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次仙妖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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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做妖怪也有烦恼。象老妖小黑,就算他资格很老、有些法力,但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他不是到现在为止都还没能长生不老吗?
他不是基本也愿意抛弃了七情六欲,不再为非作歹了吗?
他不是正在积极向神仙学习、向神仙靠近,努力成为一个好妖吗?
他不是正在卧薪尝胆、潜心修行,以圆他先妖们的未圆之梦吗?
这些已经足够了。为了“长生不老”这一祖传的、永恒的目标,曾几何时,老妖小黑他收拾起了妖的雄心,消磨了妖的锐气,黯淡了妖光魅影,又蹉跎了多少妖的美好的时光!岁月,在老妖小黑身上——不过也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哈——你看他现在还是和以前那一般黑。但是至少,有一点最为关键的是,作为一个习惯于干坏事和颇具法力的妖怪,他都要主动地把他作为妖的吃人的本能、**给丟弃和遗忘了!
我开始觉得他默默无闻、孜孜以求地不懈努力,漫漫9000年的等待、还要千年等一回的无奈,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就是前无古要、后无来妖;就是可圈可点、可歌可泣、可喜可贺;就是值得大树特树、大书特书加猛书哇!
不是吗?它整个就是一个介于天界与人间之间——妖界的今日传奇嘛。很久都没有遇到象这样富有代表性的先进典型了。
不久前,天庭刚刚给我下达了一个研究的课题,要我抽出时间去搞一个有关天上人间在内心及精神方面的研究,也就是要做一次关于仙与人在精神及情感方面的调查。还说此事事关重大、意义深远,且此项工作非我莫属——天上那几个整日闲逛溜门子的老倌想干,都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知道,上面这分明是在忽悠我呀。
我想:也许是仙人们在天上的日子过得太平淡了,大家都确实感觉到有点儿太沉闷了;也许是神仙们不想太“仙僚”(人间的叫“官僚”)了,于是大家就都很想找点儿事干;也许是天上的神仙们突然于某日觉得缺乏灵感了,就只好下到人间去找一找……
没想到还没有等到我打算下去,这里就已先在妖界发现一个这样的典型了。天上人间的精神文明建设正需要发现和推广类似的典型。现在这种典型、这种精神、这种追求,恐怕即使人间也不很多见了。还是有必要抽空儿再到人间走一遭,把课题弄一下,顺便也了解了解人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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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人间,我是早已有点儿久违的了。久不下去,不知道人间现在怎么样?有时候,在天上呆得久了,就的确有点儿“仙僚”了。
在我们仙界,也是闲忙不均。那几个老倌神仙,最近都迷恋上《天上网》了。别是都集体网恋了呵。嘻!老神仙要是网恋了,那还不是象老房子着火——不可救药了哇!
《天上网》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不过你还真别说——顾名思义,《天上网》就是天上的网。它就比人间、妖间的网高端得多、厉害得多、也有意思得多。至少吧,它被深深地打上天庭的烙印、自然具备天上仙界的诸多风格。至少吧,它就没有《人间网》、《妖界网》上的那些什么黑客、流氓插件、木马、熊猫烧香、恶意网页、网上垃圾和病毒什么的。我想这《天上网》,也许至少要比那《人间网》和《妖界网》领先它个一二百纪年吧?
天上的网友们呢,也都是素质极高,彼此之间和谐相处。而且《天上网》实行的是“实名制”,相互聊天从不搞那你蒙我、我骗你的那一套儿。再说了,你想报假名、套假瓷、编假话也不成呀,神仙们都是会算的。
于是大家一上来就干脆直呼其名得了。什么——
“月里嫦娥仙子,你好吗?大家好久都不见你了。”
“月下老倌,你忙吗,注意了,月下牵红线可别牵错了。”
“二郎真君,你忙吗……看你经常端着二郎腿,一晃一翘地,就知道你一定不是很忙。”
“赤脚大仙,你的脚没事吧……注意搞好足部养生呀。”
“青衣仙子,蟠桃园里的蟠桃又成熟了吗?看你小脸儿红红的……”
“红衣仙子,你正在想什么?能说给大家听听吗?”
