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方君的床很大，上面可以睡三四个人。我第二次去找她，陪着她在街上买了一把锁回来换外面的门上的锁，这样老太婆和方君都有一把钥匙。回到家老太婆给了我们一把螺丝刀，我把原来的拆下来换新的。
方君在边上看着，装锁时老太婆也过来看，她看到我头上出汗了就抬过一把电风扇让我吹。我对老太婆说，方君住在这里让你费心了。老太婆动了动她缩进嘴巴很多的下额笑笑说，没有。
方君扶着门，一边望着我，她的眼睛里渐渐地浮起了一层水雾。装好锁我进到老太婆房间后面的阳台上拧开水轮头洗手，方君从后面拿来毛巾、香皂，我洗脸时她就在后面拍我的**，她一边拍一边说，你这个大**还有点翘！我说，别闹了，小心我打你的**！我洗完脸，方君已进到里面的房间了。
两个人，一间屋子，我坐在凳子上，她坐在床上，我望着她，她也望着我，我起身坐在她的身边，把她揽进我的怀里，方君看着我，慢慢闭上眼睛，她的嘴巴就迎了上来。这是午后时分，春天的温暖风摇动着窗外的树枝，偶尔就有一阵从窗户吹了进来。
我穿了一件T恤，方君穿了一件衬衣，我已感受到方君在我怀里一阵阵轻微的颤动。我的身体在这温暖的春天里灼热、焦渴。
我把方君的衬衣下摆从她的腰带里拉出来，手伸进了里面，我刚摸到她胸衣的带子我的手就被她拉了出来，我又紧紧地吻她，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方君呻吟着，身体渐渐地软了起来。我把她放在床上，和她躺在一起，我们又吻在一起，我边吻她，边从前面接开她的扣子，刚看到她的胸衣，她又扣上了。我又吻她，她应和着我，我又解她的扣子，解开三颗后一下把她的胸衣往上一提，她的两只**呈现在我的眼前，方君这时已没了办法。我看着她小巧的浑圆**，一只手摸上一只，用嘴衔住一只，**起来。方君在我的**中呻吟着，挣扎着翻转着身体，我**了一只，又把嘴移向另一只。
我的身体在方君少女清香的气息中膨胀着，在方君柔软而又坚硬的雪白**中坚硬起来。我的嘴**着方君，一只手顺着她平滑的腹部伸进她的腰带里面，我摸到一块芳草茂密的丘陵，我摸到那块芳草茂密的丘陵中间溪水潺潺，我说，方君，你想要了。
方君的两颊绯红，两眼迷离，她拉出我的手说，没有。
我又吻她，一只手解开她的衣服，把她的上身衣服全脱下来，她的两只**全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嘴巴在她两只温热的**上**着，方君闭着眼睛，嘴里啊啊地呻吟着。我解开她的腰带，一只手拉住她的两只裤角，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方君在我脱下她的裤子瞬间，用两手捂住了双眼。
我们做吧！我说着解开自己的衣服，就在脱下内裤的时候方君说，啊！愣个大！我扒在她的身上。下面顶住她的下面，我往里面顶了好几次，感到自己还是在外面。我问方君，怎么进不去？方君伸出手握住我的下面，对准她自己的一个地方，我往前一用劲，感到自己一下滑进了一个沸水的沼泽地，我被淹没我的沸水一激，我体内的岩浆一下子无法扼止地一**喷涌而出。
坐起来，坐起来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我软软地对方君说。我体内的汗水一时间也全部涌了出来顺着我的胳膊，我的脊背往下淌，我脸上的汗水也顺着我的下巴往下滴，我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我浑身瘫软地躺在了床上。方君抓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下了床。
你起来擦擦汗水，不要把床弄脏了！方君看着躺在床上汗流不止的我说。
方君的衬衣披在身上，她的两只**还露在外面，我看看她，又看看丑陋的没有一点生机的我自己。
你怎么没有流血？我问方君。
我也不知道。方君用纸擦拭着她的下面说。
我刚才在你里面你有什么感觉？我问她。
我感觉里面多了个东西。
你没有感到舒服吗？
没有，我感觉现在里面有点难受，我要洗一下。方君从床铺下面拿出一个脸盆，穿上衣服到外面接了水进来，一个人到床后面动了很久才过来。
我身上的汗水流了一会后又回去了。你怎么这么多汗水？方君问我，她拿起一条毛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也不清楚，我怎么不行。
子君躺在床上抱住我的头说，我们要记住今天这个日子，今天我们正式成为了夫妻。
我的身体在方君的怀里又醒了过来，又硬了起来。
我们再做一下。
方君这次没有拒绝，任我脱去她的衣服。还是和第一次一样，我刚进入里面，感到被烫了下，体内的洪水就法阻止冲了出来。
街上的阳光照耀着我，校园里的阳光照耀着我。我额头汗水密集，我的心里一片寒冷。我就这样告别了我的童贞，我就这样把我的童贞给了我自己都说不上爱与不爱的女人。
我爱她吗？我爱她什么？我爱她的哪一点？她是我多年来一直向往着的憧憬着的心中恋人吗？我读了十几年的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吗？我他妈的，我这是怎么了。我以前向往南方，向往到南方来一定会遇到一位让我心醉让我入迷的女孩，她在我的想象中是那么地美好，她就像百合花一样美丽，就像百合花一样冰脂香凝，我心目中的女孩她在哪里，到现在我怎么还没有遇到她。我已经成了这样的人，一个放纵自己**的男人，一个把握不住自己的男人，我的行为放荡、卑劣、自私，我无耻，我干脆找一个高一点的地方跳下来把自己摔死算了。
我要重新做人，重新活人，重新开始。我要从小时候开始，从中学开始，我还是一个老师喜欢，同学们喜欢的学习优秀的好学生。我要从考上大学那一天开始做人，我还是全家的骄傲，全村人的骄傲，亲戚朋友们和所有认识我的人们骄傲。我也自豪，我考上了大学，考上了远在重庆的名牌大学。我要从刚到重庆的那一刻开始做人，这个城市多好啊，我一下火车就喜欢上了这座城市，这座城市气势宏伟，夜晚的灯火就像天幕中璀璨的星光。我要从刚到大学的那一刻开始做人，这所大学多好啊，我一下汽车就喜欢上了这所大学。这所大学历史悠久，建筑古朴、典雅、青春、活泼，绿树浓阴、园林优美，出了多少我以前只在书本中看到过的名人啊，还有很多名人在里面工作生活着，这所大学的老师知识渊博，这所大学的学生勤奋好学，这所大学是多少人向往的地方啊。大学啊大学，大学是多么好啊！
不好的只是我自己，我几次拿拳头敲我自己的脑袋，用巴掌乘路上的行人不注意时在树阴里扇着自己的耳光。
……
然而那过去的不再将只是时光，
以及青青的山冈，少年时代幼小的身影。
还有河畔我们戏水的笑声，
透过成长的时光，来到我们身边的只有
成长时期的分别，分别……
这一系列的事件，还包括**和精神，
恋爱以及家庭。然而，记忆中的
港口、轮船、故乡淡蓝色的氤氲，随着
时光的照射，缓慢地升腾起来……
－－－－曾皮《成长：献给我的童年》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