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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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们以后还是好好地跳舞吧!
阿丽躺在我的怀里,喃喃地说,把我伸过她的后背,摸索着她肥硕的、柔软的、滑腻的女性山峰的手拉了出来。我一下子又吻住她的嘴唇,她让我吻着,把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阿强,你听见没有?阿丽问我的时候我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的一只手隔着衣服抓住了我的手。
什么?我故意问她。
我说我们还是好好跳舞,以后还是好好作朋友吧!她说。
好啊!我答应着又使劲把手往里面伸。
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我问她。
是朋友,但是我说的是那种朋友。
是哪种朋友?我问她。
我说的是那样的朋友,不是这样的朋友。她说着很用劲地把我的手从她的衣服里面拿了出来,自己也坐了起来。
我和她已经混了几个晚上了,到舞厅,我买票,舞会一开始先跳几支舞,然后躲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阿丽坐在我的怀里,我们像干柴和烈火,灯一暗就吻在一起。阿丽和我吻一下两只手就像两条蛇一样攀上我的肩膀,我的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摸上她柔软的、温暖的、滑腻的**。阿丽就在我的吻和抚摸中扭动起来、热烈起来、急促起来。她感到我也像她一样急促起来,燥热起来时就一把拉起我走进舞池,一起在相对冷淡的人群中跳上一曲舞,让我们即将沸腾的血液冷却一下,让我们的眼中和心里边还有别人,还有密密麻麻的人群。但是这种感觉一会就过去了,我们身边的人群是一对对被**,被**,被肉欲燃烧着的黑暗中的鬼影。
我又把阿丽搂在了怀里,又吻住了她。她在我一浪高过一浪的**中呻吟着,抗拒着,顺从着。她回吻着我,她在我的怀里蛇一样翻滚,慢慢地用两只手抱住我的头,把她的上半个身体全部压在我的脸上,我的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摸着她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裙子下面,顺着她光滑的腿向上摸索,摸到了她的膝盖,摸到了她绸缎一样光滑的大腿,我还往上摸时她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
不行,阿强,不行!她抓着我的手非常坚定地说。
我们不要这样了,我结婚了,我是有老公的。
我一下成了泄气的皮球,鼻子里呼呼地出着粗气,望着她。
我说的是真,我老公是部队上的,他上个月才来过。
阿丽一到舞厅先戴上眼镜在舞厅周围转上一圈。一次我和她在舞厅跳了两支舞后到边上休息,她一到边上就被子一个男的叫走了,我以为是她的老公,赶忙走到一边去了。这种事我在舞厅里遇到过,一次一对男女在里面亲亲热热地跳着舞,女的就被后边伸出来的一只手拉开了,当然,这种没有丝毫防备一拉通常让被拉者一时间无所适从。那个女的面向着舞伴,而人已向后倒了下去,这种样式叫拖可能更为恰当。女人在惊恐中努力往后看了一下后就蔫了,毫无声息地被一个男人拖出了舞池,在人们看似不解,而心明如镜的表情中消失在目力无法抵达的黑暗之中。曾皮也说过,重庆的水很深,没有充分的把握千万别惹上自己不认识的女人。以前我也听说过学校的学生在外面的舞厅里跳舞时认识了外面的女人,两人在一起跳了几次舞就被女人带到家里,女的穿了一点在床上等学生,学生刚脱成光溜溜的就被另一道门里走出一个称为女人老公的男人抓住。学生每学期给男人两千块钱,如果不给男人就要告给学校,如果学校一知道,学生只有被开除的份。这种事情男女是有预谋的,谁遇到谁倒霉。一个学期两千块,对靠父母生活的学生来讲,你一学期只能吃馒头喝稀饭了。但是在重庆这地方,一年四千块,也能够一个人的生活费,如果再抓住三个学生,一年一万二,发财了。
我们只是在舞厅里玩,阿丽也没有说过要带我到她的家里去,如果她真的要带我到她的家里去,我敢吗?