“紫霞仙子,那谁,曾对你说的那三个字——你还记得吗?”
“托塔天王,累不累啊?反正我看着你就感觉有点儿累——你就不能把那座小塔往一边儿放一放吗?总这样举着也不算事嘛。就算你暂且把它放一放,我想这一会儿天也不会塌下来的。”
大家一上线就聊,忙得不亦乐乎。聊完了再见面时,大家就都相互哈哈一笑。就算聊得不开心,仍然只是哈哈一笑。大家都是神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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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那黑山老妖。其实神仙、世人大家都不理解他,还以老眼光来看他、误会他、打压他、踩他,最终有机会说不定还有可能要灭他、扁他。其实这老妖平生也没有犯过多少大的错误,就算过去曾经犯过一点儿,现在也早已改得差不多了。
而且其他的妖、魔、精、怪们也不一定理解他。在妖这一行,若论资格、法力、影响力,当数老妖。但据我所知,其他一些妖类也不同程度地对他持有某些偏见。
诸如:
白骨精就经常责问老妖为什么不去吃人了,说他是明显地想讨好人类,是胆小怕事。因为现在几乎只剩下不多妖怪还在吃人了——这不是明显地想陷她少数于不义吗?
牛魔王嫉妒老妖已嫉妒得两只牛眼发红,最近就象新犯了红眼病一般。原因是老妖小黑已经比他更加吸引女妖了,就这样凭空地把他老牛在女妖中间“竞争力排行第一”的名头给抢走了,现在他自己只能屈居第二,损失惨重哟!于是老牛有事没事时,就一边骂女妖们太势利,又一边骂那老妖小黑到底有什么好?“他不也只是象我老牛一样一般黑吗!”
蜘蛛精想到黑山挂网开第N+1个分店,不知道什么原因终于没开成。于是乎,这位当今妖类网络界的超级鼻祖就对老妖很有些想法了。后来她逢妖就说,而且还在《蜘蛛网》上不止一次地亮明自己的观点,说:“哼,我早就懒得与他再网断……丝还连的了……了不起吗?好歹咱也是个在网络方面说一不二的权威、专家呢……不折不扣的名妖呀……论排名,可比那谁谁们强得太多了……哼!现在抢着上我的男妖们可是太多太多了……”她说的并非言过其实,也多少总有点儿道理。
黑熊怪埋怨黑山的石头比他那儿的石头、甚至比他的乌黑熊脸都还要更黑、更脆一些,只怕光泽度也要更好一些。现在他常常说起的一句话是:“吓!以前……以前的石头有这么黑吗?”看来老熊也很有点儿不高兴。
豹子精与老妖的地盘争端至今仍然悬而未决。听豹精说,每天天刚黑,他的那位邻居,老妖小黑的一群小小喽啰们就都跑到与他交界的地方去伺机挪动界碑牌,已经暗暗挪动十来次了,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呀,“是可忍孰不可忍!”
