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残忍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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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救**拼命抵抗,没有谁放弃自己的阵地,他们躲藏在隐蔽处朝敌人开枪。城楼下的日伪军机关枪嘎嘎响着,炮兵不断将炮弹射向城里,一发接一发,一声接一声,轰轰烈烈的爆炸已经炸得老百姓心神不宁。可是没有谁站起来说话,鬼子的胡作非为和救**的奋不顾身都让他们思索不已,感叹千万,这是什么样的年月啊,怎么没有人替老百姓想一想他们的生活呢?
此时此刻,老百姓的心凉透了,恨不得杀了这些日本人,有的干脆拿来枪与鬼子对着干,既然如此,干脆拼了。可是他们打不过日本人的炮兵,他们根本打不败关东军的炮兵,也没时间想一想他们不是救**,因为他们已经红眼了。然而敌人的炮兵仍旧肆意攻击,炮弹如照明弹闪耀着光芒,迅速在夜空下爆炸,激烈的战斗仍旧进行着。
拿不下敦化城日军绝不甘心,他们就是为敦化来的,而且已经部署了重要兵力,甚至开始动用飞机了。成群的炮弹不断落下,敦化城区一片烟幕,每一驾飞机从空是掠过时,都是一阵猛烈的扫射。这还不算,关东军派遣特种部队迅速开到这里,这些人都在德国训练过,每个人都有一身绝活。他们用绳子往城楼上挂着,有的已经爬上城楼,还有的就在原地开枪射击压制城楼上的部队。
如果继续下去救**面临巨大威胁,曹刚山组成敢死队,迅猛地将冲上来的敌人阻击到城墙下,气得鬼子叫苦不迭。当激战在关键时,李延禄和王德林吵了起来,李延禄认为倘若再坚持下去于军于民都不利,他对王德林说:“赶紧让士兵退下来,否则部队有可能被敌人包围。”
王德林怒吼着:“这个时候怎么撤,打,继续打!”
可是打了一阵他也感到不对劲,士兵伤亡不断,如果继续下去对部队不利,于是他吩咐曹刚山:“撤吧。”
曹刚山率士兵来一个反冲锋后悄悄撤下来,趁敌人摸不着头绪时带携大量战利品撤出了敦化。
曹刚山率战士们来一个反冲锋后,在阵地上留下一串手榴弹,并埋下地雷。谁知救**走后,鬼子又是一阵炮击,这次他们拿出所有武器,结果等到他们攻进城区后这才知道他们白白浪费了数不清的炮弹。当他们碰到几个伤兵时,一个军官询问部队哪里去了,得不到回答时就将他们用刺刀挑了。
有一个战士还被点燃身上的导火线,放了炸药的胸部瞬间发生了爆炸,连附近的房屋都没有幸免。找不到救**,鬼子恼怒,他们攻进城后大开杀戒。这下糟了,百姓遭了殃,攻城的鬼子见人就杀,见女人就**,连十几岁的小女孩也无一幸免。
在柱子家的院子里,几个日本兵正在污辱柱子的女人,当柱子进门时恰巧看见了这一幕,他不顾一切冲上前去与他们搏斗,他不断叫喊着:“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你们不能啊。”
一个鬼子狂妄地说:“她的是你的女人?我们的享受,你的慰劳皇军大大的。”
几个鬼子狞笑着将柱子女人衣服扒光,抚摸她的**,其中说话的鬼子扑在柱子女人身上,当面**了柱子女人。柱子奋力挣脱鬼子,抱起女人叫喊着:“是我害了你呀,是我害了你呀……”
女人没有说话,泪水顺着脸上流淌着,默默看着柱子,看着这个曾经让自己爱着的丈夫,然而关东军毁灭了她们的幸福。柱子边说边唱起了二人转:“关东有山,关东有田,田里有我,田外有你,平日下田留恋看山外,为的是夫妻恩恩爱爱……”
柱子愤愤地唱着,他没有想到刚刚过上的好日子就这样断送在日本人手里,他现在有些后悔没有听曹刚山的劝告参加救**,否则也不会有现在的祸事。面对凶恶的鬼子,柱子抱着自己的女人痛心的地唱,女人就在他的怀里咬断了舌头自尽,血顺着柱子的脸往下淌。
柱子也想与女人同归于尽,不幸的是,这时一个日本军官赶到,他掏出手枪朝柱子连开数枪。在生命即将消失的最后一瞬间,柱子用尽全力掐死一个鬼子,然后扑向鬼子军官,他要让日本人付出代价。与此同时,手榴弹爆炸了,柱子与鬼子军官同时炸上了天。
没有死的敌人更加猖狂,他们变本加厉残害百姓,看见受伤的救**战士他们用刺刀挑开胸部,往里面放手榴弹,轰的一声响,战士被炸得粉身碎骨,敌人躲避在旁边哈哈大笑。
有的敌人更加残忍,他们割下战士的小便往妇女的小便里放,有的妇女不甘忍受这种屈辱撞墙自尽。有的妇女被当众****,然后被日本兵推入狼狗圈里喂狗,最后只剩几副骨头架子。
整座城区一片哭泣,到处是无人掩埋的尸体,剩余的就是妇女的哭声和叫喊。夜里,当地老百姓为了不让死者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连夜做了几十具棺材,然后悄悄将烈士的尸体掩埋了。谁知引得敌人开了杀戒,日军重新占领敦化后如野兽一样疯狂杀人,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是中国人他们就枪毙,老百姓的尸体遍布各处,有的被狗啃得体无完肤。
折腾一阵后,寻找吃喝的地方,一面准备酒席庆贺胜利,一面继续派兵沿吉敦路搜捕救**的爱国志士和伤病员。

