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淫贼”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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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村深秋的夜晚格外静谧,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淹没在飒飒的秋风中。
一轮弯月轻柔的挂在夜空,月光如水般打在村南的桦树林里,透过枝条影影疏疏的落在地上。
一条黑影从林中突的闪出,奔向前方的山岗眺望远处。
大多数的村民都已进入梦香,唯有村南小庙的佛堂中透出几点淡淡的烛光。
黑影如暗夜中的飞蛾直扑向那点点灯火,佛堂中的僧人嘴角蠕动默念佛经、轻敲木鱼,全然不知靠近的危险。
烛光依旧,木鱼声停。
黑影在寺内搜索一番见在无他人,这才小心冀冀的打开寺门,把他放在门口的布袋扛入内室。
面纱掀掉,烛光一闪一闪亮灭在他俊郞的脸上,只是由于兴奋,脸上流露出的**气息与他面如郞星的俊脸极不协调。
床上躺着的姑娘,正是从布袋中释放出来的,此时正怒目盯着床前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无视她凌厉的目光,眼神贪婪扫射在她白晰的脖劲、挺拔的酥胸和纤丝优美的腰肢上。
外衣除尽,露出他健硕的肌肉,下体由于兴奋龙头涨成了紫红色,昂然挺立着吐着龙息。
姑娘紧闭了双眼,脸色因为绝望而变得惨白,身体嗦嗦发抖,却因为受制而无能为力。
一双大手攀上了挺拔的酥胸,浓重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上,引得粉嫩的肌肤布起一层疙瘩。罗衫轻除,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暴露在烛光之下,满室生辉。
**声在她耳边响起,一具火热的身体压向她娇嫩的的身躯。肌肤相触,红唇相碰,修长而笔直的**被高高抬起,两具身躯绞缠在一起,眼看便要直捣黄龙。
姑娘柳眉倒立,杏眼圆瞪,耐何**道被封,无法掌毙淫徒,怒急攻心兀自晕了过去。
面对碧人玉体横陈,那男子早已红了眼晴,便要行那禽兽之事。
忽然一声暴响屋上碎瓦落地,横空现出一条人影如闪电般的砸向浑身赤祼的男子。满室白光一闪即逝,婉如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留下两具赤身的男女叠躺在床上,旖旎风光,我见犹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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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上下无比的舒畅,特别是身下温软无比,犹如身在云端。待他睁眼时,身下却是一柔若无骨的女子。朱唇玉脂、腮如桃花、眉清如画,只是双眼紧闭。
陆宁哪曾见过如此香艳绝色的女子,下身早已昴然挺立顶在花心,肌肤相触的娱悦引得他阵阵兴奋,让从未亲近女色的他竟有种喷之欲出的快感。
那女子攸攸转醒过来,一口浊气呼出打在陆宁脸上,吹得陆宁脸上痒痒的,这才鄂然发现两人竟然**相见。
他虽非登徒子之流,但身下女子却是人间尤物,让他这个从未近过女色的血气青年阵阵激动,浮想联翩。
见那女子幽幽转醒,这才不情愿的从她身上爬起,囫囵的抓起衣服掩饰自已,竟然发现这些衣服全部都是古人的穿着,来不及细想原因,眼见那绝色女子幽幽转醒过来,急忙穿戴遮羞。
陆宁尴尬的站在床前,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子虽然转醒过来,却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陆宁不知原因,抬起头来正迎到那女子怒瞪的双目,可眉目之间却是眼横秋水,娇媚不可方物。
陆宁强忍着把目光从她身上移走,躲开那女子灼灼目光,随手颤微微的将床边粉红小衫轻覆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却又忍不住在她高挺的酥胸上横扫了一眼。
讪讪的解释道:“这位姑娘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被车撞到了,醒来后就发现自已和你……那个我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这个......
陆宁哪里解释的清楚,他本是一名中医博士,在拜访一位民间医生返程的路上出了车祸,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附在这个淫棍的身上。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浩瀚宇宙,迷团无穷,谁又解释的清楚呢?
