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下江南黄盖战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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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回返豫州,萧俊让陈群安顿百万百姓安居与豫州又从降卒中挑选精锐入伍从军,得两万壮士,因为徐荣去守陈留了,而黄忠也在南阳,正苦恼让谁来训练新军,都尉于禁自告奋勇。
萧俊不知于禁之才,但是他不会扼杀给别人表现的机会,于是就让于禁先试着去训练新军,结果不出两个月,两万只知道横冲直撞,全无军纪的新军,就变进退有度,军容严整了。一群悍匪一转眼变成了不苟言笑的军人,倒是让萧俊吃惊不小。
看着正在操练的兵马,萧俊由衷的对于禁道:“文则真乃古之良将啊,得一千猛将,也不如得一统帅啊。”当即就任免于禁为校尉,让他继续训练。
来年开春,刘晔的消息网多方情报而来。
初平四年初,公元193年。袁绍为与公孙瓒争夺青州,以长子袁谭为青州刺史,命其进攻公孙瓒所置州刺史田楷。田楷引兵迎战,屡次败于袁谭。不久,汉廷派使臣赵岐至关东为袁与公孙两家讲和。于是两军罢兵休战,袁绍势力由此进入青州。
而等开春没多久,魏郡兵变,与黑山军于毒年部数万人合兵攻陷邺城,杀魏郡太守,北方大乱。
且董卓死后,部下李傕、郭汜等杀回长安,杀死了王允,吕布不敌逃出关中。献帝落于李傕、郭汜等人之手,自此李傕、郭汜既掌大权,残虐百姓更胜于董卓。
萧俊得报后,大喜,西、北二处大乱,曹操又新定兖州,淮南袁术四面环敌,正好是可引兵南下荆州之时,乃诏众文武前来议事。
突汝南来报,寿春袁术遣纪灵为大将,陈兰雷薄为副将率兵七万杀奔豫州而来,一路上势如破竹,扬言欲报南阳之仇。
消息传来许昌,众人大惊。萧俊冷笑:“袁公路,自作死也。”
“主公何出此言?”众人不解。
“扬州之地多方未定,而先来犯我豫州,不智也。新征壮丁,时日不久,且有报来,袁术军马除一万守卫寿春之士,其余之众皆无粮可食,多有食江中之物而染病者,如此军队曾能为战。”郭嘉出言道。
原来袁术自到了扬州之后,霸占了寿春,而九江,庐江之众皆未服从,朝廷又任了刘岱之弟刘繇为扬州刺史,因治所寿春被袁术占,只能移至曲阿暂住。淮南之地四处皆未服袁术,而且扬州名义上的主人还是刘繇。如此环境下袁术还会遣大将来犯豫州,可见袁术何等弱智,不过也侧面的说明了袁术对萧俊有多么痛恨…
想来也是,出生四世三公的袁家,还是嫡子,从小就没遇到过挫折。一步步而来。官拜后将军,虎踞天下第一郡——南阳,何等的意气风发。可还没等他有所作为呢,萧俊一战就把他打回了原型,全军覆没,带着残兵败将败走扬州,又是何等的落魄凄凉,也难怪袁术那么恨萧俊。
而袁术在寿春强征无数壮丁为军,却又因粮少,不发兵于粮,兵卒饥饿,而淮南多江水。江中之物,鱼虾蚌蟹的不少,但是兵卒大多生食,可想而知,那能不病么。如此环境下出的兵卒,能有战斗力么。
萧俊当即就对刘晔言道:“子扬你可遣人于刘繇处送信,俱言袁术大军出淮南,寿春空虚,刘繇必起兵去夺寿春,袁术闻听刘繇起兵而来必定诏还纪灵。让汝南钟繇、李通不必理会与他,多与险要处扎营御敌,只守不出,待纪灵退走时,可领兵追袭。”
刘晔领命,随后孙策起身谓萧俊:“大哥,今天下四战而起,何不乘机南下荆州?”显然孙策已经急不可耐了。
