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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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借口了吧,哼,奴很识趣,不会做你的绊脚石,你我就此一别,永世不复相见。”练海棠拂袖便欲转身而去。
于轲没想到她回说出这样绝绝之言,他明白练海棠身世凄苦,生平最最痛恨的就是当官的,而自己走的这一条路又偏偏不得不去当官,如今,还说出了那样的话,虽然是不经意间被她听到,但也足让她伤心吧,毕竟,那话是出自她喜欢之人的嘴里,情何以堪。
“海棠,不要离开。”
于轲情之所至,一把将欲要离去的她揽入怀中,紧紧拥着,不曾有一点放开。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感情的动物,纵然是聪明、冷漠或是决然,一旦陷入所谓的爱之中,智商都会直线下降。于轲就这么一个深情的拥抱,便将她一腔的恼火都化去了,明明知道她这话多半不真实,却无法抗拒他那火热的胸膛,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于轲感受到了她的心跳,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
“好怪呀,你看那两个大男人当街抱得那么紧,在做什么呀?”
“是呀,这么两个俊俏的男子,竟然当众干这种事,也不知羞耻。”
……
他俩人一时忘情,却未曾顾及这里是人流涌动的大街上,纵然是一男一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拥抱也会遭人议论,何况练海棠女扮男装,叫人咋一看都以为是俩男人在亲热,大唐民风虽然开放,但也没开化到对同性恋也习以为常的地步,那些看到这一幕的人怎能不惊讶稀奇。
于轲回过神来,忙是轻轻松开了手,练海棠正享受着这般**时刻,被旁人打乱了自然是心有恼水,于是冲着探头围观的人们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拥抱么,再看信不信把你们眼珠子挖下来。”
这里又不是她的红叶寨,那些路人自然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后退了几步仍是不散,个个都指指点点的,眼神极尽鄙夷之色。于轲可不想传出什么不太中听的八卦新闻,便是忙拉着练海棠由那巷子匆匆而去。
二人手牵着手,一路狂奔到了一处庙宇,正想歇口气时,忽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于轲不想让人看到他这副狼狈相,于是不假思索便拉着练海棠躲入了正殿那樽庞大的佛祖金像之后。
进来的是一群僧人,这时正是人家的颂念作课的时辰,十几个僧人坐在佛像前,又是念经,又是敲木鱼,一时间佛堂内颇为热闹。
于轲探头张望了几下,喃喃道:“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念完,我们也好出……”
话未说完,猛然嘴唇一热,却是练海棠竟然趁他不备,将红唇贴了上来。被占了便宜之后,于轲还要装正经,道:“这里可是佛祖脚下,怎么可失礼。”
“佛祖没长眼睛,咱们不必理会那贼秃。”
练海棠出言不逊,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一脸的兴奋之状,竟是扑在于轲的身上,亲吻着他的脸庞,一只纤手探入他的衣衫,疯狂的乱摸起来。
她就像是一头发情的母兽,野性的冲动立刻勾起了于轲压抑的欲火,他将她紧紧拥抱在怀中,舌与唇在她脸上,脖间游动。

练海棠的另一只手自解衣裳,裸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贴身的小衣,那一双丰膄的**骄傲的挺立着,沟壑深陷。
佛祖像下,春色无边,庄严肃目的佛堂,缭绕回环的梵音,这般环境,更加激起了于轲的**,他从未感觉到如此的激刺。
他反身将练海棠压靠在了佛像上,粗鲁的撕开了她的小衣,将那山峰尽情的释放,肆意的抓捏**,亲吻吮吸。练海棠紧皱着眉头,起伏着胸膛,低吟着,享受着爱抚的快感,但那一声声的娇喘,却被阵阵的诵经声淹没无息。
于轲的另一只手很快游走到了她的下体,很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带,褪下了她的裤子,将那光滑如玉的一条腿抬将起来,狂野的抚摸着。
“于郎,奴,奴喜欢你啊……”
往日性如烈火的练海棠全然不见,眼前的女子,便似春情荡漾的少妇,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淫迷。
那支撑着的一条腿突然间一阵的抽搐,不经意间,他已进入她的身体,那被零乱的发丝覆盖的脸是痛苦的表情,仿佛刹那间窒息了一般。
接着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冲击,她的背已香汗漓淋,在与那佛像的一次次接触中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的叫声也愈加的狂野,周遭的一切早就视若无睹,整个身心都渴望融化入他的身体。而在此时,僧人们的诵经也达到了最**,木鱼空灵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佛堂中。
“啊——”
两个**的男女一起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巫山云现,雨落淋淋。而后,筋疲力尽的他们相拥瘫坐在了地上,直至僧人们离去之后,方才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练海棠此时方才露出害羞的表情,她忙不迭的整理好了衣衫,蜷缩的身体投入他的怀抱,低低的说道:“于郎,奴的第一次给了你,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于轲不假思索的这般回答,然而,在心里却有些感慨,性之所至,是否做的有些冲动。
“于郎……”练海棠满是幸福的投入他的怀抱,于轲抚摸着她的秀发,眼睛却看着那高大的佛像背影,心中回味着方才的野战**。
二人相携着走出空荡的佛堂,阳光径直照射在脸上,感觉一阵的慵懒的眩晕。于轲道:“海棠,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练海棠脸又是一沉,道:“怎么,你迫不急待的就想赶奴走吗?”
“当然不是了。”于轲故作坦然,道:“某只是想你一个人到长安,红叶寨的兄弟们无人统领,万一出点什么乱子就不好了。”
练海棠不以为然,道:“这你就放心吧,奴把寨中之事全权交给了二当家的,出不了什么乱子。”
于轲暗想:“看来她是打算在长安久留了,我看她行合侠仗义是假,跑来跟着我才是真的,唉,真是一个痴心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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