陪了礼,道了歉仍不见那女子有何反应,只是两道吃人的目光一直逼视着他,陆宁越发不安,万般无耐下陆宁急道:“姑娘息怒,你就说句话吧,我…我真的没有强暴你。”话音刚落,却见那女子竟直直挺了起来,玉手化掌狠狠的劈向他的胸前。
陆宁只觉得胸口一疼,身子便如断线的风筝从窗口飞了出去,随后嗓子一甜便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一声娇喝从室内传来,人影如幻便到了陆宁身前,却又忽的扑倒。
原来,那女子**道被封多时,乍一发力气血受阻,这才仆身不起,只需一时片刻便可行动如常。
陆宁身上虽然巨痛,可心却还没糊涂,只是想不明白,那么一只柔柔嫩嫩的小手怎么能把他一百多斤的大老爷们打得飞了出去,这太违背牛顿力学了。这个结骨眼上哪容他多想,那女子分明是想要他命,忍着身上的巨疼陆宁撞开寺门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陆宁只觉胸口滞闷,呼吸不畅,眼睛开始模糊,在也坚持不住,就此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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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陆宁发现自已躺在一张土炕上,抬眼眼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黄土垒成的屋子,屋内摆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椅,秋风透过窗纸轻打在门帘上,丝丝的草药味透过破旧的门帘从厨房传来。
陆宁微一用力,想要撑起身子,胸口痛的他不由的一哼。灶房内急闪出一个娇小的身影,探身问道:“你醒来了,叔叔?”
陆宁抬眼望去,一个只有八、九岁大小的的小女孩正关切的看着他,一双黑眸充满神韵,满脸都是紧张之色。
陆宁见她穿着打扮心里一阵费解,怎么这衣着打份像是唱戏的,不由疑惑万分,艰难的挪了挪身子道:“是你救了我吗?小姑娘。”
小女孩怯生生的道:“是我娘救了你,我叫黑妞,娘叫我给你煎药,她说你受了很重的伤,你起来把药喝了吧,喝完药就不会像我爹爹一样睡着了。”说完用手蹭了蹭了熏黑的脸蛋,一双清澈无比的眼晴盯着陆宁。
陆宁心里一阵怜爱,心想:这么大的孩子正是上学的好时候,而这个小姑娘却过早承担起生活的重担,心里颇不是滋味。柔声问道:“那你娘呢?我得谢谢她啊。”
“娘下地收庄稼去了,叫我照顾你,她要很晚才回来呢”。黑妞见陆宁说话和气,不在像开始那样紧张,于是欢快的回答陆宁。
“那你爹爹呢?”
“爹爹去年病死了,家里穷抓不起药,娘典当了几亩地请了郎中,吃了好多药,还是没把爹救回来。”黑妞说到这,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陆宁和黑妞闲聊了一会,这才知道她娘叫田碧云,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叫铁沟的小山村,离它最近的村子叫赵家村,大约有六、七里远,从赵家村出发,在走上多半天就是阳谷县,而现在竟然是唐朝,陆宁傻眼了。
老天竟和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前程似锦的他竟然在这次车祸中穿越了,难道自已是在做梦,陆宁狠咬了一口自已的手臂,钻心的疼痛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陆宁本是一名中医博士,穿越前生在中医世家,父亲是国内外著名的老中医,就连国家领导人患的一些疑难杂症也要由陆老诊治。
陆宁从小跟随父亲行医,学就了一身本领,又取得了博士学位,兼之自身又热爱这门古老的医学,所以才会没事全国各地的跑,不耻下问于各地民间郞中,也成就了他此次的古代之行。
两碗粟米粥,一碟罗卜咸菜,这是陆宁穿越到这个世界吃的第一顿饭。乍一吃到这样的饭菜,尽管饥肠辘辘,陆宁也只是吃了七分饱。碧云再三相劝,陆宁只道是吃饱了,而碧云母女却吃得格外香甜,看得陆宁心里颇不是滋味。
本以为碧云应该在三十五六的年龄,可见到后才知道却是个小妇人,只有二十四五的样子,样貌婉约动人,娇小柔媚,特别是那双眼晴明亮有神,竟是个标准的美人坯子,只是由于长期在外劳做皮肤略显发黑。
