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 剿灭药王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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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晨星和岚雾就下了山,两人换了装束,扮成兄妹,在道上走着。因晨星服了抑功丸,因此走得很慢。
岚雾跟在一旁,晨星想起上一次魅影的事,总想亲自问问岚雾,但一直没有机会,见此时倒是个绝好的时机,就问道:“岚雾,上一次惊鸿的事是魅影告诉我的,我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之后,我问过她为什么要帮我,她说让我来问你,是你要她这么做的,你为什么要帮我?”
岚雾一笑道:“这个魅影,什么事都要说。好吧,是我要她临时通知你的。”
晨星疑道:“可是,当时护法和镜花和你在一起,你根本没机会通知任何人啊?”
岚雾笑道:“我不是经常和魅影比轻功吗,你知道,比脚力的时候,如果开口说话的话,真气一泄,脚下就会慢了,可是有时又不能不说话,所以,我们就编了一套只有我们自已才看得懂的手势,当天,押着惊鸿回来时,一进大门,我就用手势通知她了,让她赶紧找到你,还好来得及。”
晨星道:“我和你向来不熟,你为什么要帮我?”
岚雾道:“你还记得闪电吗?”
晨星一愣:“当然记得!”
岚雾道:“闪电和我虽不是亲兄弟,但感情一直很好,我很感谢你拼死救他,虽然最终他还是死了,但是,你的恩义我还是记在心上,就算是我替他还了你的情吧。”
晨星无言,岚雾道:“他临死时我在他身边,他说他杀了不少人,以前,挺害怕人有灵魂的,怕有人找他索命,可是现在,他倒希望人真的有灵魂,那样的话,他就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了。”
晨星只觉得很突然,这样的事却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不禁有些心酸,喃喃道:“唉,如果人真的有灵魂的话,你也不用跟着我,早一点去重新做人吧,不过,一定要选一家爹娘双全的人家,让他们好好疼爱你,千万不要再成为孤儿了……千万不要再当什么杀手了……”
二人一边说一边顺着山道往前走,渐渐有些崎岖了,岚雾突然嘘了一声,轻声道:“有人来了!”
晨星忙住了口,作出急急赶路的样子,果然不多时,路上走来两人,作青衫,晨星和岚雾交换了一个眼神,岚雾道:“妹子,我们走快一点,晚了怕要和小陈他们错过了。”
晨星急走几步,有些气喘道:“是,哥,你慢一点,等等我。”说着话,那二人已和他们擦肩而过,并没有对他们多作理睬,晨星心想,难道他们又不是药王堂的人?这一路已遇到过不少的人了。
岚雾道:“好吧,走过这里,我们到前面休息吧!”话音未落,脸上忽然有些变色,晨星不待他多作解释,也感觉到身后有重重的杀气,刚才那两人去而复返,其中一人向岚雾一脚踢出,岚雾也不闪避,被踢出一丈来远后重重摔在地上,闷哼一声,气绝而亡。
晨星见那人中等身材,相貌平平,三络长须,神情模样似个不第秀才,另一人人满脸横肉,相貌十分凶恶。当下惊呼一声:“大哥,你……”话音未落,被另一人一指点倒,软软的倒在地上。那人抓过她的手腕搭了一下脉,冲另一人点点头,负起晨星,另一人尾随在后,几个起落往密林深处而去。
岚雾见二人走后,从草丛中站起身,四处打量一下,刚才他假死,骗过二人,此时展开身形,如烟雾一般。远远地跟在二人身后。
晨星被风一激,渐渐醒过来,只觉得被人负在肩上,耳边呼呼风声,眼前却一片漆黑,脸上被茔了一块黑布,听其中一人说道:“昨天死了一个,张家那女子看来也熬不过这几天了,除了这个,我们还要再找一个才行!”