以上这些情况表明,这黑山老妖就是在夹缝里求生存嘛。当然他也有不少的毛病,但他为了能混出个人模妖样的,为了走出妖的黑暗,即使已经苦苦等待了9000多年,却还不得不重新弹唱一回什么“千年等一回”的老调,真是太难为他了。
听老妖说这么多,我就有点儿理解他了。对于妖们,我们仙人本来是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的。若论最善于伪装、变化的,当然要首推他们妖类了。这方面,他们的理论最全面、实践的次数最多。对付他们,要善于透过现象看本质,不管妖们装扮得多么漂亮、说得多么动听、隐蔽得多么深。其中最好、最有效的办法之一,就是要不断地、不厌其烦地、津津有味地、乐此不疲地设定多道关口、多种程序去考验他、测试他、观察他、控制他、利用他、治理转化他,实在不行了才考虑怎么去灭他。这就象那众多的凡间女人对付她们男人们一样。这些事以前我经常听见老妖小黑跟我说过。
不过对老妖小黑这家伙,基本上还是可以相信的。忽然我就有了个想法——不妨让老妖小黑去替我先“打个前站”,以他妖、魔、鬼、怪的独特视角先做一个前期的调查摸底,了解一些基本情况,也许对我有用。对人间,他一向是很熟的。不过这家伙办事粗糙、不很抓得住重点,而且水平也有限。如果派他下去,我还得适时地、重点地、经常地、亲自地对他加以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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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找老妖对话,是在一个薄雾浓云的午后。那天我看了几期的《天庭快报》,又看了人间的一些新闻,有花边的、也有不是花边的。又上了一会儿《天上网》,翻阅一些资料。总的感觉是,现在人间比天上热闹。他们人间现在好歹也该到了12世纪了吧——也许是21世纪,这些小数我总是懒得记它,总之人间的年号数就是太小,不象我们天上。人间的整个历史呢,在我们天上的仙人看来,也实在是太短暂、太简单了。如果从时空的范畴看来,则更是微不足道。可就是这么的微不足道,他们各处每月每天都还在抢呀夺的、打呀杀的,各处还常有恐怖和爆炸的事件发生,不时搞得紧紧张张的,实在是太血腥了!有几个国家和地区正在搞竞选,你进攻我反攻、你下岗我上岗,就象走马灯似的,看得我眼花缭乱。我们神仙都反对他们打仗。你想呀,真一打起来,那些世间的芸芸众生们该有多苦啊?极不和谐呀。世间的人本来就很可怜,佛经上说,“众生皆苦”、“人活着就是为了受罪”,但人们最好还是不要给自己添苦、自己找罪受哇。如果有这样的情况,那就叫作“自作自受”了!所以世人还是要一心向善,那么热衷于打打杀杀干什么呢?
不过我们神仙一般也不怎么干涉人间的时事,这是仙们的原则。

见到老妖先和他拉拉家常。
本仙:“小黑呀,最近有点清减了呀,哦,也减肥了。什么,还搞增白美白了?别逗了——你都快要笑坏本仙了。感觉有效果?还是上榜品牌?你看你,又被广告给忽悠了吧?”
说起这人间的广告,也确实太离谱、太厉害了些。现在的广告,从数量上看,那是铺天盖地、无孔不入;从内容和质量上看,则是虚假广告多、陷阱广告多、低劣广告多;垃圾广告多、脱与漏的广告多、涉及**与儿童不宜的广告多。只要你一打开电视,就会觉得到处都是反复播放的各类广告!这些广告泛滥成灾、忽悠人不商量,一有机会就要对你实施狂轰滥炸。那些广告明星们呢,也经常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他(她)们最拿手的好戏就是善于以无比的多情与无情来最大限度地考验和强化训练你的视听及耐受能力!就这,还反复不停地唠叨呢,说些什么“广告也精彩!”、“广告之后更精彩!”、“广告做得好,没有XXXX好”之类的话,好象他们这样做都只是为了体谅观众、只是为了别人着想,他们也许会这样以为:如果看不到或哪怕只是少看一点、两点儿他们的广告,观众就会非常地难过、非常地损失似的。于是乎,现在所有的电视上、报纸上、杂志上、网上到处都是广告。只要你肯给钱,想登什么就登什么,想要怎么登就给你怎么登。那是一点儿也来不得半点儿含糊的。
有一天,我见到过某报上刊登的一篇牛皮癣广告,认为“最有水平”、“颇有意境”且极具代表性。广告内容的大致意思是这样的:
某女总,45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重感情,拥有资产上亿!由于XX原因,现在心里空虚、空虚再空虚,已有点儿熬不住了。于是急欲寻觅有缘人(异性)同赴沿海各地旅游散心,年龄条件不限。如果你有意,只要你能陪得她心里高兴,那么费用全包,银子是大大的有、温柔多情也大大的有……看似完了,然而到后面,发布者又白纸黑字、颇具杀伤力地强烈透露女总的心迹:说是在海边散心的旅途中,如果觉得来电,两人就可以当场配对儿;如果对方年龄太小,只要人好,将来就——认做干儿子!