陆宁对这母女相救于他万分感激,本想叫碧云一声嫂子,但她不允,执意陆宁和她姐弟相称。说是这个样子他在这养伤才不会招人闲话,乡亲们问起来她也好答复说是远房弟弟,陆宁知她难处只好做罢。
黑妞每天都缠着陆宁给她讲故事,什么小红帽啊、龟兔赛跑、海的女儿这些个改编后的故事听得小姑娘不亦乐乎,每当碧云从地里回来,都要叽叽喳喳的说着陆宁如何如何好。

碧云每天早出晚归,地里的庄稼也收的差不多了,可是看着那些谷子,怎能够她们娘俩吃到明年这个时候。何况还要交租子、置办日常用品。陆宁心中颇为踌躇,不知觉中竟把自已溶入其中。
七日之后陆宁已能行动自如,只是身子虚的很,想走远路还是力不从心。可是呆在这叫碧云母女照料这么久陆宁心中甚是不忍。
要是在从前,以陆宁在中医界的地位,年收入百十来万也是不成问题的,陆宁本想通过老本行来帮助这对母女却力不从心,毕竟外来的医生想在异地立足没个几年的工夫是办不到的,只有通过病人的康复才能确定医生的地位。
这日天色还早碧云就从地里赶了回来,陆宁正坐在房檐下给黑妞讲着故事,引得她格格直笑。见碧云回来,急忙起身道:“姐姐回来了。”
碧云腼腆的一笑:“今儿身子有点乏,所以提前回来了,弟弟身子可好些了。”
陆宁忙道:“多亏了姐姐照顾,已经好多了。”陆宁见她发鬓有些散乱,杏眼潮红,搭眼一看明显是哭过,不知发生了何事,又不好相问,心中却是暗暗留意她举动。
等到黑妞睡过才轻敲碧云屋门。这些日子碧云一直和黑妞住在正房,而陆宁住在偏房,虽然是三间草房但相对来说还是很宽敞的。碧云听到敲门便知必是陆云,在房内轻声问道:“弟弟有什么事吗?”
陆宁怕她误会急忙道:“碧云姐,我见你白日回来,分明是哭过,我受你大恩,不知姐受了何种委屈,说出来弟弟来为你出气。”
碧云见他说的情真意切,心里一阵酸楚。自丈夫去逝后,母女度日如年,又因她年轻貌美,常有不三不四的人调笑于她,受了委屈夜里又无人可诉,其中滋味难道于外人。
那日清晨早早下地,却看见陆宁昏迷她家屋前不远的一块田地里,她大着胆子凑上前去,却见陆宁这副皮囊与他去逝的冤家有几分相似这才伸手搭救。
碧云自糼受封建礼教影响,骨子里只有从一而终的思想,虽救了陆宁却始终以礼相待。这些日子陆宁中规中矩,说话做事很是诚恳,碧云心中更觉安稳,知道所救之人是个本分人。听到陆宁情真意切的关心话哪还按奈得住心中那一缕伤痛,心中悲苦万分,禁不住泪如雨下,低低啜泣起来。
陆宁听得虽然清楚,却哪知碧云心中所想,心中所感。在门外徘徊劝解道:“碧云姐有什么苦楚说于我知,我自然有法帮你化解。你只是啼哭叫小弟我心中不忍啊。”
碧云哭了会,本想出去与陆宁说明日间之事,可又顾及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甚是不便,陆宁又是暂住养伤,便想隐忍罢了。陆宁本来自现代,哪来那么多顾及,碧云越是不说他越是不依。碧云没法子只好全盘托出。
原来碧云为给丈夫治病,将自家田地卖给了赵员外,又从赵家借了五百吊铜钱,丈夫死后又从赵家租借土地回来。去年收成不好还不上地租,本想今年秋后清算,可天不做美今年又是欠收。白日里在田间遇到了赵管家说是秋后碧云若是还不上那五百吊钱和去年的地租,便要她们娘俩去赵家伺侯赵员外三年以抵偿债务。
那赵员外要债是假垂涎碧云美色是真,早在碧云服丧期间就来催逼过,只是碧云逝死不从才未得手。今儿故技从使,自然是志在必得。碧云母女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若不从了赵家老爷必定沦落街头。
陆宁听后,心中大怒,说道:“姐姐不必担心,有小弟在自然不惧那赵家老爷,你且把心放在肚里,那地租和五百吊由我来想办法,他若敢强来,我必护得姐姐母女周全。”
陆宁回到房中左思右想怎么帮这母女二人走出困境,自已穿越以来若不是碧云母女早就横尸荒野。晃晃忽忽中忽然想到,自已身上好像有块玉佩(自然是那冤死色狼的),那玉坠是由金丝包裹龙眼大小的珍珠做成,想必能卖个好价钱。
取出玉佩后又仔细观看,却是极品的蓝田玉,在烛光下那玉身竟拆射出一幅影像。陆宁好奇心起,迎着烛光又仔细观看。陆宁这一动那玉中的图像又变成了另一幅图像,陆宁心中叹道,古人真是了不得,这种后世才能利用光学拆射原理制做的变幻影像图,这个年代就能做得出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那玉中的图像竟是一男一女**的姿势,每变换一个角度就生出一幅图像。陆宁试着调动角度,一共发现36幅不同的图像,图像中一对男女姿态各异,完全是一幅幅春宫图。竟看得陆宁口干舌燥,浮想联篇。即赞叹古人的工艺,又对玉佩的主人嗤之以鼻,真是物以类聚,怪不得自已一醒来就发生那样的三级情景,敢情导演是如此热衷此事。
