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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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步共四十八步走法
每一步都对应着刀经中一式刀法。
即使程飞早做好的心理准备,但在翻开书页的那一刻,他才真正的认识到要学这样的步伐多么难。确切的说不是难,而是根本就不可能办到。
书中的步伐走式也和刀经一样,都是用立体三维简单的描画出来的,看起来很清晰明了。
呈现在程飞眼前的,是书页中那违背常理凌乱的步法。
没错!就是凌乱。
图画中的人右脚向前迈一大步,呈人字形。而紧接着下副图的人左脚便到了右脚后面,前后角度跨越一百八十度,也就是说,以人字的前脚为轴转了一个平面。要走出反差如此大的步伐,那这个人必定会摔到在地。而且图中所示步伐的走动间,脚板是不能转动的的。
象这样违背常理的步子,在阴阳步中自始至终贯穿前后,没有一步是按正常的方式走出的。
看到这样的步法,还没有尝试,程飞心里萌生了退意。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而且在步法的结尾处还提到,这套步法有正反两种走法,只有当正反结合融合到一起时才得以大成。仅有到此时才算学会整套阴阳步。
一种走法都难如登天了,还要正反结合。“这该怎么走,难道说在往前走的时候同时还要后退,这不是要分尸了吗?”程飞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好。,
当程飞看完阴阳步之后,才真正明白了钟老为何没有练。
看到这么难的的书,程飞准备退却。但他又想到,既然这套步法已经闯了出来,那就是前人领悟,是可行的,别人都行,为什么他就不行呢!最后程飞还是下决定,要学,即使再难,他也要学会。
七月,已经是入秋时节。
环山公园的林间小道上,枯黄的落叶层层叠叠,遍部各个脚落。
一阵微风掠过树梢,萧条的枝杆上便有几片叶子带着卷儿飘飘扬扬落下。
程飞慢跑在公园的小道上,额头上淡淡的热气的隐现,一呼一吸间耳梢旁便有汗液滚落下来。此时他的脸上,可以明显的看到有几处淤青,正泛着血色。
不一会,他就来到中心地带的湖泊边沿,几步后便来到了凉厅里。
“钟老!”还在远处时程飞就看到钟老已经来了,没有那一次他在钟老前面。
程飞和钟老已经认识了十几天了,但程飞除了只知道钟老的性外,其他的一无所知。程飞也问过钟老,但钟老并没有回答。本来程飞是想把钟老以师傅相称的,但钟老还是拒绝了。钟老告诉他说:“我只是给了你两本书,仅此而已,并未传受你任何所学,所以没有必要称作师傅,这一切都还要靠你自己,我帮不到你。”
“诶!小飞,来了”听到程飞的声音钟老停下了正在施练的刀法,转过了身子。“耶!小飞我给你的药酒没效过吗?怎么你头上的淤血还没散呢!”钟老一看到程飞就注意到了他头上的伤,他眉毛一蹩,盯着程飞疑惑道。
“有效,这是我昨儿晚上又摔的。”程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些天来他走那个阴阳步,也不知道自己摔了多少个跟头,现在全身都是淤青。
“哦!哈哈哈!”钟老大笑了几声走到程飞面前摸着程飞的头道:“不错,小子,有毅力,想当初我走这个步法,坚持了一天就放弃了,而你练这个步法已经是第十天了。恩!继续,继续坚持,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学会这套阴阳步的。有多难就会有多大的好处,到时候说不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的。”哈哈哈!说完话钟老又笑了几声。“

恩!练了这些天了,你现在能走几步啊?”
“三步,”听到程飞的话钟老眼睛一凸正要惊讶,谁知道程飞又说道:“还没走完。”看到钟老的样子,程飞不好意思低下了头,翻着眼珠看着钟老的脸色。
“没关系,你也不要气馁,其实这套步法的整体节奏都大同小异,熟悉了前几步,后面的自然而然就轻松的多。”钟老怕程飞退缩,所以鼓励着程飞。
程飞何尝没看出这套步法的难处所在,这十天来他就是一直在熟悉着前三步,并没有急着走后面的步法,就是因为他知道阴阳步的整体规律差异不大。
晚上餐厅关门后,他就把大厅里的桌椅并开,练着阴阳步。一次次摔到,又一次次爬起来,满身都是伤,搞的白天施晓艳问他,他都不好回答。现在程飞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正常的走路都不会了,一迈步就自然的按照阴阳步的路线去走。
早上到公园里练刀,晚上就在餐厅里走阴阳步,这样规律已经成了程飞生活中一部份。在阴阳步没有走完之前,程飞也只好和钟老一样,把刀式分开来练。
和钟老聊了几句话后,程飞就来到凉亭另一角。拿着刀劈砍起来,一招一式看起来虽然很单调,但程飞现在耍起来,别说,还真有种威势之感。每才抬起刀要劈下时,程飞的眼睛就絮成一条缝,毅然的看着前方,集中全身的注意力遂然的一刀劈下,那种无往的神态还真有几分高手才应有的风范。
专著着做一件事,总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一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程飞告别钟老后,就往会跑去。
穿过湖泊程飞跑到了树间的小道上,脚下踩着枯黄的树叶,碴碴响声不断。
“啪!”
程飞闻到声响寻声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九——十来岁的小女孩,蓬头垢面,穿着一身赃乱不堪的浅蓝色衣衫,肩上跨着一个和他身体一般大小的万宝路粗麻袋,即使离的很远程飞依然可以看到她的右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很是难看。此时这个小女孩正从地上检起一个踩扁的拉罐瓶放进了大袋子里。随后又接续向程飞方向走来,一边走还一边用眼光看着地下。
这个女孩就是程飞那次在百货门口看到的那个女孩,这几天来程飞频频在公园里看到她,所以此时在看到也没有过多的惊讶。
这个世界上的人,差异就是如此大,有钱的人天天用牛奶裹浴,而没钱的人就连一口吃的都没有,更不要说一件好的避体衣衫了。在城市里吃的倒不至于没有,再饿垃圾堆里找,没有衣服也到垃圾堆里找。看到这个女孩,程飞想到了自己,如果当初施晓艳没有收留他,到现在,他是否是和这个小女孩一样呢?
看到这个小女孩走了过来,程飞低头看了看周围,走了几步从地上检起一个拉罐瓶,随后就向女孩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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