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大多数的日子里,宋常睿和同是亲王候选人的佐藤彻一起受训。
佐藤彻,隶属暗天皇组织,和铃木家族同为三大幕府之佐藤幕府的次子。
这个家伙除了有一张俊脸和好体格之外,其他方面一无是处,整个一阴沉小人…佐藤彻一心一意想嫁公主,缩短奋斗时间,所以他表现得相当合作,尤其是负责教导他们性学知识--女人国的性博士,银赛夫人对他那话儿”能屈能伸”的灵活度赞赏有加,给他甲上上的评价。
但对宋常睿那话儿”不为所动”的恶劣表现,银赛夫人给他吃大丙。
银赛夫人是性天才,不但能用解剖学讲解女人的敏恳地带,还能以中国的**道解释女人的敏感反应,她不仅教各种各样的承欢方式用手脚、用嘴唇、用舌头、用身体变化出不同的招式,甚至发明各类玩具辅助教学。
尽管宋常睿一开始抱持着抗拒的态度,但到了后来他渐渐以好奇心看待,毕竟性对他来是陌生的,他是处男,严重缺乏让女人达到**的知识。
每次上完银赛夫人的课,他总是处在一种性紧张状态中,所以到了晚上睡觉以前,由于是亲王候选人的缘故,有一个单独使用的小房间,不过门窗都装有铁栏杆,使他无法逃脱……总之,他花很多时间淋浴,做伏地挺身,消除快要发狂的男性,可是效果并不好,他经常想起沙滩那一夜,她饱满的**仿佛在他眼前,她清淡的体香仿佛飘进他鼻里,还有她沙哑的**仿佛吹入他耳内,他甚至仿佛摸到她幽密的女性象征,是那么地柔软而湿润。
不过,他仍然想逃走,他没有用异能力呼唤历其他组员,因为他不想让他们看见他穿丁字裤的模样,虽然他已经在女人国整整四十天,可是女人国在地球上的经纬度,以及交通工具存放的位置,他一点头绪也没有。
美其名是亲王候选人,事实上比普通男奴更不自由,除了手铐脚镣外,他的身后跟了一名保姆,说的好听是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其实是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真烦!尤其是夏天来了,女人国没有冷气,天气又热又湿,孔雀声不时从窗外飘进来,在这种情况上课,想不打瞌睡也难,就在周公相会的同时,一记当头棒喝把他从甜睡中吵醒……“坐直身体。”银赛夫人命令道。
“我天生脊髓是弯曲的。”宋常睿偏要驼背。
“顶撞老师,记一次警告。”银赛夫人对一旁的助教说。
“你干脆一次记我三个大过,让我退学,省得麻烦。”宋常睿毫不乎的说。
“你别气,再一个小过,你将从亲王候选人中除名。”银赛夫人冷声道。
“他妈的。”一声咒骂,宋常睿祸出口出。
“口出秽言,再记一次警告。”银赛夫人逮个正着。
“算你狠。”宋常睿认输地坐直身体。
“我们来谈谈亲王的责任,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我是什么?”银赛夫人问。
“我。”佐藤彻一副有人要跟他抢答似的举手,十足的马屁精相。
“佐藤同学请说。”银赛夫人变成笑容可掬的嘴脸。
“取悦公主,是亲王应尽的责任。”佐藤彻舔不知耻的回答。
“你能将‘取悦’两个字得更详尽一点吗?”银赛夫人明知故问。
“让公主在床上得到**。”佐藤彻投其所好。
“我的老天。”宋常睿爆出怪笑声。
“宋同学,难道你对取悦有更好的见解?”银赛夫人一脸冷冰。
“公主要**,一晚叫十个男奴轮流操她,不就得了。”宋常睿嘲笑。
“你……”银赛夫人气得血脉不顺,一时说不出话。
“我好聪明,对不对?”宋常睿气死人,不偿命的说。
“你是我所教过最差劲的亲王候选人。”银赛夫人咬牙切齿。
