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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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跟其他贱女人一样,把我当成男奴?”宋常睿气红了眼。
“我没有!”花语焉生气得喊叫,眼泪滚落面颊。
“你嘴巴说没有,但你的心一一有。”宋常睿发出阴冷、不祥的笑声。
“不是这样,你误会我了。”花语焉抹了抹脸,露出顽强的眼神。
“我真傻,你从小耳濡目染,在你的意识中男人等于男奴!”宋常睿翻眼。
“不公平,你以偏概全。”泪水又在眼眶打转,但她不愿意哭出来。
“公平?女人国对我公平吗?”宋常睿的口气怨天尤人。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花语焉放下身段。
“让我回复男人的身分。”宋常睿表情邪恶地再次凑近她。
“你……你想干什么?”花语焉坐直身体,不过肩膀却害怕地颤抖。
“干你。”宋常睿手搭在她肩上,仿佛她是他的囊中物。
花语焉怔了怔,一时之间没听懂他的话,但他的眼神使她震动,看起来很危险,也很诱人……突然他的手向上移;捧住她的脸,她的心开始狂跳,血液冲上脸颊,显得迷失而美丽。
他想要吻她,她喜欢这个想法,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不因他是男奴,她是公主,而是他们两个还在吵架中,并没有结束的吵架中。
但是,一个吻会怎么样呢?
不会怎样的,她告诉自己不用担心,也许亲吻能化解他们之间的心结。
当四片唇接触时,她没有拒绝,他的唇好温柔,他的气味好清新,她迷失了、她融化了,这感觉真好,正是她想要的,她高兴得想张口大叫。
她的头向后仰,头发垂在沙滩上,手心撑着上半身,发出像猫一样的**。
这等于是一种邀请,一种女人对男人的鼓励,宋常睿毫不犹豫的更进一步索求,他一边**她的唇,一边压在她身上,他立刻感觉到她**的存在,那两颗像水球一样柔软的**竟然会发出电波,传到他身上,浑身又酥又麻。
冲动淹没了他的大脑,他想要吞噬她,他想要刺穿她,他想要把在女人国受到的鸟气,全部发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
他要享受她,像一个拥有众多女奴的苏丹,尽情发泄**。
他掀开她的上衣,将胸罩推到**上,用舌头和牙齿挑逗玫瑰色的**。
一种令人晕眩的悸动从她的**漫延开来,她全身痉挛,快乐在她身体里面爆炸,她感到很湿、很热、很紧张,像到了某种极限的边缘,整个人张开,想解脱,她咬着牙发出嘶嘶的吟哦。
不过情况渐渐失控了,她感觉到他身上的被单不见了,坚硬的男性象征在她两腿之间徘徊,她开始抗拒和惊恐,他太狂野了,无可理喻,这感觉虽然好,可是这也意味着将有高危险的的事发生一一**。
**,并不在她的预计之内,她要的只是单纯的唇对唇的接触。
她试着推开他,但是他的重量像座山,使她无能为力,她不敢大声喊救命,在这个时候她仍然顾虑着他。如果被管理员发现他对公主不敬,他的下场必定会惨不忍睹,所以她以微弱的抗议声音,请求他不要……他没有理会,反而拉开她的裙,卸下她的内裤,由于他的手被缚住,使他无法灵活使用双手,所以他想对准她的核心,直接冲入她体内。
他的企图明显得使她害怕,她不停地扭动身体,想避开他的侵犯,但两性象征的摩擦更加深他的欲火,使他失去理智,一心一意要占有她优美的身体。
