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设法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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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内心喜欢震撼,但她没有枫魂那般伟大,何况她现在确实怀有身孕,她不能不给孩子找个爹,而这个人一定得是楚容。“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如果你不肯答应,你就生下孩儿好了,我自会帮他们做亲子鉴定。”他刚在挟着玉真出来,便已知她确实怀有身孕。
“你…….”
“玉真,强扭的瓜不甜,孩子应该有他自己的爹。”
玉真那夜一时失足,便造成如此大错,刚知道有了身孕之时,又急又怕,但回念一想,这何不是自己的好机会?哪知这一切却没瞒过枫魂,她知道枫魂所说句句属实,只要他漏一句话出去,她不但得不到楚容,反会从此失了名洁,再也无颜面对这些人。
她恨楚容的无情,恨蕊儿的出现,恨这个枫魂多管闲事,老天为何对她如此不公,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而去。
枫魂看着狂奔而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悄悄跟了过去,他不想玉真有什么三长两短。
蕊儿转醒后,强迫自己仍处于昏睡状态,她的腿还不能动,走是不可能的,又不愿面对楚容和玉真,所以即使是醒了,仍希望自己能再次昏睡过去。
但事总与愿违,头脑越来越清析,身体的知觉也越来越明显。被握住的手上绵绵不断地传来地热流。再也不能让她无视。
她感觉得到握住她的手的是楚容,而那热流便是他源源输入的真气。
开始的时候,她还想,他或许是每天定时给自己输入真气,只要过一会儿,他便会放开她的手。可是她装睡了几个时辰,手上传来的热流从未间断。
“楚容,你该歇歇了,已经两天两夜了。你再不停下,自行调理,你内体会枯竭的。”枫魂抛了一个药瓶给他,“你和蕊儿一人服一粒。”
楚容一手接过,用大拇指推开瓶盖,顿时芬芳四溢。抖出一粒,轻轻塞到蕊儿口中,入口即化,一阵清凉从喉咙滑下。
楚容见蕊儿并未交服下的药吐出,才将瓶中另一粒药丸服下。将空瓶抛还给枫魂,“谢了。转 载 自 我 看書 齋”
他这一系列动作均是一手完成,握住蕊儿地手上的真气仍没丝毫停滞。
枫魂摇了摇头出去了。
蕊儿却睡不住了,他如此已经两天两夜了,这么一直不断地输动真气,就算是再功力深厚之人,也无法支撑。虽然恼他,恨他,却不希望他为了她搭上性命。
这上天是造的什么孽,忍不住轻叹了口气。
“你醒了?”耳边传来楚容惊喜的声音。
蕊儿睁开眼。却将头转向床里,不去看他,想抽出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没事了,你自己调息一下吧。”蕊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淡些,后面本想说。玉真还等着你完婚呢。可别为了我弄坏了身体。但眼角余光见他赤红的双目及疲惫不堪的憔悴身影,这刺人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换作一声深深的叹息,这是何苦呢。
蕊容仍自将真气绵绵输入,直到她的脉搏强健起来,才慢慢收回真气,也不离开,就于床边靠在床栏上闭目而睡。调整着这两日来过渡消耗真气而引起地虚弱。
他闭上了眼。也就给了蕊儿独处的空间,试着动弹身体。发现又如上次醒来一般,上身已恢复了正常,但双腿刺寒,完全无法移动分毫。
就凭着这双腿,想离开这房间,只怕根本不可能,除非有人能助她。枫魂对她的身体太过了解,与楚容又是如同兄弟情份,求她将自己送走,定是不肯相帮的。
那能帮自己的只有狗儿了,狗儿一定也会知道玉真与楚容间的事,那他该不会愿意看到她难过,定会助她离开。
可是怎么走法,又该去哪儿,却得好好想想,左思右思,一时却没想出个万全之策,正想得入神,突然发现不知何时楚容已睁开了眼,正静静地凝视着她。
有种象小孩子做坏事,被大人当场发现的感觉,忙收敛了心思,问:“玉真呢?”
