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缘续 18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十八)
堂屋里的灯光已经熄灭,但有蓝盈盈的荧光从门缝里射出,这表明小弟和宋英仍在看电视。我的房间里有灯光,但窗帘拉上了,只是没有拉严,灯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投射出来,与外面的月光交融在一起,分辨不出谁是谁来。
我径直走向西屋,路过窗前时,惊诧的停住脚步。欧阳惠向前跨了一步,弯腰伸头,从窗帘的缝隙间向里窥看,然后硬拉着我让我看。我只看一眼,一颗心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呆呆的不知所见为何物了。
房间里,灯光下,宋健从背后搂抱着二姐,双手探进衣服里,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不停地揉搓抚弄。二姐的后脑勺放在他的肩头,面色殷红,双目轻闭,嘴唇微张,双手紧握,露出大半个腹部。随着他的双手的加速,她发出轻轻地呻吟。这时,他的一只手仍在下面抚摸,另一只手开始解开她衣服的扣子,不一会儿,她的上身便裸露出来,裤子和内裤也被脱到了膝盖以下。她挣扎了几下,迫使他暂时停止脱自己的衣服,让双手继续在她的两处游动伸缩。她再次陷入了迷乱状态,开始不住声的呻吟。于是,他借这个机会,快速的脱掉束缚着身子的衣服,扳过她的身子,将头埋进她的胸部,腾出双手,开始脱去她的鞋袜和裤子。然后,他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舌尖从他的双唇开始向下游动,留恋于双峰片刻,滑过平坦的腹部,穿过黑草地,停留在那个神秘的部位。她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双手死死的抓住被单和枕头。他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肩上,**向前猛地一挺。她立刻痛苦的叫喊一声。他稍作停顿,便由缓慢到快速的**起来。
突然,一阵快感由我的下体向全身蔓延开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裤子已被退到了脚脖处,欧阳惠赤身**的蹲在我面前,正用舌尖舔舐我的*,见我发觉,便一下吞没了半个去。
我的浑身开始酥软,熊熊欲火炙烤着身心。我拉起她,将她推靠在墙上,学着他的样子在她的浑身上下抚摸亲吻。她抬起一条腿,用手给我引路。可是,就在我刚到达门口的时候,她又推开我,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拉着我跑进二姐的房间。我们在床上缠绵厮打,一场战争刚结束,另一场更为激烈的战争便又打响了。
当我们精疲力竭的躺倒在床上时,她抚摸着我的胸部,情意绵绵的说:“你真厉害,一口气干了十几次,怪不得那么多女人见了你都想和你上床。”
突然,隔壁传来了宋英的责怪声:“你可真笨!这洞口明明就在这儿,你咋就进不去哩!又弄了我一身!”“重来,重来。”小弟说。“这次可别再弄我一身了!还是我帮你吧!”宋英说。“你要是早想起来帮我,我不早就进去了嘛。”小弟说。“哎呀,你慢点,疼!”宋英说。过了一会,就听小弟说:“还疼不?”“不疼了,有点痒,你快点!”宋英说。接着便没了声音。
欧阳惠笑着说:“没想到这俩小不点也在弄。”我还没说话,那边又传来了声音。“哎呀,痒,痒死我了,你快点啊!”宋英一面叫一面催。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欧阳惠道:“二姐开始的时候喊疼,宋英开始的时候也喊疼,咋没有听见你喊疼呀?”欧阳惠坐起身子,看着我说:“咋啦,怀疑我是不是?你自己看,这是啥!”我按她的指点望去,只见床单上有几丝血迹。“咋这么少啊!”我说。“你想要多少啊!”欧阳惠说,“当时一颗心都在这上面了,怕你临时又反悔拒绝,哪还有闲工夫去想疼不疼啊!”这时,宋英的催促声又隔墙传来。欧阳惠伸手抚弄着我的下体说:“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再来几次。”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挺枪直入。此时,已是鸡叫五更了。
我们又酣战了三四个回合,便再也没有力气了。稍作休整,欧阳惠便让我穿衣服下床,然后拉着我来到西屋的窗户下,里面传出宋健的鼾声。堂屋西间里,宋英喊痒的声音又从窗户里飘出来。接着,她拉着我往东间的窗下走。我不去,那是娘和父亲居住的房间。
“这有啥呀,他们不干这事,哪有你们姐弟几个。再说,他们也不一定在干呀,说不定早就睡着了呢。就去停一会,走吧。”欧阳惠说,见我还是不动,就威胁道:“我喊了啊!”说着,张开嘴巴,做出要喊叫的样子。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和她一起蹑手蹑脚的来到东屋的窗户下。
里面传出娘和父亲低低地说话声。“你说••••••小蛋和宋英这俩孩子••••••才多大的人呀!”“哪只他俩呀!”“都是你,不让喝非喝,这下弄的••••••喝酒误事,说了多少遍,就是记不住!”“咳,木已成舟,生米做成了熟饭。”“那咋办呀?”“咋办啥,嫁出去一个,要回来俩呗!”“可是••••••可是••••••”“可是啥呀?”“可是大蛋和小巧俩人已经好上了,昨天俩人在船上待到黑半夜,孤男寡女的,你说他们能做啥事呀,还不是那个嘛,这可咋办呀••••••”“好了,别替他们担忧了,啥用呀,还不如咱俩也那个一会哩。”“刚才你不是那个过了吗?”“没过瘾,再来。”“嗯,这次我撅着**,你从后面进。”“那样我不得势使劲,还••••••”“要不你别干了。”“好,好。”“每次这样,我都感到特别的舒服。来吧。”••••••
回到二姐的房间,欧阳惠说:“今夜是一个月圆的美好夜晚。夜晚,就是为了让人们创造人类才存在的。在这样一个没好的夜晚,我们除了创造人类之外,还能干些什么呢!”