但是,脚镣使他没办法拨开她紧闭的双腿,让她逃过一劫。
“打开你的脚,让我进去!”宋常睿霸道的说。
“不要……”花语焉双脚顽强地交叉。
“快给我。”宋常睿握住一触即发的**,使它冷静下来。
“不行,我不能给你。”花语焉像在建筑防线般双手搂住自己的臂膀。
“为什么不能?”宋常睿喘着气问。
“因为我不想要。”花语焉发觉应该讲”我不爱你”才对。
“你的身体又热又烫,就是想要的最好证明。”宋常睿的手指划过她的乳沟。
“我的理智不要,你不能强逼我……”花语焉咽了口口水。
“强逼算什么?你们女人国不同样强逼我做男奴?”宋常睿愤愤不平。
“宋常睿,我求你,除非我愿意……”花语焉咬下唇,不了解为何这样说。
“既然你总有一天会愿意,何不现在愿意”宋常睿重新燃起欲火。
“不要现在,我还没做好准备。”花语焉胀红了脸,乱了方寸。
“不需要什么准备,只要张开你的脚就可以。”宋常睿以指头探入她的三角地带。
“求你,我求你不要这样……”花语焉招架无力地求饶。
“你好湿。”宋常睿发现宝藏的说。
“我没有……”花语焉满脸通红,感觉受到莫大的污辱。
“不诚实的女孩。”宋常睿声音变得沙哑粗嘎。
“不要,求求你不要……”花语焉想求饶,可是声音听起来却像引诱。
“你要。”宋常睿加强手指的节奏和力量,彻底挑逗她的**。
“我不能要。”花语焉的下身正如火中烧,泄露出她一直矢口否认的秘密。
“你能,我说你能,你就能。”宋常睿的男性象征火辣辣地挺立。
“因为你是男奴,而我是……”花语焉想说两人身分悬殊,却适得其反。
“我会证明给你看,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宋常睿恼羞成怒。
他的怒火升到了最高点,用力握住她的**,将她的**像挤母牛般突出来,她惊惶地吸了一声,她的**胀大,看上去是平常的两倍,似乎正在等待一张温热的唇安抚,令她感到口干舌燥,又恐惧又兴奋。
他惩罚她似的用指尖掐住她的**,那儿立刻像熟透的樱桃鲜艳可口,一声发自喉咙深处的唱叹,她看见他的眼眸闪过一丝甜蜜的痛楚,不到三秒的挣扎时间,他俯下头,衔住她的**。
在他的逗弄下,她的身体越来越烫,怀疑自己是否会燃烧起来?
这想法使她感到不安,他的**并不温柔,夹杂着怒气,她不应该喜欢……在她还来不及想清楚之时,他做出更惊人的举动,用他戴着手铐的手用力压挤另一边的**,以便他能同时吸到两个**,她的小腹微微颤动,他的呼吸越来越大声,她甚至听到他的心跳如万马奔腾。
她一惊,双腿微微放松,虽然只是个很轻微的动作,但他却感应到了,逮住时机,以手指插进去,抽进抽出,便她体内不自己地涌起一阵快感。
一口热气吹进她耳朵里,她像雪人一样融化在他怀中。
“语焉……”宋常睿在她耳边沙声呢喃。
“啊……”花语焉沉醉得只发出单音节。
“怎样?你舒不舒服?”宋常睿半咬半舔她的耳垂。
“嗯……”花语焉的指尖狂野而不自觉地刺进他后背的鞭伤里。
“想不想要更舒服?”**使宋常睿一点也没感觉到伤痛。
“啊……”花语焉好奇地抚摸他的胸膛,并学他挑逗他小而坚的**。
“你学得真快。”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从宋常睿的**扩散开来。
“哦……”花语焉浑身激荡,几乎进入迷醉的境界。
“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宋常睿反覆吃语。
“不……”花语焉开始退缩。