“老太婆……”宋常睿没大没小地喊叫。
“不尊师重道,再记警告一次。”银赛夫人拿着鸡毛当令箭。
“生气容易血压高,当心中风,以后感觉不到**。”宋常睿邪气的说。
“只要你乖乖地上课,我活到一百岁都不会中风。”银赛夫人说出。
“我这么关心你,难道不该记一次嘉奖鼓励吗?”宋常睿邀功。
“前些天教过你们按摩……”银赛夫人转移话题。
“那哪叫按摩,根本是色情马杀鸡。”宋常睿发出嘘声。
“今天要考按摩……”银赛夫人充耳不闻。
“考试?有没有搞错?”宋常睿怀疑自己耳朵生茧。
“考试才能知道你们有没有学会按摩的要领?”银赛夫人解释。
“没学会,会怎样?”宋常睿漫不经心。
“如果五天之内还是学不会,取消亲王候选人的资格。”银赛夫人一个弹指,门口走来两个穿着浴袍的妙龄女子,两个都是一手捧香油,一手捧着大毛巾,然后她们同时把毛巾铺在地上,并褪掉浴袍。枕着手背,趴在毛巾上。
此时,宋常睿以眼角余光看到佐藤彻下身不安分地动了一下。当然他的男性象征正在蠢蠢欲动,这可是犯大忌的行为,银赛夫人说过,做亲王的第一要素是--要有柳下惠的精神,对待公主以外的女人象木头。
佐藤彻这个混蛋家火,视他为眠中钉、肉中刺,为了铲除异己,常向银赛夫人咬耳根,挑拨离间,虽然他不在意亲王候选人这个资格,可是他很在意身上唯一的遮掩物丁字裤。
在他没逃出女人国以前,谁敢脱掉他的了字裤,谁就是他的敌人。
当然,如果是语焉替他脱掉丁字裤,他不但不会反抗,还会乐此不疲。
趁这个机会,宋常睿指着佐藤彻,打小报告“银赛夫人,他在勃起。”
“我没有。”佐藤彻满脸通红,一副不打自招的模样。
“佐藤同学,你站起来。”银赛夫人命令道,佐藤彻只好站起来。
“瞧!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宋常睿哈哈大笑。
“佐藤同学,你行为不检,记一次警告。”银赛夫人轻判。
“不公平,他犯大忌,照里来说应该记两个人过。”宋常睿立刻抗义。
“我说了就算,你再多嘴,就判你干扰上课,再记一次警告。”银赛夫人说。
“哼!”宋常睿一股沉重的怨气从鼻孔吐出来。
“考试很简单,只要能让她们发出吟声,就算及格。”银赛夫人回归正题。
“银赛夫人,怎么样才能拿到满分?”佐藤彻野心勃勃。
“很好,你是我所教过最优秀的亲王候选人。”银赛夫人满意的说。
“呕……”宋常睿故意发出作呕的怪声。
“宋同学,那是什么怪声?”银赛夫人气得冒烟。
“我中午吃坏肚子,想吐不行吗?”宋常睿理直气壮。
“要吐去厕所吐,别妨碍我上课。”银赛夫人有点忍无可忍。
“我忽然好了,不想去厕所了。”宋常睿耸了耸肩。
“要得到满分,就是让你手中的女人达到**。”银赛夫人解释。
“我一定会全力以赴,不负老师所望。”佐藤彻跃跃欲试。
“杀了我吧。”宋常睿像缺氧的鱼翻白眼,一副快气绝身亡似的。
“若是不及格,杀了你是不会,皮开肉绽倒是有可能。”银赛夫人恐吓道。
“肚子忽然又不舒服了,我要去上厕所。”宋常睿作怪的说。
“给我站住!”银赛夫人的怒火升到最高点。
“不行,我快拉在裤子上了。”宋常睿手按在**上。
“别再拖延时间,你们各选一个女孩,开始考试。”银赛夫人不理。
“我是真的,我快要大出来了。”宋常睿做出逼真的表情。
“有本事你就大在裤子上,我替你洗裤子。”银赛夫人赌气的说。
“放个屁,臭死你。”宋常睿以手接住放出来的屁,然后送给银赛夫人闻。
“救命--"一声叫,银赛夫人像被针刺到的汽球瘫软在地上。
