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陷落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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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陌生的、粗壮的、面容冰冷的女人,将浣洗的液体注入我的体内,我感觉肚子胀得难受,可是我不想在人前排泄。我忍啊忍,正当实在忍不住时,她们居然用一个塞子塞住后庭。
我难受得恨不得缩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她们忽然拨掉塞子,我肚内的污物禁不住喷涌而出。
我浑身发软,只好把头靠在右臂上,闭上眼睛,羞愤得无地自容。
她们泼了几桶水冲洗我的下身和浅池。
待冲干净后又一次给我浣肠。
这样反复了三、四次,直到她们认为把我的身体里面清洁干净了,她们又把我放在大池子里面。
泡了好一阵儿后,来刷洗我的身体。
本来洗澡是件好事,我渴望了好一阵儿了。可当我提出要洗澡,没人理我。
今天是来把我刷洗干净。
我想到了被宰杀的鸡,先过热水好褪毛。
瞧,我又和鸡较上劲了。
原来做一个性奴是如此不堪。
刷洗干净之后,我被直接吊上了一个“门”形架子。双手高举吊在空中,双脚前脚掌刚刚够得着地。
不知李文皓又要搞什么名堂。
他这样折辱于我,可我心里却有些微微的欣喜,我想这是表示他要来了吧。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悲哀和可怜。
如同张爱玲所说,“当她见到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心是欢喜的。”
我并不喜欢张爱玲的这个调调,我没她低得那么彪悍。但是,人生的际遇让我在无奈中走到这一步,事已至此,我在李文皓面前已没有自尊可言。然而我爱李文皓,因为我爱他,我可以在他面前低到尘埃里,我能忍受。
只要他来就好。
今天我一定要和他谈一谈。
告诉他我的穿越,解了他的心结,免得他再伤心,然后再决定我的未来。
等了有好一阵儿,我身体难耐,腹中饥饿,人有点昏昏欲睡。
朦胧中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急切地抬头望去,是李文皓来了。
忽然“轰”地一声,我浑身的血液忽地涌向头顶。
他不是一个人。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那个人身高1米85左右,体态健美,风姿俊朗,英气逼人。
两个人来到我的面前。
李文皓开始抚摸我,并对边上那个人说:“怎么样,我的小奴隶很不错吧?”
那个人站在边上但笑不语。
我感觉到羞辱,低低地对李文皓说道:“皓哥哥,不要这样,放了我!”
李文皓答:“你来我府上之后,从来不肯叫我的名字。现在才来叫皓哥哥是不是晚了点。”
“现在先得弄清你的身份,你只是我任意取乐的奴隶而已。”
“以后叫我主人,明白吗?”
“叫我宇主人,叫他”他指指边上的人“燕主人。”
他把玩着我的身体,邪气地说:“先叫一声听听。”
我闭上眼,扭过头,不理他。
他不是李文皓吗?为什么要叫“宇主人”?
耳边传来李文皓邪邪的声音:“那我就叫那些阉人来,教你规矩。”

罢了,罢了。这就是了解你的人。他可能看出我很怕那些阉人。
那些阉人,看上去是男人,其实又不是。他们触碰我的身体,让我感到极端的猥亵、耻辱和难以忍受。
我只好睁开眼,看着他叫了一声:“宇主子。”
心慌惊惧中走了嘴,叫成了电视剧清宫戏里听滥的台词——主子。
李文皓笑了,对那个“燕主人”说:“才女就是才女,连叫个人都要与众不同。”
那个“燕主人”也笑。虽然我因为在他面前感到无地自容而讨厌他,但我觉得他的笑并不猥琐,反而显得光华沉静,明朗柔和,如同春满芳山。
李文皓又转过头对我说:“叫他。”
我死样活气地叫了一声:“燕主子。”
李文皓轻快地对那个人说:“她是不是很美丽,很可爱?”
那个“燕主人”又笑着点了点头。
李文皓不再说话,专心地逗弄我。
我低低地求他听我说话,告诉他我有事情要和他谈。他让我闭嘴,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听话他会把我交给那些阉人。
我也只有住了口。
我不知边上那个“燕主人”是谁,他与李文皓是什么关系,我如果当着他的面讲出穿越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李文皓还会不会相信我。
在这么一个我从来难以想象的难堪而诡异的情况下,我也没了主意。
李文皓却玩得十分兴起。他很了解我的身体,口手并用,不一会我就象一个烘烤着发了酵的面团,热烘烘、湿濡濡、软团团。要不是吊在那里,可能就成了一滩泥。
他当着别人的面我,而我的身体却对他无法抵御,这让我感到极端的气愤和羞耻。
还有无奈。
而今,我居然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只知道,我和李文皓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此时他象一个任性赌气的孩子,明明很喜欢一个玩具。可别的小朋友拿去玩了玩,他就不高兴了,非得说别人弄脏了,然后自己气哼哼地把玩具摔坏、扯烂。
我知道,无论过后他如何后悔和心疼,那个坏烂的玩具再也无法完好如初了。
仿佛心里什么地方被钝钝的刀刃慢慢地划开了口子,很疼。
很疼。
李文皓越折腾越来劲,终于狠狠地侵入了我的身体。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
老天把我丢到这架空世界来,考验我个一溜十三遭,却也没让我快活多久,现在这算什么?
考验?还要考验我多久?
惩罚?我从没犯什么十恶不赦之罪,惩罚又从何谈起?
难道这是穿越必须付出的代价?
忽然,一双手从背后环住了我的腰。
我一激凌,这是什么状况?
我睁开眼,李文皓的双手如我所感,正放在我的胸上恣意地揉捏着。
是那个“燕主人”到了我身后。
我在猛然顿悟中感到极端的恐惧。
象是为了证明我的猜测,那个“燕主人”从后庭穿刺着进入了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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