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嘴lsass说《戴公子落难》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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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道中落,戴公子流落街头。包子义气,再崛起四海说书》
話說那大宋年間,東京城內有一姓戴的公子。這公子是個富傢子弟,但年少無知,結交了一批潑皮無賴,終日里流連于花街柳巷,在東京城內的麦秸巷,南门大街,报慈寺街,杀猪巷這几處烟花之地都是聞名的人物。雖然也家財頗豐,可此等地方豈是良善之地。几位有名的婊子做似愛煞他的樣子,哄得他把那銀子潑天价地洒去,不到年,便把萬貫家財敗去了大半。這先生的父輩大怒之下,將其赶了出來。
戴生身上本也還有几件值錢物事,便到當鋪中兌換成了百十兩紋銀,但大手大脚慣了的人,几日里已身無分文。
思量了一番,卻去尋平日里交好的諸人借錢。那些人原本与他廝混,不過就是圖他錢財,如今既知其已被逐出,哪肯再与他來往,或託言有事避而不見,或百般推諉道是無錢,有個喚作杨七郎的潑皮更是直接說道:“你若還是戴家的公子,我便借予你也無妨,而今借予你,卻去向誰討要?”
戴生張口結舌無言以對,羞憤而回。在外邊晃蕩了半日,終是抵不住腹中饑餓,便赧顔去尋那几位昔日相好的婊子,但他被逐出之事已是人盡皆知,見他前來,哪里還猜不出其意圖,幾位主事的鴇儿与他東拉西扯地磨蹭大半日,卻是連一個相好的都不得見,倒是一個戴生平日里打賞頗多的小丫頭喚作橙色的,見他著實落魄,心下不忍,偷偷塞与他數兩散碎紋銀。
戴生見此情境,又有被杨七郎羞辱之事在前,哪還猜不出緣由,便出來用那些散銀買了几個包子充饑,餘下的却是慎重的包好塞到懷中。
這賣包子的老闆姓白,在此地开包子铺已有二十餘年,對他平日里的行徑也耳聞頗多,見其模樣,心下憐憫,便問道:“戴公子,不知現下有何打算?”
戴生苦笑:“能有何打算,我終日家只知花錢,卻不會半點糊口的營生。”
白老闆卻道:‘記得戴公子以前也是讀過書的?”
戴生道:“是讀了几句《四書》,如今早已忘却大半.”白老闆又道:“卻不知戴公子書法如何?”
戴生道:“倒還見得人,敢問老丈爲何問及此事?”白老闆笑道:“我可爲戴公子尋一差使,不知道戴公子可願低就?”戴生喜道:“而今但凡有個事情能做,我已心滿意足,哪里還敢挑剔,殊不知老丈所提何事?”
白老闆道:“公子可看到對面武館?”戴生聞言看去,對面卻是一方圓百丈的院落,墻壁上白灰幾乎剝落乾淨,裏面的青磚都已露出,大門上油漆也早已毫無踪迹,倒是門口的一對石獅子看著還有些氣魄,大門上方懸挂著的招牌卻是嶄新,寫著閃閃發光的幾個大字“肆海武館”。

戴生愣了下,問道:“老丈這是……”白老闆笑道:“這個肆海武館的館主喚作陳保羅,乃是少林真傳弟子,所習功夫便是那傳說中少林不傳之密“易筋經”,只是這館主不識字,人又木吶,功夫雖好,卻沒几個人知曉,諾大個武館,竟弄成這等模樣。他前几日和我說要尋個識字的先生,多寫几張告示,好招幾個弟子進來。公子若是願意,我可爲公子介紹。”
戴生聞言大喜:“如此多謝老丈了。”
白老闆當下便到那肆海武館喚出了館主陳保羅,幾個人一商量,自是皆大歡喜,從此戴生便在這肆海武館做了個寫字的先生。
這戴生原也和那些潑皮無賴廝混過,卻是深知這武館要出名,竟有八分不是靠真功夫,而是民間的風評,便琢磨著怎生能讓那些百姓知道肆海武館這個名頭,幾多思量,竟不得計,只好先寫些告示帖了出去,雖也有人見到告示而來,卻也只有三數個。
過得月餘,戴生見生活業已穩定,便請白老闆到茶樓一聚做爲答謝。兩人邊喝茶邊聊天,正說得高興,
卻听到樓下傳來驚木聲,“啪!”然後一個聲音響起:上囬書說道那妲己……
戴生忽然大笑:“我想到了,我想到了。”白老闆一愣,問道:“敢問公子想到什麽?”戴生道:“我想到讓那武館出名得法子了。”白老闆忙問道:“敢問公子想到什麽法子?”戴生道:“這說書人人愛聽,我卻去編些保羅館主的故事儿,讓這些說書先生去講。不出數月,肆海武館當聞名于整個東京城。”
白老闆聞言也是一樂,道:“那我就等著听先生寫的故事儿了。”
兩人在茶樓里又聊了片刻,便携手而回。戴生回到武館就開始胡編一些那保羅館主如何除惡霸,救美女的故事,頭幾日還需要拿錢給那些說書先生那些人才願意講,不幾日就已經有說書先生麳討要故事儿。
原來那東京城內民風最是崇拜鏟奸除惡的俠客,這些說保羅館主的故事儿竟是流傳甚快,不幾日多半個東京城里大半點書的都要那說書先生講保羅館主的故事。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吃飯去鳥~~~下回書將要講到這戴公子卻与一王爺的愛女喚作玉卓公主的發生了糾葛,大家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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