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重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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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我的书房中,我放下了手中的画笔,一旁的玉儿拿起桌上新完成的画轻轻吹干了墨迹,对面凭窗而坐手拿湘妃扇一身粉色抹胸长裙让我作画的月儿欢喜走过与玉儿一起看了起来,画中的玉人风采动人,眉目间闪动着动人的春色。
与二女对画调笑几句,门外玉儿的丫环云儿进来道:“少爷,大小姐来信了,老爷夫人让你去呢。”
我点点头,玉儿欢喜道:“那相公你快点去看看吧。”
我便往东厢去了,到了东厢老爸老妈房中,老爸与老妈坐在外间炕上,桌上放着几张信纸,我走过,打了声招呼,老妈道:“你姐姐得知了你中了解元后,要你进京去太学读书,我与你爹爹商量了一下,也同意,你此去京城正好上下打理一番,对你将来的仕途也有益处,凡事有你外公与几位舅舅照应打点,你也不必担心。”
我眉头微皱,老爸道:“京城不比金陵,步步凶险,故为父决定让福伯陪你一块进京,替你打点一切,你准备一下,三日后就起行吧。”
我默然片响,点了点头,很多事也是时候该解决了,以苏记现下的财力物力只要略施计谋,应该不难。
回房后,与玉儿与月儿一说,二女一听我要进京,眉头都微微蹙了起来,眼中那不舍的柔情让我心头一软,拥着二女微笑道:“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也舍不得抛下你们。”
玉儿道:“相公你放心去吧,不必挂念我与月儿妹妹,贱妾会替你照顾好老爷夫人的。”
月儿偎入我怀里抱着我的腰道:“相公此番一去不知要等多久才能再重逢。”
我笑笑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咬耳道:“不是还有两天吗?抓紧时间与我的好月儿多亲热几次好了。”
月儿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看我的眼中春意盈盈,温柔可人,一股娇媚之态油然而生。
我一笑,一把将其抱起,拉着同样红了俏脸的玉儿朝床榻走去,自打几天前与二女同榻而欢后,二女间的关系更显得亲密了几分,情同姐妹一般,就是在榻上也是一般,与我更是如雨得水,这要是在后代,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我自是乐在其间,享尽温柔。
二女也沉迷于我的温情与平等的热恋中,不能自拔。
三日后,我再次乘上了往京城的船只,在这之前,我抽空见了一下汪士元,将苏记重要的事务交代了一番,同时将造纸坊的具体规划与兴建后的一些具体事宜交代清楚,我计划在江南各地一次兴建二十三家大型的造纸坊,一应筹措事宜自有汪士元打理,我也就放心的离开了,只是让汪士元挑了百名好手暗中潜入京城,以备我用。
我独自立于船头,昔日少年的身影已然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的风采;看着远处即将落山的夕阳,夕阳如火,染红了半个天空,夕阳西落,人如旧?想起姐姐,心中一阵悲凉,半响,摇摇头,转身回了房中,在床上盘膝而坐,练起功来。
十日后,船抵京师,我并不打算惊动外公,约束了手下的人低调行事,只是事先以信鸽通知了叶风,故船一抵岸,叶风便赶了来见,让人将叶风引上船,进了我的房间,让我了解了这近一年王家父子的行动,得知这近一年来王家父子表面上完完全全归附了中立派,实际上却暗中与蔡京一党暗中往来,只不过比较隐秘,王家父子为了讨好巴结双方,欺上瞒下的事没少干,更暗中挪用了大批漕运物资。
叶风道:“王家父子为了讨好蔡相在其五十大寿的时候,暗中将一批运给军方的漕运物资调换后转卖给了朱勔,然后又高价买回,从中渔利银两百万,但王家父子只暗中给了蔡攸三十万两,其余的全部中饱私囊,这种事王家父子可没少干,不过多是由王仕仁暗中操作,属下时刻跟着他,寸步不离,将他的事探知的一清二楚,都一一记录下来。”说着自怀中取出一账簿交给了我。
我翻看了一下,心中对事情的胜算把握又多了几分,又多了几分算计。
一行三人福伯与我及一名家丁下了船径往王府行来,福伯虽不解我为何不带着随行的三十名随从,但也未多问,到了王府,王府的家丁欢喜将我们引入厅中,安置了福伯与名家丁,让我得知王仕仁父子并不在府上,随后王府的家丁引我去后院与姐姐相见,方到姐姐住的院落外,便看到春盈在院门口张望,一见我出现,欢喜立时涌上日益清丽的俏脸,欢喜上前行礼,道:“奴婢见过少爷,少爷你可来了,小姐与奴婢都想极了少爷你呢,真是太好了。”
我一笑,将其扶起,小妮子长高了许多,也更见清丽动人了。
春盈欢喜引我进了院子,屋外站着的全是楚府的老妈子与丫环,还有我留与姐姐护身的十名家丁,见了我纷纷上前施礼,我亲和地微笑着让众人起身,这时屋里的姐姐也听得动静,一道娇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脸的惊喜,脸上洋溢着动人的喜色,不是姐姐又是谁?
