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色不迷人人自迷(新书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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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花氏生了儿子之后,张氏每日里忙前忙后洗衣、做饭、伺候孩子,所有活计全部包揽了,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疼。而花氏每日里描眉画唇,闲来无事与张柱打情骂笑,日子过得优哉优哉。
这天张氏忙了一上午不由得困倦起来,吃完午饭便困得睁不开眼。花氏看在眼里,忙给她倒了杯水甜甜说道:“姐姐这些日子可是累坏了,快些喝点水去屋内休息,孩子就交给我来照看吧。”
见花氏如此,这些日子的劳累竟然一扫而空,回到屋内一会工夫便睡着了。花氏见她睡下,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起身向外走去。
张柱正在自家的店里忙着,远远得便看见花氏娉娉婷婷的向这边走来,急忙出来相迎。两人亲亲热热的走进店内,花氏娇嗔着道:“奴家在家里给相公备下几杯水酒,相公中午也不回去,叫人家好生惦念。
张柱望着怀中娇嗔薄恼的美人,心里乐开了花,笑嘻嘻拉她坐在腿上说话,花氏坐在他腿上一双小手却不老实,在他男根处又摸又捏扰得张柱阵阵火起,心里暗道这小妖精可真会勾人。不由欲火上涌,这店中却无处做那好事,急忙关了店面两人一路回家。
张柱推开院门反身便把花氏拦腰抱起,贪婪的**她那张予取予求的红唇,刚要抱她入内室,忽听张氏房内竟传来一阵呻吟声。张柱疑心大起,轻手轻脚来到窗前向内屋床上看去,只见两个赤身男女正搅缠在一起。男的皮白肉嫩的从未见过,那女的正是他的结发之妻。
看到这里张柱怒火攻心抄起铁锹便往内室冲去,那男的听到响动未等张柱进屋便从窗户跳将出去,一溜烟得不见了踪影。等到张柱进屋张氏犹自抱着枕头依依呀呀的哼个不停,见妻子如此模样张柱上前便是一个嘴巴,张氏这才清楚过来。
见到张柱恶狠狠得站在她面前,竟不知为了何事,低头看见自已一丝不挂不由大羞。张柱破口大骂,什么恶心的话语一古恼得砸在她身上,张氏细细思忖方才之事,这才知道发生什么,不由羞愧难当,当日夜里便悬梁自尽了。
张柱怒急心伤竟一病不起,细细思量妻子平日为人越发觉得此事蹊跷,奈何身子虚弱无法查明真像,只好在床上将养着不动声色。
花氏那日将**药掺入水中给张氏服下,又设计把张柱引回来看这出好戏,本意是想让张柱休了发妻,在慢慢图谋他的家财,没想到会惹出人命来。越想越害怕,见张柱病在床上,竟把家中细软之物席卷一空与孙佳超私奔了。
张柱明白真像后悔莫急,这真是引狼入室,自思对不住发妻,本想追随张氏而去奈何孩子太小。就这样勉强维持了六七年竟也一命呜呼了,只留下个不满七岁的娃娃。
邻家赵氏虽知表妹是个风流人物,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码事情,心里虽知这孩子是个野种,终究是妹妹所生,便把孩子收养过来取名张旺。
一晃之间张旺就长至十五六岁,秉性好勇斗狠,浮燥散漫有事无事的与一众波皮厮混到处惹事生非不务正业,赵氏夫妇气得把他赶出家门,由他胡作非为。
没了约束这张旺变本加利,依仗着身强力壮、下手狠辣,小小年纪便将京效附近的一干泼皮收罗到麾下,平日里欺行霸市、横行无忌。
衙门虽管教了数次,耐何他们所犯之事构不成重案,管教些时日便自放出,、仍是和从前一般无二,如此反复多次,众人小家小业的和他们折腾不起,只好花钱消灾,每家每户月里供奉他们几钱银子买个平安,背地里都诅咒张旺盼他早些死去。
这天,张旺同几个泼皮从酒馆里吃酒出来,一个个喝得东倒西歪。几人勾肩搭背在街上横晃起来,平日里他们横行无忌众人都不愿招弄他们,见他们过来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了一身晦气。
