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再度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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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追。
追出去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因为他的泪在流,而我的心很痛。
此时,我急着解释什么都是徒劳吧。
再说我真的无法解释。
我清楚地知道,有什么将我和李文皓的亲密关系硬生生从中斩断。
无法挽回,不可弥补。
我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从天亮到天黑,又从天黑到天明。
我很后悔。
关于左缃月和李文皓的过往,我从未和李文皓好好地沟通过。从一开始,我认定李文皓是左缃月的未婚夫或男朋友,我过度相信自己的直觉,我以为李文皓和左缃月彼此相爱相知,我沉缅于自己构想的爱情中,我幻想着天长地久。
而事实并非如此。
如今之计,只能将我穿越的事告诉他了。
如果早一点,是不是能避免今日的风波?
时至今日,我说了他会不会信?
早饭前后,我匆匆洗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要去找李文皓,在他今日出门之前。
我一定要将穿越的事向他说清楚。
我希望聪明如他一定能够理解。
我不要他伤心。
我渴望他对我重拾爱意。
就算他知道我不是左缃月,不再爱我,只要他别再伤心,我也认了。
如果他不再爱我,我就离开。
李文皓不在书房,我找到他的卧房。
不知为什么,我很少到他的卧房来。也许是没有必要,每次他有空都会去找我。
由于心急,我匆匆敲了两下门就推门而入。
眼前的情形却让我止了脚步。
没想到这么早他房中会有别人。
一个女人。
他正和一个女子坐在那里喝茶。
那个女子容貌美艳,姿态端庄,服饰华贵。
两个人凑得挺近,低低地说着什么。
看到我进来,李文皓抬起头,说:“是你啊。你先回房,我过一会儿来找你。”
我“哦”了一声,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快步退出房间,掩上房门。
临关门之前,我听见那个女子问了一句:“是左缃月?”
我回到房间,心乱如麻。
那个女人是谁?
她是一早就过来了,还是昨晚就宿于李文皓的房中?
她与李文皓是什么关系?
还有多少情况是我所未知的?
穿越,穿越,让我欢喜让我忧的穿越!
我忽然很害怕这种茫然无助的感觉。
做卓相悦时的上一世,我依靠我的非凡的直觉、我的超强的推理能力、我所拥有的知识和功夫,对周围的世界和生活中的事件都有把握的能力。
自从穿成左缃月后,我的人生就处于失控状态。
我的内心焦燥不安。
我不知将会面对什么样情况。
我犯了兵家大忌。我不曾知己知彼,就盲目地、全身心地投身到一段感情当中,付出了所有,收获了猜忌。
正当我在房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房门开了。
我以为是李文皓,欢喜地迎了上去。
门外涌来一堆人。
他们捉住我,将我按跪在地上。
一个项圈套上我的脖子。
我脖子上原来那个奴隶城的项圈一到李文皓府中他就帮我摘掉了。
现在我又被套上一个。
套上之前我匆匆瞄了一眼。
只看清四个字:“李府性奴”!

我的回忆到此为止。
这就是我的一连串糟糕莫名、欲生欲死的经历。
此时,我还坐在之前受辱的那间地室的大床上。
在我被套上“李府性奴”的项圈之后,我就被那帮阉人拖到了这间地室里。
李文皓如同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一样,冷冷地将我的后面“开了苞”。
我评估了一下门口的情况,那些身着黑衣的健壮男“护士”似乎是一直守在门口,看来看守比较严密,我跑不了。
即使能跑,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我只是一个一无所有、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奴隶。
我想到了死,但又觉得心有不甘。
自我与李文皓在身体上发生了关系之后,他虽然步步紧逼,但每一次最后还是对我步步忍让了的。
我相信他对我是有感情的,然而究竟是什么让他决定把我变成他的奴隶,我一定要弄清楚。
我要和他讲清楚我穿越的经历,我要告诉他不管左缃月曾委身于谁,我是爱他的,无论他以后还爱不爱我,我不要他伤心。
从此之后,我开始地室中的囚禁生涯。
每日三餐,并未缺少。
之后我还提出了看书的要求,也得到了满足。现在地室里有不少书。我发现是从李文皓的书房搬来的。
这一天,吃过我在地室里的第十顿饭之后,我看了一下午书。
进地室之前那一天我是早饭时间去找的李文皓。受辱之后我在地室里的第一顿饭应该是中饭。这样算来,是我在地室里第四日的下午。
快到晚饭时间时,地室的门大开,一堆人开始来回忙碌。
有人将周围放上了夜明珠。
有的人擦那些架子。
有的人往池里注水。
忙活完之后,多数人退了出去。
两个粗壮的女人上来架起我,剥光我的衣服,将我锁在大水池边一个架子上。
架子放在一个浅浅的小水池里,浅水池里居然还有下水口,不知流向哪里。
架子侧看是个“人”形,正看是个“闩”形。正前面有两排木杠,上面一排吊着手铐,下面一排有皮绳子,“闩”字的两个脚上还有固定好的脚铐。她们把我的手铐在上排的木杠上,腰部则用皮绳子紧紧捆在下排凸出来的木杠上,两只脚被分开铐在“闩”字的两个脚上,由于木架的角度关系,我臀部后凸,整个人向前成120度角俯着身子。
她们用什么捅进我的后庭,引与一阵疼痛。我扭头去看,居然是一个大竹筒,前面接了一截细的小竹管。
她们缓缓推动竹筒后部的一个推杆将什么液体注入我的体内。
我猛然明白过来。
她们居然在给我浣肠。
上一世我们局里有个女同事,入院生孩子后告诉我们,一住院那天她就被护士刮了阴毛、临剖腹产之前又被做清洁浣肠,她说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一头待宰的猪。
那时候,我们几个没结婚的人并不懂得她的感受,还哈哈取笑,说她自己做完妈妈就吓唬我们,用语言暴力摧残我们这些未成亲的花朵,其心险恶。
现在我才知道当别人操控你的身体时的那种羞耻、愤恨、不甘的感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都不足以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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