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3)后园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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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同张琴、樊榆到达徐州,见徐州城门的守兵打着曹军旗号,经询问,方知两个月前曹操引兵攻打徐州,刘备寡不敌众,投靠了袁绍,关羽被张辽说服投奔了曹操,张飞不知去向他来徐州投奔刘备落空,非常失意。
樊榆对他极有好感,邀请他来到樊庄。
他心中不快,进入樊庄后一直沉闷不语。吃了午饭,他苦着脸独自在庭院中发怔。樊榆走来,见他有些郁闷,问道,“你在路上都一直很高兴,为何到了我家反而闷闷不乐了?”
“唉!”赵云说,“我没有想到,不远千里来投奔刘玄德,如此不顺心,真难受!”
“刘玄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值得你如此信赖?”
“刘玄德是一个心怀大志、不甘居人下的真正的英雄、真正的明主。”
樊榆帮他判断说,“既然他是这种人,就一定不会甘心在袁绍手下过日子,是吧?”
“应该是。”
“等等就有希望,何必不乐。你现在就住在我家里吧!”
“权且如此!”
樊榆立即叫使女,“冬霞。”
冬霞过来,“小姐何事?”
“去后园厢房为客人收拾了两间房子!”
“就去。”
赵云居住在樊庄,一是怕曹军知道他的底细,很少出庄门,清晨在后园空草坪练习武艺,午后在厢房中读书,——他在等待刘备的消息,瞬眼间就过了半月。
这天清晨,他身着短装,在草坪上舞剑,时如鹤起沼泽,时如猿跃山涧,风驰电掣,呼呼有声。
樊榆拿着一件新作的衣物走了过来,细细地观赏起来。
他看见樊榆,立即停下舞剑,“啊!樊姑娘,你来啦?”
樊榆将衣物藏在背后,神秘地说,“子龙哥,你猜,我拿的什么?”
“猜不着。”
樊榆故意从身后现出一片衣角,“再猜!”
“衣物吧!——为何不穿在身上,却拿在手上?”
“不是我的。(读啦网)”
“是谁的?”
“你的。”樊榆羞涩地说,“用了三个夜晚做成。——你试试吧!”
“啊!”赵云接过衣服,“多谢樊姑娘!”
“不用谢。你愿意教我武艺么!”
“好吧!——自春秋以来,唯越女剑法讲究攻守闭合,上下进退,最适合女子习练。——就教你几招越女剑法。但的每天坚持,做到闻鸡起舞!”
“一定能做到!现在就学!”
“我先示范一遍。”赵云说着,舞动宝剑,纵刺横劈,左挑右撩,忽如鹰击长空,忽如狡兔藏身,忽如灵蛇吐信,忽如龟壳护体。
樊榆看得眼花缭乱,不住地说,“好!”
赵云示范完毕,“来,跟着招式学!”接着,弓步横剑,喊道,“预备——起!”
樊榆拿起宝剑一招一式地跟着舞了起来,直刺、纵劈、横抹、斜挑……宛如翻飞花间的两只蝴蝶、畅游水上的一对鸳鸯。
“吃早点了!”冬夏从园门走来,大声喊道。
二人停下舞剑。樊榆高兴地说,“一起去吃早点!”
赵云点了点头,同樊榆、冬霞一起走出园门。
时间很快进入了夏天。
赵云为了使樊榆尽快学会剑术,在厢房中亲手抄写一篇《越女剑谱》。
这天中午,他抄写完毕,接着拿起笔聚精会神地检查有无错漏。
樊榆忽然走来,“啊呀!武夫怎么变成书生了!”
