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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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策静静地站在自家的门口,望着京师的灯火,夏侯山河也静静地站在少爷身后,两人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都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街上的军士。“夏侯叔叔,假姚太监的尸体你可要处理好,不要让人发现一丝破绽。”夏侯山河望着远方,“少爷请放心,属下自然省得。不过少爷的胆子很大,这次也很有魄力,用假太监吟乱(这是国家违禁字不能发,所以找了个“通假字”来代替)宫廷来逼迫太后自杀,实在是一步险棋。”石策着自己的手指,淡淡地说:“要是我有时间,我才不会下这步险棋,不过,看来效果颇佳啊。”顿了顿,说道:“那假太监家里好好照顾,尽力安顿他们吧。”说完走进了大门,“哦,对了,我离京的时候你可要警惕北边,密切注意北方局势,现在小皇帝最大的敌人就是北方的那位‘杀神’了,另外成仁你也要多加提防,如果有机会,那就。”石策点到为止,夏侯山河自然懂得,点了点头。
石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叹了口气:“出来吧。”一道俏丽的身影从屏风处闪现了出来子规的身影,子规满脸的惊讶,“你发现了我?”石策指着凳子示意他坐下,想了想怎么开头,这才对着丫头说:“想不到吧,我这么快就动手了。”子规冷笑了一声:“是啊,想不到一副流氓无赖相的石大人居然比谁都阴险。”石策“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的夸奖,怎么你是来杀我的?”
子规冷冰冰地看着石策,“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石策无辜地摊开双手,惊讶地问:“难道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个九品高手!”子规听了这番话,冰山似的脸上露出一丝瓦解的笑意,挖苦道:“大人是九品?那我岂不是超凡入圣了?”石策摇摇头,心想:奶奶的,高无谋说我是九品我还不承认,现在我告诉人家我是九品了吧,人家还不信。
“去死。”子规一招直取石策的胸口,石策“唉”了一声,一挥袖,子规就感到了一股大力向自己涌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面飞去,只听见“扑通”一声,子规就落在了石策的床上,小脸蛋浮现出一丝不正常的血红,石策看到小美女的海棠受伤图,吞了吞口水,嘴里不由自主地冒出:
“传说中的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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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只感到全身上下血液翻腾,那一袖之力明显是九品的实力。难道真的是九品?子规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石策慢慢地走了过来,“你要干吗?”全身动弹不得的子规看到石策一步一步地想自己走来心里一阵惊恐。石策心里很不平衡,奶奶的,我就这么看起来象色狼吗?“小丫头,”石策和声细语地对着子规说:“你看啊,你的支柱倒了,你不如投靠我吧。我保你荣华富贵如何。”只可惜他这副嘴脸在子规面前那可是经典的“狼外婆”形象,子规只是“哼”了一声,石策大怒,说了句另一个时空很经典的一句话:“奶奶的,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子规很好奇地问了一句:“什么是和尚?”
这个问题问得好。
石策也不知道什么叫“和尚”,尽管他内心对“和尚”这种东西充满了亲切,石策瞪着子规的眼睛,“就是你能为太后做事,也就能为我做事的意思。”子规白了他一眼说:“难道你不知道忠仆不侍二主吗?要杀就杀,悉听尊便。”石策听到“忠仆不侍二主”就想到了“兔儿爷”,在看看子规,心里更加“鄙视”朱大小姐,“你走吧。”石策对着子规说,“今日我放你,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这个无赖有这么好?子规很是怀疑,石策看着小丫头质疑的目光,狠狠地说:“怎么还不走,还想赖在我床上啊。是不是想和我同床同枕啊。”子规一下子红了脸,强行提起了真气,想门外走去,经过石策身边的时候,骂了一句:“流氓无赖。”石策玩心大动,手迅速在子规的脸皮上摸了摸,心里想到还不是一般的光滑,“瞪什么瞪,和尚摸得我就摸不得。”
第二日,还是断桥,还是那位礼部的许大人,石策远远的看着朱家的马车向这边驶来,在看看许大人,轻轻地碰了碰许大人,许大人至今对石策喝一杯留两杯的做法心有余悸,见石策碰了碰自己,心里更是觉得可能有不好的事发生。果然石策指了指朱家的马车,“等会让他作诗。就不要找我了。”许颜大人欠了欠身:“石大人此去南楚定能夺魁而返。”夺魁?石策在心里很是鄙视这类字眼,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枪打出头鸟吗?我要是夺魁了,那我以前装的傻样不就暴露给天下了吗?打死都不能夺魁,石策万恶地想到。

朱家的马车停了下来,门帘掀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石策的“兔儿爷”刚到了嗓子眼上都给逼了下去,奶奶的,“兔儿爷”今天怎么换女装了。脑海里自然得浮现出“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朱怀玉一下车就看到了猪哥的样子,心里暗暗得意,石策很快就回过神来,迎了上去,故意地问朱怀玉;“朱小姐,你哥哥呢?”朱怀玉嫣然一笑:“不知公子问的是小女子的哪位兄长?”