在这条路上,由于间谍事先做了埋伏,他们以破坏铁路为救**传递情报资助军饷等罪名,先后抓了数十人,最后将他们这些爱国志士押送吉林施以酷刑。在坚贞不屈的爱国志士面前,日军一无所获,最后竟将他们全部残忍杀害。
这还不算,日军将所有不与他们合作的中国人统一拉到广场,连训话都没有就将他们枪毙了。其中还有二个小孩,他们年龄不过三四岁,日军仍旧杀了他们,而且还用铁锅炒了孩子的心肝下酒。
曹刚山了解情况后请当地组织去烈士家属进行慰问,送上棺材,然而日本人的残忍更加深了群众对他们的仇恨,数不清的青年人纷纷加入救**,他们就地取才与日本人进行战斗,这些自发现象是中国抗日战争最大的力量,也是前无古人的壮举。曹刚山请组织上帮助这些群众,如果谁愿意参加救**他们表示欢迎,不能参加的他们还有路费,救**就是为了他们能够过上好日子。由于救**照顾周到,群众得到温暖,一些烈士家属也感到了救**的确是为他们,因此更加支持部队的行动。
如果按王德林的本意他是主张长期占领敦化城的,这是他们的根据地,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然而由于兵荒马乱的岁月,他们没有能力收复这座城区,没有能力与关东军抗拒,只好缓缓撤离了敦化城以便以后再攻。
可是由于没有及时通知群众转移,救**的撤离给当地群众带来了麻烦,几乎是带来了灾难,日军四个年轻军官肆意屠杀中国老百姓。他们举行杀人比赛看谁杀伤人最多,先是用刀劈,看谁劈的人头多。然后用枪毙,看谁枪毙的人多,接下来就是机枪扫射。
群众死的人数不清,起初他们还准备了棺材,后来人越死越多,棺材也不必要了,关东军见人就杀,不论男女,他们杀心肆意。四个人四挺机关枪,弹头飞舞,哪个中国老百姓碰上不死即伤,结果四个人杀伤人数相同。
其他鬼子更加猖狂,他们到处寻找年轻妇女先**后**,直到把她们折磨够了再用刺刀将她们活活挑死,有的怀孕妇女这些野兽也不肯放过,**后还要把妇女肚子里的孩子挑出来煮了吃。有几个老鬼子挖出年轻人的心肝炒菜下酒,他们没有一点人味,可是因为他们手里有枪,老百姓默默地被这群野兽杀害,连抱怨的话也不敢说一句。
日军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扬言在半年内消灭东北救**和自卫军,迫使救**与老百姓分离。日军一面继续追赶救**,一面烧杀抢夺老百姓的物品,对一些人参鹿茸等中药材搜集在一起,然后集中运回日本。
虽然救**撤离了敦化,但北上的救**在第二天就攻克了额穆县,这是日本人料不到的事,他们误以为救**被他们打跑了,结果第二天就传来消息说救**攻克了额穆县,这又是曹刚山的主意。
听说额穆县被围,关东军马上命令敦化的敌人赶来增援,而且形成包围之势,结果曹刚山组织救**声东击西跳出包围。然后夜以继日奔波,转战山林,乘机在四天后又拿下了蛟河,这让日本人十分恼怒。他们没有想到若大的沈阳城都可以一夜间拿下来,小小的救**算什么,然而就是这些救**让他们大跌眼镜颜面丢尽。
日本关东军了解王德林,然而小胡子也没办法,他们怀疑有**在救**里,于是他们给胡雪发电报,命令她火速查明救**的下一个目标,同时找出**务必全部歼灭。得到命令,胡雪将曹刚山的行为往外传递,根据情报她可以肯定曹刚山是**,她给小胡子发电说曹刚山嫌疑最大,希望消灭曹刚山和他们的部队。
然而这情报被红霞截住,秘密通知了隐藏在救**附近的周保中,他们决定暗中保护曹刚山,进行有计划的地下活动,粉碎胡雪的阴谋诡计。胡雪没有想到**地下组织比日本间谍厉害多了,她慨叹着,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将电台频率换了几个,每当有什么重要情报时,她都要使用新频率,可是老频率她仍旧使用,这样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红霞上当受骗。
别看她年轻,已经在日本间谍机关服务多年了,也是一个老手。别看她进入老三营部队时间不长,却能在极短时间内与人为善,很快就混熟悉了,尤其是那些掌握兵权的军官们。她找到当年老三营的老部下喝酒,请他们帮助她说长道短,煸布谣言,有时还需要将自己的身体贡献给他们,结果仍旧失败。那些老部下只不过是**她们,仍旧跟随着王德林,跟随老三营,根本不买胡雪的账,更不允许胡雪胡作非为。
王德林不愧是老三营的主帅,凡事总是想得多一些,起义当初他就与曹刚山商量如何率队突围。两人反复研究了战略,确立了攻打敦化的线路,实现他们制定的连环战略。在曹刚山建议下,他把整个部队部署成一套严密的战斗体系,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只要有救**就有老百姓的思想方针和战略。在战术上,王德林更有自己的一套打法,攻下敦化是一件好事,攻不下敦化也是好事,即使现在放弃敦化救**也会在沿线取得胜利,并且孤立了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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