“把你的腿张开,完全地张开。”宋常睿的**抵着她三角地带外。
“不要……”花语焉奋力讲出两个字,整个人清醒了一半。
“你又湿、叉热,别再拒绝了。”宋常睿疯狂地**她。
“我们不能只这样就好吗?”花语焉的理智和身体出现对抗的情形。
“不行,我今晚一定要发泄。”宋常睿狂暴地揉压她的胸脯。
“对不起,我不想继续了。”花语焉完全回复正常状态。
“你会想的,我保证它会比手指让你更快乐。”宋常睿强行进攻。
“我不要,花语焉抗拒的说,但**却一张一合地歙张。
“你要,你的身体明明想要。”宋常睿嘲弄的说。
“我……没有。”花语焉结结巴巴地反驳。
“看来你需要一点教训.才会让你变成诚实的女人。”宋常睿不屑。
“你不要强逼我……”花语焉在**挣扎中扭动身体。
是的,她感觉到身体已经快乐得无以言喻了,他的指头让她疯狂,让她迷乱,她甚至希望他更深入中点、更用力一点,可是理智警告---失足成千古恨。
她咬住下唇,平定呼吸,集中所有的意志和力量对抗肉欲。
在他越来越粗暴的抚摸下,她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僵硬,她成功地退了欲火,战胜了性魔,可是她的内心深处却潜藏了一丝的失望。
她不是不想要,而是因为她不愿意这样被占有,她要爱,她要他爱她,她要在爱的
情况下,和他灵肉交欢。
她缩起身子往后躲避,但他的男性象征已如在弦上的箭,不得不发。
“你不准逃。”宋常睿抓住她的大腿,脸上露出凶恶的表情。
“你疯了,你这么做等于是强暴。”花语焉谴责的说。
“这不是强暴,只要你愿意,这可以是很美的**经验。”宋常睿蛊惑的说。
“我不愿意。”花语焉坚定地拒绝。
“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宋常睿的指尖刺进她的大腿。
“你弄痛我了。”花语焉无助地迸出眼泪。
“天啊!”宋常睿自责地放开她,射在沙滩上……人马拉力车,是女人国选拔优秀
男奴的一种竞赛。
在一种极度令人不快的震惊中,宋常睿得知讯息时差点气吐血。
竞赛规则很简单,男奴要被套上马具、马勒和缰绳,拉着像电影罗宾汉时期的古战车赛跑,战车上站了女战士,当然就是那些孔武有力管理员,拿着皮鞭抽打做马的男奴,选出三组成绩最好的;奖品是一份龙虾大餐。
拷!龙虾大餐算什么?在外面的世界要吃多少有多少,但是在女人国,男奴只能吃冷的剩菜残汤,这对饿了十多天的男奴来说,确实是人间美味。
人马拉力车比赛还有一个很大的好处,他们不用再全身光溜溜,他们可以穿丁字裤,据说是为了保护他们重要的资产不受伤害,赢的可以将丁字裤保留一个月,作为优良男奴的象征,直到下个月重新比赛为止。
为了穿一个月的丁字裤,宋常睿当然要全力一博,可是……他有六年没做过激烈运动,再加上背后刚复原的鞭伤,他的体能状态自然比不上一些勤于健身想做亲王的男奴,更糟的是,他的情绪一直陷在谷底,痛苦得无法自拔。
从海滩事件之后,花语焉已经整整四天没来看他,在这四天中,他怅然若失,被安排去洗厕所,他故意做不好,希望藉着鞭打能进入医护站向她道歉,不过惩罚却变成没饭吃,所以对他的体力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果然如预期,他不但没拿到前三名,而且还摔了一跤,擦破膝盖。
坐在观众席观赏的花语焉,不顾众人讶异的眼光,史无前例地命令管理员用担架将他抬进医护站;众人都很清楚,公主为了一个只是擦破皮的男奴大惊小怪,除了青睐之外,还会有别的意思吗?
