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红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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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调养,张宏义渐渐恢复了气色。原本苍白憔悴的面容已经有了血色,除了刀口处还有些丝丝痒痒的痛楚外,原本疼痛的病罩已经消散。因为没有抗菌药物,陆宁每日都用草药水帮他清洗伤口,避免伤口感染引发败血症。
幸亏张宏义身为武将,身体基础较好。陆宁按摩、针灸双管齐下,张宏义元气恢复迅速,七日之后便能慢慢移动身体,精神大好,众皆欢喜。
老夫人和少将军深感陆宁和谷先生的救命之恩,对二人招待得无微不至。桓瑶佳对陆宁的态度也有所改变,虽然心中还有所怀疑,但是陆宁的谈吞和气质与她那日所见之人有本质的区别,除了相貌相同外在找不到任何联系,桓瑶佳渐渐消除了敌意。
半月之后,老将军在陆宁的细心护理下,已经能行动自如。张宏义对陆宁既心存感激又万分喜爱,尤其是喜欢和陆宁谈论兵法,每每谈到谋略上陆宁总能奇谋百出,让老将军惊讶万分。陆宁以跨越千年的知识积累,来应对张宏义自然得心应手。
桓彦范在老将军手术后第三天就急急忙忙的返回了长安城,直到走时陆宁才知道他的身份。桓先生官居尚书省左仆射,兼司刑少卿。相当于现在的公案部部长,官位大的吓人。
陆宁虽知他官居要职,却没想到大到这个地位,能够结识这样的权贵倒不失为一件美事,毕竟很多人千方百计的去巴结,也未必能够如愿。
桓彦范有爱才之心,在三嘱咐陆宁来长安找他,他定会举荐他到学士院,一并免去科举的麻烦,陆宁笑着谢过了。
经过多日调养老将军身体已经基本痊愈。陆宁算算日子,已经和碧云分开半月有余,心中对碧云甚是挂念。临走之时他虽然将一切打理妥当,但是那份挂念丝毫不减。少年人初尝男女之欢,自然食髓知味。两人历经生死,那份情义更是笃深。
所谓小别胜新婚,特别是陆宁回到古代后,心里隐藏的那份惶恐只有碧云在身边才能得到一些缓解,心里的思念更是如疯长的野草。
谷先生更是不愿和陆宁分开,这些日子他从陆宁身上学到的医学知识太多了,而陆宁就像海绵,身上的“油水”怎么也榨不干,这么个大好的学习机会谷先生怎肯放过,自然要求和陆宁同行。
老将军见陆宁决意要走,再三挽留也是无济于事,只好吩咐夫人将一应礼物备好,嘱咐儿子张洛勋一路护送陆宁和谷先生。
适值女皇武则天退位不久,中宗二次登位(注:唐中宗首次登基于公元684年,既唐高宗二十七年,后被武则天所废,公元705年由张柬之、李多祚等人起兵逼宫,武皇退位,中宗二次登基)国内兵伐初止,盗贼流寇时有发生,张老将军自然不放心二人独行,这才遣少将军一路护送二人。
陆宁二人心下感激不尽,再三辞谢。老将军心意已决,怎在容陆宁二人推却。桓瑶佳与张洛勋本有婚约,又天生爱玩的性子,定要和张宏勋一同护送,老将军拗不过一并应承了。
次日,张洛勋从右武卫调出十名武艺高强的好手,扮做商人。众人一路出发向阳谷县方向行去。
陆宁一路与张洛勋闲谈,从中对唐朝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张洛勋家教甚是严格,少年持重,没有纨绔子弟那种傲慢和肤浅,所以陆宁和张宏勋相处的很是融洽。
陆宁凭借后世的知识储备对冷兵器时代使用的武器如何改进稍做点拨,张洛勋听的喜不自胜,笑颜逐开,把陆宁当成了良师益友,两人一路相谈甚欢。
这日众人赶到南山集已近晌午,算算路途,再过一日便可到达阳谷。张洛勋着人在城内寻了个上好的酒楼,四人便登上二层。点备了酒席,分别落坐。
张洛勋瑞起酒杯道:“谷伯伯和陆兄不远千里赶赴房州救我父性命,此间大恩洛勋无以为报,他日若有差遣,洛勋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明日便可到达阳谷,洛勋几日来于二位相处,相谈甚欢,明日一别再得相见却是遥遥无期,洛勋以此杯薄酒敬献谷伯伯和陆兄,先干为敬。”言罢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陆宁与谷先生连忙道谢。
这酒入口后香美味纯,却没后世烈酒的辛辣之气,饮后舌间生精,小腹温热,却是难得的好酒。陆宁连声道好,又自斟一杯。

