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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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曾皮一天脑袋裂开了缝,从街上找了一份家教回来。星期六上午,星期日上午两小时,星期三晚上两小时,一星期六小时,一小时四元,辅导一位初中二年级学生的作文。
两星期后曾皮带我到他任家教学生家里去过一次。学生的家在洗衣机厂的家属区。学生的父母离异,学生跟着母亲过,女家长四十岁的样子,面目白净,有几分姿色。我去的那天家长对我很客气,倒茶,削苹果,还在她家请我们吃了晚饭后才回来。
辅导完学生,家长每次都请曾皮吃了饭才回来,即使星期三晚上,也要煮了汤让曾皮喝了回来。所以每次去辅导,曾皮都有是喜形于色,甚至怂恿我也找一份家教干干。我一直认为与其去搞家教,还不如用那些时间来看书或者写点东西,学校的时间太宝贵了。几周后的一个星期三晚上已熄灯了,曾皮把我叫到外面,在宿舍楼大门上面的走廊上说出了女家长的事。
原来,女家长请家教是做样子的,其实找男人是真的。
那天晚上女家长请曾皮喝了汤之后讲起了自己的事。女家长原来是厂里的会计,她原来的男人是刚从大学毕业分配到厂里的工程师。那时候大学生在工厂里还很稀罕,工程师一到厂里就看上了年轻貌美的女会计,女会计一时间被工程师头上大学生的光环所迷惑,就和他结了婚。十几年过去了,一个穷酸的大学生成了厂里的厂长,有了年轻漂亮的女秘书,经常还和外面的一些女的来来往往,一次和一个小姑娘在家里乱搞被她抓在了床上。厂长说,那就离婚吧,孩子、房子、全留给了女家长。女家长说起了自己的不幸和艰辛已泪水涟涟,曾眼拿了一块毛巾递过去,女家工接过后擦脸,擦着擦着就把身子靠到了曾皮的身上。曾皮说,我当时被女家长的不幸和坚强感动了,她一个人带个娃儿过了几年了,我日他妈哟,我当时只想去把那个厂长给杀了。我看曾皮的那个认真样,对曾皮说,你小心些,那个女家长看上你了。
这种事情我以前听说过。外面一些年轻的死了男人的女的,男人在外面好久不回来的女的,打着给小孩找家教的晃子找学生玩。学生又年轻又干净,又不会出事,你上了人家的床,出了事学校先开除你。
学校学生处招聘学生工作助理时我和历史系的一位少数民族同学都应聘上了,一次我在音乐厅看见他和一个女的紧密无隙地跳舞,那种地方我们彼此心照不宣地对面不相识。一次去荟文楼上自习,在门口一个女的问我历史系怎么走,那女的一转身我就想起是那晚和少数民族的助理在音乐厅跳舞的那个女的。下午吃饭时在饭堂看见那女的和少数民族助理在一个桌上吃饭,我上去和少数民族助理打招呼,少数民族助理一脸的不自然。
没想到这事也让曾皮给碰上了。
星期六早上曾皮没有回来,过了几天他才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女家长家,但是家里就女家长一个人,她早早让小孩到亲戚家去了。
曾皮说,那天晚上我喝了女家长煮的汤后看电视,女家长收拾了桌子后好久才出来,女家长一出来我眼睛都花了。女家长穿了一件睡衣,她那个睡里面的啥子都看得见,我感觉我下面一下子直起来了,女家长坐在我的边上,她望着我,一下子把我抱住了,嘴巴在我的脸上嘴上到处亲,把我的下巴上吸了一个黑疤疤。我想起曾皮前几天下巴上是有个疤。她亲了我好一会后摸到了我的下面,我下面已胀惨了,她让我去洗澡,我急急忙忙洗了几下就出来了,女家长已上到床上了,她一下抱住我,把我压在她的上面,我感到我下面好像被开水烫了下一样,就往外喷水了。喷水过后我全身直冒汗水,女家长帮我擦汗,她一边擦一边说,男人嘛会越来越好的。我感到我完球了,早上醒来我他妈地要硬半天,没想到才那么一下就软球了。我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身体才感觉舒畅了一些。女家长抱着我,抓住我的下面弄了一会儿,我的下面又硬了。这次比上一次好一些,我感觉进到了女家长的里面,她在我的上面弄了几下后我感到舌尖一麻,下面的水又喷了出来,当时我脑袋里一片空白,人好像在天空中飘着一样。

我全身松软,口干舌燥。女家长起来给我到了一杯茶,我一喝有点苦味,我问女家长是什么东西,女家长说是茶,是对男人在好处的茶。一会儿我全身发热,下面又直了起来。女家长在我上面动了好久,有几次她在我的身上又哭又笑地动着,我感觉她好像疯了一样,一会儿她又久久地趴在我的身了,人好像昏了一样。她动了好久,直到身上再没有一点力了又让我在她上面动,我动了好久,下面老是感觉好像触不到底一样,但是周围又好像被热水烫着一样又苏又痒,我身上像出水一样冒着汗水,但是下面就是不冒水。女家长好像实在没有一点力了,就让我下来,我洗了一个澡才感到下面好受了一些。天亮时女家长又和我来了一次,这次我坚持了十几分钟。女家长给我煮了鸡汤,说是让我补一下,我走的时候她又给了我100元钱,说是让我自己买东西吃。
狗日的,我从她家出来的时候我左腿踢着右腿,感觉就像在棉花里走一样,腿都有点迈不开的感觉,小便时下面有点痛,我一看又红又肿,我吓惨了,以为着了性病,但是第二天就没有感觉了,我想怕是那天晚上累着了。狗日的,女家长太凶了,一晚上把老子搞了四次,老子还是处男哩,这下完死个球了。
曾皮脸面本来就小,又被眼镜遮了一部分,给我说女家长时显的更小了。他继续家教,有时夜不归宿,只有我知道他在干什么。
期末临近,早晨吃过饭直到下晚自习,我都在图书馆复习。图书馆的位子很紧张,稍微一迟就没有了。一次我在阅览室里转了几圈没找到位子,看对面有一间阅览室灯火通明,里面有几张空位就往里面钻,刚进到门口就被一女人拦住,女人要学生证,我拿出来给她,她说这里只有老师和研究生能进,我婉言解释了一下,她就让我进去了。一次我已在里面,女的查证件,把本科生往外赶,她到我面前时我对着她笑了一下,她对我说,你倒是很勤奋的,放过了我。那个时候,谁不是拚了命地复习。
熄灯好久了曾皮敲门进来,他叫我到外面对我说一件事,我穿上衣服到了外面,他对我说,你想不想耍?我问耍什么?他说耍女人。我脑子没转过弯来,又问他,耍什么女人嘛?他说,女家长,她说你个子高,身体壮,一定很猛,她想和你耍一下,她说有报酬的。
……
我祈求这一生
用来阅读我深爱的
远离的人群
用来阅读风中远离的花瓣
花瓣下长发飘飘的少女
以及少妇
在风中等待着飘零
将是花瓣的飘零
将是一朵朵鲜丽的花朵
等待谁来打开
荷马也会在地中海睁开眼睛
──曾皮《大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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