张旺走在前面正和众人胡侃,忽见对面走来个年轻姑娘,却见她青丝高盘,杏眼琼鼻,玉面桃腮,虽是一袭素衣,却光华隐现,顾盼间美目传情,任人见了都心动不已,把张旺看得目瞪口呆。见那姑娘向左拐去,急忙找了个借口和众人告辞,紧跟着那年轻姑娘而去。

走了约一柱香的时间,那姑娘拐进一户人家,张旺直到那姑娘身影从他眼里消失,这才失魂落魄的离去。
第二日早早便在那里徘徊,希望能在那遇上那姑娘,哪怕只见上一面也好。却不料至早及晚也未见那姑娘出来。张旺一颗心如天上的浮云一样若隐若无,飘浮在天涯,上也不能,下也不能,直到晚间才悻悻离去。
这一晚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那女子巧笑嫣然的娇容和玲珑秀美的身姿,直到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清早醒来,扒开眼晴胡乱的吃口饭,张旺早早便去了那里等侯,只盼在见那女子一面。和昨日一样又是一日无功,张旺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一头便载在床上,两眼呆呆的盯着屋顶竟一丝食欲都没有。
张旺虽然好色,却从未尝过鱼水之欢,平日里那此泼皮手里有了银子或赌或嫖,虽也会过他去青楼,却都被他拒绝了。
这倒不是张旺清高,他少年心性哪有不思女子之理,只因小时候他那老父整日里诅咒他亲娘,告诉他漂亮的女子如何如何,那些话语根深蒂固植根在他心里,不自觉中便对女子有了排斥和厌恶。平日里虽也仰慕那些漂亮女子,但却从来不做实事,按耐不住的时候便自已偷偷解决掉了。
今儿却和往日不同,自见了那女子一面念念不忘,那心里如同万千只蚂蚁在爬,咀嚼得他一颗心或疼或痒,怎样也无法入睡。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是四更天了,索性穿戴好衣服出外吹吹风。
七月里的天气格处闷热,月光泻在似雾非雾灰黑的浮云上,使人更觉得气闷。张旺的心情便如同这天气,一口气憋在心上下不能,不知不觉中便踱步到那女子家所处的位置。
些时已是夜半时分,浓烈的燥闷笼罩着大地,整个京效从白日的喧器中冷却下来,万籁俱寂,偶尔传来几声犬吠也消散在夜色中。张旺一颗心砰砰乱跳,思念如疯长的野草,一颗心似被揉捏碎了般,心里只一个念头只要看她一眼。
那墙头不算太高,张旺从远处搬来了几块石头垫在脚下,用力一扒攀上了围墙,然后慢慢的蹭了下去。借助月色,张旺辨别了一下方向,却不知那女子住在哪间屋子。
张旺见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镂花的窗户用桃木支着,也不知是不是那女子的住处,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沿着翘起的一角向里望去。
月华透过窗棱柔和的打在床上,一张绝美的面孔正面向前窗,正是令张旺日思夜念的那位姑娘。
张旺痴痴的看着她那张精致的面孔,在月光的映射下分外的妩媚和妖娆。如丝的秀发垂在她粉白的脖劲上,浅红色的小衫轻掩在前胸,那一抹乳晕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纤细秀美白皙的**蜷成弓形,娇躯极自然的侧卧在床前。柔和的月光洒在床上,让她的身体显得朦朦胧胧,像梦幻中的仙女婉约动人。
些时的张旺心中充满了爱恋,竟生不出一丝的亵渎和猥亵,只觉得这样的观望哪怕持续上一生一世他也心甘,只求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张旺呆呆得看着床上沉睡的美人,一颗心柔肠百转,直至东方泛白,鸡鸣五更这才恋恋不舍得离开。至此后每晚张旺都要偷偷入院,站在窗前痴痴凝望。
几日来,泼皮们来会张旺皆被他以身体不适推脱掉了,几个泼皮也乐得多分几个钱,见他兴致不高便不在来会他。张旺昼伏夜出乐此不疲,这日晚见天色大黑,估摸着那户人家都已安歇,便像往常一样翻墙入内,刚一着地只觉得脚面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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