“可它也是一个疯狂掉了的夜晚啊!”我感叹道。想起刚才娘的话,不觉生出许多烦恼来,和衣躺倒在床上,叹出声来。“都是二姐惹得祸,该死!”我在心里骂起二姐。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咒骂亲爱的二姐。
欧阳惠脱去衣服,爬到床上,动手为我解衣宽带。我烦躁的拿开她的手,闭上眼睛睡觉。她一面十分执着的一次又一次的做着尝试,一面流着泪,十分认真的说:“我是自愿的,不会纠缠着你不放,也不会让你负什么责任,好不容易吃一顿山珍海味,我一定要吃个够,因为下一次还不一定要等到驴年马月哩!”
我被她的真情打动,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
当我被心中的不安猛然惊醒的时候,外面已是一片光明了。欧阳惠不知于何时已经起床。“真是一个勤劳的女人啊!”我想,穿衣下床,来到院中。院中没有人,昌河车反射着太阳光,虎子卧在车轮旁,浓浓的炊烟从灶屋里涌出来,被晨风吹着急速的奔突扩散,里面有女人的说话声。
我来到灶屋,二姐和欧阳惠正一个烧锅一个炒菜,脸上都洋溢着满足后的喜悦和幸福。欧阳惠让我回去再睡会,等做好饭喊我。那语气,分明就是把自己当作了一个体贴疼爱丈夫的温柔和善的妻子。二姐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圆圆的脸上飞起一片红云,这让我想起昨夜她被宋健搂抱抚弄时的娇态、扭曲了的丰满健壮的躯体、双腿搭在宋健的肩头被他捣弄时的情形和摆动着脑袋欲仙欲死的呻吟叫喊,也不觉面红耳赤,退回到院中。
“这就是我那可敬可爱的二姐么?她怎么和欧阳惠没有什么两样呢?总希望被男人抚摸**呢?那个该死的混蛋家伙怎么能如此轻易的占到如此巨大的便宜呢?都是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惹得祸,要不然怎么会有昨夜的诸多变故呢!”正想着,宋健从西屋里出来,我的心中立刻便如吞进了千万只苍蝇一般,浊浪翻滚,恶心的呕吐起来,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吐了出来,被灿烂的秋日阳光无情的曝晒,好让它们重新变得鲜活明亮起来。
欧阳惠惊慌的从灶屋里跑出来,后面跟着二姐。欧阳惠一面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一面弯着腰,侧着脸,盯着我那因痛苦而扭曲得变了形的面容,用关切而又轻柔的语气问道:“感觉好点了没?”
