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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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踏进门儿,那些女子们就各自施展起自己的手段了。一口一个老板地叫着,直接问他们要不要直接开战,那手也就直奔要害了。一若搅和的含混的舌头嗽了一声:“谁是头牌?”“咱们这里个个都是头牌,大哥,你还看出来?!”
“规矩都不懂还吃这行饭儿呀?!”一若不客气地说。“还不先把几位先招呼好,就先张罗你们的生意呀!”
一个相当于领班模样的人走过来,满脸堆笑地赔着不是:“大老板你别见怪,这都是新来的,新手,大哥你先看看还中意不。”转过身来把几个向内间儿让,扭过头对那几个女子喝了句:“赶快给几位大爷倒水,侍候着!”
“甭忙,我得先看看硬件是不是到位。什么价?”
那小况经理半眯着眼,喷着酒气,面有愠色。到这么个地方,还讲三讲四的,多没面子呀。头向后一仰,也不出声,独个迷糊起来,猴子的酒意不浓,红红的三角眼儿,在这群女人身上扫描个不停。
“这里还有旁的地方吗?哪个档次稍好一些,这都什么货色呀?”胡侃看出他们的意思,就故意问猴子。其实,他也在心虚,都说这种地方怎么怎么的,这样的小红房子还真是第一次踏入,看着简陋沙发,和阴影里的窄床也不知道是脏是净。他还真是嘀咕得心慌,眼前总晃着俩字儿:性病!!!要是谈崩了,他也不用强忍着这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了。
“这、这种小地方,哪来的什么高档窑子,你看看这些窑姐儿,哪有什么姿色,不过有个洞也就得了。”猴子也用见过大世面的口气回了胡侃。
那领头儿的娘们儿将那几个女子一个一个地分给一若他们几个,当然她还是知道先把最有模样的指给了小况经理,最后才给猴子,因为这小子看上去就是个跑腿儿的。
“几位先认识一下,有合不来的咱再调换就是了。”
小况经理摆着谱,一若审视着,胡侃还没醒过神儿来,猴子也不觉得跌份儿,看那女人一到跟前,只一把就把便将短衫撩了上去,看看囊膪肚皮和耷拉到腰线的粮食口袋,他面无表情,又麻利地拽开拉锁儿,扽下裤衩儿,把毛绒绒的分开查看着。那动作真应了人们对场所的称呼“肉市儿”,真真一个肉贩子摆弄猪肉的技巧。
那女人麻木的由他拨来弄去,还假惺惺地“嗷唧”着放浪声。猴子撒开手皱起眉,对那领头的说:“我再看看别人,还有吗?”
被撂开的女人见客人不满意自己,只撅了一个嘴收拾起裙钗离开了猴子的身边儿,领班把嘴凑到猴子的耳朵边儿,小声告诉他:“这里才来了个**来的,你先看看,不过得多破费两个,不知道你觉得行不行。”
“我得先看了再说。”猴子下巴高高地挑起来,对着她大声地囔着。“单又不用我来买!”那女人怪笑着又领过一个年轻的,猴子照例一通检验,只是这次更彻底,那女子几乎被猴子给扯光了,赤条条只把一边的奶兜带子嘀啦着。领班自顾和一若讨价还价去了,没有异议就这么的了。
看胡侃只看瞅人家猴子身边光着身子的女子,给胡侃派发的伴儿有些发嗲了,她轻轻用一个指头按了胡侃的肩,“老板,我可是更好看呀,嘻嘻!”