助教一见情形不对,立刻拉警铃,不到三分钟,通廊传来一阵急促但井然有序的跑步声,花想蓝带领四位孔武有力的管理员冲进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银赛夫人晕过去了。”助教惊魂未定的说。
“快抬她去医护站。”花想蓝指示。
“是。”两位管理员和助教小心翼翼地将银赛夫人抬出去。
“你们两个,谁能告诉我,银赛夫人为什么晕倒?”花想蓝眼神咄咄。
“天气热,老人家难免会中暑。”宋常睿嘻皮笑脸的。
“被他气晕的。”佐藤彻报一箭之仇的。
“很好,佐藤彻,你给我记住。”宋常睿皮笑肉不笑。
“把他押到鞭刑室。”花想蓝一声命令,两个管理员立刻上前。
“不要碰我,我自己会走。”宋常睿的声音透出一股寒气。
“好,让他自己走。”看在他是亲王候选人的份上,花想蓝礼遇上三分。
“你最好保佑我将来不做亲王,否则有你受的。”宋常睿警告道。
“你想做亲王吗?”花想蓝自问自答”就算女王求你做,你也会不做。”
“你跟我肚子里蛔虫一样了解我。”宋常睿嘲讽。
表面上他对这次的鞭刑毫不在意,但恨意在他心中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经过这样的炼狱之后,他知道他会变得更强壮,当那一天来临时他会带语焉逃出去,带她去看花花世界,当作是感谢她对他好的礼物。
“你的背后怎么又伤痕累累?”花语焉心疼的问。
“我把银赛夫人气昏了。”宋常睿将**的疼痛埋藏在笑容里。
“银赛夫人是国宝,你得罪她,是应该受重罚。”花语焉丝毫不同情他。
“只有女人国这烂国家,才会把性学老师当成至圣先师。”宋常睿一脸不屑。
“她不仅是女人国的国宝,还是闻名全球的大人物。”花语焉崇拜的说。
“她是金赛性博士的妹妹吗?”宋常睿冷哼…“她是一间全球性知名大公司的总裁
。”花语焉回答。
“什么公司?妓女户?应召站?还是牛郎店?”宋常睿恶毒的说。
“情趣商品公司,而且世上第一支男奴录影带就是她拍摄的。”花语焉说。
“老天!把男人当商品贩卖,银赛夫人真该下地狱。”宋常睿讽刺。
“银赛夫人造福女人,应该上天堂。”花语焉不甘示弱”好了,我们别再争了”,
免得伤了我们的和气。”宋常睿喊停。
“银赛夫人就像家中老奶奶那么好,你为什么讨厌她。”花研焉不解。
“她老是找我麻烦。”宋常睿做贼的先喊捉贼。
“一定是你不乖乖上课。”花语焉摇头,不相信他的话。
“语焉,我快受不了了,你要救救我。”宋常睿突然语带歇斯底里。
“什么事令你如此难受?”花语焉双手环胸,克制住想以拥抱安抚他的冲动。
“银赛夫人要考验我的按摩技巧。”宋常睿做出嫌恶的表情。
“每个亲王候选人都要学会这门技术,这是规定。”花语焉也无能为力。
“要我替不三不四的女人按摩,门都没有。”宋常睿提高声音。
“你就当是替你老婆按摩,不就行了。”花语焉心平气和。
“不行,要我的手做那种事,我宁愿剁掉手指。”宋常睿气恼他说。
“你放心,考试时是用女机器人做模特儿。”花语焉泄题的先告之。
“虽然这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但对我帮助有限。”宋常睿仍然一脸愁云惨雾。
“你还有什么烦恼?”花语焉关心的问。
“我不会按摩。”宋常睿根本就是自己上课不专心。
“据我所知,如果你不会按摩,将取消亲上候选人资格。”花语焉担忧的说。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着急,想请帮我,……”未常睿故作可怜状。
“帮什么忙。”花语焉领悟到将有为难的事发生了。
“做我的人体模特儿。”宋常睿石破天惊的说。
“不行。”花语焉嘴唇在发抖。
