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梳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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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嘴里继续叫着:“走开,快走开……”可是她的手指间却慢慢地露出了缝隙,从缝隙中,冬梅看见了妞妞肚子下面那个直挺挺的东西。心里立刻发起抖来,这就是根吗?她每天给铁麟穿衣服的时候,都有意无意地见过男人这玩意儿,这难道就是男人的根?铁大人的根是黑黑的,软塌塌的,毛糊糊的。而妞妞的根怎这么鲜嫩直挺呢,像什么……像雨后破土而出的竹笋……
妞妞还在央求着冬梅:“冬梅姐,你就好好看看吧,以后我要是当了太监,你就看不成了。”
冬梅刚刚明白,原来当太监就是要把这个割掉,割掉这个东西得流多少血,还不把人疼死?
妞妞知道冬梅已经看见了,便系上裤裆,又绕到后面给她梳起头来。
冬梅的心还在咚咚地跳着,做了贼似的。
妞妞说:“我要是当了太监,就会整天给皇上、皇后、贵妃们梳头了。”
冬梅说:“你为什么总是说你要当太监,许大人不是收留了你吗?”
妞妞说:“他什么时候把我玩腻了,不要我了,我不去当太监干什么?”
冬梅说:“他不要你了,不是还有铁大人吗?铁大人不是也喜欢你吗?”
妞妞悲凉地说:“就怕……到时候铁大人也不要我了。”
冬梅说:“铁大人可不像你们许大人那么无情无义。”
妞妞说:“但愿吧……冬梅,你刚才看见我的根了,有什么感觉?”
冬梅说:“丑死了。”
妞妞说:“你们女人的不丑吗?”
冬梅说:“女人又不长根。”
妞妞说:“可是女人有个洞呀……”
冬梅说:“你讨厌不讨厌,怎么净说这些不要脸的话?”
妞妞说:“我就是觉得奇怪,男人跟女人都是人,怎么又那么不一样呢?”
冬梅说:“废话,一样了还分男人女人干什么?”
妞妞说:“要是不分男人女人多好,这天下少了多少麻烦?”
冬梅说:“净说傻话,没有男人女人,那孩子从哪儿来?没有孩子,这人早就断种了。”
妞妞说:“看来你懂得还挺多,你知道女人是从什么地方生孩子的吗?”
冬梅说:“我不告诉你。”
妞妞说:“冬梅姐,你别口口声声女人女人的,其实你还不是女人。”
冬梅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说我不是女人?”
妞妞说:“许大人说,天癸来了才能算女人。”
冬梅说:“什么叫天癸?”
妞妞说:“就是……就是每月从那个地方流出血来……”
冬梅不言语了。
妞妞说:“我说对了吧,你以后不能再说自己是女人了。”

冬梅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女人?”
妞妞说:“那你……来了吗?”
冬梅说:“你管得着吗?”
妞妞跟冬梅说着话,发现冬梅在不断地摇蹭着身子,他突然想起来,冬梅一定换上了那件新洗的绣着喜鹊登梅的红兜肚儿了。那兜肚儿上,被妞妞蹭上了桃毛……
冬梅蹭得越来越厉害了。
妞妞问:“冬梅姐,你怎么了?”
冬梅说:“后背发痒,痒得难受。”
妞妞说:“我给你搔搔吧。”
冬梅说:“不用你,你快走吧。”
妞妞说:“你的头还没盘完呢。”
冬梅往后面伸着胳膊搔挠着,可是她的胳膊怎么也伸不到痒得最厉害的地方。
妞妞把手从后面伸进冬梅的衣服里面,给她搔挠着。
冬梅没有拒绝,她痒得太难受了。
妞妞认真周到地搔着。
冬梅说:“快一点儿,用点劲儿,哎呀,痒死我了……”
妞妞加大了力度搔挠着,冬梅身上舒服多了。
妞妞的手在冬梅的背上搔挠着,这是一张少女鲜嫩白皙的玉背,是男人们都渴望匍匐朝拜的圣地,是一片垂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的云霞……妞妞的手颤动起来,颤动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冬梅还在催促着他,他把两只手都伸进了冬梅的后背上。他尽心尽责地为冬梅搔挠着,动作也越来越大,动作越大,冬梅越舒服。除了解痒,冬梅似乎什么要求都没有了。慢慢地,两只手同时在背后扩展着范围,试探着往两肋的方向移动。妞妞的手移动到那里,冬梅就觉得那里一阵奇痒。这并不奇怪,因为妞妞通过为冬梅搔挠,他的双手已经沾满了桃毛。实际上,妞妞的手的到了哪里,就把桃毛涂抹到了哪里。突然,妞妞的两只手同时抓住了冬梅的两只,这才是真正的桃儿,两只圆溜溜的刚刚孕育成形的小小水蜜桃儿……
冬梅使劲摇晃着身子,妄图将妞妞的两只手甩开。但是妞妞的两只手却像给冬梅的两个“桃子”包上了一层外壳。这外壳暖暖的,却又非常结实。冬梅的“桃子”被包裹在里面,开始时感到很别扭,很快便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流遍了她的全身。这种感觉火辣辣的,烧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灼热。这热烫得她心肝发颤,浑身麻酥酥的,软塌塌的,像被抽去了筋骨……
妞妞将冬梅抱了起来,朝后面的一间装杂物的屋子里走去。冬梅没有喊叫,也没有反抗。她像喝醉了酒似的晕晕糊糊,像是惧怕着什么,又像是渴望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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