宋常睿坐在床沿,他的身体很红,就像刚从蒸气浴出来,头发湿透,胸部起伏,与其说是跑步让他呼吸气喘,不如说他是心情紧张。
“对不起,语焉。”宋常睿试着以微笑道歉。
“你的伤口不严重。”花语焉绷着脸,她实在不愿再想起沙滩的事。
“我是混蛋,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装作没一回事。”宋常睿抓住她手。
“请你放尊重一点。”花语焉一张脸像结了冰一样寒冷。
“语焉,那晚在沙滩……”宋常睿急急的说。
“放开我。”花语焉不让他说下去。
“除非你接受我的道歉。”宋常睿吃了秤陀,铁了心。
“不管你怎么道歉,伤害都已经造成了。”花语焉抬高下巴。
“难道我们的友谊就这样结束了?”宋常睿难以置信。
“没错,破镜难圆。”花语焉狠下心说。
“破镜……通常指的是夫妻之间。”宋常睿捉狭地眨了眨眼。
“你再不放手,我就大叫,让执刑员好好地鞭打你。”花语焉脸红威胁。
“只要能消除你心头的怒气,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宋常睿可怜兮兮。
“你好烦哦。”花语焉嘟着嘴,看得出来气已经消了大半。
“我不敢祈求你原谅我,但如果你能原谅我,我会非常感激你。”宋常睿说。
“感激是什么?能吃?能喝?穿吗?”花语焉刁难。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宋常睿焦急的问。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不对的事,你要无条件原谅我。”花语焉趁机自己预留后路。
“没问题。”宋常睿高兴得想拥抱她,但却做出相反的动作,放开了她。
“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花语焉柔声的说。
“那这些天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宋常睿得寸进尺。
“忙着开会。”花语焉露出不太想多说的表情。
“语焉,这些天没见到你,我好痛苦。”宋常睿吐实的说。
“其实那我也有错,我不该打你一巴掌。”花语焉的眼里有深深的情意。
“让我们把那晚的事忘掉,好吗?”宋常睿自以为这是最好的办法。
“好。”花语焉用力地点头,心里却舍不得忘记。
那晚之后,她的睡眠就变得很不稳,不是根本睡不着,就是整个人被困在梦中,但
不论是哪一种情形,她的身体总是暖暖的,而且全身无力,但心跳却很剧烈。
她知道这是因为一一他的吻深植在她脑海中,他的手指勾起她心底的**;所以她才会不停幻想、不停地做梦、不停地回忆那晚的情景。
在女人国,夏天是男奴开始服务的季节,一到晚上,整个沙滩可以说是香艳刺激,自幼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的花语焉,对男欢女爱是排斥大于喜欢。
他改变了她的想法,那晚之后她渴望夏天来到,渴望鱼水之欢,她心里塞满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想的全是他,而且一看到他,想要他的念头更强烈,不过她很庆幸她的自制力一一向能在紧要关头发挥惊人的作用。

坦白说,她刚开始对他冷冰冰的态度,完全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战略。
要不然,她会忍不住冲进他怀中,乞求他温柔地占领她……“你消瘦了不少,我去拿些好吃的过来。”花语焉心疼的说。
“可不可以顺便带一包烟给我?”宋常睿需要纾解压力。
“很抱歉,女人国禁烟。”花语焉摇头。
“有没有酒?”宋常睿询问。