胡侃赶忙扭过身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瞧着她。那人顺势跨坐在胡侃的两腿上,把肥嘟嘟的**坐上去,还随着身子扭动不停地蹭来蹭去,双臂搂着胡侃的脖子,把额头顶着胡侃的额头,想把胡侃的情绪激起来。
胡侃心里更加慌张起来。他那还未完全泯灭的良知好像提醒他什么。他觉得自己本来就生活在最悲惨的底层,看那他的同类还要为了消遣自己,祸害这些比自己更悲惨的女孩子,那毫不掩饰的本能,原始的驱使下,把那羞耻扯得血糊糊的,他心里一阵子愧疚泛上喉咙,心象要能吐出来似的,做贼一样的心虚。

大概是价钱已经敲定,他们三个都在没人察觉时溜了视线,胡侃半推半就地被拉到了没人的小隔间儿里,躺翻在紧贴薄隔板儿的小窄案子似的床上,压得那架子腿“吱咛,吱咛!”乱叫,那女人倚在床边儿上,只能看到轮廓。她转身把短裙先褪了下去,把裤衩从裙子里拣出来,整齐地摆在床头的小几上。
黑暗里呆久了,胡侃开始慢慢看得见了,那女的剩了胸罩就停住了,浑身分得出是雪白的皮肤,臀部也是浑圆的,扭着腰伏过脸对着胡侃,手开始在他的腿上摸索着,直到把胀鼓鼓的两个球状体攥在她的手上,轻轻**了几下,顺着根部把向上捋那家什。她显然是知道咋挑逗的技巧,也百般迎合客人的心思,嘴里小声吭叽着。
胡侃好像是害怕似的一动不动,任她拾掇,那物件慢慢硬挑起来。“好大噢!”她轻轻地鼓励着。胡侃还是呆呆的,他知道他肯定不是那伟岸型的,当然也不什么特别猥琐。
这方格子间儿只有隔墙板儿,没有顶,只有大约两米高的挡头儿。别的间里动静要是大了很容易传过来,特别是尽兴时那嗷嗷地叫声,似乎有要完事的迹象了,好似在督促一样,让他着忙起来。
那和猴子一起的女人虽说年轻,活干得更利索,三下两下把猴子扒了个精光,只几口就把那东西整了个高耸,这小子人瘦骨气不减,算得上威风凛凛啦。
那女抬腿跨过猴子的身子,蹲姿骑着他,一手扶着猴子的前胸,一手掐着他的硕大宝贝塞将自己体内,坐将下去把个哈物全给吞了,接着是一阵躬身挺腰交替,把那猴子一通神魂颠倒地折腾,猴子再也把持不住了,把那女掀翻在下,急风暴雨后便泄了气。
那女稍等停顿,便让猴子下去,把那用过的套和纸收拾了,转身走了出去,不再啰嗦。一个个地都出得作为厅间过道。
那胡侃酒力未过,加之又紧张得不行,半精神地出溜了几下,也就取出作数了。急急与其他人会在一处。一若早早把单结了。那领班儿浪声浪气地挽留着,邀请他们再来,别忘了这些姑娘们。
走出来,那街上已经更寂静了,全无人息,他们的脚步声格外响动。
回到厕所边的住处,俩人纳头便睡,谁也不说什么,直到早晨,才真正清醒。一若盘算了一下,这一夜喝、大小澡堂洗澡两千来块扔了出去,加上安顿买杂物,他带来的那七千来块都快玩儿完。
把单子归总了一下,一并送去给小况作报销。还把合同的复印件附在后面。那小况脸一转就把话头换了:“工程才开始,工程款还没到,你先把票收好,等有钱了再帮你处理了。”他一边翻看着一若带来的东西,一边说着:“这钱花得不少哟,咱不能大手大脚呀。”
“这些都得经况总批准才行,我只能做个见证而已呀,兄弟,你得抓紧呀,日子拖长了,怕是解释不清的。”
“合同里说得清清楚楚的,日常开销由况总负责安排的。你先给签证一下吧,才兄。”
“现在签了也没法出,到时候再说吧。”
“况总还不知道让我认证哪些部分呢,我只管干活,别的什么都不能过问的。”
一若这才回过神来,都还悬着呢,没有定数儿。一个软钉子碰回来,剩下的开销那就不好张罗了,刚开头,就困死在周转上了,一若好不懊悔。只能打掉门牙往肚里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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