哈哈哈……想不到吧?奇文共赏哟!想不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好的东西等着别人去拿,轻而易举、全不费吹灰之力;想不到连悲壮的条件、这么巨大的牺牲都有人肯去为之付出、无怨无悔;想不到连这么刺激、搞笑的广告都有人敢给他登;想不到天下居然竟有这么只重情不重钱的女中豪杰——简直就是失敬失敬了。不知是谁,居然连这么妙的主意都想得出,且说出话来完全都不用打草稿、一点儿也不会觉得脸红心跳!我觉得吧,类似的广告之所以能够大行其道,无非说明了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要么那些看广告、听广告的人全都是弱智;二是要么那登广告的编辑、主编们都是低能。我想这二者应该是必居其一。
忍不住又说远了哈。好了,还是继续和那老妖小黑对话吧。
本仙:“小黑呀,听我的话加强学习了吧,现在每天都看书?看的什么书,《妖者无疆》?谁写的——名字这么俗——典型的放任自流、整个是自由思想泛滥和无政府主义嘛,要不得呀。而且‘妖者无疆’,也不合逻辑呀——你们”妖者”都要无疆了,那我们仙者该怎么办呢?如果你们‘妖者’都要一齐搬到我们天上去住,那——不是全乱了套嘛。你们这是想无法无天呀,那还了得!得赶快收敛收敛!不是本上仙我说你……你和那谁谁的地盘之争还没有得到最后解决呢,现在又要来搞什么《妖者无疆》,这不是纯粹想把问题复杂化、没事找事吗——最近你又派小妖趁夜偷着挪动你那界碑牌了吧?别否认!你只说有没有这回事?我老仙家——有什么事不知道呀。”
本仙:“小黑呀,最近运功运得怎么样了,要注意妖体呀——妖体,是妖精修炼的载体嘛。说来,你也是资格很老的妖怪了,你的事得慢慢来,不要太着急呀。要是上面来了政策、有机会的话,可能会考虑你的;如果只论资排辈,那妖类里就你的希望最大。我想以后你争取一下,做个‘神’什么的应该问题不大吧。仙嘛——你就别想了,主要你出身不好,也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现在不也一直在讲着背景和出身吗……你要一边好好修炼,一边处理好关系——各种的关系!这很重要哇,你没看见吗,如果搞不好关系,那明显是要吃大亏的——现在的人间和妖界都这样……要是实行天上神仙投票测评、妖间搞‘妖气指数排行榜’、人间搞什么‘最崇拜偶像’短信参与一类活动的,都要注意多抓分,积小胜为大胜嘛……还要多多地宣传自己、推出自己……关键的时候,有我给你拉拉票、帮你疏通疏通关系也是可以的……不过,退一步说,即使做不了神,你现在做个老资格的妖怪,管这么大的地盘也很不错嘛——比上是有些不足,可是比下呢,就有余多了。在山上,你也是最高的领导了嘛,挺实惠的。哦,有一点儿小情况得跟你讲一下,就是——最近听说你小黑在生活上有点儿腐化奢侈,好象还有点儿作风方面的问题……你自己可要多注意啊。”
随后,就向老妖具体交代了到人间调查的任务。老妖小黑“诺诺”连声,之后欣然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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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对话,我认为在分寸的把握上还是比较注意的。仙人对付这种妖类,不妨得先给他点儿希望、给他点关心,好让他知道你有时还想着他的事,在为他着急上心;同时,要帮他理理心里的怨气,得理解他——这多年了,老妖一直没有什么进步,心里一定是有怨气的。而以我上仙的身份来这样地亲自开导他,效果自是不同。看看,这会儿他不就高兴得多了;另外,还要不时地敲打他,例如点点他的腐化奢侈问题、作风问题,不能让他太得意忘形了,也不能让他往自己这里走得太近,以致失去了我们仙人的威严。最为主要的一点是,得让他在我面前始终有一种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感觉,强化他的危机意识。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引导、利用他,逐渐转化他,让他好好给我们仙人办事。
