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开刀救人(求推荐,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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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生的变故令众人错手不及。陆宁在桓姑娘出手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了因果。当日他醒来的时候赤身祼体的趴在一位姑娘身上,足矣说明一切问题。
桓姑娘决不会无缘无故出手伤人,刚长她所说的话已经明确了陆宁的身份。当日官差画影捉人,陆宁便已经知道自已附身的这个家伙,是个偷香窃玉的淫贼,原本还报着一丝侥幸,没想到桓姑娘的话彻底击碎了陆宁的幻想。
陆宁有口难言,只是鸠占雀巢,却让人百口莫辩。总不会为了否认这事,将自已是死鬼附身的事实说出来吧,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没人相信这种荒谬的事情。
原本还对这身皮囊颇为满意,毕竟英俊不凡,卓而不群,让人满足。没想到却是金玉其外,稗絮其内。如今被人拆穿是如此的尴尬难受,唯今之计只好撒个弥天大慌来隐匿自已是“淫贼”的事实了。
桓先生拦下手握匕首的女儿,大声斥责她的无礼。陆宁医术高超,谈吞见解皆高人一等,怎会是淫贼,桓先生就是想破脑筋也猜不透事实的真像。桓姑娘见爹爹极力维护陆宁,在父亲面前无论如何也伤不到陆宁,只好杏目圆睁,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陆宁。
陆宁虽被她盯得有些发毛,却只好装作不见,调整了一下情绪,讪笑道:“桓姑娘定是认错人了,天下长得相像之人多得很,比如说一对孪生兄弟,要是分别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一定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不知是不是这个道理。”
桓姑娘先入为主,既认定了陆宁是淫贼,说话之时哪里还会给陆宁留有余地,忍着厌恶的情绪,冷哼了一声道:“这么说这位公子还有位孪生兄弟了?”言外之意任谁都听得明白。
陆宁一时语塞,脑筋转动,顺竿爬道:“桓姑娘说的不错,在下确实有一个孪生兄弟,只是十多年前,他与家人便走散了,至今下落不明,难道姑娘见到的那人是我走散的兄弟?”
桓姑娘见陆宁并不像是说慌的样子,面露疑惑,不屑的说道:“一堆烂柿子,没一个好东西。”一句话反把众人逗乐了。
桓先生见陆宁和女儿冰释前嫌,笑呵呵的说道:“丫头,这位小友名叫陆宁,医术高明,就连你谷伯伯都甘拜下风啊,不要在胡闹了,快来见过。”
转身接着又对陆宁道:“这是小女桓瑶佳”。陆宁连忙拱手笑道:“早闻姑娘大名。”
桓瑶佳柳眉倒立,怒道:“你从哪里听到我的大名,莫不是你那孪生兄弟。”虽然出言不逊,却难挡那份妩媚,即使生气也显得玲珑透彻,别有一翻风情。
桓先生平日虽然娇惯女儿,但对她言行举止要求极严,听她如此说话心里极不舒畅。沈冰雁被贼人掳去他也是知道的,女儿还为此受了轻伤。但是女儿把这罪名转到陆宁头上未免有些荒诞。
如今还要仰仗陆宁救人,哪容桓瑶佳任意妄为,平日里太过放纵女儿才会如此放肆,不由眉头微皱,面色阴沉的道:“丫头,为父平日教导你便是这样的?还不快进屋去。”面带歉意的对道陆宁说道:“小友不必介怀,都是我这当爹的把她惯坏了,快请入内堂。”
内室里的床上躺着的正是久病多时的河南卫辉节度使张宏义。隔着沙帘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人面色泛黑,显然是病入膏肓之态。桓先生几步跑上前去,脸上满是关怀神情,道:“老哥哥,我把人请来了,这就给你诊治,这几天你可觉得好些?”
张宏义费力的睁开眼,声音有些苍凉:“彦范老弟,我看来离大去之期不远了,你也莫要在把时间浪费到我身上,快回长安吧,那里还有一堆烂摊子等你处理呢!”