另一人道:“是啊,师父也是的,要什么处子的血才行,要不然,让这些姑娘陪我们玩玩应该多好。像现在,等她们快死了,师父才赏给我们,身上都干干的半死不活的没什么意思。”
晨星听得怒火中烧,这些姑娘生前被他喝血,临死也不能留个清白之身。又听另一人道:“快到了,你别说了,师父的功力这几天可又见长了。”话语中满是畏惧之情。
那人哼了一声,不言语了,接着听见一大片树枝哗哗的声音,晨星想:难道已进入药王堂的第一层了吗?当下便竖起耳朵,但也听不见什么,只感觉身子上上下下,弯弯拐拐不知走了多久,接着是一片水流的声音,想是到了药王堂的第二层。那人想是敲了一下什么叮叮两声,远远地也叮叮两声,接着是一片铃响,然后就感到身子飘飘忽忽的,想是渡过了河。
又往前走了一程,晨星觉得身上忽冷忽热,大概是进了什么阴暗的地方又出来,接着被重重地往地上一摔,痛得她哼了一声。那人道:“师父,我们又找来了一个。”晨星一惊:师父,难道就是药王宫红沙。
就听一个沙哑的声音道:“嗯,看过了吗?”那人道:“徒儿看过了,师父你可以用。“
有人走过来拿掉晨星眼上的黑布,一阵强光照得她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才看清眼前的一切。这是一间富丽无比的大厅,十分宽敞,刚才掳自己的两个人站在下方,另外还有十几人恭敬地站着。
厅上还站着四个僵尸一样的人,面无表情,身上写着魑魅魍魉,其中的魑鬼晨星曾经在十障的在帮中见过一次,知这样的药人不好对付,如今见这样的人竟有四个,不由暗自叫苦。
正厅上坐着一个人,看样子很老,说不清楚是多大年纪,面色蜡黄,弓腰曲背,脸上有一种不正常的红,眼睛盯着晨星,闪着饥饿的光。
晨星打了一个冷战,感觉得他像是随时要扑过来咬噬自己一样,她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一个寻常女子看见这样的人是不能不怕的,忙抖抖地说道:“你们是谁,抓我干什么?我大哥呢……”
药王盯着她看了一会,重重咳嗽了两声,嘴角边露出一丝狞笑,走下来,用手抓了她的手腕,晨星便觉手腕如给一道铁箍箍住,奇痛入骨,当即叫了一声。心里知道他这一抓实际上是把自己的脉,心想:这药王果然心细,弟子查过了仍不相信,自己仍要再查一遍。药王见她体内并无任何真气,这才放了心,目光落在晨星的胸前,晨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中一震,那是忆长川给她的那把寒铁匕首,刚才在挣扎时,从衣服里滑了出来。
药王把那匕首拿在手中,看了一会道:“这是什么?”晨星见他打不开匕首,心中稍安,小声道:“这……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你行行好,放我回去吧!”
晨星想把他的注意力从匕首上引开,药王又翻来复去看了两遍,见没什么异样,才放了手。吩咐道:“先给她放血吧。”
那二人答应一声,拿过一只碗,摁住晨星,往她手腕上就是一刀,晨星虽说是有思想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被吓得不轻,看着血流进碗里,转眼就接了满满一碗,那人见血差不多了,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打开把里面的粉未洒了一点在晨星的伤口上,药王堂的人用毒厉害,用药却也是奇效,马上伤口就停止了流血,而且丝毫也不疼了。
药王道:“王涛,余良,把她带下去吧!”一开始那二人又押着晨星出了大厅,这一次没有蒙她的眼,晨星跟着那人七弯八拐地走着,心中暗暗记下路线和机关开启的方法,路上不时碰上几个表情僵硬之人,那王涛也不和那些人打招呼,只管带了晨星往前走,晨星心中奇怪,暗自寻思这些人是些什么人,看样子不太正常,但和药王身边那四个药人比起又好像不像,难道这些就是那些门派的人质,被药王服了什么迷药之类的人吗?
正想着,来到一座院子前,这院子很是奇怪,院墙比一般院墙矮,就这样站着也能看见里面的房屋,但院墙内还装了铁栏杆,那里面那六七间房围得像监狱一样,铁栏杆足有三人来高,上面却未封顶,院门也是一扇大大的铁门。
王涛开了门,对晨星道:“你进去吧,左边第二间。”待晨星进去后,他又把门锁上了,晨星隔着铁门对他说道:“大哥,这是什么地方啊?为什么把我关在这儿?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王涛冷笑一声:“走?!到了这儿,就别想着走,除非死了!”