“这两日,不曾见过。”
“我想狗儿了。”
“我这就去接他来。”蕊儿和狗儿一直交好,如同亲姐弟,她心情不好,想到亲人,也是人之情常,楚容也没有往别处想。

等楚容走了,蕊儿已经想好了逃走的全路线,这次,她不能再让他发现。
屋里只有蕊儿和狗儿。
狗儿拉着蕊儿的手,看着蕊儿的盖着被子地腿,直落泪。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蕊儿笑着,捏他的算子。
“前些日子,姐姐还好好的,这几天不见,怎么就……”狗儿已从枫魂处得知了蕊儿的腿暂时不能动弹了。虽然枫魂说的是暂时,可是他却无把握能治好她的腿,如此一来,这腿说不定……狗儿一想起便心痛。
“我没事,我很好。”蕊儿打心眼里喜欢着这个懂事地弟弟。
“姐姐一定是被玉真气成这样地,我找她算账去。”狗儿抹了眼泪,便要往外冲。
“你这不是给我添堵吗?”蕊儿拉住他,心里也是不好过,她对玉真何曾没有怨言?
“她是坏女人,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怎么能让姐姐来受苦?”狗儿不依,仍是吵着要走,他在忙过之余,便随着楚容和枫魂学武,他聪明肯学,又吃得苦,这些日子来手上功夫到也有些小成,蕊儿哪里拉得住他。
“狗儿,你这么做,不是成心让姐姐没脸活着了吗?”蕊儿望着已冲到门口的狗儿,轻声哭了。这事发生以来,她没掉过一滴泪,但在这个弟弟面前,却再也掩饰不下自己内心的痛。她与楚容的婚约,是所有人知道的,如今这事一闹开来,她还有何脸面留在小宅,如何有脸面面对这帮子亲人?
狗儿鼓着腮帮子坐回床边,忙手乱脚地帮蕊儿抹着泪,那泪却越抹越多,到得后来也急了,“姐姐与容哥哥本是好好一对,何必理会那个玉真?”
“狗儿,你还小,你不懂。这种事如何可以不理会?”
“我虽不明白,但我知道容哥哥只喜欢姐姐。”
蕊儿将他耳边的乱发,拢到耳后,“你大了就会懂了,你帮姐姐一回,好吗?”
“姐姐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不管办得办不到,都会想办法办到。”
“傻孩子,办不到的,又能有何办法,我想离开这儿。”“姐姐要走?”
“嗯……”
“是和容哥哥一起吗?”
“不,我自己走,不能让他知道。”
“不成,姐姐现在腿不方便,怎么能一个人走?”
“我真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蕊儿双目一黯,泪水又自滑落。
狗儿慌了,又忙着给她抹泪,“姐姐不哭,我和你一同走便是,以后我来照顾姐姐,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蕊儿握紧狗儿地手,声音哽咽,“狗儿,我也想你陪着我,但你不能啊,家里还有爷爷和文叔,又有一帮子地弟弟妹妹要你来照顾。”
“那爷爷,文叔和我们一起走,我们搬到看不到他们的地方。”
蕊儿笑了,笑得有些无奈,这一家老小地,怎么能说走便走,摇了摇头。
狗儿有些着恼,“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为何要走?该走的是那玉真,反正楚容哥哥以前也说过,她只是暂时住在那儿,过些日子便回蒙古的。”
蕊儿看了看狗儿,那晚之事,不会无人不知,难道狗儿不知玉真有了楚容的孩子?“玉真不会回蒙古了。”
狗儿一愣,“为何?”
“他要和楚容成婚了。”
“这不可能,容哥哥心里只有姐姐。”
“这大人的事,你还不明白。”
“我明白的,姐姐想的是玉真怀孩子的事?”
蕊儿的心象被扎了一下,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嗯。”
“她怀她的孩子,与容哥哥何关?那孩子根本不是容哥哥的,她凭什么来赶走姐姐?”狗儿一脸气愤。
蕊儿大惊,忙捂住他的嘴,“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关系到一个姑娘的名誉。”
“她自己做得,又何必怕人知道?”
蕊儿心里一动,狗儿不是乱说话的人,为何突然说出这等唐突之言,难道……将狗儿拉到身边,“狗儿,你这些话是从哪儿听来的?”
“这话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姐姐的,但姐姐如此,我便不能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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