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风流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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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鳞轻手轻脚地往自己的房间溜去,想看看自己不在的时候,两个姑娘在搞什么名堂。
年级大一些的叫兰兰、年纪轻一些的叫红红。
兰兰比红红白皙,红红比兰兰饱满。
吴鳞扒着门缝往里张望。
两位姑娘穿戴整齐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脸色严峻。
吴鳞心下纳闷,自从昨晚她们收起纯情伪装后,就再也没有这么老实过,这是怎么了?
吴鳞退后三步,轻咳一声,加重了脚步向前走去,吴鳞打开门,两位姑娘站起来身来迎接,吴鳞快走两步,拦腰把她们抱起,放倒在床上。
“公子,不行呀。”兰兰说。
“为什么不行?”吴鳞问。
“您先放我们起来。”红红说。
吴鳞直起身来,笑吟吟地看着她们,“为什么不行呀?说说看?我以一敌二还攻多守少,两位姐姐反倒说不行了,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久旷男女之事,勇猛刚强,我姐妹俩自非对手。”兰兰飞了吴鳞一个媚眼,接着说:“但既然要伺候公子,我们本也是该舍命陪君子的,只是……”
久旷男女之事?那是自然,你在集中营里呆几个月试试?不过,这话要是传到刘老贼的耳朵里可有些不妙——哈军师有什么理由要“久旷男女之事”?莫非哈军师是个坚忍的清教徒?吴鳞收拾心神,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该走了?”红红回答。
“这又是为何呀?”吴鳞愤怒起来,刘老贼不会这么小气吧,刚把人兴致勾上来,就要撤兵?
“唉,是我们福薄,不能再伺候公子了。”兰兰说。
“等等,难道两位姐姐忍心看我独守空房?”吴鳞委屈地说。
“我们当然不忍心,你以为我们不愿意伺候公子吗?可,刘大人他吩咐了……”
果然是这个刘老贼干的好事!吴鳞拔脚往外走去,边走边说:“你们等着,我去跟刘老……,不是,是刘大人说说去!”
“公子呀,”兰兰在后面喊道:“您会错意了!”
“什么意思?”吴鳞停住脚步,转身问道。
“刘大人怕公子腻烦,今夜,已给公子另外准备了两位妹妹。”兰兰说。
靠,这刘大人可是仗义得很哪!吴鳞不禁喜上眉梢。
“瞧,公子开心了。”红红酸溜溜地对兰兰说。
“哪能呢,哪能呢?”吴鳞立刻端正了面容,“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两位姐姐莫非把小弟看成了喜新厌旧之人?”
“唉,世上的男子哪个不是如此呢?”兰兰悠悠地站起身来,说“红妹妹,咱们走吧。公子放心,另两位妹妹一会儿就到。”
“停,停!”吴鳞心中一动,冷冷地说道:“小弟我一言九鼎,言出如山,岂有食言而肥的道理!小弟既然说了你们今天不能走,到要看看哪一个敢走出这房门一步?要走,也请明天天亮后再滚蛋!”
两位姑娘吓了一跳,看着吴鳞,不知如何是好。
“脱了衣服,在床上等着!”吴鳞暴喝道。
姑娘们对着欢呼了一声,飞一样地跳上床去。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接着是敲门声。
吴鳞走过去开了门,两个婀娜多姿的站在门外,怯生生地看着他。
说实话,这两个的姿色绝对在里面两个之上……唉!
吴鳞心下颇为懊悔,可哈军师既然“一言九鼎”了,自然也只好“言出如山”一把。
吴鳞硬下心肠,冷冰冰地说道:“二位请回吧。这里人手足矣。”

“可是……”一位诧异地说。
“没有什么可是的,回去告诉你们刘老爷,就说我要事在身,不近女色,有昨天的两个丫鬟给端端茶、倒倒水,就已足够,以后不用一日一换了。”
“知道了。”两位想必是被吴鳞高尚的情操所折服,眼中竟露出了崇敬的神色。
“请回吧,小弟不送!”吴鳞微微地拱了拱手说。
帅呆了,简直帅呆了!哈军师真是帅呆了,吴鳞恨不得自己拍拍自己的肩膀,大喊几声“佩服!”。
两位美丽的在吴鳞的自我陶醉中千娇百媚地转身去了。
吴鳞重重地叹了口气——当然又是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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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再次降临,吴鳞又开始了勇猛的征战。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可以调素琴,阅金经……孔子云:何陋之有?
终于风平浪静,波涛不惊。
饱满的红红已经睡去,吴鳞搂住白皙的兰兰悄声说话。
一回生、二回熟,熟了自然容易套点儿情报出来。这就是吴鳞今晚不换新人的原因,吴鳞好歹也算是为大宋江山牺牲了一把。
兰兰说自己的父母均在兵荒马乱中丧生,不得已只好卖身到刘家,刘家倒也算是待她不薄,平时唱歌弹琴,风月场中之事,只在有贵客登门的时候才“侍奉枕席”。
她跟随刘豫已经三年,知道不少刘豫的底细。
据她说,刘豫是进士出身,曾在朝中任要职,可由于被人揭发偷盗、又因别的事情得罪了徽宗皇帝,被贬官。后来,金兵大举南下时,刘豫弃官逃亡,沦为平民,最近才被人引荐,出任济南府知府。由于现在山东一带处处有民间的抗金武装,盗贼更是遍地皆是,所以对文官来说,赴济南任职比贬官发配也好不了多少。刘豫几次上书要求调到江南任职,均被朝廷拒绝。
想来这定是刘豫铤而走险,献城投敌的原因。
既然答应姑奶奶要考虑“报告官府、整垮刘豫、保卫济南”的大计,吴鳞当然不能不好好策划一番,而收集刘豫的情报正是这策划的基础工作。
只是,吴鳞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亲自去报官,原因已经向姑奶奶说过,无法向官府解释清楚自己是怎么弄到刘豫的亲笔信的。
但,如果是象兰兰、红红这样的刘豫身边的人去报告官府的话,那就大不相同了,一切都会变得自然起来。
不过,吴鳞实在不愿意把这两位刚刚有口安稳饭吃的小姐妹拉下水,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认为报官会有什么用。
官府很可能会不信自己的话,就算信了,他们会认真对待吗?就算认真对待了,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把刘豫的头砍了,又能怎么样呢?换一个官上来,就能保证是不会投敌的官?
“这济南府中,有什么跟刘大人关系不好的官儿吗?”吴鳞信口问道。
“有,怎么没有,多着呢。可要说最让大人头疼的呀,”兰兰躺在吴鳞的胸前,慢慢地说:“那就是大刀关胜了。”
“大刀关胜?”吴鳞差点背过气去。
“对,就是这济南府中最有名的猛将,关胜关将军,善使一口大刀,人人都说他有万夫不挡之勇。”兰兰坐了起来,眼睛放光地说:“这里的姑娘呀,私下里都说‘嫁人当嫁关将军’呢!”
吴鳞狂晕,大刀关胜不是北宋的梁山好汉吗?怎么跑到这儿来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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