看看就要到达阳谷,陆宁心情大好。想着和碧云构筑的小家,心里美不自胜,不觉多饮了几杯,心中暗叹自己命运,不觉有些失神。
等他回过神时,正看见对面桌上一名红衣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陆宁不识此女,心中诧异,却又忍不住朝那女子多看了两眼,越发的觉得此女是在对自已微笑。
桓瑶佳见陆宁眼中异色,也顺着陆宁的目光斜身向对面看去。却见一女子正落坐在临窗不远的一张桌上,生得巧笑嫣然、眉山如画、肤若凝脂。
特别是那双眼晴秋波婉转,勾魂摄魄,全身上下一团火红,无一处不媚,就连桓瑶佳女子之身也不忍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去。
那女子见陆宁直直的瞧她,也不恼怒,反对陆宁嫣然一笑,这一笑正配得上那句“六宫粉黛无颜色”,陆宁心中一荡,脸上微红,一颗心咚咚的跳个不停。心里盘恒着,总觉得哪里不对。
桓瑶佳见此光景以为陆宁和那女子认得,便道:“陆大哥,你可认得对面桌上那个女子吗?人家可是和你打招呼呢!”桓瑶佳话刚说完,那红衣女人便嫣嫣袅袅的走了过来,寻个空位坐下来,樱唇轻启道:“他便是认得我,也不敢和我打招呼,每次见了我跑得比兔子还快,只是不知今日他还跑得掉。”说完便手托香腮柔情密意的看着陆宁,却不理会一桌子错愕的几个人。
陆宁被她瞧得心慌,脸上不由一红,尴尬的笑了笑,心道:定是这“淫贼”若的祸,又一骨脑的算在我头上了。只是这姑娘不像是被“我”非礼了,怎么“我”见到她还要跑。心里暗暗嘀咕,面上却丝毫不敢露出些许破绽。
急忙起身施了一礼,假装诧异道:“在下陆宁,阳谷人氏,未曾识得姑娘,何来逃跑之说,不知姑娘是否认错人了?”
那女子听后竟格格笑了起来,手指轻点陆宁额头,动作甚是暧昧。朱唇轻启道:“你这小滑头便是化了灰我也认得你,还跟师姐捉迷藏玩,看我不打你**。”
这女子言语动作虽然轻佻了些,却惹不出众人一点反感,反而让人觉得陆宁是在装腔作势。众人不知两人关系,也不便插嘴,只是目光都被这女子绝代风华所吸引。
谷先生一把年纪倒还好些,张洛勋虽是少年持重但见了这女子一颦一笑也自魂不守舍。心中暗道:我那瑶佳已经是国色天香,可今儿和人家一比,却是天壤之别。桓瑶佳见未婚夫失神样子,玉手在下面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张洛勋这才恢复常态,脸上羞得通红。
不说这小两口在下面搞些小动作。陆宁听得那女子要打他**,脸色也不由一红,讪讪的说道:“姑娘真是认错人了,只是不知道姑娘要找的那人姓氏名谁,家住何处,这位公子乃是河南卫辉节度张将军部下的参将大人,或许能帮上你的忙。”陆宁适时把张洛勋给抬了出来,那女子听后笑得花枝乱颤。
“师弟,你是越来越没出息了,抬出个参将就能将姐姐吓跑吗?”话还没说完,人忽然便化做一团红影掳起陆宁从二楼窗口横掠出去。张洛勋这才反应过来,等到他率众兵将追出楼处时,早就不见了两人的踪影。
桓瑶佳气得狠狠一掐张宏勋娇怒道:“就知道看人家脸蛋,看你回去怎么和将军交代。”众兵丁在楼下吃饭不知上面发生何事,见瑶佳如此口气说话,都曲解了原话的意思,看着两人发笑,瑶佳这才发觉自已的语误,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嗔怒道“乱笑什么。”
张洛勋哪有工夫会理会众人嘲笑,陆宁救他父亲性命,对他家有大恩。如今在他眼皮底下被人捉去,他如何不急。只是那女子好俊的工夫。张洛勋暗道:那女子即使不忽然出手,自已在她手下也决走不出十招外。心内对陆宁牵挂万分,生怕他出现意外。
陆宁被那女子挟在腋下,几个起伏便被她**了城外。陆宁只觉得耳边生风,树木飞速的倒退,全身上下麻木,想要活动却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那女子体香不时透过外衣钻进他的鼻孔,引得陆宁遐想,正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被丢到地上,跌得他头昏脑涨,浑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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