晨星见他们走远,转身向他说的左边第二间走去,走近了,她才发觉里面已经有两位姑娘了,另几间屋也有人住,这些女子或俊或丑,但都有相同的恐惧的表情,眼睛呆板无神,惘然注视着前方。
那两位女子见晨星进来,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其中一位看来被吓得不轻,眼神愣愣的,口中喃喃道:“别放我的血……求求你们,别放我的血……”另一位也是脸色惨白,呆呆地坐在床头上,晨星心中涌起一阵怜惜,更觉得这药王堂是非除不可。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降临,晨星见同屋的女子吃过东西都睡下了。她悄悄从衣服里掏出一颗解药吃了,片刻之后,果觉体内真气流动,从屋里出来,看看这高高的铁栏杆,心下有些犯难,虽然可以一跃而过,又怕惊动了人,当下佝偻着身子,借树丛隐了身,掏出匕首轻轻割断了两根栏杆,钻了出来,又把那两根栏杆放回原位,捡几根树枝挡了。
院中,走廊不时有南宫红沙的弟子巡过,王涛,余良也其中。晨星心中想着应该先找到岚雾再说,将身形隐藏在树中,她知道如果稍有疏忽,那么全盘计划都将落空,因此,移动得甚为缓慢。
晨星跟在那叫王涛的人身后,从囚禁女子的那院中转出来,跟着他们顺着走廊向前走,就听王涛说道:“师父这几天总念叨着让我们防备杀手教,其实这杀手教哪敢来呀,最起码,我们那水铃阵他们就过不了。”
他旁边那人不住点头,道:“上次,杀手教那小妞真够漂亮的,可惜被铁室炸了……我看他们也不敢这么快再来。”
晨星知道他们说的是玄剑,心中不由一痛。又一人道:“我说,这杀手教教主可真艳福不浅啦,这么多女杀手,个顶个的漂亮,我听说有个叫什么镜花的,那可是绝色美人啦!”

晨星无声地笑了笑,她倒没想到镜花的名气这么大。王涛道:“你喜欢,那好办啊,你快快立功,去抓一个门派的掌门来,到时师父一高兴,把她抓来赏了你不就行了吗?”
转个一个弯,王涛无意向后瞟了一眼,晨星忙往旁一闪,王涛停住脚步,张嘴正要喝问。却又不见了人影,他擦了擦眼,问旁人道:”你们看见人了吗?”另个二人回头望望,笑道:“哪有人,你眼花了吧?”王涛也真以为自己眼花,嘀咕了一句转身又走。
晨星将身隐在长草中,暗道了一声好险,正待起身,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按了下去,晨星差点惊呼出声,就听身后那人道:“嘘,是我!”
晨星见是岚雾的声音,心头一喜,内衫已被汗水打湿了。走廊处又走来两人,却是魍魉两个药人,二人俯在草丛中一动不动,直到那两人走远。
晨星呼出一口气,轻声问道:“你怎么样?”岚雾道:“这药王堂到处都是机关,我把我看见的都画下来了。从水铃阵过来有两个铁室,墙身全是一米多厚的铁板,只有室顶一个容一人进出的小孔。有一间屋堆的地火药,另外几间屋里堆的全是草药,有不少人在那儿忙活,也不知在做什么药?”
