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回 智救雅素经苦战 洁妹哭别割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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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回
智救雅素经苦战
洁妹哭别割亲情
粉黛终于挨不住了,径直往半吊的桥上冲杀过去,一跃12尺,可把有轻微恐高症的李昌波给吓坏了,险些摔落下来。但他随即定神,迅速抽出以锋利著称的兰花剑,看准时机,一剑就挥斩断了火也烧不断的吊绳。一声巨响,吊桥落地,尘土飞扬,王靖媛乘金贼还没反应过来,发暗器击倒了一名带头的守卫,金贼当时大乱,落英极具灵性,从尘土中冲奔进来,雅素和靖媛一道飞身上马,双马并驰,奔出城外,速度之快,叹为观止。离城里许,王靖媛又飞身上了自己的马匹,除了双素昌骑,另外两匹马都是优良品种,四驾并驱,将金贼远远甩在后面。那派去报信的人自然是也无法及时通知拦截。
回到哈尔滨过后,城门已经关闭,靖媛飞进去通知了王怀丹,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被仅仅三个人就救了出来,城内的金兵还不知道雅素已经逃脱,众人继续假意要挟完颜洁出了城门。和昌波雅素会合后,300多人浩浩荡荡地向南方疾驰,每到一处城池,即使是晚上,守城的人一见到完颜洁的腰牌,就不得不大开城门让他们出城。为了赶在金贼报信人的前面出境,每到一个地方只是稍作休息,就昼夜兼程地继续南退。
十一天过去了,大家没睡过一次好觉,十分疲累。这日终于抵达彭城,就是今天的安徽徐州市,这里是宋金边境地区,已然地属江南,天笔门和信保镖局的势力范围。两个王老大派人密切监视金国报信者的动向,下令杀无赦,然后再派人把跟来的金兵小分队抓起来,关在天笔门分舵,众人人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了。次日醒来,昌波找到完颜洁。
“你最好给家里写一封信,免得他们担心,也顺便告知你的想法,过了彭城,就是大宋境内、江南之地了,你哥哥自是拿不住的,就算你父皇亲自带兵来捉拿,我带你回2018去,看他们到哪里找人,反正就是他们抓你不着的,这点可以绝对放心。”
“什么8?”昌波老毛病又说漏了嘴,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赶紧补上:“有8棵树的世外桃源。”
“什么地儿这样怪?偏就8棵树。”
“他要这样怪,我也没办法。你还是快快写信吧,金国援兵随时都可能追来的,又不止1个送信的不是?”
完颜洁想想也是,提笔细述:“不知何年复相见,此生定无期。女儿这就要随李大侠远赴他乡闯荡江湖,这辈子怕是回不来了。
其实从小我就有这个理想,我常常埋怨自己生在皇宫贵族,若是生在武术世家里该有多好?不过我还是谢谢父皇和母后给予我的生命,没有你们我也不会有机会去实现自己的理想。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心中的理想绝对不是心血来潮的冲动,熊熊燃烧的火焰不会被冷酷的现实所熄灭。我做出这个决定是十几年理想根深蒂固的影响,从前、现在和将来都不会后悔。我和李大侠已经结拜成兄妹,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所以我抛弃了现在的家庭,对此我无话可说,你们能够理解我就好。出门时我已经带够了银子,你们不用担心,哥可是江南少有的富豪。最后希望你们不要来找我,我也不会回去过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不能当面告别,就当是没有我这个女儿吧。
会宁府劫持人出城是我自己的主意,你不要派人为难哥了。另外有些话我今天必须对父王说,否则以后就再没机会了。二十年,我耳濡目染了二十年的血腥,在你手上死的人不及其数,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我一直希望你不是皇帝,那样或许就不会变成个杀人狂,可惜世事不尽如人意。别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多,但我最后一次求你,不要再难为大哥一家了,宝贝传说什么的本就是虚无之事,真正的胜利是靠自己的热血打拼出来的。你杀的人已经够多了,还是积点阴德吧,人家没有找你惹你,这样做会损阴德的,你以为选个风水宝地埋了就可以成仙成佛了,我看你只有下地狱炸油锅的份儿,无数死在你手上的冤魂都等着在下面干掉你呢。
我不想把话说太绝,总之你要好自为之,别让我到下面都不想见你。
写完后,在征求完颜洁的同意后昌波欣赏了一遍,“哇!这个有点那个……那个。”他不知怎样说好。
“太绝了?”