我的心却是一痛,脸上却不得不欢笑着上前拉住姐姐的手欢声叫了声姐姐,姐姐欢喜地扑入我怀里,禁不住流下了欢喜的泪水,半响才道:“彻儿,你长高了许多呢。”
我一笑,轻轻地推开姐姐,替她擦干泪痕,有心逗她开心笑道:“姐姐还是跟以前一样,还是一样爱哭鼻子,呵呵。”旁边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姐姐红着俏脸白了我一眼,娇嗔着轻轻拍了我一下,道:“谁爱哭鼻子了,还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说人家…….哼,不理你了。”赌气转身回了里屋,我一笑,跟着姐姐进了里屋,春盈随进请我桌旁坐了,替我倒了杯茶,姐姐羞红着俏脸坐在床上,背对着我,我一笑,当然知道姐姐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被众人那么一笑,一时放不下脸来,我让春盈出去后,走到姐姐身旁坐了下来,从后抱着姐姐的柳腰笑道:“还真生气了?呵呵,难道我有说错吗?姐姐你一定是上辈子欠我的,一见我就哭个不停,还要我这个做弟弟的反过来哄你,呵呵,弄得我想让姐姐哄我也不能了呢。”
姐姐身子一软,俏脸更红了,靠在我怀里,回过俏脸娇嗔道:“谁要你哄了?人家,哼,不理你了。”又再度扭开那动人的娇靥。
我呵呵一笑,看着姐姐近在眼前动人的娇靥还是那么的动人,我心头欢喜,心中的怜惜之情不由得更浓了几分,耳鬓磨厮着调笑道:“真的不理我了吗?那我一定会伤心自责死了,你让我上哪里再去找一个疼我爱我的好姐姐呀。”
姐姐俏脸红红地忍着笑白了我俏皮的一眼,不无醋意地道:“你才不会呢,你不是由母亲做主替你纳了玉儿与杨月儿为妾了吗?心里哪还记得有我这个姐姐。”
我面皮一红,有点心虚愧疚地放开姐姐干笑道:“姐姐你知道了?”
姐姐娇嗔地点点头红着俏脸道:“彻儿,你还小,要多注意身子才是。”
我更显得尴尬了,红着脸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姐姐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红着俏脸看了我一眼,又忙转开目光。
我叹息一声道:“他对你还好吧?”
姐姐身子一僵,俏脸转白,低下螓首,随后俏脸又转红,半响才点点头,我默然一叹,姐姐含笑抬起头来柔声道:“彻儿你一路来一定累了,姐姐早已让人收拾好了为你准备的房间,就在隔壁的院子,离姐姐也近些,你先回房歇一会儿吧,等吃晚膳的时候姐姐再来叫你。”
我含笑拉起姐姐的手摇头道:“不要,我就睡在姐姐床上,看着姐姐陪我说话。”蹬了鞋子就往姐姐秀榻上一躺,姐姐看着我略带撒娇的举动,莞尔一笑,娇嗔道:“彻儿你都长这么大了还这样,让下人看到多不好啊,传出去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说呢,就是让你……姐夫看到……也不好……”
我一笑一把拉过姐姐抱着她齐头并肩躺着笑道:“别人爱怎么说我不管,我就喜欢抱着姐姐睡,看着姐姐不行吗?”