这老妖小黑嘛,还得继续考验他、观察他。你个黑妖!不三不四的就想天鹅屁吃,还想成仙!你可只是一个妖精呀。早就已经和你说过多少遍了,可你就是不死心。你想成仙?那咱还想成佛呢,可能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咱是个性情中仙、仙之上仙——那些佛界的清规戒律实在太多了,所以咱家还是不要成佛为妙。为仙也得多少实际一些,不能整天不切实际地空想,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其实在这一点上,做仙、做人和做妖其实都一样。
不过以上我所说的,都还是比较贴近实际的。都说现在是美女爆炸的时代(人造美女太多了嘛);是仙术、人术、妖术爆炸和大比拼的时代;是知识、信息、科技爆炸的时代;是离婚爆炸的时代(现在大家好象都已不把离婚当回事了);是网络爆炸的时代……其实,现在还是仙才、人才、妖才大爆炸的时代。到处都是竞争、到处都是人、都是妖呀,说来这就叫做“僧多粥少”——不论你是仙、是人、还是妖,只要你有想法,那你就必须准备要过好多关。心理承受不了、怕过不了关?那你就拜拜了。机会嘛,是永远不会自动找上你家大门、二门和中门的。
吓——
你有想法?那难道别的就没有想法吗?
你够条件,那别的就没有优势吗?
你埋头苦干、有点儿成绩,那——别的还有关系呢。
你有点儿能力、法力,那别的还有仙术、妖术和权术呢。
有时候,人间的权术手段甚至要比那天上、妖界的仙术和妖术还厉害——简直可以让你感觉到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可以让你增长见识、心服口服;可以让你目瞪口呆、找不到北!还有,你还在刚刚有点儿想法,那别的早就已经去付诸行动了;等到你再去行动,可能——黄瓜菜儿都变凉了。现在的人,都是这样——右手形象性地往空中做一个凌空一抓的动作,极快极猛!
大家都说在道儿上混,最重要的就是“关系”二字!也可以用“背景”这两个字来替代。这两个词你总听说过吧?瞧你那傻样儿!简直就好象是突然从几百亿光年远的河外星系外刚刚回来的一样,土老冒呀!一见你这样,我老仙家就忍不住想生气。其实“关系”和“背景”两者都是一回事。可能有点儿稍为不同的是,“关系”它就比较动态一些;而“背景”则要相对静态、稳定一些。
“关系”、“背景”的妙用就实在是太大了!这里一提示你,也许你就会明白:如果有了“关系”和“背景”,那你该得到的就完全可以得到,而且有些不该得到的,也完全有可能能得到;如果没有“关系”和“背景”,从道理上来说,那就根本没有什么东西是应该由你得到的,而最为可能的结果就是,你最终什么也得不到,而且你还不能责怪别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人通的他永远都是通的,不通的永远也不会通的道理。如果要究其根源,这也还仅仅在于这“关系”和“背景”本身。你说有什么是你“应该”得到的啊?怎么到现在都还那么傻呀?
所以呀,现在总有那么多人整天都在忙着拉关系、找背景的,这从理论上讲,是行得通、也是很有必要的,而且,早已被无数的实践所证实了。
怎么样,朋友,想通了没有?得自己好好地悟呀,更得好好地去做。可别说道理没有用。道理,从来都是管着现实的,只不过有时你看不到它的存在罢了。
这里的内容还有很多,不再一一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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