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离京前的华丽“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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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演习就真么结束了,谁都没有想到,龙威可以赢得这么无耻,谁也没有想到女人的内衣裤可以如此打击统帅的心。总之,兵部和参观的将领都感叹而赞曰:“无耻者无畏啊。”
这一场演习的结局是后党不愿意看到的,通过这一场他们失去了京畿腹地的军事势力,成了真正的鱼肉。小皇帝在朝廷上大肆收刮后党的势力,后党也不敢太怎么发难,小皇帝最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爽过。
玄武大街呈东西走向,这条街上可是住着堂堂帝师的朱英。府门正手处挂着御赐的房匾,上书“镇国公”三个烫金琉璃大字,朱漆漆的大门常年累月地紧闭着让人时刻感到了朱府给人的一丝压迫感,但朱府里面可是花草常绿,给人一丝暖暖的感觉。朱府园子里有一个不大的水池,水池上有一亭子,亭中似有香气传来。
“丫头,一个月不见你的茶艺倒退步了。”朱英捧着孙女烹制的香茗抿了一口,笑呵呵地对自己的孙女说,“怎么,还在想演习失礼的事吗?”朱怀玉点点头,低头不说话,继续弄着她的茶。朱英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的孙女,叹道:“少女思春了。”朱怀玉被自己爷爷的这一番话给吓了一跳,俏脸一红,小声地撒娇:“爷爷,你胡说什么啊。”朱老大人“哈哈”一笑,不再说话。“丫头,石策这小子,真的不错啊。这么快就收复了兵权,我估计太后要出招了吧。”朱怀玉大为紧张,急忙问道:“太后要做什么?”朱英大有深意地看着自己的孙女,“石策可能会重蹈石贵妃的覆辙。”
“什么?”朱怀玉脸色一变,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落在地上,“丫头,京师的兵权早就不姓太后了,要扳回来这一局,老太后就只有搞这一手,杀掉石策。否则石策龙威统领的地位将非常牢固。”
“就没有办法扳回来吗?”朱怀玉很是焦急地问。朱大人淡淡地说了句:“自求多福。”
“老爷,老爷。”这一声突兀的喊声让朱英很是不爽。一看是自己的管家朱六,便训斥起来:“怎么回事,如此毛躁,成何体统?”
朱六气喘吁吁地说着:“老爷,天秀出,令牌至!”
天秀出,令牌至!饶是朱英在官场上混迹了多年,闻言也不由变了色,“天秀宫的令牌给了谁?”朱六指了指朱怀玉,朱老大人“哈哈”笑了起来,拍着手高兴地说:“好!好!我朱家终于有人得到了天秀的承认了。”朱六待自己老爷高兴完了接着说:“还有石策。”
朱大人点点头,朱怀玉不解地问道:“爷爷,什么是‘天秀出,令牌至’?”朱英挥挥手让朱六下去,“所谓的天秀,就是天下秀才集聚之地。每二十年天秀将天下秀士聚集一处,选出第一少年,算算日子,也就是现在了。想不到我朱家居然有能有人能被天秀看上,哈哈!!!丫头,你可要好好的争口气,拿下那天下秀士的名头啊。”朱英呵呵笑着,一摆一摆地向里屋走去。
几家欢喜几家愁。石策收到令牌时直接扔到了中军帐的角落里了,石策压根没有把什么“选秀大赛”看在眼里,这可惹怒了天秀的使者,一怒直下直接跑进了皇宫,小皇帝也知道天秀的民间影响力,直接把石策叫进御书房,当着使者的面“痛骂”石策,石策自幼和小皇帝长大自然懂得作戏,于是眼睛一红,眼泪就掉了下来,小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转过头问使节:“这么处置使节满意否?”使节既来自所谓的天秀自然懂得这里面的门道,向小皇帝行了个礼,口里说道:“陛下圣明。”
小皇帝这才把话题引到正途:“不知道此次天秀招集了天下哪些才俊啊?”使节略一欠首,不恭不卑地回答道:“南楚两人,匈奴一人,北赵二人,大靖二人,共记七人。”小皇帝略感惊讶:“天下才俊仅此七人乎?”使节点了点头,石策向小皇帝使了个眼色,嘴巴稍微动着,小皇帝看着嘴唇,一琢磨,石策居然说的是你还不算才俊。直接把小皇帝气了个半死。小皇帝对着使节承诺道:“使节且下去歇着,朕定会让石策前去。”说完叫来一个小太监送使节前去休息。
“怎么看?”目送使节远去小皇帝问着石策,石策摸着自己的额头,痛苦地望着天,悲凉地自问:“难道是天意吗?要我成为天下第一。”小皇帝拍了拍他的头,没好气地问:“我是问你京中局势?”石策摸了摸额头,冷冷地说:“我走了你能控制得住龙威吗?我可不敢把你一个人留在京师。”说到这,作了个手刀的姿势,“不如先下手为强。”小皇帝笑咪咪地看着石策:“正有此意。我们该怎么办?”