“对!就好像敌人宣战似的。”
“不写绝点怎么能断了他们的意念,唉……没办法,要做大事就得下狠手。”
“哦,你这句话我倒是很赞同,对待敌人必须置于死地,否则就是给自己留下巨大后患。”
完颜洁没想到他会这样子狠:“怎么?你也经历过?”
“这个自然,十几年前的事了,众叛亲离的,说来……,也没什么意思,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吧,我非常明白你的感受,不过正如你所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过一阵子适应了就好了,我也是过来人,到时就给你做心理辅导便是。”
完颜洁虽觉有理,还是问了一个致命的问题:“你有没有后悔过?”
“从来没有,反而很高兴呢!”昌波回答得十分坚毅干脆,但眼神却有些出卖心灵。
做完这一出,昌波准备把信交给小分队的队长,让他把信带回去给皇帝老儿看。但随即又想那金贼定不会就此罢休,日后肯定还会想办法来骚扰王怀丹,遭罪的肯定就是雅素,因为她不会半点武功,很容易被劫走。于是,他找到王怀丹商量治根之法。
“我说王老板,也不知那些个金贼中了啥子(方言,意即什么,因为他是土生土长的四川人,所以常常冒出些古怪方言,幸好那时四川比较出名,时常有人到江南做生意,简单的话扬州人倒也懂得一些)邪,非要找你要个莫须有的宝剑,若是我们不交出来,日后定然还会遭到一大堆的麻烦,若是他们天天派人劫你的镖就不好玩儿了,在下不才,想了一个蠢法子,或许可以骗骗他们。”
王怀丹其实也担心这个问题,但确实不肯轻易交出宝剑,又晓得昌波一向足智多谋,就故意套他的话:“你说的是这么个理儿,但我确实没有什么宝剑嘛,那可有什么办法?”
“哼,老家伙,什么破宝贝这样稀奇,连自己女儿的命都不要了,你以为回回都像这次一般顺利逃脱吗,想让老子夫妻合葬是不是?”昌波心下气愤,嘴上继续套话:“既然连王老板都不知那是个什么东西,我看不如随便拿个什么破剑交了得了,唉,我看你身上那把剑挺破的,就交给他们如何?”
“嘿,臭小子还挺有眼光,盯上传家宝了,真是不好对付!”王怀丹嘴上回到:“那可万万使不得,这一把可太……太破了,怕是不行的,再说,金贼也不好骗呀,我想他们怕是有个图画什么的,随便交一把恐怕是不行的。”
“哦,原来如此,那看来我们只好猜一猜那金贼要的是什么宝贝了,再照着做一把假的出来,或许可以蒙混过去,依王老板看,应该怎样做呀?”昌波见王怀丹口如铁石,索性摊牌。
王怀丹一听这主意不错,但又不想直接言明宝剑的秘密,就故作猜测状:“我那里没什么宝剑,破剑倒是一大堆,什么金木水火土,甲乙丙丁戊己庚辛之类的,就是不知道金贼到底要那一把。”
“哦,原来王老板的破剑还真不少”昌波故意用讽刺的语气说,“那就由王老板决定吧,反正金贼也不懂中原铸剑,拿个破东西就当宝贝,再说他们又没亲眼见过,图画都是很模糊的嘛。”
王怀丹捡到台阶下,又见四下只有两人在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索性就点了出来:“在下这里倒是有一把家传的破剑,就是我身上这把,算是比较好一点的了,虽然有些生锈,刃口倒也很锋利,不如就拿去做一把交差吧,如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就赌上这一把了。”
昌波晓得其实王怀丹的宝剑多半正是此着,金贼应该不会无中生有,只不过为了套话才这样说。
昌波接过剑细细观察,幸而的是这把剑确实平常得紧,从外形上看极易仿造,他甚至怀疑王怀丹和金贼的眼光。不过,越平凡越不凡,剑刃却是用极其稀有的玄铁打造而成,寒气逼人,锋利程度直赶昌波的兰花剑。
“可是,这剑是用玄铁打造的,玄铁储量少得可怜,开采极难,可从哪里去找呀。”
“我有办法,你就等好消息便是”昌波胸有成竹地表态。
找了个隐秘之处,昌波从他那不太著名的百宝箱虫卵里面掏出一大块玄铁,对于2018的科技来说,挖块玄铁也不是太难的事。
在城中找了个铁匠铺要铸造一把假剑。不过这玄铁剑的铸造可非一日之功,幸好铁匠铺的老师傅有过铸造玄铁的经验,他还给昌波讲述了自己当年的故事:“那一年还是开封的朝廷呢(北宋),大概是30年前的事儿了,很久了”,老师傅用悠长悠长的语调说:“那时我家的铺子不在这里,名字也不是这个。当年家父的铸剑手艺很好,在城里小有名气,我也是跟着他学的这门家传的手艺。”昌波有些难以忍受他的罗嗦,却不好像催促韩莫夫那样,只听得他继续说:“有一天,一对年轻夫妇闯进铺子来,急匆匆地要父亲做一把玄铁宝剑,那样子吧,咦,和你这把倒是很像”昌波心下也是一阵惊奇,他继续说:“那时家里刚好有一块玄铁,还指望它能赚一大笔糊口费呢,那对年轻夫妇倒是挺阔绰,一出手就是100两银子。父亲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开工铸剑,就在那次,我有了铸玄铁剑的经验,后来剑铸成了,那个女的十分感谢,还送给我们一件西洋事物呢。我是个手艺人,今日有缘再铸一次玄铁宝剑,实是此生无憾了。嗯,听人说7号李大侠精通西洋事物,能否请您给我看看那女的到底是送的个什么东西?”