“如果连你都不帮我,我想我这下子真的完了。”宋常睿欲哭无泪。
“我不是不帮你,而是……”花语焉怕东窗事发,公主的脸丢大了。
“我保证只是练习,绝不会吃豆腐。”宋常睿以为她担心重演海滩情事。
“你不懂,我担心的不是那种事,而是……”花语焉有口难言。
“而是什么?”宋常睿皱起眉头,眼闪亮。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花语焉怕他看见她的心事,只好勉强答应。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救命菩萨。”宋常睿松了一口气。
“后天,我会以替你健康检查为由,叫管理员带你来医疗站。”花语焉说。
“我一定准时赴约。”宋常睿高兴得像要去赴女朋友约会似的。
“记住,你欠了我一个大人情。”花语焉替自己预留后路。
“你放心,将来不管你要求什么,我都无条件答应。”宋常睿豪爽的说。
“不要忘记你今天的承诺。”花语焉像心里放下一颗大石头般展颜。
后天,很快地就来到,他们俩的心情都是既期待又紧张。
花语焉趴在病床上,脸枕着手背,她洗过澡才来,微湿的长发有一股丁香洗发水的味道,淡淡地飘进宋常睿的鼻子里。
她的腰际盖了一条毛巾,一想到毛巾下面有女体最美丽最奥妙的部位,他的喉结便不由自主地跳动好几下,凝脂的肌肤光是看就令人心动,搽上了香油后,曲线优美的**发出和钻石一样的光芒,让人连呼吸都觉得窒息,真是太美了。
能够这样肆无忌惮地欣赏上帝的杰作,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
宋常睿咽了咽口水,在他平静的手指内,禁锢著有如黄色炸药的原始冲动。
他将香油均匀地涂在她的小腿上,先从她的脚踝开始按摩,然后是小腿肚,再来是她的大腿,他的脑袋空空的,银赛夫人是不是这样教?他完全不知道,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感觉进行按摩。

他的手加了一点力道,滑过她的腰部,顺着她的背脊来到她肩膀,不过他没有马上按摩她的肩膀,而是以香油轻轻摩掌她的脖颈,令她完全放松。
她感到沉沉欲睡,闭着眼享受他手指的魔力,她觉得很舒服,但他的按摩技术,离银赛夫人的标准还很远,她不免替他担忧。
手慢慢地用劲,在她的腰际徘徊,突然她臀部的毛巾被他移开,虽然心惊,可是她并没有阻止他,依银赛夫人的标准全身按摩当然包括身体的各部位,她屏住呼吸,继续让她按摩。
他的手按摩着她丰圆的臀部,她感到身体渐渐变热,有种兴奋和心动。
结束了臀部按摩,他对自己感到失望,从语焉完全没有反应的情况看来,他连三十分都拿不到,他必需再加把劲。让她有**的感觉太困难了,他只求她发出吟声,他只求飞过六十分门槛的低标准。
这时他的脑袋灵光起来,想起过去在半睡半醒中,银赛夫人讲过按摩的要点,他试着抬起她的小腿,向外弯了弯之后又放下,两只腿轮流重复这个动作,然后他吓了一跳,他不小心看到她的女性象征随着节奏开开合合。
他一阵阵发热,但不知哪来的强大自制力,使他忍住了探索的冲动。
她觉得自己快要大声**出来了,她咬住手指,不敢让吟声泄露他的秘密。
她希望他能把手赶快移开,不管移到其它什么地方都好,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隐约希望他继续这种按摩,两种不同的想法困扰了她,使她臀部不安地扭动起来,她不敢想像看到她**模样的宋常睿,心中有什么想法?
忽然,他回手,她差一点发出求他继续的声音……老天爷!她真是大丢脸了!