赵云专心检查着剑谱的字句,“樊姑娘,请坐!检查完了就给你。”
樊榆上前拿起剑谱,“你的字还写得好呢!”身子背着门外的光线,白皙、红润的面孔美丽如花,匀称的体型曲线在一件薄如蝉翼雪白的丝裙里隐约可见。
赵云瞟见樊榆衣裙内的身体,周身的神经如被强大的闪电击中,顿时浑身发热,脸色通红,大汗淋漓,不知所云,“樊姑娘……”

“子龙哥,你有些累了吧!”樊榆见赵云满头大汗,掏出手巾,上前擦拭他脸上的汗水。
少女身上散发的幽香进一步拨动了他的心田。他心猿意马,眼光惶惑,嗫嚅道,“我……我想……。”
“想什么!”樊榆天真地说,“你就说嘛。”
“我不……不……不敢说!”
“有什么不敢说的?”
“想看看你!”赵云鼓足了勇气,词不达意地说。
“看吧!”樊榆笑脸盈盈,将身子一转,两手一伸,旋转两周,薄裙飘飘,就象一朵绽放的莲花,光彩照人,诱惑无限。
赵云不禁起身上前,双手捏住樊榆的胳膊,浑身颤抖了起来。
樊榆下意识地觉察出赵云想干什么,急忙撒谎说,“外面有人!”
赵云一听,就像一瓢冷水从头浇下,急忙松手。
樊榆向外面看了看,“我明日早晨在草坪上等你。”说着向赵云丢了一个媚眼,拿着剑谱,出了厢房。
黄昏过后,简洁淡雅的闺房中,一盏油灯清辉习习。樊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着剑谱,字里行间不断闪现出赵云英俊的面孔、威武的身影。她心猿意马,合上剑谱,将一面铜镜移到面前,认真修饰了一会儿面容,就像着了魔似地走出闺房。
夏夜的樊庄后园,月光幽幽,花影朦胧;蟋蟀如琴、蛙声似鼓。
樊榆穿过曲廊、旁着假山、绕过荷池,走到厢房门边,见房门紧闭,窗棂上透出几缕灯光,就伸手去敲房门。
“榆儿!”忽然母亲张琴的喊声传来了。
樊榆急忙将手缩回,呆呆的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次日清晨,她两眼红红、满脸倦容来到后园草坪,见赵云挥舞长枪,一时象梨花绽开,一时如阳光四射,喊道,“子龙哥。”
赵云见了樊榆,收枪道,“怎么这时才来?”
樊榆见赵云两眼发红,脸色发青,“你昨夜也未睡好!”
“我……我先教你两招实战的剑术。”赵云将话岔开,拿起剑说。
樊榆拔出宝剑走近赵云身旁,羞涩地的说,“昨夜,我来到你门前,不敢敲门。”
赵云看着樊榆,眼里闪射出火一样的光芒,“啊!——我昨夜一直没有入睡,脑际中全是你的影子。”
“今夜,你不要关门!”
“不要让人知道了!”
“我知道。”
“还是先练练剑法吧!”
二人再次练习起了剑法,招式如行云流水,形影亲密无间。
后园夜色降临,月华如水。樊榆依旧穿著白色的衣裙走进后园,在月光中宛如一团白光来到厢房门前。她见门虚掩着,闪身进去。
厢房窗棂上射进道道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就想从月亮里走来的嫦娥。她轻轻地喊了一声,“子龙哥!”
早就等在门内的赵云闪身上前,拦腰将她搂起。
她惊叫一声,挣扎着。
赵云发疯似地将她抱进里屋,撕扯着她的衣裙。
她拼命地挣扎,“你……!我不要!”
赵云觉得再次遭到拒绝,像当头挨了一瓢冷水,渐渐将手松开,“你……”
她迅速起身,扣着衣裙,走出里屋。
赵云追出,“我……我错了!”
原来她见房门未及掩上,担心有人闯进来,快步走到外屋,将房门掩上,然后回身扑到赵云身上。
赵云被她一反常态的动作惊得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缓缓探进她的衣裙。
她娇嗔地骂道,“你真坏!”
赵云激动不已,两手在樊榆波锋浪谷间贪婪地游动着。
她喘息着、呻吟着。
窗棂上射进的月光波光荡漾;厢房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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