昌波想吃了炸弹一般惊奇:“我本来没有说自己的姓名的,你怎知道?”他出名不久,还很不适应。
“您7号大侠的胸前一朵花可是人尽皆知,还有个挺好听的名字,叫蓝色妖姬是吧?”
“嘿,没想到我李昌波还有这么一个比指纹还厉害的识别标志,多半是那日在扬州街上传出去的,原来这南宋和2016一样,传言流行速度赶超光速。”昌波暗想。
老师傅递过来一个盒子,昌波打开来细细观察:“咦,这只怀表可是厉害得紧!不知那妇人从哪里弄来的?”言语之中比听见自己的蓝色妖姬出了名还要惊奇得多,因为那家伙可是公元18世纪的产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会在12世纪出现,大感伤神。
“从哪里弄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妇人说自己是从河西走廊来的。”
“这就对了!河西走廊是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这表可是欧洲的宝贝!”昌波忍不住要卖弄自己的学识,就把时间从公元18世纪换成了10世纪,整整提前了800年,心想反正这个铁匠也不懂西洋历史,便作假也无妨,但心中仍然惊奇这提前7个世纪的传奇:“这表是著名表国瑞士产的,只做了一套,共3件,送给了一位国王,就是洋人的皇帝。但后来不知怎的,竟流传到了民间,你看这表盘上6、7、8、9的位置都放置了四颗南非天然蓝钻,非常漂亮。而其余两只表则是在另外的位置放上红宝石和祖母绿,这样一套表就有红绿蓝三种颜色,分别代表上午、下午和夜晚,十二颗宝石对应十二个时刻,组成一套非常别致完美的怀表工艺品。”

老师傅只听了个半懂,继续问他:“哦,原来有如此奇特的事,您的意思是这是一件计时的钟工具吧,但这数字怎么看不懂呢,还有这三根长针样子的东西是干什么的?”
“这是罗马数字,从上方正中开始数,一圈回来是12个时刻,就和我们的十二支计时是一样的,但是,西洋人把一天分为24个小时,每个小时分为60等份,就是60分钟,每分钟又分为60等份,就是60秒钟,总之是做得十分的精准。他们的2个小时就等于我们的一个时辰,所以这只表转2圈才算过了一天。短的这根针是指示小时的,就是这些罗马数字,而又长又粗的这根是指示分钟的,它转一圈就是1小时,至于这根最细的,就是秒针,转一圈就是一分钟。我们的计时法,把一个时辰分为8刻,上四刻和下四刻,这点和西洋人是一样的,就是15分钟。西洋人把晚上12点作为一天的开始,就是子时上四刻,转两圈到下一个晚上12点,就是一天。而这只表的四颗钻石刚好镶嵌在6点到9点,差不多就是晚上的时段,而代表白天的红宝石嵌在10点到1点,祖母绿就在2点到5点,道理和蓝钻是一样的,可谓是巧夺天工”他合上表盖:“这三只表都是用黄金做的表壳,上面精致地雕刻了瑞士的国花‘也得怀’,就是著名的雪绒花,包括制表工艺在内,都是绝对的高品质,据说是达到了一个月10秒内的误差,总之这只表是十分地珍贵”,昌波给他演示了怎样上发条和调时间以及罗马数字的辨别:“这玩意儿全世界仅存一套,三者得其一,已然很难得了。光是上面的十二颗宝石就是天价宝贝,其巧妙的三色设计更是旷古烁今,所以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雪绒三杰。”