陆宁虽然年过三十有二,却从来没谈过恋爱,一心只扑在医学研究上。见这玉佩忽又想起那日打伤自已的那个姑娘,却是自已生平仅见的绝色女子,恍恍中又感觉那**相触那一刻,便是做神仙的感觉就是如此吧,被自已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沉沉中陆宁便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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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重伤初愈,碧云不允他下地劳做,怕他劳累引发内疾,怎耐禁不住他软磨硬泡,这才许了他的请求,一在嘱咐他小心。
两人花了一上午时间将余下的粮食收割完,陆宁从未干过庄稼活,笨手笨脚的引得碧云咯咯直笑,好在他力气额大,连收割带搬运省去了碧云不少气力。
自丈夫去逝后,碧云艰难的带着孩子过活,今儿见身边的男人卖力的劳动,久违的幸福感涌上心头,竟有些甜丝丝的。有男人这日子过得才像个样子,念头闪过,羞得一抹红晕飞上脸颊,不敢在去看陆宁。
陆宁忙了一身汉,初次做农活颇感新奇,何况身边还有美女相伴,干得很是卖力。虽说一场车祸莫名其妙的将他带到这里,但是现在拥有的这具身体倒令他十分满意。体魄健硕、面如郎星,却是个标准的帅哥形象,比之以前那具皮囊不知要好了多少。
东边田地里的张婆见碧云有了帮手远远的调笑道:“田家妹子,有男人的日子过得滋润吧。”说完放肆的大笑起来,张婆本是碧云邻居平时说笑惯了,自已并不为意,却羞得躁得碧云满脸通红。
陆宁看着娇羞的碧云,也跟着笑了起来,被她嗔怒的狠瞪了一眼,伸了伸舌头这才继续做他的活。
板车走在村路上,伊伊呀呀响个不停。即便两人并排用力拉着,也颇觉费力。由于出力,汗水浸透了碧云的上衣,紧紧贴在她身上,把玲珑的曲线勾勒得完美呈现,丝丝体香透出,引得用力拉车的陆宁一阵心摇意曳,浮想联翩。
陆宁见碧云不说话,忍不住问道:“姐姐怎么不说话。”
自张婆那一句调笑后,碧云心中飘忽不定,不知怎地竟有些丝丝缕缕的,想着陆宁并不是长久住在这,不知何时便要离去,心中忍忍有些不舍,听陆宁发问随口说道:“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有什么打算吗?”
陆宁听后一楞,这事他不是没想过,只是不知何去何从,看着娇羞的碧云不觉脱口而出“我就在这陪着姐姐一辈子不好吗?”
碧云听得身子一颤,伸手向陆宁打来,嗔道:“看你像个正经人,这才救了你,怎得也像个泼皮无赖般的欺负我。”眼圈一红,心里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
陆宁见她恼怒,连忙陪笑道:“姐姐切莫生气,若是厌烦弟弟,我明日便走罢了。”
碧云急道:“哪个厌烦你了。”话一出口,才察觉出这话说得有些暧昧了,不觉羞红了脸,轻咬了下唇不在做声。
陆宁侧眼斜睨,见她娇羞的小女儿态,像似熟透的苹果任君采撷,玲珑的曲线、白晰的脖颈引得他心里抓抓痒痒的,恨不得立刻便把她拥在怀里疼爱怜惜一番。
忽听前方传来阵阵马蹄声,陆宁抬头望去,只见三匹快马向他们急驰而来,陆宁赶忙将板车侧过一边给几个让路。
三人驰马到他二人身边径自跳将下来,俱都穿着官差的衣服。其中一人展开手中画卷,细看陆宁,然后又把目光集中在碧云身上,一双鼠眼上上下下的把碧云看了个遍,始终不离她高耸的前胸,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
陆宁伸手将碧云拽到身后,轻握住她柔弱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害怕,满脸陪笑道:“几位官爷,不知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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