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有时候音乐
也会像海水一样
把我淹没
我和半夜里叫我眼镜的那个小个子男人晃到一个卖冷饮的摊点，要了两瓶冰镇啤酒。小个子拿起瓶子用嘴咬开瓶盖，咕嘟咕嘟一下下去半瓶后喘着气对我说，好，今晚你请我喝啤酒，明晚我请你跳舞。我故意问他，到哪里去跳？他说，到川艺撒，你去过没有。我说，没有。
那里好耍惨了！你抱上一个女娃，可以亲她，在座位上还可以摸她，真是太好耍了。他说。
我一下子成了泄了气的皮球。那个我第一次亲吻过的姑娘，那个我第一次摸到她身体的姑娘，那个在我的怀里呻吟过的姑娘就是在川艺舞厅里遇到的。那次我亲到她的饱满的**后她生气地走进了舞厅后，我一个人在花园里坐着，心里想，生什么气呀！这样更好，反正我们也是在这种地方认识的，从舞厅里认识的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我在花园里抽了一支烟，转身就从舞厅出来了。
我还是经常想起她，想起她温暖的柔软的身体，她的饱满的雪白的**，想起和她的亲吻，我常常热血沸腾。两周后我去过一次音乐厅，我想到音乐厅的女人比在川艺舞厅跳舞的纯洁一些，高尚一些，但是我没遇到她。一次我在音乐厅里面转悠到中场时又跑到川艺舞厅，还是没看到她。她消失了，她真的消失了，我对她的情况一点都不知道，就连她的名字都是我随口叫的。我甚至想如果再遇到她，我一定好好地对待她，我还要和她约会，她有时间我还可以带她到学校来玩，她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她的长相和气质一点也不比学校里的女同学们差。
但是小个子这样一说，阿丽在我心中的形象一瞬间土崩瓦解。我和她跳了几支舞后她就和我亲热，让我很容易地摸了她的身子，她肯定让别的男人的手也很轻易地摸过她。这样想着，我的心里渐渐生起一股对她的仇恨来。
愣个晚了你们两个还不回去睡磕睡呀？卖冷饮的女人和我们说话。女的有三十岁左右，眉清目秀地望着我们。
愣个热的天郎个睡嘛，还是你这啤酒喝起舒服些。小个子说。
你不是也没睡吗？我接了一句。
你是外地呀？女人听出了我嘴里的普通话。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外地人的？我问她
你说的普通话我一听就晓的你是外地人撒，女人说。
你真聪明。我对女人说。女人望着我，眼睛在我的脸上停了几秒。任何女的只要你说她聪明没有一个不高兴的。
聪明啥子哟，哪能里有你聪明，你们是从哪里耍了来嘛？女人问我们。
跳舞撒，热得很，那里面有空调，好耍些。小个子说。
你们是在哪个舞厅跳的？女的问。
川艺，那里面人多的很。小个子说。
川艺啊，我以前去过几次，好久都没去了。
想不想去，如果想去我们请你。小个子说。
你们请我，我们认都不认识请啥子嘛？女的说。
不认识不要紧，去了不就认识了吗！我说。
女人不说话，在边上犹豫不决。
唉，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晚上我们请你，到时候我们到你这儿来等你。女人不说话，在那里看着我们。
那天晚上我和小个子在路上转着，在农行前面的一个亭子里找到两个石椅躺在上面，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话就睡了过去，眼睛一睁开，街上已是人来人往。太阳出来了，街上热浪滚滚。我感到肩上的皮肤干的绷了起来，绷的像针扎一样疼痛难熬。
小个子也醒了，他揉着眼睛说，我今天还有点事，晚上还是在这里见面。我点了点头就和小个子分头走了。
晚上我准时到了那个亭子里，小个子还没有来。我坐了一会，心里想，小个不来就好了，他如果不来我就回去了，连续两晚不回去我怕系里知道了挨批评。但是我刚这样想的时候小个子的声音就从我的身后想了起来。
我们刚到冷饮摊前女人就出来了，女人穿了一件白色上衣，黑色长裙，头发湿湿的刚洗过。见了我们一笑说，你们真的要去呀？
哪个和你开玩笑嘛，我们说的都是实实在在的。小个子说。
那就去嘛，女人说。
小个子拦了两辆摩托车，让我和女人坐一辆，女人坐前面，我坐后面，车一开，我就把扶在后在面的手拿过来抱住了女人的腰，风把女人的头发吹的纷飞，我的脸上全是女人凉凉的发丝和女人刚洗过头的洗发香波的香味。
