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威压法军 父子封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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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昊和护卫们带着行李马匹,登上一艘驶往天津客船之上站在船头上的刘元昊眼中充满了迷茫,他这次进京是质子身份,慈禧很难再给他一点兵权。相信接下来在北京这个风口浪尖上的日子会很难过!
谁知他的这个动作,被当时乘船的一名英国记者艾丽丝拍了下来。在得知他就是最近在各国报纸上,经常提到了传奇将军刘元昊时,将这张照片和一篇详细的报道,发表在英国泰吾士报上,题为《忧伤的传奇将军》。报道中详细介绍了刘元昊在船上的一天两夜。
“年轻的将军,很喜欢站在船头吹海风。我试了一下,感觉很好,有飞一样的感觉。年轻的将军会吃西餐,举止幽雅。会流利地诵读英文、法文、德文报纸。如果在船首找不到他,他会在甲板上看书读报,至少有四种语言的报纸。
他的卫兵都很威武,一点也不像清国的士兵。他们应该都有很高深的文化修养,因为笔者看到那些士兵的上衣兜里装有钢笔和笔记本,如果不是值勤的时候,他们会在船上安静的角落里看书或是写作。卫兵们的年纪看起来都不足二十岁。也许二十年后,他们会成为大清帝国的将军。
最有意思的是那个少年将军,在晚上的时候带着他的卫兵来到酒吧。喝了点啤酒,然后出人意料的竞弹起了钢琴,更让人惊讶的是,他弹的相当不错。不是我们已知的任何一首钢琴曲,而是一首雄壮的中国乐曲,我猜想也许这首乐曲也许是他自创的,不然我怎么从没听见过。琴音似波浪一样,一浪接着一浪,一次比一次激昂。也许这琴音正是这位年轻将军内心的真实写照!
刘元昊弹奏的是黄河大合唱中保卫黄河的一节片断,是他重生以后从德国教官肯特那里学习的钢琴。
刚刚从一场混乱中恢愎起来的北京城,随处可见战争带来的创伤,刘元昊骑在雪白的白兔马上,看着四处荒凉的景象,心中一阵难受,一股深深的仇恨从心底涌起。
正在这时一队耀武扬威的洋兵行进过来,不知不觉刘元昊的手握在了战刀手柄,而随着刘元昊的动作,身后的卫士们也把手握在的刀柄之上。
对面的洋兵,突然发现前面路上横着二十多名骑在马上的清军,怒视着他们。这正是一队法国士兵,立刻停了下来举枪对准刘元昊。还没等这队法军完成举枪动作,刘元昊的一名卫士挡在他身前,而其余的卫士则快速的将这一小队法军包围起来,一只手端着转轮手枪,一只手拨出唐刀。
刘元昊从愤怒中醒悟过来,推开身前的卫士,用法语笑道:“手下败将何足言勇,本将军一战杀了你们六千余人,还不长记心。”
这时法军中的一个少尉出来说道:“你是刘元昊将军吧,我佩服你的勇敢;但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你为何还拦住我们的去路。按照条约规定我们有权在北京进行巡视!”
“笑话,我何曾拦住你们的去路,这是大清的土地,不是你们的巴黎。本将军想怎么走就怎么走,难道你们法人不知道向军衔高的长官敬礼让路吗?少尉!”
法军少尉想了一下,指挥手下退到路边一侧,向刘元昊敬了一个法式军礼,说道“是的将军,虽然我们是战胜国,但我们还是尊敬你的武勇。”
刘元昊骑在马上回了个军礼,向前走到法国少尉的身边,俯身说道:“不错,你们是战胜国,但别忘了,本将军战胜了你们高卢人的军队。”
法军少尉从容不让的回答道:“是的将军,你战胜了我们的军队,如果你能指挥向你护卫这样素质的十万军队,联军会被你们赶下海的,可是据我所知你只有三千人的军队。而且你这次来北京,已经失去了军权。对此我深表同情!”说完法军少尉再次向刘元昊敬了个军礼。
这次刘元昊骑在马上没有回礼,而是笑了笑:“少尉你的语言很机智,只是可惜法国再没有了拿破仑那样睿智的将军。他告戒过你们西方人,不要把东方这头熟睡的雄狮惊醒,可你们却愚蠢的正在惊醒他!”