“酒也禁,因为曾经发生有男奴喝了酒之后,伤害女人的事。”花语焉解释。”没烟没酒,说这里是男人地狱,一点都不过分。”宋常睿鄙夷。
“这是为了让男奴没有太多办法纾解压力。”花语焉说。
“有没有男奴因此发疯?”宋常睿嗤之以鼻。
“没有,因为他们找到纾解的唯一管道。”花语焉眼神闪过一丝不自然。
“性?”不用异能力,宋常睿仍然能看穿她眼神尴尬的含意。
“没错,这样一来男奴就不得不喜欢性。”花语焉脸上泛起绯红。
“所以男奴为了想解脱,不管跟谁都可以**。”宋常睿额角的青筋暴跳。
“对男奴来说,性是他们在此得到快乐的唯一途径。”花语焉呢喃。
“我懂了,让我吃猪食也是一种高压手段。”宋常睿恍然大悟。
“购物、砸东西、大吃大喝,只要是宣泄的方式,一律禁止。”花语焉不讳言。“真高明,是哪个混蛋女人想出来的整人法子?”宋常睿面生杀机。
“用三百年前的祖先,留给我们的智慧财产。”花语焉回答。
“难怪孔夫子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宋常睿冷哼。
“在女人国,男人没说话权,所以我们当孔夫子的话是放屁。”花语焉反击。
“哦?你说脏话?”宋常睿逮到把柄似的哇哇大叫。
“在女人国,女人说脏话,无伤大雅。”花话焉高高在上。
“妈的!真是女男不平等。”宋常睿咬才切齿。
“我们好像一谈到性别,就会发生争论……”花语焉心中很不是味。
“让我们就此约定,从此不再争论男女地位孰高孰低。”宋常睿提议。
“好,我去拿厨房美食佳肴。”花语焉欣然应允。
“语焉,我没跑到前三名,你拿大餐给我吃,会不会被骂?”宋常睿担忧。
“我只要说是我要吃的,不就行了。”花语焉的眸子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他关心她,这个想法使她快乐,但她意识到不能在他面前表现出,这里毕竟是女人国,她又贵为公主,怎么可以轻易地被男人牵动情绪,她必须要好好地隐藏心事,在她未确定他对她的关心是出自何原因以前……不过,一走出医护站,她完全控制不住快乐的心情,在通廊上,有不少女人在谈论人马拉力车比赛,可是她却看不见她们似的,一边以美妙的华尔滋舞向厨房,一边低声哼唱,公主的形象扫地去了。
她唱了什么?大家只看到她的嘴唇在动,却完全听不到歌词;但每个女人都相信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件神奇的事--公主恋爱了!
当她回到医护站之后,手上多了一个装满食物的大盘子。
这个消息立刻传到女王的耳朵,女王非常高兴。离她退位的日子不远了。
另一方面,宋常睿一看到美食佳肴,立刻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像吃了三天三夜草根的难民,吃相虽不斯文,但看在花语焉眼却豪迈干云。
“真好吃,自从上了船,我的胃几乎可以养淡水鱼了。”宋常睿抱怨。
“你为什么上男奴船?”花语焉漫不经心的问。
“连我自己都不很清楚,只记得……”一声打嗝,迫使宋常睿没把话讲完整。
“你慢慢吃,别把喉挤破了,没人跟你抢。”花语焉端来一杯水。
“将来娶到你的男人,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宋常睿赞美的说。
“但愿他能惜福。”花语焉在心里更正--公主是娶男人的。
“语焉,我想请你帮我……”宋常睿拿起牡蛎,吸了一口,只剩下空壳。
“只要我能做到,你尽管说。”花语焉手肘拄着下巴,神情悠闲。
“能不能请你代我向公主要求,让我保留丁字裤?”宋常睿卑微的要求。
“没问题。”花语焉抿着嘴,脸颊鼓起来,开始笑着,但又努力要隐藏,好像她不应该笑,或者什么的,总之她一直很矛盾,他感觉得到她似乎隐藏着一个可怕的秘密,她在跟自己拔河。
宋常睿皱起眉头问:“语焉,你该不会正好有事瞒着我吧?”