“感觉怎么样。”宋常睿凑近她的耳朵问。
“很……很不错。”花语焉连说话都使不上力气。
“不好,你安静得像个哑巴。”宋常睿一脸没希望的表情。
“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我睡着了。”**动得那么厉害,花语焉睁眼瞎说。
“完了!我的丁字裤不保了。”宋常睿哭丧着脸,一颗心沉到谷底。
“为什么?”花语焉听不懂他的话。
“银赛夫人说,发出吟声等于六十分。”宋常睿解释。
“我其实很想**,只是不好意思。”花语焉忸忸怩怩地承认。
“害我担心得半死,以为自己按摩的技术很差。”宋常睿松了一口气。
“只要照这样去考试,我想你不会不及格。”花语焉打气道。
“考试那天,我只要把机器人当成你,一定能够过关。”宋常睿兴高采烈。
他的情绪一直很亢奋,他掩饰得很好,从她摆动的臀部,他知道他做到了,他知道她在克制**,甚至克制**。
不过他不敢让她知道他已经看穿了她,此时他的手指像天雷,她的身体像地火,很容易失控,这不在他们的约定之中,他必需忍耐,必需假装没这一回事。
“好了,请把我的衣服拿给我,并转过身去。”花语焉转移话题。
“你喜欢吗?”宋常睿背对着她,忍不住问。
“喜欢什么?什么喜欢?”花语焉一边穿衣一边问。
“喜不喜欢我按摩的方式?”宋常睿明目张胆。
“哎哟,你这么问我,叫我怎么回答?”花语焉感到慌张失措。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实话实说。”宋常睿怂恿道。
“喜欢和不喜欢有什么差别?”花语焉才不轻易说出心事。
“如果你喜欢,以后我可以教你老公用这招取悦你。”宋常睿沾沾自喜。
“不必了,我老公会怀疑你怎么知道我的嗜好。”花语焉不大高兴。
“说的也对,反而会让你们夫妻失和。”宋常睿误会。
“你还是用在你老婆身上,增加夫妻感情。”花语焉挞伐的说。
“我才不要,按摩有损大男人的形象。”宋常睿不可一世。
“看来,女人国的苦难没磨掉你的棱角。”花语焉不得不敬佩他的毅力。
“要我向女人低头,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宋常睿夸下海口。
花语焉来到香草栽培室。
香草栽培室一向是她忘烦恼的避难所…,但今天似乎没有发挥效果。
她的心很沉痛,而且痛苦的感觉是那么真实,像一张面贝在她脸上延伸,使她的五官纠结成被火烫到似的.也计是失去知觉,也许是痛……都是老公和老婆这两个词让她心痛,她气他言下之意没有娶她的打算,虽然这本来就是事实,她是女人国的一份子,他讨厌她都来不及了,哪有可能对她产生情愫,但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事实,她宁可欺骗自己,他向她求救,是因为感情因素,而不是利用她。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消逝,她注意到玻璃屋顶已经变成橘色,太阳渐渐沉落。
“唉。”花语焉叹了一口气,套句郝思嘉说的话,还有明天可以想。
“我还以为你变成望夫石了!”宋小曼神出鬼没地就蹲在她身旁。
“你什么时候来的?”花语焉努力不表现出吓一跳的样子。
“我像个白痴似的看你发呆半个小时。”宋小曼看了看手表说。
“我问你,你为什么又打伤他?”花语焉兴师问罪。
“花想蓝把他交给我时,并没说不打伤他。”宋小曼一脸无辜。
“他是亲王候选人,你毒打他,万一他伤重怎么办?”花语焉斥责说。
“你心疼了?”宋小曼瞟了瞟她。
