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节 歌声未尽处,无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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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是谁提议的,我们平常玩的比较好的十大寡头等人一起提前吃了个散伙饭。当然,真正的散伙饭是没这么快的。只是大家这一走,许多人就不再回来了。所以我们寝室四个加上罗小松、大胖、波哥、阿亮、陈辉宾和小林子几个一起去麦香村吃了个散伙饭。
吃完后找了个KTV点了些啤酒边喝边唱。有唱《朋友》的,有唱《兄弟》的。唱《同桌的你》,唱《其实不想走》,〈我们能不能不分手〉、、、、、
大家唱的异常的认真,听的也异常的投入。喝了许多酒,醉的一塌糊涂。唱的也颠三倒四,有把〈上海滩〉的开头句“浪奔,浪流”唱成“裸奔,裸走。”把“同桌的你”唱成“同床的你”。扯着嗓子唱了句“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就直接跳唱到“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又跳到“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在猴子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时,全场气氛达到了**。尽管猴子把“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唱成了“睡在我上铺的阿姨”。大家听的还是异常的认真,一起站起来合唱,还不忘趁机往嘴里灌几口啤酒。好象没时间喝了似的,不过,也许是没这机会了吧。
猴子唱完后,还流下了几滴眼泪下来。他这么伤心,让我怀疑是不是其中有人欠了他的钱没还。我说,草,猴子,走的又不是你,你哭什么啊!猴子一想,对啊,草,我他妈的是来送人的又不是被人送的,我哭什么啊。于是,立马破涕为笑了。
我看了他那熊样,我说,你还是哭吧。笑的比哭还难看。猴子扑了过来,我原以为他要打我一下,没想到他扑在我肩膀上哭的一塌糊涂,就像第一次喝醉酒在我肩上吐的一塌糊涂一样。
事实证明大家的确是喝的太多了。居然把“我会想你的,我不会忘记你的。”说成了“我会忘记你的,我不会想你的。”我听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些人,连说都不会话了。我心想。

后来还有几个人居然哭了,哭的撕心裂肺,让人悲从心拉。当然,哭的并不是我。当时,我只是在忙擦眼泪罢了。
我们这伙人中第一个走的是罗小松,他跑到我们寝室来向我们告别。当天晚上还请我们吃了顿饭饯行。大家又喝的一塌糊涂,特别是罗小松,醉的不**样,一伙人四脚八叉的把他给抬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我们跑的去给他送行。没想到罗小松还在睡觉,我们就把他叫醒了帮他搬东西。干什么!干什么!罗小松跳了起来。我们很诧异,我说你不是今天要走吗?走什么走什么!罗小松晕了,他说散伙饭还没吃呢,我走什么。草!我们更晕了,昨晚不是刚吃过吗?
吃过吗?罗小松摸了摸头,没有吧?我怎么不记得了?他看着我们。草!你还喝多了在那抱电线杆呢!我们说。哦,罗小松拍了拍头,仿佛找回了一点回忆。我醉了,他说,那个不算,那个不算!于是,一伙人又奔的去为他饯行,又喝的一塌糊涂,而罗小松却照例醉的不**样,一伙人又四脚八叉的把他给抬了回来。
第二天我们又跑的去送他,他又说不算。于是,一伙人又奔的去为他饯行。又四脚八叉的把他给抬了回来。
第一次我们去为他饯行时,那老板看和我们那生离死别的场景,大呼“好兄弟!好兄弟!”并走过来敬我们一杯酒。如是几次后,他再看到我们去为罗小松饯行时,他就说,“草!你丫的又来演戏了吧!”
当然,该走的总是要走的。罗小松终于走了,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去为他送行。罗小松热泪盈眶,一一与我们拥抱了一下,然后擦了把眼睛,头也不回的走了。松哥!我们忍不住叫了他一声,罗小松顿了顿,转过头,用力笑了笑,挥了挥手。继而汇入人流,消失在了检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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