石策想了想,说:“先把孙家的势力清除。孙军以被我撤了职,目前龙威已无大碍,关键是你的步军衙门和大内。”小皇帝肯定地说:“放手去干,我可以保证步军衙门和大内侍卫在我的掌握之中。”石策却摸着自己的头,“我们要找个名正言顺的借口来杀太后。否则难平悠悠之口。”小皇帝点点头,看着石策笑了:“怎么,你又有了什么鬼主意。”石策也是嘿嘿一笑说:“我一直都在想用什么借口,你知不知道我的头疼了一个月才想到。明日是朱英七十大寿,他是帝师,我替你去参加不会引人非议吧?呵呵,只要老女人敢派姚老太监来,我就有杀她的办法了。”小皇帝很是惊讶,石策向小皇帝跪下来恳切地说:“臣这个办法可能会毁先皇的清誉,罪臣先向陛下请罪。”小皇帝更觉惊讶,压下了好奇心:“朕赦你无罪,放心的去干吧。朕要的是江山,其他一切朕都可以放弃,石策你只要不背叛朕,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会饶恕你。去吧!”石策向小皇帝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第二日早朝,小皇帝在朝庭上下旨令石策代自己出席朱帝师的寿宴,并令百官都不得缺席,是夜,宫里的一辆马车刚刚出宫门就被人给盯上了。
十个黑影在头领的带领下悄悄地靠近马车,马车周围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察觉到不对,赶紧地围住马车,口里高呼道:“保护大人。”可惜,他们小看了黑影的威力,黑影们近身搏杀的技术远远高于宫里侍卫,不一会地上就留下了侍卫们的尸首。黑影们包围起来马车,马车里的人从里面爬了出来,口里求饶道:“各位大爷好汉饶命。”黑影头目低声问道:“你可是姚公公?”
“各位好汉饶命啊,只要不杀我,什么条件都行。”周围一个黑影打开了卷轴,对比了一下对着头领道:“没错,就是慈宁宫的姚阉狗。”那头领一听“嘿嘿”一笑,“那对不住了,姚大人。”
…………
朱府门口,石策正在阴暗的拐角处盯着大门,夏侯山河紧跟在他身后,“少爷放心,他们肯定能办得漂漂亮亮的。”石策苦笑一声:“我担心的是等会啊。”夏侯山河沉思了一会,担忧地说:“少爷,这次你的想法太大胆了,要是能成功就罢了,否则,那可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啊!”石策转过头看着夏侯山河,平静地说:“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一次只有豪赌了。但愿你找的人是真正的死士。”
“请主人放心,我已暗底安排了三名神箭手,一旦有变,立刻狙杀。”夏侯山河也是平静地说,但他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因为,因为自己少爷的胆子太大了。
“姚公公到。”不远处的门口,一架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慈宁宫总管姚公公走下了马车,向周围的大人抱拳示意,从马车上拿下带给朱英的礼物走了进去。
石策呼了口气,对着夏侯山河笑着说:“这位姚大人面子还挺大,把侍卫都带进了朱府邸。我们也进去吧。”
石策紧随姚太监走进了朱府,两人一个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一个是太后面前的奴才,自然是普通官员不敢得罪的。纷纷让座,倒让两人坐了朱英的左右手。宴席开始了,自然是觥筹交错,盏杯痛饮,石策等了半个时辰,觉得够火候了,假装醉意,指着姚老太监骂道:“老阉狗怎配上坐。”此语一出,满堂皆惊,连一直偷偷关注他的朱大小姐也愣住了,这人又发什么神经。
“少爷,你醉了。”夏侯山河匆匆跑来,假意地劝说石策。
“醉?我没醉。我就是看不惯阉狗怎么能与我同桌。”石策酒气冲天地说,姚老太监的脸上就挂不住了,好歹也是后宫的实权人物,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指鼻子骂脸,一时间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指住石策,“干吗啊,老阉狗,你还不服气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把自己送进宫里当太监,你不就绝后了吗?你把你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就你那玩意,呵呵,还配和我们坐一桌。”姚老太监气得气都顺不过来,酒意也涌了山来,酒撞怂人胆,姚老太监就一拍桌子,尖叫道:“爷爷我比你们都强,凭什么不能坐。”
石策吃惊地看着老太监,“不会吧,都强。拿出来看看!”
姚老太监挺了挺腰板:“爷爷我操的乃是当朝太后。”
沉默,绝对的沉默,石策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说你那个太后,得了吧。”姚老太监酒精壮胆居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带,“爷爷让你见识见识。”石策盯着老太监的那里心里笑翻了天,老女人,这样了还杀不了你。满堂宾客都呆了,因为他们都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不该在太监身上出现的东西,居然活生生的出现了。石策猛的拔出夏侯山河的腰刀,一刀刺进了姚老太监的胸膛,当场格杀了老太监。“妖言祸众,该杀!”说完向朱英使了个眼神,朱英自然知道如今这个局势,急忙吩咐家人备马,伙同石策和赵,王二相直奔皇宫。
子时时分,一骑出宫门,拿着兵部和皇帝的手令打开城门扬长而去,一个时辰后,龙威军进京,开始了捉拿后党的工作,士兵们接到的命令是全部捉住,一个不留。是夜京师灯火通明。
慈宁宫,小皇帝和石策正站在门外,石策推开门,老太后正装的等候着他,看见了石策,太后笑了,“想不到,石大人居然可以用这么一手,那个姚老太监是假的吧。”石策并不答话,太后看着石策背后,凄惨地笑了笑:“哀家一直以为皇帝没有长大,其实是哀家错了,皇帝您能拿先皇的名誉来杀我,哀家也是心服口服了。皇帝,你终于有了帝王之心了。其实你们不用来的,哀家听到假太监的消息后什么都明白了,皇帝不要我死,天下百姓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只希望皇帝放过你的弟弟。”小皇帝点点头,“我会封他个候爷,让他养老的。”太后向小皇帝行了万福,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石策关上了慈宁宫的大门,小皇帝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地说:“石策,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用这种办法。”石策惶恐的跪在地上,小皇帝还是那副语气:“这次天下秀士你若拿不到第一,看朕怎么罚你。”
石策的脸顿时成了苦瓜,那不是偷不到懒了吗?奶奶的!(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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