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黄金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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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下过雷雨,今天又是阴天,太阳躲在的云层中不愿意出来。
连续十几天的高温天气总算暂时告一段落。
据郑智海的额头受伤过了一个星期,距黑子产生变化也过了七天。
吃过午饭,郑智海带着二弟郑智泰向着家后面的马鞍山走去。他们的前面黑子带路,金色的小猫被郑智海抱在怀中。
到达目的地后,二人席地而坐,看着壮胜耕牛的黑子在不远处的野草丛中跑前跑后,跳上跳下,嬉戏玩闹。
郑智泰看得出神,感叹不已。
郑智海也是凝视着黑子的方向,但是心神却没有放在眼前黑子的身上。他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
依照自己无故晕倒和突然痉挛的时间巧合,他推测痉挛可能七天会产生一次。为了证实这种推论,他早早的准备好工具,和二弟来到后山等待。
如果真的证实了他的猜测,新的疑问又产生了,如果真的是自己身上的血液使黑子发生了天翻地覆一般的变化,那么自己身上的血液又是怎么产生异变的呢?为什么会发生异变呢?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在郑智海的脑海中盘旋,一个问题还没有解决,新的问题接着又产生了。
突然,那天身体痉挛的感觉再次临身,这次郑智海不再惶恐,不再畏惧,他甚至感到欣喜,因为他早已等候它的大驾光临。
郑智海顺势躺下,以此来减轻身体痉挛带来的剧痛,减轻身体的压力。
天气非常凉爽,不时抚过的微分带着丝丝凉意,好似从心头涌起。
从郑智海的身体痉挛开始,郑智泰就蹲在他的身边,密切注意他的变化。黑子也安静了下来,来到主人的身边候着。
身体痉挛了大约十五分钟还是毫无停止的迹象,此刻郑智海的头上身上早已被汗水密布,浑身不停的颤抖着,塞在嘴中的衣襟几乎被咬破。
按照既定的计划,郑智泰拿着小刀,带着几分哭腔道:“哥,到计划的时限了,现在总可以了吧!”说罢把刀伸到郑智海的手边,见黑子没有像刚才一样阻拦自己的行动,知道大哥默许了自己的行动,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看到大哥痛苦难受的样子,他的心中也不好受。
抓住大哥颤抖的左手,轻轻一割中指,鲜血好似高压锅炉中沸腾的水一般,从伤口飚了出来,还好郑智泰准备充分,已经用碗接住把飚出的鲜血接住。
等到血流减缓之后,换过另外一个碗接着,而他逮住栓在旁边的金色小猫,扳开它的嘴,把碗中火一样鲜艳的血灌入其中。
小猫可怜兮兮的看着郑智泰,喵喵的叫唤着。
不过郑智泰这家伙没有丝毫同情怜悯之心,硬是坚持把差不多半碗血灌进了小猫的肚子中。
小猫的肚子看着涨了起来,最后四腿一蹬地,软塌塌的伏在地上。
时间已经过去出不多半个小时,如果是正常人这样的伤口早就止血了,但是郑智海中指上的伤口仍然潺潺的留着血。
郑智泰急道:“糟搞,我们好像忘了借止血药了,哥,要不我马上就去借,你等等啊。”
虽然现在郑智海还不能动弹,但是脑子还能活动。用心念指挥黑子咬住弟弟的衣服,阻止他下山去。
郑智泰见此法不行,想到土办法,道:“哥,你先让黑子放开我,我去给你弄点草药止血吧,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很危险的。”但此刻郑智海连脑子都不愿动了,那会费神去指挥黑子,血就让它流去吧,反正它会自己止住,死不了的,上次碰出的伤口也是这样。
黑子没有得到主人的新指令,坚定地执行刚才的命令,死死的咬住郑智泰的衣角,不让他移动半步。
郑智泰看到黑子眼露凶光,不敢再挣扎,如果惹火了黑子给他来上那么一口,他的日子就难过的。

过了半饷,郑智海手指的伤口自动止血了,精神也慢慢恢复过来,但他还躺在地上,嘴中不停地喘着粗气,显示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正常。
他的推测完全正确,只要身上有伤口,血液中的那股暖流就会自动往伤口处移动,只要等到那股暖流出了身体,身体的痉挛也就跟着消失了。
让黑子放开弟弟,郑智海苦着脸,对坐着的弟弟笑道:“天就快黑了,我现在这幅样子,是人都知道不正常,我就不会家了,你快回去吧!要是问起,你就说我在同学那里去了。”
郑智泰想来想去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好同意:“哥,我先回去了,等爸妈睡下后,我再把饭菜给你端来。”
郑智海本来想点头的,但脑袋似有千钧怎么也抬不起来,中气不足地答道:“好,我等你,你到家后小心点啊,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嗯!知道了。”郑智泰回答的同时转过身,向山下走去,期间又回过头看了郑智海一眼,却见大哥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郑智海的猜测完全正确,他拿来试验的小猫第二天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与黑子一样,一天就是一个样,这种变化照样持续了七天。
猫的变化虽然没有黑子明显,但是变化也不小。身体变大了好几倍,不过看起来倒还像一只猫,只不过是一只异常大的猫。四肢健壮了不少,四腿一蹬地,轻轻松松就能跃到五六米高的屋脊上。经过几次换毛,原本金黄中夹杂这几撮白毛的皮毛完全变成了金黄色,远远看去,就似一堆跳动的黄金,所以郑智海给它改名金子,倒是得到家人的一致拥护。
黑子和金子的变化这么大,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它们就是以前自己家的两个家畜啊!但是总不可能一直把他们一关在家里吧?一直不让它们见人吧!
郑智海带黑子金子出门的时候,总会有人好奇,忍不住问起,对此,郑智海能说什么呢,自然是我也不知道。
猫的变化不大,倒是不怎么惹人怀疑,倒也不需要怎么解释。
倒是黑子的变化太过显眼,想不惹人注目都难,费了郑智海不少口舌去解释。
过了几天,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了这么一个大家伙的存在,也默认了这个大家伙的存在。
既然邻居已经普遍接受这个事实,郑智海也就放心了,光明正大的带着黑子和金子,四处游荡,翻山越岭的到处打猎。
野兔,野鸡,鸟兽打到不少,其中极小一部分是拿来自家吃,大部分都拿到了镇上贩卖。
三天时间就净赚了一千多快,对于他的家庭而言,算是一笔极大的财富了。想想十几天前,八百多块钱的住院费,就要东拼西凑,借三家找五家才能交上,二者不可同一而语。
这天夜里,不知是何原因,村子里的狗叫得异常的欢,此起彼伏,连续不断,叫得郑智海异常烦恼,叫得他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对伏在脚边的黑子道:“黑子,吼两嗓子,让它们不要吵了。”
黑子站起来,像狼一样,仰天长嚎,叫声传出很远很远。它的叫声已经大变,不像狗的吠叫,倒是有几分像狼嚎,不过和狼嚎又有明显的区别,以前的郑智海还真的没有听过这种叫声。
只要是听到黑子叫声的狗,立马四腿弯曲,安安静静地伏在地上,似以前皇帝检阅军队时,跪伏在地的士兵,此时的黑子会颇有王者风范的向前走两步,再度仰天长嚎。
郑智海呵呵一笑:“黑子,你要努力啊,人家金子可是已经有好几百手下了,在怎么说你也比人家多几天的优势啊,可别被它比下去了。”
黑子冲着房顶的金子叫了几声,金子叫一声转身走了,丝毫不理黑子的挑衅。
郑智海看得哈哈大笑,抚摸着黑子柔顺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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