经站在孟良他们身前。再仔细一看他的裤脚居然穿了几个小洞,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弄破的。
天行收起了剑正欲说话。龙九打断他道:“哈哈,不愧是凤灵儿的徒弟。是有两下子。我不跟你争了。你带那姑娘走吧。”说罢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望了望福州楼上的上官白,便哼起了小调一拐一拐离去。
见龙九离去,天行正欲说两句客气话,孟良瞪了他一眼道:“哼,以后有你受的。”说罢也带人离去。天行心想,“难道凭你们这些家伙的本事还能干得出什么更厉害的事吗?”但他自知自己口舌不清,于是也懒得跟他们费话。
此时,马志上和风清清来到天行面前。马志上道:“哈哈,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太师侄啊。不错,没有丢我的面子。”风清清向天行深深作了个揖道:“谢谢华师兄出手相救。清清没此难忘。”天行笑道:“不…不用谢。”马志上道:“喂,我们还是上去再说话吧。”说罢他纵身一跃便跃上了福州楼。风清清和天行见了相示一笑也往楼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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