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收购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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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宝玉街离沐府没有多远,走了没多久就回到了沐府。至于仁和街,得重新出发了。在汐的带领下,我们没花多少时间都到了。街上的人潮量确实很多,很适合开店。
正行至一座古朴式样的店面时,却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的嘈杂声,而店门口已经围满了想看好戏的一大堆百姓。我拉过一位老大爷,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老大爷摇摇头叹了口气,“造孽啊!店里这对母子的大老爷前几个月病死了,这对母子就被他们府里的大夫人赶了出来,幸好那大老爷死之前有将这家店的地契交给他们,这才有糊口的生计,免于流浪街头的厄运。他们就靠着卖他们用特制秘方做的蒸水晶鸡为生,生活才勉勉强强过得去,可街上的一品客栈想要买下他们的蒸水晶鸡的做法,你说如果卖了以后他们孤儿寡母要靠什么生活啊?所以这对母子硬是不卖,结果一品客栈就每天就人来这里闹场,说是不卖的话就让他们的生意做不下去。这对母子倒是有骨气,被这么折腾了好几天仍旧死活都不卖。”
我看了看这家店,店面不错,场地够大,又位于十字交叉口的路段,确实是个好地方。这倒是符合我心目中国最佳位置的标准,不知道如果高价买下来的话老板娘肯不肯?但就算不行,那间一品客栈竟然使出那么卑鄙的手段,竟在让人不齿,就凭着老板娘那不受恶势力威胁的个性,这件事我管定了!打定了主意,我便举足向店里走去。
店里有几名身材壮硕的大汉正拿着椅子到处乱砸,杯碗瓢盆碎了一地,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一次次地冲上前要制止大汉的恶行,却一次次地被推倒在地。而大概十一二岁的男孩想去扶起她的娘亲,却由于双手被一名留着八字须的管事模样的人钳住,只能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还用愤恨的眼神瞪着那名管事。
“公子,我来动手。”看到这副景象,汐不用我开口就气呼呼地朝几个大汉出手了,一拳一脚都打在肉上,三两下的功夫大汉就全鼻青脸肿地趴倒在地,我也将跌倒在地的少妇扶了起来,而夜在我眼神的示意下早已经提起被点了**的管事的后领往我面前一扔,还让他呈跪状跪在在我面前。
那男孩在恢复自由后马上跑到少妇身边,扶着她紧张地问道:“娘,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
那少妇轻轻拍着男孩的背,“娘没事,然儿呢?有没有受伤?”
我这才有功夫打量他们,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名少妇看起来竟然是那种柔弱的江南女子模样,我本来还以为是那种强悍女子呢!而男孩是那种看起来挺倔强的模样,倒也长得眉请目秀。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还不快把我放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们几个。”管事根本没有在别人手里的自觉,恶狠狠地说道。
“哦?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谁。”我摇着我的折扇,饶有兴趣地问道。
“哼!我是一品客栈的大管事,你可知我们的后台是谁?这里的知府大人是我们老板的哥哥,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吧!”
原来是有官府包庇,难怪那么猖狂。汐在我的耳边轻声道:“公子,那个贪财的知府收了我们很多银两,他不敢因为一个小小的管事就动我们的。”
那也就不用顾及了,我唇畔勾起一抹笑,“汐,你不是还没解气吗?就让你再发泄发泄吧!”
“公子,多谢您的相助,请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沐。”
“小妇人姓李,公子这边请,我去准备些酒菜以表对公子的谢意。”
“娘,不用了拉!说不定他和刚才那些人是一伙的。”说完瞪了我一眼。

“然儿,不可胡说,沐公子出手相救定是出于好意,怎像你所讲的那样。”
我笑了笑,这个李夫人外表虽然柔弱,却不是简单的人物。她刚才的那句话明面上是在责骂她儿子出言不逊,实则在告诉我不要别有所图。不过,我让汐和夜出手固然是一片好意,可确实有我的目的。既然她都主动开口了,我也不必拐弯抹角了。
“嫂子不必麻烦了,您就坐着吧!我想和你谈笔生意。”
“不知沐公子想谈什么生意?”
“不知嫂子的这个店面卖不卖?”
“哼,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吧!娘,你看吧!我就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人。还不是为了我们家的秘方。”叫做然儿的男孩看向我的眼睛里满是敌意。
“你乱讲,我们家公子才不需要你那什么秘方呢!公子做的东西比你们好上千倍万倍。”汐不满地回道。
“哼,我才不信呢!一个过惯好日子的大少爷能做出什么好东西。”然儿嘲讽地撇了撇嘴。
“我说的是实话,我才不会骗你这个小不点呢!”汐朝叫做然儿的男孩做了个鬼脸。
李氏还柔和地笑着,丝毫看不出半点不悦,“近日来一品客栈偶到我们这里闹事,就是为了我们店的招牌--蒸水晶鸡的秘方,李氏相信沐公子不是因为这个才出手相救,不过李氏倒很想见识下公子的厨艺是否如这位姑娘所讲的胜过小店千万倍。如是,李氏倒很想做公子这笔生意。毕竟,这家店对我们母子来说太大了,我也累了。”
“娘...”
颔首,本来我只是抱着尚且一试的念头而已,现在既然有那个可能性了,我当然要试试看。
“不过,你们得稍等一下。”那些调料起的作用是非常大的,有了它们我才能完全发挥。
“故弄玄虚。”然儿小声地嘟哝道。
“公子,我回去拿吧!”汐知道我的意思,主动要求道。
凭借汐的轻功很快就回来了,我拿着我要的配料,跟李氏借用厨房的材料,就窝进了厨房。
当我端着一只香气扑鼻的盐水醉鸡放在桌上时,他们的眼立马直了,李氏的眼里也闪过了一丝惊诧。
李氏和她的儿子都拿着筷子品尝,正当然儿啃着鸡腿时,汐得意地问道:“小子,我没骗你吧!”
然儿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戒备已少了许多,仍然嘴硬地回道:“勉勉强强还可以吧!”
当李氏再次开口时,语气恭敬了许多。这个我有听汐讲过,他们这里并不看轻厨师这个行业,反而很尊重他们。问了原因,汐说从很久以前民间就流传着一句“民以食为天”,并一代一代传了下来。百姓赚钱也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厨师正是能做出美味饭菜的人,因此他们对能做出越好吃的饭菜的人就越尊敬。民间还有种说法就是,能做出好菜的人就不会是坏人。
“不知沐公子准备出多少价买下这个店面?”李氏直接奔向主题。
“嫂子先出个价吧!”
双方商谈了以后,李氏要了八百两的价格和以后开张后店里的一成收入,按照市场上的价格,这个价算是个很低的价格。但她有一个但书,就是让她的儿子在我底下做事,让他多少学点什么。而她幼时就有跟着她的父亲学记帐,自认能力不输给男人,想当个帐房先生。她还特地拿出她做的帐本让我过目,我对古代的做帐方法不太了解,就递给汐,由她来看。汐看了之后点点头,说:“确实不错,公子,她有能力胜任帐房这个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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