“就是那个娘娘腔,我叫他‘兔儿爷’的那位,你兄长可曾给你提到这三个字。”
…………
许大人呵呵一笑,招呼来石策和朱怀玉,“两位都是我大靖的才俊,朱小姐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此次前去南楚定能为我大靖争光。”石策越听越不对,转过头问到那个出世而独立的白衣使节:“喂,那个谁,凭什么要到南楚去?在我靖国境内不好吗?”
“石大人,”许颜急忙拉着石策的袖口,低声地解释:“天秀二十年一届,四十年前是在我大靖国内举办过,二十年前在北方草原,现在就轮到了南楚。”石策燥了大红脸,朱怀玉也在后面掩口而笑,靖国的官员都强忍住笑意,白衣使节还是那副世外高人的表情。
“上路吧。”白衣使节淡淡地说,自己跃上马,石策向朱怀玉打趣道:“朱小姐的哥哥诗写的不错,不知小姐又如何?断桥送别,何不留诗一首?”白衣使节的耳朵动了动,石策一直观察着他自然发现了这一动作,看来使节不仅仅是接人的,而且还是探听各国俊杰的耳目,回去后定会回报主子各国才俊一路的表现,石策心里寻思。
许大人和其他礼部陪同官员都拍手称是,朱怀玉略一沉思,便朱口轻启: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
此地一为别,孤蓬万里征。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许大人是探花郎出身,自然是通晓诗词,听到此句不由大为赞赏,拍手称妙:“‘青山’”对‘白水’,‘北郭’对‘东城’,首联即写成工丽的对偶句,确是别开生面;而且‘青’、‘白’相间,色彩明丽。‘横’字勾勒青山的静姿,‘绕’字描画白水的动态。诗笔挥洒自如,描摹出一幅寥廓秀丽的图景。”白衣使者也不禁露出了赞美之色赞道:“大人所言甚是中间两联切题,写离别的深情,落笔如行云流水,舒畅自然,不拘泥于对仗,别具一格。实在是难得的佳作。”朱怀玉小心地打量了石策见他毫无反应,气得跺了跺脚,石策一直在注意白衣使者的神色自然没有听到朱怀玉的诗,可是朱怀玉不这么想,她以为石策还是没有看上自己的诗歌,于是拜了拜,道:“石兄高才,愿洗耳恭听。”
石策发现使者的脸上露出一丝鄙夷,还没想明白怎么了,就听到许颜的声音:“不错,石大人诗文无双,自然比朱小姐的诗文更加奇妙。”奶奶的,原来是在鄙夷我。石策恶毒地看着使者,回过神来,想了想说:“还是回来再说吧。”使者更加鄙视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宫主要执意选这个无赖。
石策看着白衣使者挂着“鄙视你”三个字的脸,心里笑开了花,鄙视吧,哥哥我就是擅长扮猪吃老虎,不让你们鄙视我我怎么下阴招啊。石策跳上自己的马车,冲着使节说:“你的,前面的带路。”使节对着朱怀玉行了礼,“朱小姐,请上车。”待朱怀玉上车后这才掉转马头,走在了前面。
中的诗歌是诗仙的《送友人》,实在找不到冷僻的送别诗,大家将就一下吧,继续呼唤PP,下午还有一章,大家多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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