一进舞厅我就和女人搂在一起，也许我们已经熟悉了，一开始，女人就把她两只饱满的**贴上了我的胸膛，我感到她温热的呼吸扑打着我的脖子。第二支舞曲响起，我把她握在我手里的手放在我肩上，两只手从的手腰间环抱着她，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舞厅门口的灯光亮一点，越往里面越暗。跳到中间的时候我就把嘴唇印在她的嘴上，女人好像早有准备，紧紧地**着我的舌头，我感到我的下面，直直地立了起来。
我们一起进进退退，女人的腿在音乐的节奏中一下一下地碰着我的下面，我的手从她的腰间慢慢往下滑。滑到她的臀上面，我的大腿碰触到她下面凸出的硬硬的山丘，一会儿，女人整个身体都倾在了我的怀里，她仰起头，我把嘴印在她的嘴上，她**一会我的舌头，然后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她的时候，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我们到外面去吧！我在她的耳边说。
她点点头，跟着我走到外面。到花园边上，我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吻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她让我吻着扭着身子说，这里人多。我四下里一看，花园里到处都是一对对拥在一起的男女。
我们去江边，我说。女人点点头同意了。
宾馆门前有许多接送跳舞人的三轮、两轮的摩托车，我对一个三轮说去江边就和女人上了车。
江水没有一点声音地流着，江面上倒影着无数个灯盏。我拥着女人在石滩里走到一片芦苇丛的后面坐下，我把女人一搂，女人顺势就倒进了我的怀里，我一边吻她，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女人没有阻拦我，任我的手摸上她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我们亲吻了一会，我用手把她的衣服卷起来，从后面解开她的胸衣，一口含住了她的**，她呻吟着，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
我的下面胀的我十分难受，我把手从她的胸前移到她的裙子下面，女人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往下摸，我用嘴在她的**上咬了下，她一松劲，我一下摸到了她女性的山丘，甚至感觉到了山丘上面软软的芳草。女人抬起头看我，这时我的身体已坚硬如铁，鼻孔喘气如牛。
我拉着她的裙子说，脱下来。
她一只手拉起裙子盖住她露在外面的雪白的一节腿说，不行！不行！
我的下面已把我的裤子高高地顶起了好久。我又把手往她的裙子里面伸，她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下面摇了几下，我身体里的热流无法阻止地喷涌而出。
我渐渐地冷却下来，平缓下来。我看看女人，女人两只手从后面扣着胸衣，衣服在胸前堆着，两个圆形的胸衣下面露着一节白花花肚皮。我忽然感到我身边的这个女人是那样地粗俗，我的嘴里甚至还有她嘴里的饭菜的味道。
我起身往岸上走，女人在后面跟着我。到一个冷饮摊前，我买了两瓶汽水，一瓶递给女人，一瓶往嘴里灌进一大口在嘴里咕嘟了几下一下吐了出来，又灌进一口又吐出来反复漱了几次才喝了一口。
我等女人喝完给了钱就往市里面走，女人跟着我说，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我望望她，心里生出对她的鄙视。
我没带钱，下次有机会再给你。
江边的草太多了，不然还可以的。女人跟着我说。
下次再说罢。我说。
这时有一辆摩托车从前面过来，我一招手，坐上车急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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