姐姐娇呼一声,俏脸涨红,却拿我无法,略推了我一下,只好任我抱着她香软的身子,看了我一眼,眼帘害羞地垂下,不敢看我,我一笑找些笑话说与姐姐听,不时逗得姐姐娇笑连连,忍俊不禁,姐姐笑得还是一般的动人,却多了几分少妇的慵懒与媚态。
时间不知不觉地到了下午,方与姐姐说了个蚂蚁与大象恋爱的笑话,逗得姐姐掩口娇笑连连,俏脸笑得通红,动人而妩媚,这时,门口的布帘被掀开,王仕仁走了进来,看到我与姐姐面对面躺在床上,姐姐笑得几乎挨在我怀里,而我的一手还环抱着姐姐的腰,面上不禁闪过一丝冷怒,但只是转瞬即逝,脸上重又堆上笑容作揖行礼道:“不知道梦衍你今日来,未曾安排人恰往迎接,实在是姐夫的过失,还望梦衍你不要在意才是,姐夫我已安排好厨房今晚弄一桌丰富的酒菜,你我好好畅饮一番,算是为兄替你接风洗尘,哈哈,还未恭贺梦衍你高中解元呢。”
我一笑,起身离榻笑道:“姐夫多礼了。”
姐姐红着俏脸起身整衣离榻,行过夫妻之礼,请姐夫坐了,自己红着俏脸低着头站到了王仕仁的身后,汪士元忙起身道:“夫人请坐,平日里王某就是想来,还要看守在门外的老妈子的脸色,又岂敢让夫人站在一旁侍候,莫让梦衍想多了,还以为我们夫妻不睦呢。”
姐姐俏脸一白,看了我一眼,在姐夫一旁坐了下来,我眉头微皱,扯开话题,聊起了他的仕途之事上,王仕仁倒是不漏声色地谦虚一番笑道:“以后为兄还要与梦衍你同朝为官呢,少不得还要让梦衍你多多照应呢。”

我笑笑道:“不必了,我想与我姐姐到林府一趟,改日吧。”转身拉着姐姐便欲离去,王仕仁面现尴尬之色,但并未说什么,干咳一声,反将我与姐姐送出门来,我让人叫来福伯二人,福伯听说我要与姐姐去林府,也并未说什么,不过,我看出他已经起了疑心,让福伯与那名家丁及春盈同乘一辆车,其余的下人一个未带,就连姐姐的贴身陪嫁丫环翠儿也未带。
我与姐姐上了马车,半响姐姐才幽幽道:“彻儿,姐姐知道你不喜欢你姐夫,但毕竟他毕竟是姐姐的丈夫,你…….让姐姐说什么好呢?”
我黯然一叹,轻拥着姐姐,将王家父子等人的阴谋说了,姐姐惊愕得半响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半响才道:“彻儿你说的都是真的?没骗姐姐?”