“哈哈,伯符之言正合我意,我聚文武而来,就为于此。”萧俊知孙策急欲得报父仇,且也认为现在是南下的好时机,自无不允之理。
参军伊籍启奏:“主公,刘表乃汉室宗亲,且前从无有来犯之意,妄自相加刀兵,恐有不妥。”
“非也,荆州南部宗贼为祸,刘表忙于除贼,故无来犯。而今贼已除,南阳本属荆州,必有收回之心,若等其引兵而来,晚矣。”行军司马满宠思虑之后言道。
“伯宁之言正合我意,荆州宗贼方除,隐患甚多,刘表必多为防之。我今发兵南下,其军必乱,我军也可减少不少损失。如待其荆州整顿完毕,尽除隐患,上下一心之时,我军在想轻松南下可就难了。况且朝廷表我为镇南将军,使我师出有名,现下不出,然后悔之晚矣。”萧俊赞同满宠之言,言道。
此言一出,坐下武官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主公,长沙等地乃昔日破虏将军发兵之所,故吏旧臣皆在,何不遣伯符暗入长沙,召集旧将,起兵与刘表后方。”郭嘉摸着那新长出胡须的下巴道。
“奉孝之言是也,伯符,你可愿意前往。”萧俊暗道好个郭嘉,果然阴险。
“大哥有命,怎敢不从。”孙策起身,显然不能正面对敌刘表让孙策有些不怎么满意。
萧俊一看救知道孙策在想什么,当即言道:“等你挑拨刘表后方起乱,使其前后不能相顾,就记你大功,且我许你,必叫你手刃黄祖,已报父仇,”
“真的?谢大哥。”孙策这才高兴。
“好,众将官听令。”萧俊正色喝道。“黄盖为正将、韩当为副将,满宠为参谋。领二个骑兵团出汝南,星夜赶往江夏,只做牵制,只要将黄祖无力出兵骚扰我后方就为全功。切记,不可感情用事,更不可轻出险地。”
“末将领命。”黄盖、韩当、满宠领命而去。
“传令南阳黄忠,出宛城南下樊城,务必在我军到达之日,拿下樊城。甘宁为先锋,领军五千先行,于禁总监粮草。孙策、孙静二人即刻南下长沙以为后援。吕虔,刘晔守备许昌,其余众将官随我出征新野。”萧俊大手一挥,众人尽皆受命而去。

待众人散后,刘晔、郭嘉二人复还萧府,至晚方才出府,二人脸上皆有凝色。
汉初平四年,公元193年,豫州萧俊趁四周诸侯忙于战事时,起大军五万南下荆州,杀奔新野而来,南阳黄忠领军三万南下樊城而来。豫州只留了二万兵马守备,一万在汝南,一万在许昌。
时刘表坐镇荆州,号称领兵十万,闻听萧俊南侵,聚文武以商退敌之策。
蔡瑁出言:“主公,豫州兵马久经沙场,勇不可挡,不可与之正面对敌。且荆州新定,各地宗贼刚刚平定,隐患尚存,且兵马疲惫,若出兵相拒,其必乘乱而起,若如此我军危矣。”
“既如此,我将奈何。”刘表无奈道。
“可就据城而守,待其粮尽,自退也。”蒯良出道。
“哦,何人可守,又当守何地。”刘表问道。
“可令中郎将文聘领军二万往樊城守之,已挡黄忠,末将与张允将军愿领军二万往屯新野以敌萧俊。再使人报于江夏太守黄祖,使其引兵击萧俊之侧。”蔡瑁思索道。
刘表从其言。
荆州兵马之权皆在蔡氏一族之手,刘表只得从其言刘表从其言,分拨了兵马与蔡瑁,又去唤文聘前去樊城守备。
时坐下一人,左右偷眼观瞧一番,低头无语。待散席回府后不久,府中一家丁,策马往北而去。
却说,黄祖接到刘表书信,当下整兵准备御敌。呼兵卒来报,黄盖、韩当引军来袭,已在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黄祖大惊,急忙带众将出城而来,果见一座大寨,旌旗招展,不知有多少人马。黄盖、韩当二将各带兵马出寨,两军对阵。黄祖出阵喝道:“豫州兵马何故犯我州郡。”
黄盖出阵,见了黄祖,怒冲双目,双眸血红,怒喝道:“黄祖匹夫,还记得我否!”
