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第一次在水里睁开眼睛，看到几个雪白的中间只穿了一点点的女人的身体。
在此以前，我和方君一直在水中露着头游着。这是重庆有名的温泉，就是在冬天，这里也有几股热气腾腾热水从地底下涌出。我是第一次在温泉里面游泳，在此以前除了在录像片里,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这么多只穿这么一点点的女人身体。说实话，刚进到里面，我一看到里面晃来晃去的只穿着三个点的这么多白花花的女人，身上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上，在头上转了一圈后又汇集在腹部下面的一个地方，我的耳膜鼓涨，两眼发热，我急忙走进换衣间，换衣间里面湿热闷臭的空气，让我起伏不停的心情稍许平静了一些。
从水面往下看是什么也看不到的，水面上来往的游来游去的人很多，满满的一池波浪。水池里面的周围站着很多只露出头的在水池里泡着的男男女女。
游泳池里的人们都穿着一点衣服，以前不论身体有多大反应，一到水里马上就会平静下来，但是那是在冷水中，冷水容易让人清醒，而我现在在热水中，热水更加让人的身体亢奋。
我们在水里游了几圈，我看到边上的一个小水池里也有几个人，就和方君翻了进去。这个水池里的水比那个水池里的水温高一些。我们刚站在水里，我感到我的后腿下面有一个光滑的东西滑了过去，我转身去看，一个小孩从我的身下浮了出来，这个小孩刚出来抹脸上的水又一个小孩从下面浮了出来，原来这个水池和边上的水池上相通的，这两个小孩是从大水池里往这边潜过来的。
方君和我比赛潜水，我潜到水里睁开眼睛，我看到水池通往外面水池的三个水洞口有三个只穿了一条窄小的游泳裤白花花的**。原来在大水池边上靠着水池边站着的三个女人穿着一点点的红色、蓝色、黄色的三个**全暴露在这边水池的三个圆圆洞里，我心神不宁，感到周身血往头上涌，身体里好像有一座火山在运动，下面无法扼止地冲涨起来。我努力地望着水面绿色的水波，游泳池上面山坡上绿色的树木，树木上面重庆发白的冬天的天空。我把两只胳膊从水里面拿出来放在水池冰凉的边沿，身体里面的热量才降下来一些。
一个女的从我前面走过来，也就是从我的头顶上方走过来，她刚从水里出来的，她身上的游泳衣贴在她的身上，下面凸起的小丘上黑色的三角形的轮廓清晰可见。她从我的眼前走过，我的下面又饱涨起来。我一只手伸到水下面拉开游泳裤，我竖直的下面在水里舒展了几下，身体里的岩浆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我体内的岩浆一股一股地在水里面箭一样穿行，箭头阻起一层浪花，碰撞在水里面的一个个雪白的女人**上，碰撞在红色的、蓝色的、黄色的女人下面凸起的地方，发出金金属般悦耳的声音。我体内的岩浆在水里焰花一样喷射四溅，在水里化成无数只蝌蚪在水里游动，穿行在水里面的女人雪白的丰硕双腿之间，双峰之间，它们碰撞着她们，浸溶着她们，水池里的女人们在我的乳白色的岩浆烧热的热水和热水上面飘浮的腾腾热气中面若桃花颜如玉。
我们在水池里泡了一会出来，拿了衣服准备出来。我们走到门口时，一位看门的人说，耍撒，回去做啥，里面还有一个游泳池，好耍的很。
我们转过一门，就看到一个有顶篷的室内游泳池，里面有很多人在嘻戏。
这个室内的游泳池比我们刚才去过的还要大，里面的人也很多。我们放下衣服就下到里面，这个水池里的水比外面的水池浅一些，刚到人的胸部，里面的岩壁上有几个洞，就像舞厅里面的小包间。我从边上游到里面，我游到第一个水洞时看到里面有人，游到第二个水洞前看到里面还是有人，到第三个水洞时里面还是有人，我感到有点奇怪，这三个水洞里面都是一对对的面对着面的男女，这一对对的男女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外面。游到第四个洞前的时候我潜到水下面睁开眼睛往里一看，我猜测的没错，第四个水洞里面的男女下面是连在一起的，男半躺着身子，两只手支撑着洞壁，女的两条腿抱着男人的腰，他们露出水面的部分是分开的，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抬起头，站起身子，岩壁以外人的人们还是游泳的游泳，戏水的戏水，水池边上的人过来过去地走着，根本就没人注意水池里这边水洞里的事。
我游到第五个水洞前面，这个水洞在水池的最里面，在整个水池光线最暗的地方，在这边游泳的人只有我一个人。我往水洞里面看，里面还是有一对男女，男人在水洞里站着，一个女人抱着男人的脖子，两个人都在动着，洞里的水哗哗地拍打洞壁。我看了一下马上游开了。
这个水池里的水比外面水池里的水温低一些，水池上面没有水汽，一圈游过来里面的什么都看清了，水洞察里的光线暗一些，但是里面有几个人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我又看最里面的那个洞，男人和女人已经分开了，男的靠着洞壁站着，女的在给男的泼水。