我直起腰身,眼前便幻化出无数个金色的蝴蝶,它们闪动着耀眼的翅膀,翩翩起舞,引诱着我肮脏浑浊的灵魂,飞向苍茫的天空。太阳变得硕大无比,飞舞的火舌炙烤着周围的一切,把它们熔化为虚无的存在,我的灵魂也没有逃脱,融进了无边的空虚之中。
女王忍受着巨大的灼伤之痛,用她晶莹剔透的泪珠,把我的灵魂粘附起来,用她灵巧的双手,把它重又拼凑在一起。
“不要因为你的失落、忧郁和厌恶就逃避现实,做出这等不负责任的事情!你的二姐和天下所有的女人一样,需要从男人的爱抚里体验、感受满足过程中的快乐、甜蜜和幸福!不要埋怨、责怪她,她是你的二姐,但她更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拥有一个女人应该享有的所有权利!回去吧,不要因为你的天真、善良和纯洁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你毕竟生活在人间,类似这样的事儿你还要经历许多,当你熟视无睹司空见惯的时候,你就会为鄙视起今天的你来,认为今天的你是那样的呆板、无知、愚蠢、可笑!回去吧,不要耽搁了你二姐的好事,今天可是你二姐订婚的日子啊!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二姐呀,她需要你的祈祷和祝福!回去吧,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回去吧——”

我悠悠醒来。欧阳惠坐在床沿上垂泪,泪珠连成了线,一直垂落到地面上。二姐用手扶着她的肩膀,凄然的注视着她,脸上挂着泪珠。宋健坐在藤椅里,低着头,默不作声。我挣扎着做起来,她们才发觉我复活过来,惊喜而又慌乱的让我躺下休息。我固执的下了床,说不要睡在这张肮脏龌龊的床上。二姐粉脸一寒,再次流下泪水,这是伤心、悲痛的泪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弟弟会说出这么刺痛她的心的话语。
看到二姐这样,我的心中十分的懊恼和后悔,于是强作欢颜的说:“二姐,收拾好了没,今天可是你订婚的大喜日子呀,弟弟我祝福你了。”
二姐破涕为笑,搂着我的脖颈说:“啊——哈——,我可爱的弟弟,谢谢你啦!二姐我也祝愿你们早结良缘,给我生一大堆侄子侄女!”她看向欧阳惠。
欧阳惠红着脸说:“谢谢二姐,不过我们的路还很长呢,到时候再说吧。”
我看着欧阳惠,明白她话中的深意,不觉流露出愧疚之色。她是一个好女孩,我实在狠不下心来让她心痛,可我又完全没有办法和她结婚,牵着手一起走完这短短的人生之旅,心中便生出许多的苦恼,怨恨自己不该来到这个人世间,除了是一个一无用处的废物之外,什么也不是。
“行啦,别说了,快去吃饭,我去叫小弟。”二姐愉快的说。
小弟和宋英还在相拥而眠。两个人昨夜折腾了一夜,现在正抓紧时间补觉,因为今天还要返回学校上课。按学校规定,是不准耽误今天上午的课程的,但对小弟来说,这个规定就是一句空话。“什么狗屁规定,八月十五也不让开开心心的过!”昨晚吃饭的时候小弟这样说。
宋健从得知小妹宋英和小弟治军也做起了大人之事,就没有停止过后悔。“咳,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带她来,要是怀了孕,我这人可真丢大发了,到那时,是人都知道我宋健的妹妹是一个放荡货,十四岁就被人家搞大了肚子,那么他们就会认为我,甚至我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怪你,光知道自己风流快活,全然没有想到小妹!”他这样想。
然后他又想:“咳,你说,我搞她,她小弟搞我小妹,这叫什么事儿嘛!可省得谁家吃了亏!不过,她还真够味,让我快活得要死要活的,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她这么够味的女人呢!还真得好好谢谢郑淑华呢,不知道她有没有她来劲,有机会一定要尝试尝试,比较比较。不过,可以肯定,她绝对不会比她差。人家都说,凡是有个性的女人,都能让跟她睡过觉的男人再也不愿去尝试其他女人的滋味,书上也是这么说的,看来不假。二姐就很有个性,一脸的骄傲,不可一世的样子,不还是乖乖的躺倒在了我的**,让我舒服,让我享受。郑淑华你也是一样,别看你现在一脸的傲慢,不可一世的样子,真受够你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二姐那样乖乖的躺倒在我的**,让我舒服,让我享受,到那时,看我不搞死你。欧阳惠这个死三八,摸摸她的手就要大喊大叫的,光恐怕天底下的人不知道我宋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似的,现在却主动的投怀送抱,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看来也不像她自我标榜的那样是一个矜持淑女,只是不知道她的味道如何,大概也不比二姐的差,看把那个傻小子弄得,一大早就支持不住昏倒了。决不能便宜他们,这事儿一定得让郑淑华知道,说不定她一高兴,就让我上了。对,给她打电话,不行,现在不行,要忍耐,要克制,这样才能做成大事情!对了,还有那个叫小巧的女人,真是漂亮啊,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弄到手呢?这个马超,办事拖拖拉拉的,照这个样子,到啥时候才能把事情办好呀!回去一定要多催催他,哎呀,真是急人哪,嗓子眼里都伸出手来了!”
