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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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回城
阿浪语言:闯荡,什么地方都一样,不一定要出远门,没有事干,不要随便出门闯荡。
亚当·阿浪、高仁、任我行三人经过长途跋涉又回到了天蓝城。
他们的行为真是应了一句话——世事难料呀!原来以为闯荡就要出城去,可是,转了一圈,又再次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天蓝城。原来,在城市里一样能闯荡呀!
尤其是城外的江湖,风大浪也大,并且外面的人不怎么守规矩,都没有人能管的,并且,生活条件太差,比较艰苦。
城里的江湖虽然波涛暗涌,可是,比较规范,风险相对小些,最主要的是生活方便,生活舒适点。没有城外的乡下那么的苦。
城市里还是一如即往的热闹,嘈杂。
三人手里也有钱了,赵飞燕小姐给他们的钱如果用高仁的语言来说:“老子现在有钱了,再吵,我就把你这家饭店买下来当厕所。”
这是当年阿浪回城刚遇见高仁时候听见的豪言壮志。当初或许是发泄一口闷气,但是,如今的高仁,靠着阿浪这棵大树,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已经大不一样了。当年的小混混模样也被今天的暴发户模样所代替——说话大声,目空一切。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原来阿浪和高仁住的地方。
“高仁,弄张帖子去,明天我们去葛朗台家拜访一下,探个路。”,这是阿浪对高仁的语言。
“为什么?直接杀上门,想做什么就跟那个小白脸说不就行啦?”,这是高仁的疑问。
“如果只是打打杀杀,难道我不懂叫任我行去做吗?先礼后兵呀!不要再问为什么了,去做就是了。”阿浪很无可奈何的说。
第二天,三人就去葛朗台家族所住的府上去拜访了。
葛朗台家族住在天蓝城的西边,大概那边十分之一的地盘都被葛氏家族的人住着,到处是葛氏的亲戚。
当阿浪三人来到葛朗台家的大门前,抬头一望。
好一个有钱人住的地方呀。只见门口就摆着两头狮子,一头张口,一头闭口,足有一个半人高。据说,这样是镇家之宝呀,上好的翰木做的大门,上面一个牌子,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字——美满之家。据说,这四个字可是城里最有名的书法家王曦之为其所题,费钱10万元万象国货币计。
“敲门。”,阿浪点头对任我行说。
“恩”,任我行应了一声,然后上门就猛敲。
粗鲁的人力气大,对于这样的客观存在的事实,太古时候就曾经有人深深感慨过了。
原本阿浪只是叫任我行去敲一下门,让里面的人知道有人来拜访以后,开门就行了。
我行负一身高明的武功,可是自从跟阿浪混了以后,领了阿浪给的工资,整天听阿浪的歪理,整天吃喝完乐,都不用脑,空负一身力气没处使,不知不觉之间,有点郁闷。
这一敲门,乐子可大了。
第一敲,没人理。
第二敲,没人理。
第三敲,还是没人理。
这一来,任我行可就保持不了态度了,暗想:“这书上都说事不过三了,俺老任都敲了三次了,还没人出来?”。于是,力气是越加越大。
“哐铛”一声,力气过头了,把门直接就敲倒了。
唉,有钱人住的院子一般都很大。从听到敲门声,然后再来人开门的时间一般都是10分钟左右。谁知道遇见阿浪的这个粗鲁是随从,性格急噪的随从,还没等人来开门就把门破坏了。
“谁呀?谁呀?”,这是葛朗台府上院子里传来的质问声。只见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

“高仁,准备赔钱。”,阿浪吩咐道。
高仁立即从怀里掏出钱来递给阿浪。
自从见识到阿浪的找钱功夫后,高仁也开始对钱这个概念非常模糊了。
对他来说,他现在有个非常强烈的认识——没钱,很好,等阿浪想办法。
阿浪随便抽了一下,反正是十几张左右的万象国货币100元面额的,也没数,直接递过去说:“我是你们少爷葛朗台的朋友,刚才我的随从力气大了点,不小心把门敲倒了,你小哥就包涵一下,找个人修理一下就好了,这是一点小意思。”
太古名言真是说得好呀: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大门虽然是倒了,可是,自古以来,门呢是防君子不防贼的。门虽然是被任我行这个粗鲁的人敲倒了,可是修理一下不过是换几个螺丝之类的,根本不花几个钱,而阿浪一下个了1000+元的万象国货币。
哈,是人的都会很开心的。
仆人一看到阿浪那么的气质昂然,左看右看都非池中人物,出手又是那么的大方,心中更是肯定此人非寻常人等,一定跟葛朗台少爷有联系。
“葛少爷正在花园赏花,你们顺着左边这条小路,走上50米就能看到花园了。”,仆人满脸媚笑着说。
今天是无缘无故,赚了一笔财富,如果不是正好他当班,这样的好事哪里会碰得见?
阿浪三人顺着路走了50米,到了一个花园。
花园中正是百花怒放,不要问为什么这个不正常的季节百花也会在绽放。科技的进步是非常迅速了,为什么会开放,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阿浪三人刚被花的海洋所吸引着,突然,耳朵边传了一阵天籁的声音:“浪兄?怎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花不迷人,人自迷呀!
阿浪三人闻声连忙觅来声处。一眼往过去,三人不禁自形惭愧,只见葛朗台一张赛美女脸在百朵怒放的鲜花花的衬托下,更是明艳不可一世,似乎人比花娇,人比花艳呀!
阿浪整了整他那雪白的书生装,拱手笑道:“葛兄,昔日一别,不知不觉已是数日,为弟对葛兄的风采甚是想念,今日前来拜访,再见葛兄,风采依旧是那么的不可直视呀!”
葛朗台轻轻一笑:“浪兄是嘴巴还是那么的招人喜欢呀!”,这一笑,果然是百花失颜色呀!周边的花朵都似乎是因为葛朗台这一笑而失去了生气。
“今日意外看到浪兄来访,不知有何指教?”,葛朗台继续笑着说。
“无他,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而已,也不知道你是否能答应。反正大家商量看看,寻找一个恰当的解决途径。”,阿浪不慌不忙的跟着说。
“好说,好说,就冲浪兄当日在天蓝城的精彩语言,小弟如果能做得到的,请尽量吩咐。”,葛朗台依然微笑。
“简单,无非就是葛兄父母与赵云前辈给你定下的那门亲事,赵飞燕小姐委托我们来做件事情——那就是搅黄你们这个包办婚姻。”,阿浪淡然的说道。
阿浪现在的行为完全是按照事先写好的《搅黄婚姻计划》书中所写好的计划而行事。
咦?做恶还要告诉别人听?不会吧?这样也行?看错了吧?
这也是多年后阿浪行为研究者困惑的现象。
只是,这个现象在后来的一次阿浪遗迹考古行为中,在茫茫的真假难辨的阿浪记录中,发现了阿浪的真实手稿,才终于真相大白于天下。阿浪的做恶行为理论才广为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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