老师傅听了他这么一番出神入化的吹侃,呆了许久,半天才冒出一句:“高境界!李大侠果然才通中外,名不虚传,在下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可得好好收藏了这神奇的宝贝。这把剑本来是极难造的,幸而有过一次经验,这次只需三日即可,大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最好的仿造,就像这表一样,假的也要独一无二。”
从铁匠铺出来后,昌波仍然不住思索竟然在12世纪出现的未来怀表。要知道直到18世纪末,怀表的制作工艺才逐步得到完善,不过一时也想不出来,就把这事儿抛一边去了。
在徐州城中的日子过得极其无聊,这期间完颜洁也学会了“斗地主”,昌波本就不喜赌,索性让3个女人凑到一堆儿打牌,自己就跑到街上闲逛去了。
“嘿,当真惹了项霸王的晦气,连输三把都是剩4张,非得死翘翘地了。”彭城是西楚霸王项羽的老家,雅素这番巧妙的抱怨,“4”“死”同音,天时地利人和,把两个牌友逗得哈哈大笑。
下午,昌波突然想起在白龙府打赌的事。
“你知道在白龙府时媛妹为什么生气吗?”他问雅素。
“知道啊。”
“你问过了?这么快。”
“嘿嘿,比宁御枫还笨的人也知道谁是主犯嘛。”其实这是在绕着弯子骂昌波。
“哈哈哈,不谋而合,原来是同道中人!”昌波也绕着弯子回骂。
两人找到靖媛询问:“媛妹,如果不介意,能告诉我在白龙府时为什么致气吗?”
“嘿,一提起来就火大,对方整整八个人,那姓宁的却硬要逞能,结果……结果,就摸……摸。”王靖媛神情尴尬。
“难道是淫贼?”
“嗯。”
“姓宁的,老子这就去把你捉来宰了谢罪!”昌波冲动万分,怒火中烧。
“唉,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摸走了一颗钻石,不过恼人得很,本来能跑掉的,却生出这等事端。”
“还好,还好!劫了财没劫人,赚了!”
王靖媛虽然为昌波失言憋火,细细想想倒也有理,只是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怕个什么,几个小毛贼嘛,咱们三个大侠还怕八个三流角色?等这风头过了,去白龙府找回来就是,不过这等没着落的买卖很不划算,好歹得让那小子交些押金。”
雅素毕竟与御封关系不错,怕伤了和气,劝昌波不要冲动。
“那好,看在你的金面上打个折,那也得这个数。”昌波伸出两根手指头。
“二十万?”
“金的!”
“那你干脆把宁家的财产卖一半出去抵债好了。”雅素说。
“唉,算了算了,就算做善事好了,不要了!只是别再让我撞见那家伙。”靖媛失望之极,溢于言表。
第二天闲来无事,昌波也加入牌友行列,玩到这一把时昌波接下,之前雅素已经做了6次地主,6次全输,窝了一肚子火,这次完颜洁居然打出“两岸直航”,Q、K、A三带一,4张2,一个7艳惊四座,若是那时有电视直播,保管超过40亿的收视率。雅素彻底崩溃,弃牌另寻娱乐项目,昌波倒是转运连赢几把,本不喜赌,也坐了一下午。
晚上吃过饭后,雅素把昌波叫到一边:“我今天捡到一样宝贝,值这个数。”她伸出两根手指头。
“二十万?这……这样值钱!”昌波激动异常。
“金的!”
“抵得上宁家一半家产?”
“正是。”原来雅素不知怎地居然把钻石找回来了。
“从那些贼子手上弄的?你给了他们好多钱?”
“怎生如此瞧不起人,自然是免费的。”雅素有些生气。
“妈呀!你不会武功,就和他们斗,不要命了?我……我,你要气死我吗,这丫头怎么这样疯狂?不过……回来就好,下次可不许再有这种事!”昌波很是气愤,却也是出于对爱人的关心,一把抱住雅素大温重逢的喜悦。
“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我要是被那个了,你还要不要我?”