“是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花语焉发出嘶嘶的声。
“什么事那么好笑?”宋常睿感到颈背毛发立了起来。
“你要先答应我不能生气。”花语焉收敛笑容。
“好,我不生气。”宋常睿一诺千金。
“你被选为亲王候选人。”花语焉公布,这不是她一人决定,而是开会的结果。“我才不要做那个丑公主的老公。”宋常睿推开盘子,一副食不下咽的表情。
“公主……她并不丑。”花语焉咕咕哝哝,不好意思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长得或许不丑,但她的心丑,面由心生。”宋常睿自以为是。
“她心地很善良,看到蚂蚁会绕路而行,我可以证明。”花语焉澄清。
“反正,我绝不会成为公主的种马。”宋常睿心意已决。
“如果你不当亲王候选人,丁字裤就要收回。”花语焉恐吓,但这是实情。
“我不懂,我这副吊儿郎当样,怎么会是亲王侯选人?”未常睿不解地叫…“女王说你很有勇气,她很欣赏你。”花语焉传话的说。
“她老眼昏花。”宋常睿没好气的说。
“女王视力好到一百公尺外树上的毛毛虫都看得见。”花语焉更正。
“你确信女王是人?而不是千年老妖精吗?”宋常睿讽刺。
“当然是人,有血有肉的正常人。”花语焉不悦。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宋常睿莫宰羊。
“女王是一国之首,等于是女人国每个子民的祖母。”花语焉话中暗藏玄机。
“我懂了,我污辱她,等于是污辱你祖母。”宋常睿不虞有他。
“所以你说她是老妖精,不就是说我是小妖精。”花语焉以此类推。
“对不起。”宋常睿心里却觉得道歉得有点莫名其妙。
不过,看到花语焉露出甜笑,道一百个、一千个歉都是值得的,他心想。
“小曼小姐,请坐。”女王表现出一种自在的权威。
“谢谢女王。”女王突然召见,宋小曼表面镇静,但脉搏却迅速跳动着。
“你在女人国愉快吗?”女王嘘寒问暖,更显得是先礼后兵。
“很愉快,女人国太有趣了。”宋小曼粲然一笑,脸颊露出两个天真的酒涡。
“当执刑官好玩吗?”女王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犀利。
“好玩,欺侮男人一向是我的兴趣。”宋小曼大言不惭。
“听你指名当9073的执刑官……”女王露出斟酌用字的表情。
“是的,公主同意的。”宋小曼会心地笑,她已经知道女王召见她的目的了。
原来女王想和她谈臭男人,不过,在女王对小哥的印象还不明确以前,宋小曼不敢掉以轻心,只要说错一句话,小哥的处境可能更不利于现在,甚至有可能被逐出女人国,坏了她的红娘大计。
红娘大计,到目前为,可以说是只差临门一脚了。
从语焉这两天失魂落魄的表情看来,她想沙滩之夜对语焉影响很大。
没错,那夜她在她的房间里架设了一台高倍望远镜,本来是打算观察星星的,阴错阳差地看到沙滩上有一对狗男女……不,她怎么能以狗男女这种不堪人目的字眼形容兄嫂呢?实在是大不敬?
但是他们俩当时的姿势,确实跟狗男女相差没几公分,真的是差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小哥就能滑垒成功,可惜在本垒板的边缘被触杀出局。
在那种一定得分的时刻,他竟然外泄,真是笨,笨到火星人都会笑,若换成前面三个哥哥,早就播下宋家的种子,开花结果了。
让小哥在女人国接受性教育,她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对的。
谁敢说,婚姻幸福的先决条件和性无关?
如果性不是那么重要,威而钢也就不会一上市就造成大轰动。
总之,这世上找不到第二个像她这样尽职的媒人,连床事都替双方想好。
“女王为什么?”宋小曼谨慎的问。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选他?”女王直接了当的反问。
“我喜欢他。”宋小曼微笑,但是表情不可捉摸。
“他哪一点吸引你?”女王眉头皱着。
“我喜欢挑战,他是男奴中最难驯服的一个。”宋小曼用以静制动的回答方式。
“我不反对,但最好不要把他打成重伤。”女王眼眸不经意地闪过忧色。
“女王很在乎他?”宋小曼大胆追问,小心求证。
“坦白说,他已经成为亲王候选人之一”女王深沉的说。
“是公主选的?还是女王挑的?”宋小曼像赌徒摊牌时屏住呼息。
“是我,你有不同的意见?”对宋小曼质疑的问法,女王的声调透露不悦。
“太好了,女王果然是慧眼识英雄。”宋小曼欢呼地一弹指。