晨星点点头,道:“其实这些人都好对付,头痛的是那魑魅魍魉四个药人。”她把自己在十毒帮见到的情况向岚雾说了一遍,道:“要除去他们还得想一个办法。”
走廊处又有脚步声起,这一次好像人数众人,二人忙屏息望去,只见那个叫余良的端了一个盘子走在前面,后面跟了二三十个人,那些人面无表情,低了头一个跟着一个走,晨星心中一动,向岚雾示意,尾随在那些人身后走去。
余良引着那些人进了一间屋,屋里放了三十八只桶,里面装满了药水,整个屋内弥漫了草药的味道,余良把手中的盘子放在地上,那些人依次上前从中取出一颗药丸吞了,又每人站到一只桶前,将那桶里的药水往自己身上洒,全身湿透了之后,又互相打斗了一会,然后又舀那桶里的水往自己身上淋。
晨星看了一会,觉得有些明白,这些就是南宫红沙制造的药人,应该还不像魑魅魍魉那样成功。余良站着看了一会,想是厌了,打开门自己出去了。
那三十八人折腾了大半夜,将桶里的药水洒完之后,又排成一队整齐地走了出来。岚雾向晨星使了一个眼色,晨星会意,二人跟了下来,让过前面的人,岚雾身形极快,倏忽过去掐住最后一人的喉咙,另一手飞快地在他身上点了几处**道,让他动弹不得又开不了口。
岚雾将他的拖过一旁,快手快脚将二人的衣服换了,又在脸上飞快地抹了几把,晨星知道他会一点易容术,虽不是很精,但也有**分像,岚雾把脸色弄得了那人差不多一样青了,向晨星点了点头,飞快地跟上前面的人。
晨星负了那青脸人,回到女子住的庭院,她将那人的身体从栏杆里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外面有药王堂的弟子巡过,看见她大喝一声:“你在干什么?”
晨星把那人往草丛里踢了一下,走过来摇着栏杆哭道:“大哥,大哥,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好怕,我睡不着。”
那弟子隔着栏杆摸了一把她的脸,笑道:“想心上人了吧?要不要哥哥来陪你?”晨星退了一步,恨恨盯着他,那人大笑着走了。
晨星见他走远,把那青脸人从草丛里拖出来,回到屋中,见另个两个女子已经睡了,她把匕首拿在手中,向那青脸人小声说道:“我有话问你,你要老实交待,不然……”她拿匕首在墙上划了一下,立即捅了一个洞。
那青脸人眨眨迷茫的眼睛,晨星也不知他听没听懂,解开他的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她怕那人大声呼救,将匕首低在他咽喉处,谁知那人却无半点反应,晨星又问了一声,那人仍不动,晨星心想:“难道是岚雾刚才太用力,把他打坏了。”
用手摸了摸那人的脉搏,却又正常,见那人眼神迷离,痴痴呆呆,心想难道是傻的。又点了他的**道,看见屋内有个箱子,打开一看是两床被褥,她先拿出一床被褥,危重将那人装进箱子,先放过一边。
第二天晚上,晨星没敢擅动,等着岚雾的消息。第三天晚上,白天,晨星又被放了一碗血,觉得心里发慌,忙服了粒玉芝灵力,才稍微感觉好了一些。她一直试着让那青脸上开口说话,但都无功而返。
她躺在床上,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样,窗户外有两声轻响,晨星忙起身,开了窗户,岚雾飞快地闪了进来。晨星迫不急待地问:“怎么样?”
岚雾顺手给了她一张纸,四下瞧瞧,问:“那人呢?”晨星指了指箱子,不敢点灯,借着淡淡的夜光,极目向那纸上看去,却是一张药王堂的地图。
岚雾把那青脸上拉出来,道:“他说什么了吗?”晨星摇摇头:“怎么问他都不开口,像是哑了。”
岚雾道:“不是哑了,是南宫红沙利用药物控制了他的心智,只是他在这儿已经两天没有服药了,应该快醒过来了。”他见晨星耽心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没事,那药我怎么会吃,而且,这些人被控制了心智,虽然很忠诚地听命于他,但对外界的各项反应都很迟钝,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
晨星问:“他大约有多少弟子?”
岚雾道:“加上采药制药的,大约百多人,这都不足为惧,关键还是那四个药人,我们得想办法把那四个药人解决了,再向教主发信号。”
晨星点了点头,忽见那青脸人眨了眨眼,这两天晨星还未见那青脸人有何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那人又眨了眨眼,晨星喜道:“你听得见我说话?”
那人身不能动,又眨了眨眼,晨星道:“我有话问你,我解开你的哑**,你要老实交待,如果耍花招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惨!”那人接连眨了几下眼睛。
岚雾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那人“哎呀”一声轻呼出声,急问道:“你们是谁?”
