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集 承宗离关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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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宁远
[此时,茅元仪则被满桂、袁崇焕请回到宁远。
满桂:(流着眼泪,拉着茅元仪的手)孙阁老走了,你也要走,单单留我们在宁远。孙阁老一走,努尔哈赤必定会来,宁远该怎么守,你一定要指教。
茅元仪:留在宁远的洋炮,即红夷大炮,此乃天助公以守宁远,有红夷大炮在,宁远可以无忧。
满桂:听说红夷大炮是外国人造的。
茅元仪:这些红夷大炮是由太仆寺少卿李之藻建议,经皇上批准从澳门葡萄牙人那里买来的,还花了几万两银子请葡萄牙人到北京教练用法。我到北京之前,赶上李之藻调任南京,李之藻便嘱咐我关注此事。我到北京之后,先拜访了孙中堂的同年密友,也是我早年就认识的忘年之交徐光启,向徐光启请教红夷大炮的知识。我听说那些葡萄牙人已经在京营教习,便到京营去向葡萄牙人请教,学会了红夷大炮的使用方法。后来我到达山海关,向孙中堂建议,把红夷大炮调来。孙中堂同意,马上向朝廷发文请调。还把一位名叫彭簪古的京营将领调到山海关,此人会用红夷大炮。红夷大炮运到宁远后,本来打算把它装备到舰船上,攻打盖州时使用。因为打盖州的计划未能实现,如今在宁远闲置着。孙阁老临走之前,再三嘱咐,要我教会你们使用红夷大炮。

满桂:原来只听说是放在船上用的,守城也用得上吗?
茅元仪:用洋炮必须要用特别为它制造的炮车。这种炮射程远,威力猛,蹲劲也大。徐光启是向洋人利玛窦学过洋学问的,洋学问称之为后坐力,并且能算出力量的大小,相应地造出炮车。有了炮车,就能缓冲后坐力,就能用来守城了。我向洋教习请教过炮车的制作规格,咱们马上造几个,试验一下。
满桂:(大喜)好。我马上找人,找木工铁匠。
17宁远野外
[茅元仪画出图样,标出尺寸,先做成一辆样车,装上红夷大炮,拉到野外试验。茅元仪令人装好火药、铅弹,引火施放,轰然一响,惊天动地,炮弹打出十五里远,试验成功。
满桂:嘿!好家伙。(高兴极了)咱就把它安放在城外。
茅元仪:为什么不摆在城墙上?
满桂:这么大震动,这么大声响,城墙不会给它震塌了?
茅元仪:船上都能用,城墙上还不能用?就放在城墙上,城墙城楼必保无恙。
袁崇焕:命人将红夷大炮都拖到城墙上去。请茅先生带领工匠照样打造了十几辆炮车,以备使用。
茅元仪:好哇。阁老一去,努酋必来,高第必撤,宁远必孤。不过无妨,只要婴城固守,多用火器,有红夷大炮在,宁远必保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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