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王粲,韩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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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霍戈借吕绮玲之口,将李太白的一曲《侠客行》念出,使得“将军楼”里客人们惊叹不已,就是那写出《七哀诗》的王先生也自认不如
霍戈连忙起身道:“舍弟一时戏言,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王先生道:“令弟所言不差,在下所写的诗篇过于感物伤怀,不及兄台豪气干云,奋发进取。”
“哈哈,王仲宣你也有认输的时候,今日前来襄阳,真是不虚此行啊。”这时楼梯口又上来了个瘦削的中年文士,见其面色微黄,但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顾盼之间神采飞扬。
王先生回头一看,脸上先是一喜,随即变成苦色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韩公至你这阴险之徒啊。不在好好宜城做你的县令,跑到襄阳来看我的笑话来了。”
那韩公至被骂作阴险之徒,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的看着王先生,可见二人的交情很深,平日没少开玩笑。为何王先生说韩公至是阴险之徒,那是因为这韩公至叫做韩暨,就是先前赵俨向霍戈说起的那个。韩暨少年时,同县中的豪族陈茂,诬告韩暨父亲,差点导致他的父亲被判死刑。后来虽然脱罪,但是韩父还是为此郁郁而终。韩暨当时明里没有任何反应,暗地里积蓄钱财招募死士,寻找机会杀了陈茂,加他的头颅踢到父亲坟前祭奠亡魂。这件事却让韩暨出了名,还被举为孝廉。(在孝道面前杀人都不算什么,可见‘孝’这个道德准则在古人心中是多么的重要。不过现在的朋友可千万被学他,就是你老爸被人砍死,你也不能砍回来,不然警察叔叔可不会管你是不是为了尽孝,肯定把你抓进局子里。)后来韩暨的好朋友都笑他报仇那么阴险,因此叫他阴险之徒,当然这都是玩笑之言。
霍戈听到王先生叫来人韩公至,也猛然想起,赵俨南下之前曾经对他提过的那个好友不正是叫做韩暨字公至。不是说隐居在孱陵吗,怎么又成了宜城县令了。带着一丝疑惑,霍戈对来人问道:“公至先生可是堵阳韩暨先生,在下霍戈曾听一位师长说过先生的事迹,在下一直敬仰先生的德行。”
来人此时已经走到王先生跟前,拉着他的手,将之拉到霍戈他们桌前,打量着霍戈道:“前日喜逢老友,听他说起霍将军的英姿,令人神往不已,今日相见已知老友所言不虚。”
“来,我与你引见一位大才,这位山阳王粲王仲宣。”韩暨有指着王先生向霍戈介绍道。
霍戈喜道:“原来是过目不忘的王仲宣王先生。小子方才无力,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霍戈这话正说到了王粲的得意处,过目不忘正是他的特异之处。就是这个特异之处,是他少年成名,更得到了大名士蔡邕的青睐,与他结为忘年之交,王粲遂天下闻名。
霍戈在世曾在网上看过王粲那两个后人耳熟能详过目不忘的故事,是以能脱口而出。
这两个故事其中之一就是王粲少年时候有一次与同伴出去郊游,在野外看见了一块古碑,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古文。王粲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当时就大声朗读起来。
这时他的同伴提出:“王粲听说你能过目不忘,这碑文你已经读了一遍,能不能将他背下来呢?”
王粲谦虚的说:“试试吧。”于是转身背着石碑,将碑文一字不差的背出来,让大家同伴们折服不已。
另一个故事是说,有一次王粲不小心看人下围棋,不小心把棋盘撞翻了。下棋人生气的说道:“这可怎么办?我们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却让你给搅了。”
王粲给下棋人道了歉,然后凭记忆将棋局一子不差的还原摆了出来,让旁人精赞不已。从此王粲的记忆力更是远近闻名了。

王粲看到霍戈看向自己的敬佩的眼神,方才心里的一点芥蒂消失的无影无踪。接下来霍戈邀请他和韩暨坐下来一同喝酒,也就没有推辞。霍戈又将张飞,吕绮玲与他们介绍,几人共处一桌,吃酒谈笑,倒也其乐溶溶。
王,韩二人都是才干过人之士,对当今的世事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一番谈话,不仅霍戈觉得能过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人物果然都不是平庸之辈。就是张飞张三爷也对这二位文士尊敬起来,并在话语间不时的代兄长刘备对他二人露出招揽之意。不过王,韩二人并没有做出明确的表示。
直到红日西沉,几人才从“将军楼”出来。与王粲,韩暨分别后,霍戈等三人捡天色已晚,便不在出城回军营了,而是像城内的住所走去。他们在城内的住所,是刘表给他们安排的客馆,这可不是简单寒酸的政府招待所。
荆州的客馆在襄阳城的东南,是几乎占据整个东南角的一片馆舍去,几乎是每个有一定身份的宾客都住在独自的院落里,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些年从外地流入荆州的人才之鼎盛。霍戈作为刘备手下有数的大将,和张飞都有自己的住所。因此霍戈把喝得有点多的张飞送回去,才与吕绮玲回到不远处的自己的住所。
霍戈回到客观不久,就有亲卫进来禀报道:“门外有一位韩先生求见。”霍戈连忙亲自到门外迎接。
出门一看,果然是在“将军楼”分别不久的韩暨。霍戈将韩暨迎到室内,韩暨瞧了瞧左右无人才开口说道:“前日伯然在宜城遇到我,把将军的志向对我输了,并托付我助将军一臂之力。当时我没有贸然答应,说是要先见上将军一面再做答复。今日正好有事来荆州,有幸在‘将军楼’一睹将军风采,暨决心倾力以助将军。”
霍戈闻言大喜,拜谢道:“有先生相助,实乃吾之大幸。”
韩暨连道:“不敢。”
二人推辞了一番,才分宾主坐定。霍戈道:“前次伯然先生说公至在孱陵地界隐居,何以又到了宜城。”
韩暨唏嘘道:“由于暨家中颇有资财,到了孱陵之后招募乡民垦荒造田,颇得当地敬爱。后刘表派人招辟,如若不就,恐遭加害,不得已领了宜城长。只是那刘景升守土之徒耳,不是可辅之人,暨早有去意。
不过听伯然兄所说,子戈之主刘皇叔胸有大志,大有仁义之风,将来必将成就一番事业。而将军也非是常人,是以决心相助,还望将军不弃。”
霍戈忙道:“子戈何德何能,承蒙公至相助。既然公至有心留下,我当替你引荐至主公刘皇叔处,也好让先生大才得意施展。”
韩暨道:“千万不要如此,刘皇叔诚为可辅之主,但是暨答应伯然要助子戈成就一番事业,安敢相背。”
霍戈劝说再三,韩暨只是不答应,最后只得放弃。最后说道赵俨所说的,由韩暨帮助白马营募兵之事。
韩暨道:“这件事请子戈放心,当年暨与鲁阳山中安抚山民,曾有数千人众跟随,后为了避开袁公路的征召,迁到山都的山中,还有两千余人跟随。再后来又有千余人随我到了孱陵,现今还有上千人聚居在山都之山中。暨当修书一封,子戈可持信前忙相招。此等山民都是彪悍之辈,子戈招来,稍加训练即可成就一支强兵。”
霍戈连忙称谢,二人又就今后的联络方式进行商议,一直到达半夜,韩暨才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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