我的身体又复活了，开始发热，下面开始顶涨着我窄小的游泳裤。我看见第三个洞里女人攀着男人的肩膀，第四个洞里的两人出来顺着我的方向游了过来，男的游到我身边时望了我一眼游了过去，女的快到我身边时站了起来，她一只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后双手划着水走了过来，她到我面前时看着我说了一声，好累人哟，后从我的身边走了过去，这个女的脸颊潮红，她穿了一件红色的游泳衣，游泳衣的衣领很底，我看见了她露在外面的鼓鼓一小半雪白的**。
这个女的是说给我听的，我前面游到里面的第四个水洞前潜到水下面浮上来时，她肯定看到了我，她的话音里有一种满足，有一种自豪，甚至还有一种挑逗。
我四处找方君，水面上很多游过来游过去的男人女人的头，我看到水池里水洞的前面有人在招手，我一看是方君，我一直游进水洞里面，方君也进到了里面，她说，得强，这里面就像个房子。
方君的脸已被热水泡的绯红，她裸露的双肩像象牙一样乳白。我两只手抱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我的怀里吻她，她让我吻了一下马上推开我说，这么多人你干什么！方君的游泳衣已贴在了她的身上，两只**若隐若现地在我眼前，我又把她拉进怀里，她在我的怀里害羞地扭动身体，她的腿碰到了我坚硬的凸起下面，她抬头看着我说，在水里你也有反应？
我望望周围，在接近水洞的地方只有两个人在游泳，这两个人是向着外面游的，我伸出手拉开了我的游泳裤，把我已涨得发痛的下面放了出来，我伸过手把方君拉过来，一只手搂过她的腰，一只手从下面拉开了她的游泳衣。方君向四周看了一下，配合着我，让我像粘了水的手擦玻璃一样，一点一点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温泉里的水从我的体慢慢地上升，慢慢地开始发烫，水面上荡起的波浪哗哗地拍打着我的胸膛，水洞里的波浪拍打着我和方君，方君的两只手向后扶着洞壁扭动着腰肢，我感到她体内的热水慢慢地泛滥，慢慢地升温，慢慢地向外流出。我的下面伸在一个沸水的水洞里面，水洞里的热水冲击着我，熨烫着我，我四肢松散，浑身发烫，额头出汗。水洞里的热水缓一阵急一阵，它缓缓地好像歇息了，停止了，不流了，我刚一松劲，它又猛一下涌出一大股热水，我的双手抓着洞壁，两只脚用力踩着洞底才能抵住又大又猛的热水冲击。我潜入水里，我看到一个个光光的肥硕的女人**从圆型的水洞里对着我晃动着，它们迎接着热水的冲击，等着近在咫尺的我双手去抚摸它们，等着我去捏弄它们，我看到一个个穿着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游泳衣的女凸起的下体，穿过水洞，冲着我的面部而来，它们要我用嘴巴去亲它们，让我用我坚硬的下面去顶撞它们，去戳开它们，穿透它们，搅拌它们，让它们在沸水的温泉里旋转，悬晕，让它们天地倒置，日月无光，让它们鱼一样眨起白眼，气若游丝，身下流出一滩清水。我看到游泳池边上那个**鼓涨的女人笑盈盈地向我走来，她面若桃花吐气如兰，她扭动着肥硕的胯部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我看到她穿着薄纱的下面芳草丰美，她芳草丰美的下面夹着我坚硬的下面沿着水池的边沿，像舞台上的模特一样胯部一扭一扭地走着，水池里沸水的热气熨烫着我们的身体，浸溶着我们的身体，我们口干舌燥，牛奶般光洁的身体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看到第四个水洞里**雪白红色绯红的女人对我说：好累人哟！但是她仍在动着，我的下面被她绸缎一样光滑的游泳衣夹着，被她十根细长的手指拉着向前，向前。好累人哟！她樱桃一样的小口叫着，我看到她细密的两排洁白的牙齿慢慢接近我，我感到了她嘴里干燥的热气扑打着我的耳根，扑打着我的臀部，包溶了被热水浸泡着的我下面。好累人哟！好累人哟！你怎么不累！她细密的洁白整齐的牙齿接近我，我硬硬的下面进入她红色的两排细密的牙齿口里，我感到她里面炽热的柔软岩壁碰到了我，我还往里面进，往里面进，我渴望她细密的洁白两排整齐的牙齿洞口铡刀一样合拢，夹住我，咬断我，让我体内的岩浆顷刻间喷发出来把我们淹没，把我们溶为一体化为灰净。
别弄在里面，方君叫了一声退开了。
我体内的岩浆喷涌而出，一条又一条白色的、昂头的蛇从我的体内飞出，箭一样冲进水里，冲向水池的中央，转瞬间无影无踪。我的腰平缓下来，我的双手渐渐地失去了力气，我一松手，水池里的水一下子淹过了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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