阿丽到中场时就要回去,她说如果她回去晚了她的公婆要骂她,有时她一出门,她老公的哥哥就会跟在她的后面,上次就是被她老公的哥哥跟到舞厅,从舞厅抓回去的,我想起这几次我们都是换着舞厅跳舞,阿丽回去的时候有时走大街,有时她故意走小巷,有时就爬高高低低曲曲弯弯的石板小路。
走出舞厅我几次想送送她,但是她一次也没让我送过。我从后面跟着她走过几次,知道她家在医院附近。星期天早上我一个人在医院附近转悠着,医院前面是一个小广场,广场周围有很多卖杂货、卖日用品、卖文具的小店,小店的前面又有很多卖鞋袜的、卖床上用品的地摊,我就在这些小店和地摊之中转悠着。

我在一个书摊前看见阿丽的,她穿着睡衣,蹲在地上翻书。我走过去站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她的头发蓬松,戴着一幅眼镜,低领的睡衣露出白白的一块胸脯,她的两个膝盖顶着两个**,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这就是我有夜里无数次亲吻过的女人,这就是在我的怀里蛇一样扭动过的女人,这就是在我的怀里呻吟的女人,她的胸前,她的膝盖顶着的露出一部分白白的肉就是我摸过,亲过在嘴里含过的她让我一想起她热血沸腾的她的女性的山峰。在她的寂寞无聊的夜晚,她的梦里是不是有我。
摆书摊的是一个老头子,戴着一顶不知是哪个年代的一顶蓝的发白帽子,露着一嘴黄褐色的牙齿痴了一样地望着阿丽。阿丽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拿书,我看到她领口里面的一对雪白**垂向地面。老头就坐在我的边上,他的两只眼睛已伸进了阿丽的衣领里面。我感觉老头的目光像无数只苍蝇飞进了我的心里面。
我走过去蹲在阿丽的身边装着找书故意用胳膊碰了一下她的胳膊,她转头看到我在看她,她的眼睛里有些惊奇,有些慌乱。她拿起两本书向着老头晃了一下,老头一下从他自己的淫浸中醒了过来,嘴巴嘟弄了两下算是答应了。我看到阿丽拿的是两本言情小说,她看到我在看她,对着我讪讪地笑了一下,转身走开了。
曾皮说过,部队的家属最好不要去惹,弄的不好成了破坏军婚,要上法庭判刑的。
昨天晚上我吻着她,抚摸着她柔软滑腻的女性山峰。她的手也伸进我的下面,抓着我竖直的下面,羞涩地望着我。我问她,你要不要?她只是笑,用手在我的下面上下**了几下,我身体里的火焰飘荡,她把我撩拨的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大口大口地吞吸着她柔软的女性山峰,直到她在我的耳边说,轻点,轻点,你咬痛我了。她放开我的下面,事整理好我的裤子,站起来把我拉进了舞池。
我直直的下面顶着她的身体,在她的大腿上磨擦着,顶撞着,她只是用眼睛望着我。我在她的耳边说,阿丽,你是个疯子,你把我惹的这么难受,还要拉着我和我跳舞。她用腿碰一下我的下面说,这里啊,这里难受,这里难受我有什么办法?我说,是啊,这里难受,你有办法,也只有你有办法解决,我现在恨不能把你一口吞进我的肚子里。吞进肚子里也没有用。阿丽在我的耳边说。我要你,我要和你**。我在她的耳边说。阿丽用一双黑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霓虹灯五彩的光芒居她的眼睛里成了五彩的焰,燃烧着我,烧烤着我。
阿丽柔软的腰身在清晨的阳光里渐渐地远去,有几次她回过头往后面张望,她是在看我吗?她是不是在看我是不是从后面跟踪她,她是不是在看她的后面有没有她熟悉的人,看到她后面跟着的我,怕被别人发觉我们在晚上一起乱混,白天还在一起勾勾搭搭而引起流言蜚语,给她自己,给她的家带来危害或者灾难。
我只是想来看看阿丽,看看夜晚在我的怀里柔情如水,**似火的女人在白天里是一个什么样。我也想过,我们的感情见不得阳光,只适合在昏暗的角落里用彼此的身体来抚慰彼此内心的焦渴。
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阿丽伏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体已是一片波浪翻滚的大海,岩浆翻滚的火山。她在我波涛之间竖立的礁石上抚摸着,礁石挺拔昂扬,海面狂风怒吼,海浪汹涌。阿丽慢慢往下滑,把我的下面拿出来放在眼前看,我坏坏地转了一下身子,我的下面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脸,她望望我,脸埋进我的怀里,把我的下面放在脸上,慢慢地磨擦着。
我海底的沙土慢慢地松动,慢慢地海水一样荡漾。我海底的火山渐渐地复苏,渐渐地燃烧,把海底的泥土、沙粒全燃烧成红色的粘绸岩浆到处漫延,流溢。阿丽覆盖了我,包容了我,用我无数次亲吻过的红色潮湿的火热嘴巴的火焰包容了我,一**温热的海水冒着热气,一次次扑打着昂扬挺立的礁石,淹没着挺立的礁石,覆盖着挺立的礁石,冲涮着挺立的礁石。我海底的岩浆流淌着,汇集到我挺立的礁石下面。在阿丽温热的淹没中汇集、膨胀,挤压到礁石的顶端喷涌而出,蓬勃喷涌,在阿丽温热的海水中闪电一样穿行,蛇一样穿行,游动。
你的大!阿强,你要理解我,我现在不能给你!阿丽嘴巴贴在我的脸上,在我的耳边喃喃地说。
礁石沉没,我身体里的岩浆已沉入海底。我心的海洋喘息着慢慢地恢复平静,里面水藻浮动,阳光茸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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