桓彦范眼含泪水颤声道:“老哥哥莫说这些丧气话,我定要把你治好了在回去,长安那边已经一团糟了,我这次来有两个目地。一是把你这身子骨治好了,二是我把闺女也带来了,让他和宏勋早日把婚事办了,也了却我一桩心思,指不上哪天,我这条命就得交代那。”说罢一声长叹,转身轻拭眼角几泣浊泪。
桓瑶佳见父亲伤感急忙走上前来,低声说道:“父亲快让谷先生给伯父诊治吧。”桓彦范这才醒悟过来,只顾着说话,反到把正事忘记了,急忙回身相请谷先生和陆宁。
两人也不推让,先由谷先生先去诊断。过了一柱香时间谷先生才走了出来,陆宁见谷先生走出,也不待桓彦范招呼径直走了进去。
张宏义眉头紧皱,面色灰淡而无光泽,双手平放在胸前有些微微发颤,显然是在忍受病痛的折磨。陆宁坐到床边然后轻声说道:“老将军的病情虽然严重,却没有性命之忧,请不要担心,只有心情舒畅才会有利于治疗。”老将军微微点了点头,并不言语。

陆宁轻轻翻开他的眼皮,上面血色浓重,接着又仔细把脉,然后把手放在他的喉间,只觉里面沙沙做响,似有大口的痰液,再看他呼吸匀称,显然肺部无大碍,接着陆宁又在他腹部轻轻按压,观察他的表情,随后便走了出去。
大厅内将军夫人张氏和桓彦范等人正在等着陆宁的诊断结果,见他出来,桓彦范紧张的问道:“如何?”
陆宁神情镇定,示意将军性命无碍,接着道:“我还要问一问照顾张将军的丫鬟几句话。”张夫人连忙唤出几个丫鬟,陆宁细问了几个细节,这才说道:“我要和谷先生探讨一下,征求他老人家的意见。”
谷先生道:“老夫也正有此意,我观将军是脾出了毛病,小友以为如何?”
陆宁道:“先生说的不错,我观将军面色发暗,身温升高,体内是有炎症,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溃烂。将军眼皮内里血色红润,说明将军没有气血不足之症。大便略稀,小便稍频,有脾阳不足之症。
喉中有痰是脾气不足之症。我按将军小腹各处,在按到脾处时,他的反应最大。并且将军腹部有少量积水,最严重的是将军发眉脱落。人身毛发脱落,毛发属金,脾属土,自然有土生金之论,这些足已证明将军的脾已经出现腐烂之状,如不及时诊治必有性命之危。”
众人听陆宁说的头头是道,都把希望的眼神都投向了他。陆宁略显羞赧,回身问道:“不知夫人前段时间给将军服的药方还在?”张夫人急令人去拿,面色凝重的说道:“将军服了好多汤药可是皆不见效啊。”
陆宁接过送过来的方子看过后,又交给谷先生,然后说道:“先生看这方子可有不足之处?”谷大夫细看那方子都是养脾生肌之药,方子丝毫问题没有。疑惑道:“这方子就是我开也不过如此,将军服下若不见效,那.......”谷先生这几句话无疑是判了将军死刑,众人哪有不明之理,都把目光投向陆宁,希望他有什么起死回生的本领。
陆宁轻咳了一下,面有难色道:“谷先生说的没错,若是仅以这些药物治疗,老将军自是难矣痊愈,既然桓先生把我请来,我就要为将军冒险一试,只是这治病之法却是危险重重,一不小心可是有送命之危,不知夫人......”
张夫人知道丈夫的病本就无救,如今这年轻人说有方法,便是死马当活马医了,狠心点了点头说道:“就依陆大夫之言,若有什么闪失由老身一力承担,陆先生不必承担任何责任,只望先生尽力施为就好”。
随后又吩咐家人去军营请少将军,以防万一。他们这里准备这些事,陆宁却把谷先生带到房间里,然后把桓彦范准备的那些手术用具逐一拿出示给谷先生观看。细细的说着这个手术的每一个细节,听得谷先生连连点头称是。
最后关健的是没有输血设备,陆宁把桓彦范再次叫来,仔细说了这针管是怎么回事。并告知手术的过程和治疗方案:张将军的病是因为脾已腐烂一半的缘故,应剖腹对脾进行洗伐,这样才能治标,最后辅以养脾生肌之药才能治根。
桓彦范听后完全同意这个治疗方案,随后便去准备陆宁交待的输血设备。万事俱备,只等明日少将军回来供血,好进行手术。
一夜无话,第二日陆宁和谷先生早早就起身准备各类药物,煮药的煮药,指导的指导。那输血管也是早上送来的,陆宁对这个作品甚为满意,这是个用铁打制的针管,浑然一体,内里打磨的光光亮亮,活塞是用檀香木制做,陆宁急忙用温热的酒精将它泡上用矣消毒并保持它温度的衡定,避免因为温度过低而导致血液凝固。
手术是在张洛勋回来之后便开始了,陆宁先是给老将军服下麻沸散,待他昏迷后便开始手术,谷先生对这种治法显得很紧张,只过了一会便放松了,陆宁一边手术一边给谷先生讲解现代医学一些手术技巧,一个手术下来后,谷先生对陆宁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
手术很成功,只抽了少将军两管血便一切结束。老将军晚上就清醒过来,并喝了少半碗的米汤,精神上比手术前要好得多,只是伤口痛得很,陆宁又叫他服用了微量的罂粟(鸦片)。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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