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威镇桂阳(1)涞水擒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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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南郡街头桃红柳绿,莺歌燕舞,正是植树季节。(读啦网)
这天,赵云同一队护兵来到府衙与街道连接的操场边栽种树苗,挖坑挑水,忙个不停。伊籍带着几个随从骑着马过来,走进校场,“子龙将军。”
赵云手把锄头,“机伯先生,有失远迎。见谅!见谅!”
“怎么你也种起树来了?”
“在校场种些树木,既可供夏日乘凉,几年后树木成材,还可用来修房架桥,而且劳作有益于强健筋骨。你也来栽种两棵树吧!”
“在下是来传令的,没有那个闲心种树。”
赵云放下手中的锄头,听着伊籍传达命令。
“开年之后,主公派人到江南长沙、武陵、零陵、桂阳招抚太守归附。四郡的太守曾经接受了曹操的表封,推诿说主公不是朝廷封赐的荆州牧主,不便背叛朝廷接受招抚。主公、军师认为江南四郡是荆州不可分割的地方,决定出兵强行收复……”
“理当如此!”赵云表示赞成,“我的任务是……”
“命令关羽收复长沙,命令张飞收复零陵;你的任务是收复桂阳。”
“好!”赵云对副将梁山说,“你下去整顿军马,筹办粮草,物色向导!”
“遵命!”梁山赵云、梁山和向导官领兵离开南郡,渡过长江,向南前进赵云叫来向导官询问,“说说桂阳的近况!”
“桂阳是荆州最南端的大郡。其下辖十一个县,一百余万人口,地大物博。湘江一带盛产稻谷,满河鱼虾,遍地果木;客岭山绵延数十里,山中不仅有虎、猴、蛇、雕之类的飞禽走兽,而且有丰富的铁矿,……。但自东汉以来,此处常受南方越人侵扰,大战不见,小战常有,商旅不敢南下,百姓不能安居乐业。刘表在时,任门客赵革为桂阳太守。赵革殉职后,其弟赵范代任郡守。刘琮继掌荆州时,向各郡下达了归降朝廷——实际是归降曹操。郡守们归降后,曹操采用了恩威并重的手段,除了对他们正式表封为太守外,还一律加封为将军。桂阳郡太守赵范被曹操正式封为的太守兼镇远将军。”
“那赵范是何等样的人,居然敢拒绝主公的招抚?”
“赵范在赤壁鏖兵中,不仅为曹操筹集了一万余担军粮,还派出了五千人马助曹操修建水寨。据说曹操赤壁败北之后还派人到桂阳向他许诺,——再度收服荆州之后,将表封他为荆州刺史。赵范对曹操满怀希望。主公占领荆州后,两次遣使招抚他,他都以‘非天子之诏,名不正,言不顺’为由而拒绝招抚。——其他几个郡的太守也有类似的情况。”
“我将叫他的希望化为泡影!”

队伍行进着,忽然风声乍起,草木如诉,涛声如泣。一条大河出现在眼前;一群白鹭在河滩上空穿梭飞行。向导官说,“这是涞水,距离桂阳只有三十里路程了。”
赵云勒住马下令,“就地扎营,休整三日!”
护兵传出命令。将士们立即就地打桩布帐,筑灶埋锅。过了一阵,一座新营在涞水西岸出现。
扎营休整的第三天,得报桂阳领军校尉鲍龙带领一支人马在营门外叫战。赵云决定给桂阳军一个下马威,随即领军出营门,列成阵势。
桂阳领军校尉鲍龙走出阵前,面如镉底、虎背熊腰,坐骑黄骠马,手提双股叉,高声喊道,“赵云——赵子龙,快快出来领死?”
赵云出阵上前,喝道,“常山赵云来也,谁敢骂骂咧咧!”
鲍龙上下打量一会儿,“你就是赵云!你为何姓赵的?谁允许你姓赵?——桂阳这个地方,不是你姓赵的地方。”
赵云对鲍龙的说话感到莫名其妙,“你为何对我姓赵如此反感?”
“除了太守赵范,所有姓赵的人我都讨厌。”鲍龙蛮横地说,“涞水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快快下马受死吧!”
赵云不知何故,也不深究,将手中钢枪一摆,“无知狂徒,来吧!”
鲍龙拍马挺叉,冲到两阵中间。赵云出马挥枪迎战。两人枪叉并举,往来冲杀,尘土飞扬。
赵云挥动长枪,前刺后扫,绿光闪闪、杀气腾腾。二人斗了七八回合,鲍龙渐渐招架不住,回马就逃。
赵云催动白狐追赶,喊道,“贼将哪里走!”
鲍龙回头瞅见赵云追来,举起钢叉,反身扬手,“嗨”地一声向后掷出。
赵云见钢叉呜呜飞来,伸手轻轻接住,随即伪装中叉,滚下马鞍。
鲍龙以为赵云中叉,拔出宝剑,回马来杀赵云。
桂阳兵也以为赵云被刺中了,大声呐喊,“杀死赵云!杀死赵云!”
赵云倒吊马腹下面,继续催马前进,在与鲍龙两马相交之际,突然一跃而起,伸出手掌如鹰爪一般,一把抓住鲍龙腰带,“嗨”地一声,将鲍龙扯离马鞍。
鲍龙身体悬空,满脸惊慌,啪地一声被抛在地上。他身手敏捷,啊呀一声,在地上一滚,爬起就跑。
梁山驱马赶上,用刀背将他打倒。士兵拥上,将他按住捆了起来。桂阳兵吓得魂飞魄散,四散逃走。
赵云挥兵乘胜追击,追到桂阳城下,见天色已临黄昏,向城头上喊道,“赵范听着,常山赵云在此,限你明日午时之前开城投降!否则,攻下城池,将你拿住,定斩不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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