刘元昊身后的卫士们重新聚集在他身后,整齐的在法军注视下前进。“纠纠老秦,共付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哄亮的吟唱声项彻北京城。一往无前的气势更是令存活下来的北京老少所惊讶。睿智者不由反思起来,我们有这样的军队,为什么还会败给洋人。不过刘元昊三言败法军的事迹却在北京城流传起来。
而那名法军少尉回到法国后,成为了一个著名的战地记者,一在战二战时,做了大量的战地报道。他在回忆录中这样写到:“年轻的将军和他的护卫,虽然只有二十几人,但散发出来的气势犹如千军万马。说实话,我面对他的时候的确胆小了,他们身上散发出死亡的气息让我明白,杀了我就象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没有夸大事实,以证明我的胆小。要知道在俄国境内,他率领手下至少屠杀了四万俄民。

第二天刘元昊便被慈禧召进颐和园,北京城也就这里能让慈禧呆得下去,这还要感激刘元昊即时抢出的那些价值连城的财宝。从心里慈禧还是感激刘元昊地,可公是公私是私,刘氏父子的能量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慈禧害怕。
刘宏裕在东北经营得风雨不透,加上七国列强为其撑腰,就是无冕的东北王。而刘元昊带兵的水准绝对是大清第一,就看他在俄国境内纵横万里的本事,连外国人都怕他。
慈禧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元昊亲切的上前扶他起来:“小爱卿,当年哀家说过,你就是我大清的冠军候,如今你果然做到了。你的功劳朝庭不会忘记,大朝时,少不得你们父子的封赏。”
“太后,臣是军人,守土就是大清军人的本份,功劳苦劳都算不得什么,这次战争让臣意识道,光有强军是不行的,大清不富强,民智不开启早晚还会被列强枪炮所胁迫,臣愿在京城安心读书,寻我大清富强之道!”
“哈哈,你这孩子到是有心。到向是哀家要夺你军权似地。就是你不这么想,那些大臣督府们也会这么想,哀家不会干‘狡兔死,良弓藏’的事情。哀家深知你练兵的本事,朝庭准备学习西方,成立一支皇家卫队,便由你为督统可好。哀家孤苦半生,同治皇帝也没留下骨血,哀家便认你为义子如何。”
刘元昊眼皮一跳,这老巫婆为了套住自己,真可谓是算尽机关。如果自己真认了慈禧,以封建时代的忠孝思想来说,那有造反的理由。别说自己没有,就是刘宏裕也没有。如果不造反,高官厚实录,荣华富贵应用尽有。
削了军权,在套上大义。想必明天封赏的官职也一定小不了,刚才不是说自己当禁卫军督统吗,那可是从一品的高官。自己如果不认的话,以慈禧的本事,自己父子两人想要过安生,基本没有可能。好在慈禧也就七年的活头,正好利用这段时间积赞实力。到时候南方一乱,只要自己不出手,这天下早晚还是自己地。
“儿臣,谢皇太后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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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朝庭对刘氏父子大加封赏。真可谓是鸿恩浩荡!诰封代盛京将军刘宏裕,总理东北三省洋务大臣,掌管盛京各部,加吏部尚书衔,文华殿大学士,二等北海侯。(北海,贝加尔湖,指封地。)
刘元昊,的封赏就比较简单了,三等冠军候,锐鹰营、陷阵营督统,从一品衔。在原庄亲王府地,重建冠军候府。
从这次封赏上来看,刘氏父子一门双候,官至极品。可谓是极大的恩宠。当然远不止这此,刘宏裕这些年一直没有续贤,许多人都看在眼里,老巫婆慈禧更是亲自将刚刚回国的德龄郡主赐婚给刘宏裕。
刘元昊爬在地上心里琢磨着,这老巫婆怎么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小妈。有趣,后世看电视剧这德龄郡主可是嫁给了一个当医生的外国人,好像和孙中山的关系还很暧昧。有趣真是有趣。
接着慈禧又宣布收刘元昊为义子,这下朝堂可成了菜市场。刘元昊麻木的谢恩了事,趴在地上也不起来,说是趴着其实是坐着,刘元昊特意选了一个超大号的朝服,遮得严实。他算是明白这个姿式比站着舒服多了,还可以顺便研究一下乾清宫地上铺的金砖质量。
正在这时一位一品官服的大臣出列道:“臣参弹劾刘元昊不尊祖制,不蓄发辫,在盛京时衣着汉服,在远征俄国时连屠数城,以致我大清在外交上受制于列强。”
刘元昊抬头笑了一下,摘下官帽,晃着脑袋后面一根筷子粗细的发辫,一脸痞象地说道:“这个岑大人误会,此乃大清最正宗的发辫,知道太祖为何留发辫吗,太祖时生活在黑山白水之间,那里树林广茂,将头发编于脑后,其一是怕头发被树枝刮住。其二是怕在骑马时前额的头发,遮挡住视线。咱大清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你莫不是想要我刘元昊的脑袋。
我远征俄国人,暴风雪刮在脸上如刀片一样,又与数千头野狼博斗十天十夜。为得啥?还不就是打掉俄国人的辎重线,从后方瓦解攻击东北的俄军士气,不屠城干什么去了。莫不是岑总督有什么制胜的办法,当时你怎么没说。俄国人还没找我问罪呢,你到是帮俄国人出头,你还是不是我大清的官员?
穿汉服怎么了,孔圣人还穿汉服呢,你怎么不弹劾他老人家。”
刘元昊还是趴在地上,头也不抬的对着地说道。
朝堂上一众官员看着满头冷汗地岑春煊,暗自道,这小爷可不好得罪,这嘴也太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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