我心中充满了怜惜与愧疚,默默点点头道:“姐,自我第一次见此人我就没好感,不是因为你嫁了他,而是此人太虚伪,唉”幽幽一叹不无凄切地苦笑道:“纵使我心中最不舍得与疼爱的人就是姐姐你,但是……嘿,有些事不过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只要姐姐你能嫁个真心疼你爱你的人,我也只会衷心地祝福你,我只希望你幸福。”姐姐双眼红了起来,泪眼迷蒙,怔怔看着我,半响才偎入我怀里抱紧了我道:“彻儿,姐姐知道你疼惜姐姐,你同样是姐姐心中最不舍的人,如若可以,姐姐同样希望能一生一世陪在你生边,照顾你,怜惜你,只是……”紧紧抱住了我,埋首我怀中,早已是泪流满面。
我强颜笑着替姐姐擦去眼泪,但却好似总擦不干一般,我轻轻一叹,拥着姐姐久久无语,传音与姐姐说了我的计划,姐姐面色变幻道:“彻儿,此事是爹娘让你如此的吗?要不要先与外公及几位舅舅商量一番,此事……可不是儿戏啊。”
我淡然看着姐姐道:“他们关心的只是大局,又岂会听我的,更不会在乎姐姐你的感受,但我不能,一想到要你舍身居于狼**中,甚至与那虚伪的小人同榻而眠,我就不寒而栗,更恨极了我自己。”说道后来多少有些激动。
姐姐美目深情地凝视我半响,半响才幽幽一叹靠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腰无力地道:“姐姐一切听彻儿你的就是,除了你,姐姐还能依赖谁呢,从此以后姐姐宁愿终身不嫁,也要陪着彻儿你,再不分开了,姐姐也受够那朝思暮想的折磨,只想时时刻刻陪在彻儿你身边。”说完红着俏脸看了我一眼,凑道我耳边不无羞涩地道:“彻儿你不要多想,这近一年来,有母亲和你派来的老妈子与家丁守着,而且姐姐心中另……唉,他虽来了几次,也有同床,但姐姐并未让他碰姐姐,就是以前,新婚后,他也看出姐姐心有所属,除了几次外,他都很少来姐姐房中的。”
我心神一震,但随后平缓下来,只是默默抱紧了姐姐,姐姐也抱紧了我,眼中除了深情再看不到别的,我震惊,不是因为姐姐与王仕仁的房中私密,而是因为姐姐的那一句心有所属,但我随后想到:其实我与姐姐的爱恋又何尝不是彼此的,姐姐对我的爱自小便有些超越了姐弟之间的姐弟之情,但是,就算如此,我又能如何呢?难道我真的可以不顾一切地与姐姐在一起,厮守一生?虽然我们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姐弟,但现实中我们却是姐弟,想及此,我唯有苦笑,这种事就算说了别人能理解我们吗?会相信吗?关键是,我能说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爱上一个实际上不是我的亲姐姐但现实中又实实在在是我姐姐的人呢?我只能说,造化弄人,现实是如此的残酷,真要我放下一切与姐姐远走高飞,我能吗?姐姐又会同意吗?世人又将如何看待我们?我不想因我的自私而毁坏了姐姐的清誉与楚家的声誉,而且真的要姐姐抛弃家人与一切随我走,我们又会幸福吗?而我现在不得不考虑玉儿与月儿的感受,她们又能理解我吗?我苦笑,心中黯然一叹,唯有抛下那与姐姐远走高飞的不切实际的妄想。
让福伯在城东僻静隐蔽之处找一处宅子,将其买下,只说我要用作读书之所,福伯倒也没说什么,离开了片刻后便回来了,身后随来了一样,年近五十,一看就是一脸的忠厚之像,福伯道:“这是楚家在京的李管事,负责打理楚家在京的生意,楚家祖籍京城,老爷因为有时也会到京城来,故楚家老宅一直留着,也有打理就在大相国寺附近,环境清幽,是极不错的,,李管事就是府中的管家,少爷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我倒是不知道,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既是如此,倒也省事,当下便由李管事带路,往楚家老宅行来,打了大相国寺,转过一条街进了一巷,环境清幽,路边种着杨柳红枫等风景树木,还引来了护城河的河水为溪,假山奇石,倒也景致极佳,两旁显然都住的是户人家,只是不知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家。
马车走了一会儿便在一高宅大门停了下来,门前道路空旷,左面不远处还有一片小树林,右面不远处是一小荷池,上有假山凉亭,一弯曲的石桥与岸边相连,布置的独具匠心。
高宅门前立着两具高大雄伟的石狮,白石为阶,台阶竟多达十二阶,左右有百余护栏,门房高耸,中挂牌匾,上书“楚宅”,气势不凡,只是大门紧闭,旁有侧门车道,侧门开着,几名下人显然早得了消息,等在门口,见我们来了,回头招呼几声,迎了下来。
我扶着姐姐下得马来,李管事与福伯迎上前来,李管事道:“这便是楚家老宅了,已经近百年了,不久前老爷让老奴找人翻修了一下,不过只怕就是楚家的子弟也没有几个人知道这曾经是楚家的老宅了。”言语中充满了感慨与岁月的沧桑。
我点点头,李管事引我们到了门口,中门大开,其后数丈是一高大的影壁,上刻瑞兽花鸟,方要进宅,石阶下不远处传来一声呼喝,“等一等”。
我与众人颇感愕然地回头望去,却见一行人赶了来,当前马上一人二十五、六的样,贵不可言,一身华服,一脸倨傲不逊之气,骑着高头大马,一看就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公子,身后落后半个马位跟着一华衣美少女,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却颇具姿色,美艳动人,后面跟着十数名随从,一群人到了石阶下,那富家公子在一群随从护侍下登阶直至门前,趾高气昂,身后一厮瞪了李管事一眼,目光在姐姐身上一转,目露淫亵的眼神,半响才转向我道:“你就是这宅子的主人?”
