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在林间站久了
头上也会长出
浓密的树叶
区文化馆办了一份报纸，曾皮一到重庆就以他在诗歌方面的影响被特聘为编辑，义务编辑报纸。凭我的实力，他们筹到钱出一期报纸，上面就会有我的作品。到第二年文化馆成立文学协会，我被吸收为会员，收到召开大会的邀请函后我到文化馆，被工作人员带到一个很宽阔的大厅里。进门前我看大厅的门口有一个小窗，窗口写着下午场3:00－5:00晚场8:00－11:00。原来这里也有一个舞厅，以前从没发现过。
重庆的地形就是这个样子，上上下下，曲曲折折，明明到了地图上标的地方，就是找不到要找的地方。一问人，就会指着头顶或者脚下说，哦！那里。第一次回家晚上坐车到两路口，菜园坝火车站明明就在前面几步路远的地方，前前后后走了几圈就是找不到，问一个人，那人领我几步走到路边，指着山下一串串行走的火柴盒说：哦！那里。背着行李，下了半个多小时阶梯，重庆站三颗大字才出现在眼前。
我无数次从文化馆前面经过，在里面的录像厅看过几次录像，怎么也没想到从录像厅再往上面上几级阶梯，转个弯就是让人心驰神往的柔软的女性的身体，高耸的女性的山峰挤压胸膛的舞厅啊！
开完会回去我问曾皮，文化馆里有舞厅啊！曾皮说，有撒，音乐厅撒。
我在音乐厅下面临街的台阶上蹲着等她，等昨天晚上和我拥在一起跳舞，和我拥在一起亲吻的女人。街上的人流如织，重庆夜晚的灯火次第明亮，把我身边每一个上下人的脸照的有些苍白。
我从很远的地方就看见她了，我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她一到台阶前我就迎了下去，她看到我笑了一下。
我等的女人今晚穿了一件紧身的杏黄色上衣，一条紧身的白色长裤，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我见她冲我笑了，我就用手把她往我怀里揽了一下，她往边上一裂说，你早来了，我说，是呀，我早来了，一直在这里等你。
她的腰肢软软地往台阶上上，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着的清香的潮湿的温暖的气息。她一定是刚洗过澡，精心打扮后来的。
音乐响起，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舞池搂进怀里。今晚你真漂亮，我在她的耳边说。
你也挺帅的，她说。
随着舞曲的节奏，慢慢地我把她拉近我的身体，她柔软的女性的山峰紧挨上我的胸膛，我感到她嘴里的温暖的气息扑着我的脸庞，她的整个身子温暖而柔软。我把脸埋进她清香的头发里面，呼吸着她女性的清香而潮湿的气息。
音乐厅比川艺宾馆的舞厅大多了，灯光也亮一些，我们俩人紧密无隙，在音乐的流水中轻轻浮动，轻轻荡漾。
她女性的温暖的清香的气息熏染着我，她女性的潮湿的柔软的身体点燃着我，在舞厅里舒缓的音乐里，我感到她两腿之间凸起的女性的山丘磨擦着我的大腿，我渐渐地发热起来，沸腾起来，竖立起来。在舞曲的起缓的波浪里，我一下一下地碰到了她的大腿，她感觉到了我的沸腾，我的竖立，抬起头看着我，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一样。舞厅里灯光暗淡，但是她一定看到了我绯红的脸面，我眼睛里跳动的火苗。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故意用双腿一下一下地碰着我，撞着我，一支舞曲结束时，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我们到外面去吹吹风吧，她拉起我走到主席台边上揭开用厚厚的门帘遮住的一扇门，我的眼前一片光亮。她在边上笑着用眼睛望着我。
现在好些了吧！说完，她娇嗔地笑笑。
我不顾边上座位上坐着的人，不顾周围的光亮，一把把她拉进怀里，吻上她的嘴唇。她只让我吻了一下，就推开了我。
这么多的人你也敢来，她说。
外面是一个花园，花园的四周有凳子，我们转到一处背光的地方坐下，一下吻到了一起。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人舌头的味道，感受到了自己的舌头被女人**的滋味。我的一只手从她的后面伸进她的衣服，穿过她的内衣，摸上了她柔软的光滑的饱满的**。
我们是不是太快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在我的抚摸中问我。
我叫李强，你叫我阿强就是。我怀里的女人是真实的，但是我还是编了一个名字！
你呢，你叫什么？我问她。
她的双手抱着我的脖子，两条腿搭在我的腿上面。
你猜，唉！我说我的名字人也不会相信，随便你叫吧。
你这么漂亮，这么美丽，我就叫你阿丽吧！
阿丽，这个名字好。
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想把她的身体压进我的身体里面。她吻着我说，轻点，轻点，骨头都要压碎了。我把她的衣服拉起来，她的一只雪白的**一下跳到我的眼前，我迟疑了一下，女性的对我充满了无比诱惑力的**呈现在我的眼前，竟然让我一下子无所适从。我细细地看了一会，一种本能的冲动使我张开嘴巴，在她雪白的**上**起来。
阿强，别这样，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了。在我急促的有力的**中，她扭着身子，呻吟着说。
我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一只又手从前面伸进她的衣服，摸上了她的另一只**。她扭动着呻吟着，我把她另一边的衣服也拉了起来，手和嘴换了一下位置，在她的另一只**含进了嘴里。
她在我的怀里扭动着，呻吟着说，阿强，不行，不行，到处都是人。
但是她的手紧紧地抱着我的头，我像是二十多年没有吃奶的婴儿，含着她饱满的温暖的**忘了天空忘了世界。她的扭动和挣扎越来越有力，一只手从后面扶着座子一用劲站了起来，双手拉下衣服，一个人转身进了舞厅。
重庆夜晚的灯火透过树缝，把树枝斑驳的黑影照在了我的身上。城市以她温热的牛奶一样香甜的气息拥抱着我。我灵魂出窍，欲念恢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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