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尿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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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小说,有一章写的很贫不难,难的是从头到尾一直这么贫下来,而不正经地说点儿什么
by美味脾气』
有些担心,老是这么不正经地写下去,会不会被认为是老不正经呢?其实美味脾气也有着多情与严肃的一面,下面一首小诗送给大家:
【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我拒绝睁开双眼
在冰冷的夜里
因为我知道
你已不在身边
只想抚着你的脸
在妩媚的早晨
虽然我知道
那只是从前
在你离开的那一瞬间
黑暗就成了世界唯一的颜色
蜷缩在角落里
我绝望地数一天、两天、三天
你好傻
我说的,你都当真
我不在
谁把你疼,把你怜?
你一定也在看着我吧?
我知道,一定
我懂了,最无奈的痛
是想,却看不见
你一定也在想着我吧?
我知道,一定
我懂了,最伤心的泪
每一滴都裹着两个字,“思念”
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还给我吧!
再也受不了没有“爱情”的日子
说吧,办个狗证多少钱
——————写给因没办狗证而被领走的那只叫做“爱情”的小狗狗————————
听袖珍老阿姨嚷嚷不干了,我心头无限感概:真的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啊,不过今天算得上是首战告捷,还没正式上班呢,就清除了一个老贾的人,这样老满就又有机会在公司里安插自己的亲信了。
想到这,我不禁踌躇满志地扫了一眼公司里那些油头粉面的小白领门。连清洁工阿姨这种硬骨头都被我毫不费力地啃下来了,剩下你们这些软柿子,就等着被我一个个慢慢地蹂躏吧,我恶狠狠地在空中做了一个抓爆软柿子的动作,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浮现出的被我抓爆的东西却是男人的那个物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很黄,很暴力。
“咦,你还没走?”我正热血沸腾地站在厕所门口,用目光和意念力逐一爆破着先生们的小丸子和女士们的大小咪咪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
一回头,文静女生正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心中大奇。
“卫生间啊?”文静女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女厕所的方向。
女厕所不是堵了么,她是怎么解决的?我心中更是奇怪,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去那儿干啥了?”
文静女生被我问得一愣,俏脸一红,白了我一眼:“你管不着!”说着从我身边翩然而过,向总经理办公室飘去。
“那你到底叫沈什么啊?”我心有不甘。
“不告诉你!”
山不转水转,你不告诉我,我早晚也能打听出来,再回首,被她这么一打岔,刚刚那些被我精神力量处理过的和没来得及处理的男男女女们已经混做了一堆,再也分辨不出来了。
今日之星就是我,不要试图对我隐瞒什么,还没走到公司的大门我就已经知道了文静女孩儿的名字。
因为夏梦正冲着电话里说:“好的,满总,她没拿简历进去么?嗯,好的,我找找看。”

撂了电话,夏梦就一头扎到面前的那堆纸中,一边翻找着,一边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沈安安,沈安安,简历哪里去了呢?”桌子上没找到,又钻到桌子底下,我扒头一看,好家伙,桌子底下还好几堆学生简历呢!
“沈安安,安安,嗯,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我心里默念了几遍文静女孩儿的名字,觉得名字和人还是满搭的。
看来人的名字还真是挺重要的,就说眼前这个夏梦吧,人如其名,典型的梦游型女生。也不想想可能把已经选好的应聘者的简历放在桌子底下吗,再说即便有可能放那里了,把那几堆纸抱到桌子上再找,也好过蹲在桌子下面翻腾啊。
“明儿见!”我冲着桌子底下的夏梦高声打个招呼。
“再见!”“嘭!”“哎~呦~,发刻~”
我心头暗笑:听分贝,小妮子这下子磕得不轻,都说洋文了。最后综合评价此女,四个字,“胸大无脑”,鉴定完毕。
世事无常,世道多艰,我本满心欢喜地以为明天就可以到公司报道了,回到家才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为别的,因为明天是周末,这一点老满和我都没有注意到。
晚上吃完饭,我躺在床上,想起白天的种种情形,不由得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静。
我觉得对我来说当务之急是改变作息时间,调整好生物钟,马上就要成为上班族了,再不能像学生时代那样由着性子想几点睡就几点睡,想几点起就几点起了。特别是每天拉屎的时间,一定要从晚上睡觉前调整到白天,如果能调整到中午则最理想!
总结今天一天的成败得失主要有以下几点收获:
第一、那本集五千年璀璨文化之大成,耗502宿舍四年时间千锤百炼而得的【尿经】,事实证明,它的正确性,科学性是经得起实践的检验的。
第二、当一种气体比如香水的味道,与另一种气体比如厕所漂白粉的味道,混合之后,其最终气味会发生变化,而人的鼻子是很难从中提取原有的香水味道的。
第三、其实那天晚上,我只总结出上面的两条,这第三条是多年以后我才渐渐明白的。这就是厕所对于女人来说并不仅仅是一个排泄场地而已。厕所在勤劳智慧的现代妇女手中已经发展成了一个集排泄、美容、社交、娱乐为一体的活动中心。女人们在里头嘘嘘、在里头化妆、在里头嚼老婆舌头,甚至她们会把被自己俘虏的男人拉到里头的某个角落里“嘿咻”!作为男人,我感到深深的悲哀。虽然我们也曾努力地从各个角度去挖掘男厕所的多重功能。遗憾的是,目前为止我们所做的两个努力都算不上成功:把厕所发展成吸烟室,被公众认为有害健康,而我们把厕所发展成生殖器艺术画廊或者沙龙的努力,也同样没能获得主流艺术领域的认同。
正当我望着天花板,在心里默默背诵着【尿经】的时候,忽听老妈在那屋喊我:“大可!电话,你同学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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