“你不担心跟语焉成为情敌?”女王努力保持镇静。
“我的喜欢跟女王想的不一样,事实上,他是我小哥。”宋小曼大笑。
“经你这一说,我才发觉你们两个长得的确相似。”女王恍然。
“所以,我跟他的感情像连体婴一样好。”宋小曼说。
“既然这么好,你为什么不救他出去?”女王感到无法理解。
“其实,不救他出去才是帮助他。”宋小曼迂回的说。
“”我懂了,你想撮合他和语焉。”女王了然。
“对,他们两个是天生一对,想必女王也有同感。”宋小曼咕笑。
女王欣赏臭男人,对她的红娘大计而言,无异是取得女方家长同意书。
可是,她的红娘大计只是一个陷阱,让语焉和小哥坠入情网的陷阱,并不保证他们一定会结婚,虽然让他们结婚是她的希望,但结婚是要男女双方你情我愿,顺其自然最重要,她现在反而担心女王干涉。
在女人国,女王的权利可以说是和上帝一样大,小曼不免担心,在爱情尚未开花时,女王硬将他们送作堆,反而会使小哥由爱生恨,弄巧成拙。
宋小曼冒着大不讳,以命令口吻:“女王,我希望你袖手旁观。”
“为什么?”在女人国连公主都不敢这么跟她说话,女王敬佩小曼的勇气。
“小哥吃软不吃硬,强逼他不如感化他。”宋小曼解释。
“听你的口气,应该是胸有成竹。”女王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不,我没有百份之百的把握。”宋小曼坦言。
“我了解,爱情不能勉强,要看缘分。”女王明智的说。
“女王睿智。”宋小曼面露忧色:”不过,我更担心无缘的结果。”
“无缘,不就是一个走阳关道,一个过独木桥,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请恕我大胆直说,如果失败,可能会赔上女人国。”宋小曼丑话先说在前头。
“宋常睿会以消灭女人国来发泄怒气?”女王咬了咬嘴唇。
“是的,非常有此可能。”宋小曼很肯定的说。
“消灭一个国家,不像纸上谈兵那么容易。”女王明白指出。
“据我所知,我二哥和三哥都跟暗天皇有密切的关系。”宋小曼一向消息灵通。
“这么说,事情很棘手。”女王不安地搓着手指。
“所以,女王愿意一搏吗?”宋小曼请问。
女王没有立即回答,她的眼眸像是飞进一朵乌云,目光变得黯淡在她心中的天秤,一边是外孙女的幸福,一边是女人国的安全,她必需做选择,以女王的个性,自然会以国家大局为重,舍弃公主终身的幸福。
以国家为重的作法是,马上放走宋常睿还不够,还要由她,一个尊贵的女王,率领全国于民向他磕头赔错,平熄他的怒火,但这种有辱国体的作法,在全民大会上,就算她肯,其他子民也未必答应。
因为,男人在女人国的女人眼中,一向是和猫狗同级的次等动物。
要这些高傲的女人向男人道歉,据女王了解,大家一定会选择背水一战。
反观语焉,她爱臭男人,这已是无庸置疑的事实,而且以她的条件:美貌、身材、家世、财富这些让男人无法抵挡的滋力,语焉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但是女王却担忧,语焉公主的身分,反而会成为这桩婚姻的绊脚石……在这一刹那,女王搞懂了,小曼为何毒打自己最喜欢的小哥的理由,小曼在替语焉和宋常睿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
温柔的内在美,将成为语焉吸引宋常睿倾慕的宝藏。
想通了之后,女王以坚硬无比的语气说:“除了一搏之外别无其他办法。”
“为什么?”宋小曼感到意外,任何一个英明君主都应以国为重。
“原因只有一个,女人国永远不会向男人低头。”女王苦笑。
“这么说,语焉责任重大。”宋小曼捏了一把冷汗。
“其实,我觉得宋常睿一定会爱上语焉。”女王斩钉截铁。
“但愿如此。”宋小曼不乐观的说。
“语焉的善良,将是掳获宋常睿最好的利器”女王自信满满。
“有此可能,小哥的偶像是凡蕾莎修女。”宋小曼同意的说。
“所以,我们会成为姻亲。”女王一副胜券在握似的。
“我去拿香摈。”宋小曼兴奋得跳起来。
“不行,现在还不能庆祝,而且今天我们的对话……”女王小心翼翼。
“我知道,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宋小曼立刻接下去。
“你真是善体人意的好女孩。”女王赞美的说。
“对臭男人来,我是可怕的恶魔妹妹。”宋小曼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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