“哼,死丫头竟说气话,你就算被卖到妓院我也得赎回来!”昌波索性来个狠的。
“越说越离谱了,不过我就知道你最好!那些贼人能卖了我?除非那院子是你开的。”
“耶,这样自信,说说看是怎样弄回来的。”
“抢啊!那些贼人运气不好,让我撞着了,你想想,我是御封的大侠啊,哼哼,那些贼子一听见我的名号,当时就怯了三分,我就学着你那知州弟弟,‘本大侠是不会轻易出手的,免得别人说我欺负小辈,不过要你们乖乖交出那宝贝,定然不服,说吧,要文的还是武的,不管哪样,你们可以一起上,我绝不说一句闲话,兵刃拳脚一概不拒!’我故意把最后一句提高音量,语气极是轻蔑。那些贼子就问我文武各是什么意思,我就告诉他们武的是硬斗,文的是各自演说招式,斗嘴皮子功夫,他们听我刚才语气极是蔑视对手,又想到我名号不小,见我甚至连剑都不带一把,心下怯了就选择文斗,即使输了也不会受伤。我这才算松了口气,要知道万一他们不怕死要武斗,我就只有一半的机会回来了。”“为什么是一半呢?”昌波问到。“落英可不是吃素的,不过若是来不及上马那就只好去黄泉路逛街了。我故意让贼人头子先演示功夫,一看之下,果然是三流角色,我用你的兰花玫瑰剑非常迅速地就击破了他的三脚猫功夫,幸好这个名字取得不错,挺像是女人用的剑法。那贼子使出一招“激流勇进”左手旋转前进攻我上身,我就左手执剑,右手使出兰花扣,顺着他的手臂旋转扣其脉门,然后他右手抡剑挥来,我左手运力向外挥剑,用剑柄撞他右手脉门,再以剑柄为中心,旋转剑尖抵其喉颈。那贼子倒是不笨,迅速后退避开剑尖,身子下蹲,使出地堂腿来扫我,我就使出芭蕾步法,剑尖直逼其喉,身子轻盈跃起,他的地堂腿就失效了,而我的剑尖仍然可以死死控制住他。那贼子见我这番巧妙怪异的世外功夫,当时就被震惊了,乖乖认输。我答应他们只要交出钻石就可以饶他们一命。那几个贼子还给我磕头谢饶,哭爷爷哭奶奶地逃了。”
“哟喂,真是海水不可斗量,又一位巾帼女英雄诞生了,你这招叫做不战而胜,简直就是武功的最高境界嘛!不过你连剑都不带一把,着实胆量胜豹!”昌波真心夸赞。
“那得多亏你的剑法,我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你不是说心有灵犀吗,猜猜看?”
“嘿,还考较我起来了,那姓宁的可捞了大便宜了,拿着你冒着生命危险换回来的东西去讨好女人!”
宁御枫找到王靖媛,把钻石还给了她,不过正常的男人都知道应该抓住这个时机大肆吹捧一番自己是如何拼命抢回来的,偏生宁御枫是个笨蛋,王靖媛一套话就说漏了嘴。
“哦,原来还是别人拿回来的你捡现成便宜,哼,没出息!”就这样雅素的苦心被姓宁的报废了,想起自己可是冒死夺回来的,不免对宁御枫的气不亚于昌波了。
三天很快过去,昌波去铺子里拿了造好的玄铁宝剑,那老师傅的手艺果然了得,以假乱真,只是要在短时间内产生铁锈就不是他能做得到的了。在铺子里是没有办法的,昌波把造好的剑拿到一隐秘之处,取些硫酸往剑柄上一滴,立时就冒出许多白泡,等差不多的时候,把硫酸蘸干,用水洗掉,铁锈就跃然于上了。看来,关键时刻现代科技是大为有用的。他把剑拿去给王怀丹过目,王怀丹一见之下,简直不敢相信这把是假的,倒像是是存世的第二把。
昌波把剑和信交给金贼的小分队队长。
“你们的完颜洁公主说了,她要去闯荡江湖了,以后不会再回皇宫了,具体的都写在这封信里面了,拿回去给完颜宗磐看,自不会为难你们。这一把破剑对王老板也没什么作用,也不知你们皇帝中了什么邪这般喜爱,审美眼光大大地没有,你拿回去交差吧,叫他完颜宗磐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们,江南是我们大宋的地盘,容不得你们金人作乱,这就放你们走。”
那队长见白白捞了个大便宜,升官发财指日可待,又有书信在手,就不再强行要带公主回去,兴冲冲地北上去了。
“你哭了?”昌波见完颜洁满脸泪花,就逗她开心:“他们还没走远,你若是后悔,就骑上粉黛追上去吧。”
“怎么,你怕将来打不赢我?”女真人天生的野性再次显现。
在彭城把一切安置妥当后,众人准备启程回家,却突然接到韩莫夫从扬州发来的紧急公文,既为紧急,众人不敢怠慢,当下拆开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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