黄祖视之,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乃手下败将孙坚手下大将,黄公覆啊,哈哈。”众人亦大笑。
黄盖怒发冲冠,持铁鞭来取黄祖。黄祖令部将张武敌之,被盖一鞭打中面额,坠地,不知身死,黄祖部将陈孙来救,被韩当策马而来,一刀斩于马下。黄盖乘机掩军冲杀,祖军士气大落,大败逃回城中。黄盖赶到城下,被乱箭射回,只得回寨而去。此战所得黄祖军所弃兵器、盔甲、旌旗无数。
黄祖收兵回城,与众将商议退敌之策。部将苏飞出言道:“将军,敌军远来,必然疲惫,而今又胜我军一场,今晚必不在提防我军。可领兵与今晚前去劫寨,敌军可破也。”
黄祖从其言,吩咐众人饱食安睡,准备晚上劫寨。
当晚三更,黄祖出城,马裹布,人衔枚。悄然来到黄盖寨外,远远望去,人马不动,料想皆再睡眠。于是悄悄近前,用弩箭设杀了箭楼上的豫州军后,使人拉开了营门。待营门大开,黄祖当即吐出口中木棍,大喝:“杀!!!”引军杀进大营。
比及入内,却见四下无人,心中大惊,知道不好,正要撤兵时。营外火把四起,火光中,黄盖坐于马上,喝道:“匹夫,受死。”随即掩军冲杀入内,黄祖大乱,慌忙结阵,豫州军马皆是骑兵,只一个冲锋,就将那可怜的防御击破。黄祖军大乱,四散而逃,黄祖被困营中左右冲突不得。黄盖就盯着黄祖所在,引军杀入。
看看就要赶上,这是一支军马杀来,乃黄祖部将苏飞,苏飞大喊:“休伤我主。”杀入重围,保着黄祖突围而去。黄盖见了大急,忙搭弓射箭,一箭射中黄祖,黄祖带箭而逃。
黄盖拼命追赶,这时城中守将引兵出城救了黄祖。黄盖仓促间带的兵马不多,但还是一头杀进了黄祖军中,一路冲杀无人能敌。但终归敌军人多,冲杀了一阵,马匹就停殆了。没了马力骑兵威力锐减,反而被困在了黄祖军中,不多时,身上伤口已经无数。
那边韩当杀散祖军,不见黄盖,大惊,问与左右,左右有见的言,黄盖引了一军追赶黄祖去了。
韩当急忙去追,赶到城下时,正见黄盖冲进了敌军,急忙率军杀入。黄祖部将见黄祖中箭昏迷,不敢久战,又见韩当大军赶来,急忙鸣金收兵,大军退入城中。
韩当见黄祖军马退入城中,也就不在追赶,忙救了黄盖,回归本阵。待回本阵一看黄盖,浑身浴血,伤口处鲜血还在流淌,但黄盖一声不吭,心中只恨没有擒住黄祖。
韩当见了,叹了口气,拍着黄盖的肩膀道:“老伙计,切莫忘了主公临行所托啊,来人去找军医,为黄将军疗伤。”
“唉,只恨那一箭没有射死黄祖。”黄盖闻听韩当之言,心中虽然仍有不忿,但是毕竟乃沙场老将,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不多时军医入内,仔细观瞧,言道:“皆都是皮外伤,只是破些皮肉,并无大碍,包扎一下,休息几日就行了。”韩当这才放心。满宠与军医同时入内,见黄盖满身伤口,吓了一跳,听闻只是些小伤,才送了口气。
韩当见满宠入内,问道:“伯宁怎知黄祖回来劫寨,若无伯宁之言,我军危矣啊。”黄盖亦问道。
“呵呵,敌军见我远来疲惫,早上又胜了一阵,故此料我军必无准备,我不过将计就计而。”满宠闻听笑道,韩当、黄盖二人深服矣。
黄祖被黄盖一箭射中,昏迷不醒,城中无人做主。于是黄祖军据城而守,部将皆不敢出城,黄盖也不围城,两军就在江夏相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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