“不是,我是担心你触犯女人国法律。”花语焉强辩。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不会重色忘友。”宋小曼说话夹枪带棍。
“下次你出手别太重,免得害人害己。”花语焉别有用心。
“你身上好香,你擦了香油。”宋小曼嗅了嗅鼻。
“是熏衣草香精油。”花语焉严阵以待。
“是谁帮你擦的?”看到花语焉越严肃的样,宋小曼心里就越想知道。
“女按摩师。”花语焉强调,反而露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破绽。
“你干嘛特别强调女这个字。”宋小曼咄咄逼人。
“怕你胡思乱想。”花语焉张张嘴唇,泄露心虚的秘密。
“说谎会变成植物人。”小木偶是木刻的,所以宋小曼以此诅咒说谎者。
“好吧,我说实话,是宋常睿有求于我。”花语焉心有余悸。
“没想到小哥会替女人按摩?”宋小曼的声音透露出嘲笑的成分。
“三天后要考按摩术,考不过,他的了字裤就不保了。”花语焉心有余悸。
“他光着**,你不是就有眼福了。”宋小曼口无遮拦。
“宋小曼,跟我去截缝室。”花语焉生气地捉住小曼的手腕。
“去干什么!我对女红一点兴趣都没有。”宋小曼腕一转,倒擒花语焉的手。
“去找一根针和一条线,我要把你的嘴缝起来。”花语焉咬牙切齿反击。
“同样父母生的嘴,我的嘴惹人厌,小哥的嘴却惹人爱。”宋小曼咭咭咕咕。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花语焉不问还好,一问反而落人陷阱。
“宋常睿接吻的技术如何!”宋小曼单刀直入的问。
“我不知道。”花语焉感觉到脸热了起来。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别的男人怎么吻?她只要他的吻。
他的吻,不像美国电影中恨不得把女人嘴唇吞进肚子里的**的确良吻,也不像法国电影发出啧啧响声,他的吻很温柔、很性感、也很热情,不仅是唇对唇接吻,连灵魂都在接吻似的,让人身心都飘飘然。
“你在发什么呆?”宋小曼以揶揄的语气问。
“我在想他的吻会是如何?”花语焉半真半假的回答。
“我还以为你已经领教过他的嘴上功夫。”宋小曼瞅了她一眼。
“他是亲王候选人,跟公主以外的女人接吻是条重罪。”花语焉镇定的说。
“要不要到沙滩上走走。”宋小曼决定戳破她的假面具。
“好啊,黄昏时的大海最美了。”花语焉不虞有诈。
落日像一个正在失血的球体,把它的血染红了整片大海,十分壮观。
花语焉和小曼沿着海岸线散步,她们谁也没开口说话,两人的脸部表情看起来都十分安祥,仿佛在欣赏美景,不过随着小曼走向胡椒树丛,语焉的心跳猛地加快,一种不祥的恐慌感觉,使得她脸色刷白。
小曼笔直走向胡椒树,是巧合?还是故意?
难道小曼有看见那宋常睿压在她身上的精彩画面?
老天!不会那么倒霉吧!她的脚像绑了铅似的,越走越沉重。
到了胡椒树下,宋小曼果然意有所指。“这片树林是很好的**场所。”
“一到夏天,整月海滩等于是贝欢女爱的天堂。”花语焉战战兢兢。
“为什么要到夏天才能**?春天不行吗?”宋小曼奇怪。
“春天是训练男奴的季节,春天以后男奴才能服务女人。”花语焉解释。
“两星期前的晚上,我看到有对男女在这片树林内胡作非为。”宋小曼告状。
“是谁这么大胆?”花语焉的声音显得有点不安和惊惶。
“距离大远,没看清楚他们是谁。”宋小曼用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役看清楚,就当没发生过好了。”花语焉松了口气。
“不过,那个男的身影很眼熟。”宋小曼挤着眼,做出努力回想的表情。