从有知觉,一直到吃饭,他都这么翻来覆去的想。开车去县城的路上他还在想着这些事情,差一点没有和迎面过来的另一辆昌河车撞在一起。要不是人家反应敏捷,把车开下了大堤,他的所有想法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美梦。
娘和父亲一起来就走了,说是找人陪着二姐去办手续,其实是为了躲避难堪的尴尬。昨天晚上多喝了几杯酒,两个人早早的上床就寝,忘记了小孩们的事。等他们清醒了一点,便听见治军和宋英搞弄的声响,心想这下完啦,两个十几岁的小孩子都忍耐不住,更何况那几个青春勃发的青年男女呢!他们的心中虽然悔恨恼怒,但又无计可施,只得任由其自由发展。谁知,不知不觉之中,他们被治军和宋英弄出的响动勾引起了心中的**之火,也来了那么两次,然后半睡半醒的睡到天亮,悄无声息的起床出去了。
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在睡梦之中。直到半晌午,两个人这才一前一后的走进家门。过了一会,大姐、胡大娘、刘嫂等人先后来到我家。小巧也来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惭愧得无地自容,不敢面对她。她还以为我为船上的事不好意思呢,脸上带着幸福的红晕,和二姐和欧阳惠她们有说有笑的,很是快活。欧阳惠好像成心让我难堪似的,笑着问小巧什么时候也像二姐这样和我办手续订婚。小巧惊讶的望着我,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这让我愈加的羞愧了!
我和小巧确立恋爱关系的事,到今天才算是两天,除了我的家人,外人还不知道,恐怕她的爹娘也不知道,要不是欧阳惠别出心裁的花样,偶然间从娘的嘴里听到这件事,她也不会知道,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么一问了。二姐更是惊诧的张开了嘴巴,满腹不解的盯着欧阳惠,好像在问:“什么意思?”欧阳惠立刻红了脸,她知道二姐完全知道她和我之间的事情。从她们无声的对白和欧阳惠不自然的神情中,小巧揣摩出了一丝端倪,明白了刚才完全的误解了我羞愧的原因,心中十分的伤感。然而小巧毕竟是小巧,她旋即笑着说:“还早呢,我们的路还很长呢,到时候再说吧。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一定亲自去请姐姐你。”
我的心中又是一阵悲伤。“他俩的话咋一样啊,该不会商量好的吧?”我想。
此时的昌河车显得是那样的狭小,车内已经十分的拥挤了,胡大娘还站在外面等待着里面的人给她腾挪出一点空隙来,以便上去,陪同二姐到县城去,好给她长长眼,参谋参谋,不辜负娘对她的重托。车内的人忙乱了好一阵,才让胡大娘挤上车里。
这时,吴升和三姑一前一后的走进我家的大门,两个人脸都阴沉得有点可怕。车里的人又都下来,和三姑打招呼相认。娘心中既疑问重重,又十分的伤感,拉着三姑的手掉了几滴眼泪,让她陪着二姐去县城。三姑一面流泪,一面摇头。父亲明白她的心情,让她留在家中,并劝她注意身子。正说着,三姑夫吴能一摇一晃的走进来。他原本是和三姑一块来的,因为腿的原因,走不快,所以就落在后面了。一家三口一起来,肯定有事。父亲和娘对看了一眼,让我们上车。又是一阵忙乱之后,昌河车爬出了我家的大门。
昌河车承载着一个女人的幸福,在大堤上飞驰,扬起的尘土弥漫了后面的天空。她的幸福是那样的质轻体弱,压不住昌河车,不能让它的速度减缓下来。这让我想起李易安的一首词:“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一个愁重,怕小舟载不动,一个福轻,愿小车快快的飞,真是绝妙的对照啊!
我本不想来,但从小巧的眼神里,我读懂了她的心情,但是却忽略了被这份心情掩盖起来的真意。她想借这次机会,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测。在购买物品、照合影像、到民政局办手续、吃饭等一系列的活动中,尽管欧阳惠一再提醒自己要和我保持距离,以免破坏小巧和我情感,可是当她高兴得忘乎所以的时候,便会在不知不觉中拉起我的手,或者挽住我的手臂,当发觉自己的失态时,又不住声的向小巧赔情解释,尽可能地减少因她的过分的亲昵举止而造成的不良后果。
我的一同前往的决定,让二姐十分的欣喜。“治国能来,是今天最让我高兴的一件事!”在整个活动过程中,二姐不止一次的对众人这么说。每当此时,胡大娘就会说:“你这闺女,净说假话!”她这并不是在怀疑二姐口是心非,而是在表达自己对“今天最让我高兴的一件事”的不同看法。我理解二姐的心情,在今天这个对她来说十分重要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亲人陪在身边,那么她的快乐就会缩水,她的幸福需要来自于亲人的祝福。虽然大姐来了,但是在二姐看来,她的亲情远没有我的重要。“我这一辈子,只有两个弟弟,他们是我最亲最近的人!”二姐常常如是说。
欧阳惠虽然对我的决定也表示欢迎,但是神色中却流露出许多的担忧,不时的拿眼睛瞟一下小巧。我对她流露出来的担忧视而不见,因为我的双眼被二姐的快乐迷蒙住了。
既然她们都希望我来,那我就只好委屈自己了。“为了她们的快乐,我也应该快乐起来!”我这样对自己说。
书书网手机版 m.1p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