岚雾一愣,笑道:“我们还没问你呢?你倒问我?我问你,你是谁?”
青脸人急急道:“我叫韩玉堂,崆峒派的韩常清是我爹!”
晨星一愣,皱了眉问道:“你清醒了!”
韩玉堂道:“宫红沙将我掳来,要将我制成药人,玉堂谢谢二位搭救!”
岚雾挥了挥手:“先别谢我,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不知道呢?你来的时间长一点,把知道的事情说说吧。”
也许是因为没有继续服药的原故,韩玉堂的脸色不像第一天那么青了,他道:“我到这儿的第二天就被下了毒,开始,还有一点点自己的意识,后来就觉得南宫红沙的声音只要一响起,就会不知不觉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对其他的事情就完全不知道了。”
晨星想了想,犹豫着问道:“你现在完全清醒了吗?”
韩玉堂沉吟半晌,肯定地点点头:“完全清醒了!”晨星道:“如果现在听到南宫红沙的声音你能控制得了自己吗?”
“这……”韩玉堂犹豫的一下,说:“如果再过一天,我就完全有把握了。”
晨星道:“你身上的武功呢?”
韩玉堂闭目运了运气,开口道:“大概只恢复到五成的样子!”
岚雾看着晨星说:“他倒是可以帮帮我们。”
晨星问道:“你们这样的药人和那四个魑魅魍魉的药人有什么不同?”
韩玉堂道:“魑魅魍魉是已经完全成功了的药人,他们已经不需要再用药物催化了,而我们这样的说起来应该还是在初级阶段,需要每天用药物催化一次,如果接连两天断药的话,就会清醒过来,就像我现在这样。”
晨星看了岚雾一眼着:“我们应该让他们全部清醒过来,这样我们就会少三十多个敌人。”
岚雾看着她问:“你有办法吗?”
晨星沉思半晌道:“药人,自然是以药性为主。韩玉堂,你知道他给你们用的是什么药吗?”
韩玉堂摇了摇头,道:“不过,我恍惚中记得好像他说过,药是特别重要的,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所以,炼药的时候要特别认真。”
岚雾笑笑:“这倒好办,我去给他弄一些另外的草药放在那里面,谅他也分不出来。”
韩玉堂变色道:“不行,南宫红沙对药特别敏感,多了一味,他光闻味道就闻得出来。”
晨星想了想,道:“我们可以不放新的药进去,只将它那里面有的药材的剂量做一下调整,不知管不管用,会不会有反作用,会伤了那些药人?”
岚雾道:“管他行不行,总要试试才知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还有魑魅魍魉那四个药人要对付呢!”
晨星指着地图道:“对付那四个人,我倒想出了一个办法。我们给他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看,这间铁室,当初,玄剑就是被引入这铁室内炸死的,只要在这里填上火药,我将那四人引进去,岚雾你板下机关,点上引线,将他们全部炸上天。”
岚雾一愣:“那你怎么出来?”
晨星指着那个小窗道:“这儿不是有一个小口吗,我进去之后,从这个小口逃身,然后再将它叩死,那药人功夫虽好,但身形远不如正常人灵便,只要我动作快一点,完全来得及。”
韩玉堂和岚雾都没出声,看来都觉得这个计划危险之极,却一时又没有其它的好办法。晨星见他们不说话,道:“那就这样吧,先破坏他们制的药人,再对付那四个成熟的药人,至于具体怎么做,我们再商议一下。”
岚雾随便弄了一下,韩玉堂的脸又变成了原来的青黑色,他装出一幅木木呆呆的样子来到制药处,制药处的弟子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看来他们平时也是这样到处游荡的,韩玉堂见那制药弟子去柜上取药,那弟子把药称好之好,正要把多余的药回去,他看得清楚,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一粒石子打在窗户上,发出‘卟’一声响,那弟子一惊,转头去看,韩玉堂趁机多抓了一把药在他盘子里,又木木呆呆地走了。那弟子嘀咕了一句什么,把药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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