“别想了,那种事要当面捉奸才算数。”花语焉打断她的冥想。
“下次,我一定要把那对狗男女揪出来。”宋小曼信誓旦旦。
“这两天你在忙什么?”花语焉赶紧转移话题。
“我跑去找另一个亲王候选人,佐藤彻聊天。”宋小曼光明磊落的说。
“你对他有意思?”花语焉皱眉,表现对小曼的眼光怀疑。
“我又不是资源回收筒,你不要的,我拿来用。”宋小曼冷哼。
“那你找他于什么?”花语焉百思不解。
“我是对暗天皇这个标榜大男人的组织有兴趣。”宋小曼自若的说。
“你该不会想去拔老虎的胡须吧?”花语焉大吃一惊。
“正有此意。”宋小曼愉快地点头。
“我反对,暗天皇太可怕了。”花语焉不赞成。
“大女人俱乐部的宗旨,不就是打倒大男人吗?”宋小曼不服气。
“依我们的实力,和暗天皇作对,无异是鸡蛋碰石头。”花语焉指出。
大女人俱乐部,由五个性格不同的女孩创立,宗旨是--消灭大男人主义。
她们以五种花为代号,豪门家族的宋小曼是多刺玫瑰,一代公主的花语焉是高贵嘉德利亚兰,神医世家的殷若雏是薄命海棠,高科缓王国的安筱筱是自大水仙,再加上背景不祥,职业为超级名模的氏云是风骚桃花。
光从她们的封号,就不难看出宋小曼是五个人中性格最强烈的大女人。
但她不认为她是最聪明的,除了花语焉最好欺侮外,其他没一个会上她的当。
安筱筱的家人,上罕八十岁的老祖母,下至她十七岁的弟弟,全部都是博士学位,唯独她只混到高中文凭,但能成为一屋子博士束乎无策的头痛人物,可见安筱筱的智商有多吓人。
氏云是个怪物,仿佛从石头里生出来的,从认识到现在,整整四年,没见过有家人或过去的朋友来找她,凡是能让她卖弄风骚的场合她都喜欢,所以她才会在三年前跑去当模特儿,在伸展台上扭腰摆臀,充分发挥她的本性。
至于殷若雏,是上天跟神医世家开的大玩笑,她自幼体弱多病一-却查不出病因,别的女孩子出门是带化妆包,她则是带一大箱的药箱子,不过她是五个女孩中最漂亮的,连小曼第一次见到她都会心跳加速。
大女人俱乐部,现在的成员已有一万两千零六十六名,还在增加中,而且都是世界各地优秀的大女人,成员的身份可分为公开和秘密两种,公开的多半是企业女强人,秘密的则是在大男人手下做事的女经理之流,负责情报和破坏。
本来大女人俱乐部的业务一向都是宋小曼在打理,但因为她对男奴制度感到好奇,随着花语焉来到女人国,暂时把业务交由安筱筱负责,昨天她们才通过电话,下个月成立东京分会开幕酒宴,安筱筱要她和语焉务必出席。
不过,她已经先替语焉请了婚假。
根据她的计算,下个月是语焉和小哥的蜜月期,即使天塌下来。
“不能把他们从床上拉下来,而且,以女人国的惯例,公主有繁衍子孙的任务,蜜月期结束之后的第九个月,她保证升格为他们孩子的教母、姑姑。
东京,正好是暗天皇的大本营,她迫不及待地想直捣黄龙。
宋小曼坚决的说“我就是要向暗天皇证明,女人不是弱者…”我可以证明,所有大女人都可以证明你比男人强。”花语焉苦口婆心。
“那些男人根本称不上对手,赢他们一点乐趣也没有。”宋小曼不屑一顾道。
“你的一己之私,极有可能毁了大女人俱乐部。”花语焉忧心忡忡。
“你放心,我已经有了天衣无缝的计划。”宋小曼听不进去任何劝告。
“你打算怎么做?”花语焉关切。
“从暗天皇组织中,找一个让我最看不顺眼的大男人玩。”宋小曼大笑。
“玩?但愿你此去是玩男人,不是被男人玩。”花语焉泼冷水。
“看来我们之间要缝嘴的,不是我,而是你的乌鸦嘴。”宋小曼反诘。
“总有一天,你会被傲慢害惨。”花语焉警告。
“相反,傲慢一向是我逢凶化吉的护身符。”宋小曼老神在在。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