我淡然一笑,心中已然动了怒气,淡然笑道:“是又如何?”
那厮冷笑看了李管事一眼道:“我家少爷看中了你这宅子,我家少爷已经许诺要将这宅子买下来给醉花轩的仙儿姑娘,上次爷来这看门的老家伙还有眼不识泰山,逆了爷,我不妨告诉你,我家蔡公子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不说我家老爷位极人臣,贵为朝中宰相,就是我们爷,也是堂堂朝中二品大官,你开个价吧,不然,嘿嘿,只怕到时家破人亡,反落个人才两空,后悔都来不及。”嚣张至极。
蔡攸自一见姐姐就盯着姐姐看,目露贪婪淫亵之色。
出乎众人意料,我不仅没生气,反倒笑了,轻轻一笑,向那华服公子一拱手施礼道:“若如楚某猜的不错,这位应该就是蔡相国的公子蔡公子了。”若我猜的不错,此人应该就是蔡京之子蔡攸。
果然,那厮傲然道:“不错,算你识相.”
蔡攸从姐姐身上收回贪婪的目光傲然道:“看你也是有头有脸的,识相的就让出此宅,从此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我淡然一笑道:“实不相瞒,此宅本是我楚家老宅,而吾外公不幸正好与令尊同朝为官,呵呵,令公子失望楚某也实在过意不去,但也不能让公子失信于佳人,这样吧,楚某愿意出钱为公子另置一豪宅,来博美人欢心,今夜楚某再在醉花轩设宴请公子赴宴算是向公子致歉如何?”
蔡攸一呆,阴阳怪气地道:“你就是年前来京,在安乐坊与舍弟千金豪赌的楚家公子,右相参知政事林阁老的外孙?”
我谦和一笑道:“正是小可,蔡公子肯为佳人抛头露面,倒也是性情中人,若不弃,请入府一坐如何?”
蔡攸冷冷一笑道:“不敢当,蔡某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此告辞了。”竟就此带人走了。
我一笑,目送其离开,福伯不无担忧地道:“少爷,这事只怕没这么简单,少爷以后还要小心应对才是。”
李管事脸色也不好看,道:“此人心胸狭隘,少爷得罪了他,的确要小心他暗中报复使绊才是。”
姐姐一听也担心起来,不安地拉着我的手,我安慰地看了姐姐一眼,微笑道:“此事我自有分寸。”当先进府。
影壁后是一宽阔的场地,当前几幢豪宅,宅前遍置花草,曲廊迂回,其后宅第连绵,府中的丫环下人百余人全部到了前院相迎,跪了一地,我挥手让散了,在前院看了一下,据李管事介绍说府**计大小院落三十六个,后还有一花园,是近来新扩建的,依足了江南水乡风韵,一切按老爷吩咐布置,我心知老爸自有打算,心下不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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