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三大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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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飞压下心中的季动,缓了缓气这才翻开了书的封页
“大刀本亦为车战时代之利器,其法初止斫砍劈勒而已,初无制敌之种种神化也,与丈八蛇矛,殆同其功用。迨夫后代,战争变法,易车而马而步,用大刀之将士,知成法之不足制胜,乃各本其战之经验,而想出种种利用大刀之法,俾为杀敌制果之助,于是乎有种种变化矣。大刀之最着者,为关王刀,盖即关羽之刀法也、、、、、、”
程飞刚翻开书面就看到这些词简意阂晦墨深涩难明的古文呈现在眼前,占满了整面书页。一看到这些字程飞就有头疼的感觉,字里所阐述的意思他虽然也懂得一些,但孰知功法的修炼,‘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稍有不慎,前功尽弃还是好的,练坏了身体就得不偿失了。好在这一页只是介绍刀的历史和史上刀法精湛的名人简介,并未提到修炼之法。程飞心里才稍泄了口气,翻开了第二页。
“刀者,霸也!刀实为百兵之王,用途最广,涉行最多的兵器。但在历史上却始终被剑压下一筹,成了小道,多用于战场拼杀之器,落入了凡字。反而剑成了大道,取代为世俗名流王公贵族士大夫的最爱。史上多王公都喜配剑,其并非好剑,而是取其剑之直意,表己脾性乃正直不曲之人。反观刀,它形态各异不拘泥一格,有刃者就可为刀,而多带弧型,寓意弯曲不直,介也落了下成。、、、、、、”
“第二页上面的字迹并非刻印上去的,而是用墨笔写的,看来应该是钟老自己添上去的。字里多为刀鸣不平,看来他真是个爱刀的资深者。”
程飞粗略看完第二页后才翻开了第三页。
刚看到第三页上面的内容程飞就笑了,因为他看到心目中理想的东西,那有不笑之理。“第三页上面并没有写字而全是用画代替,上面线条简化描的轮廓形态。就如同电视上所说的秘籍一样,一招一式的走向姿势都是用画表达出来的,简单明了,一看便明。”
程飞先是粗略浏览一遍整本书里的内容,然后才从新翻到第三页来仔细的观看起来。“恩!这些招式未免也太简单了吧!怎么全都是大同小异的,不是上劈就是下劈,不是左劈就是右劈,劈来劈去的怎么好象就一招啊!”等看完整本书的内容后,程飞心里顿时失望了,因为里面的招式简单的异呼常理,全是些用刀的基本姿势和几种劈砍的刀式,除此之外,再没别的烦琐深傲精湛的招式出现。他心里就纳闷了,即谶纬‘刀经’,那么就算没有那种气势磅礴毁天灭地的刀法出现,至少也应该有几招惊厥的招式吧!怎么会如此普通呢?
整本刀经里的刀式,程飞数了一下共有四十八式,都是极其简单最平常的用刀方式。“其中包括:砍、斩、削、撩、劈等几种。刀路垂直往下则为斩,刀路往前自上而下则为砍,刀路平行则为削,刀路自下而上则为撩,刀路倾斜则为劈。”这五种刀式又分解为四十八招,自前往后交叉排列使出,最后以一招横削刀式收尾。程飞又自前往后看了一遍,目光在最后一页停了下来。这最后结尾后有几行字:“第一层,意之所指,器之所及,后面还单独有一个字‘形’。第二层,意之所指,器所不及,后面同样有个字‘意’。第三层,器及而意不及,这次后面是两个字‘本能’。”
“三层!这难道就是描述三种境界的纲爻意思。”程飞心中思索着,“这后面的几行字他到是看得懂,里面所指的器,无非就是兵器,而这是一本刀经,自然就是指刀了。每层的意思他都能看懂,但懂是一回事,想通又是另为一回事。这第一层意思很好理解,但第二层他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在第一层里器、意同步后,这第二层又要反过来呢?而到了第三层又反过来,他就更不懂了。”

“哎!怎么武功秘籍都这么深奥啊!”程飞唉声叹气道,想不通他于是就不想了,反正明天钟老要教他。看了这会书时间已经到了一点半了,程飞起身关了灯便睡下。
清晨。
天还为亮,程飞就被闹钟吵醒。
程飞起身匆匆洗涑了一翻后就出面往环山公园跑去。一路上程飞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本来平时要十五分的路程,他十分钟就跑到了。
“钟老!”
程飞到亭子时已经看到了钟老站在那。
挺早的嘛!“呵呵,我那有您早,”程飞缅点的笑了笑。
“诺!这是我带给你的”钟老自身后的石台上拿起一把短刀递到了程飞面前。
“刀!这是给我的?”程飞看着钟老有些迟疑。“给你用的,你走时要还我的,你携带不方便。”钟老解释道。
哦!程飞稍失望的接过了短刀,刀一入手程飞并没有感到刺骨的寒意,刀柄上有几层黑色布带绑着。他先是看了眼这把刀身,刀鞘并无特别之处,应该是用纯钢打造而成,外侧打磨的滑不溜手,没有一丝纹路,上面还有些抛光的痕迹遗留在上面。“看来这把刀应该是刚刚打造而成的,”程飞心里推断着。
呛!
程飞右手握刀柄,左手挎着刀鞘,轻轻的抽出刀身。“恩!看来真的是刚刚打造成的刀。”一看到刀身程飞心里马上就认定道。
“怎么,失望了?这把刀是我昨天拖我的朋友在他的钢材厂里临时打造的,一来时间仓促,二来他们没有专业的技术,所以才会打成这样。不过你也不要泄气,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刀的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好了!你先勉强就用它吧!到时候我自然会送你一把好刀的。”
“恩!”
程飞应了一声,把刀又插回了刀鞘。
“你肯定有问题要问我吧!”钟老看着程飞和蔼的说道。“说实话他还是很喜欢程飞的,前些日子,自从程飞看他练刀开始,他就慢慢注意起这个少年。每天早上他来到公园里都会经过程飞的身旁,看着这个天天睡石椅的少年,明明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却有大人般成熟的面容。奔波在外,过着流离失所的日子,脸上却无一丝愤俗之色。在如此的情况下还能找到一份工作,这对于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来说,无疑是登天之难。”
恩!程飞拘谨的笑了笑道:“钟老,这里面所绘素的图画是不是讲最基本的用刀方法而不是修炼方法啊!”
“对!是最基本的。”钟老看程飞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后又接续道:“但!这也是我说的修炼方法”
“啊!”
“啊什么!”钟老看到程飞惊讶的样子提高声音道:“我问你,你可知道何为刀法?”看程飞未答后,钟老又道:“是不是在你心里认为,刀法都是那种华丽多变,刁钻诡异,一出手就是大片杀招的才叫刀法?恩!”钟老说完话后重重的恩了一声以示程飞回答他的话。
听到钟老的话,程飞没有作答,但他那疑惑的眼神已经直接回答了钟老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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