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绝对不挑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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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说:“这里不是便宜吗!两层楼全租下来一个月才500,这几天这个村里村长换届都乱套了,全村支持电工当选村长的呼声最高。电工说了:这个月电费都不要了。就因为有电工这句话现在这个村里冒出来不少小型炼钢厂,结果电业局把电工给告了,但是电费还是没人交。全村的人指证说是电工说不要钱的,结果法院拿着2000多万的电费清单让电工一个人赔,电工看了一眼清单就疯了,你看那边那个爬电线杆的就是电工。咱办事处的人现在人手一个电炉子,有事没事的都开着,光保险丝就烧短了200多根了。”
我朝老李指的电线杆望去见电工已经爬到电线杆的最顶端唱着:“得民心者得天下,看江山由谁来主宰。”并模仿电视上歌唱家的手势,张开双臂做拥抱的动作。我听到“嗙”的一声,电工从电线杆上掉了下来。
电工顽强的站起来高喊着:“我熟了,我终于熟了。”
老李说:“又拿自己当苹果了。”
老李领我到楼上,一共十几个人,一般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再有几个搞市场营销的。仅有的一名女性还是打扫清洁卫生外加收发报纸的。期间我带领大家开了一个长达一个半小时的会议,先阐述了一下公司的实力以及规章制度的严格,又说了公司在L市成立的意义和发展前景。并听取了各个部门对以后公司发展的建议和意见。所谓的意见和简易其实无非就是想听他们口头表个态说一些终于公司遵守公司规章制度的空话。自己虽然一再重复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但是同样的话从员工嘴里说出来结果不一样的。也算是一个心理安慰。就好像和别人打架,把人家按到在地非要听被自己按到在地的人说“我改了,我改了”才会停手。实话说我对这个团队不是特别的报有希望,刚毕业的大学生恃才傲物,觉得只要给自己一个好的环境自己就像菲尔·莫洛伊宫崎骏一样创造出永垂不朽的作品。其实他们的水平也就是上别的网站上去剽窃别人的东西,然后欣喜若狂的高呼道“我有方案了”,这些人比的不是技术,而是速度。看谁最先找到更多的资源,而市场部仅有的那四个个大老爷们就是穿的再袒胸露腹也不会有人会多看一眼,即使是这样。10几个人远不如几百个人好管理,这就好比当皇帝一定要多生孩子,如果就一个孩子江山早晚是他的,你稍微怠慢了他就会出现逼宫的惨剧发生,你还不能生气,一生气那你这个太上皇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就是因为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是孩子多了情况却发生了本质上的不同,所有的孩子都得看你的脸色行事。你今天大便解干面如土色,当皇子的不知内情,看到你爱答不理的就会想到我是不是上回逛窑子让父皇知道了?对于这些人我也只能采取道家老子的无为而治的方法,任由你们狗咬狗等事态无法控制的时候我再杀一儆百以观后效。
晚上回到家,母亲已经下好了水饺等着我,她看着我吃水饺还不忘回头看上两眼电视上演的情深深雨蒙蒙,又转过头不忘对我阐述她是多么的慈爱说:“你最爱吃水饺,这些年你不在家每当家里包水饺总是想送到我那里一盘,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才我给你包饺子的时候还是一边哭一边包的。”
我说:“怪不得这么咸呢,一股子六必居的味。”
妈说:“咸?要不我给你抄上几个清单点的菜吧?”
妈虽然这么说但是身子却一动也没有动,眼睛还始终盯着电视上。

我说:“不用了,倒点醋吃就吃不出什么味来了。”
妈说:“你从小到大爱吃醋,人家科学家说了吃醋软化血管。但是吃多了就不好说了,就你这个吃醋法等你老了你的血管就薄的像卫生纸一样了。”
我饱了。收拾桌子把剩下的戴着母亲慈爱的泪水的包子送到厨房。看到厨房两袋思念速冻水饺的空包装盒。走出厨房母亲还是目不转睛的看“情深深雨蒙蒙”。
正好演到那段经典台词:
紫菱:“云帆,我晕车耶!”
云帆:“怎么会晕车呢,这只是马车呀。是不是中暑了?有没有发烧?”
紫菱:“我不是那种晕车!我是坐着这样的马车,走在这样的林荫大道上,我开心得晕了,陶醉得晕了,享受得晕了,所以,我就晕车了。其实,我自从来到普罗旺斯,就一路晕。我进了梦园,我晕。我看到了有珠帘的新房,我晕。看到古堡,我晕。看到种熏衣草的花田,我还是晕。看到山城,我更晕。反正,我就是晕。”
看到了这个自称晕子的排比句,我不禁又联想到情深深雨蒙蒙中,当日本帝国主义刚露出要侵略中华的苗头的时候。书桓就表情沉重地说:“八年抗战就要开始了..”
今天是党的生日,我被奉命给我的爷爷一名老党员去庆祝这一伟大的历史壮举。爷爷看到我异常的高兴,当知道我现在成了部门经理后,高兴的手舞足蹈。并说了一句我至今难忘的话。他说:“我孙子现在是干部了,以后找对象就不用找人家挑剩下的了。”又拿我萌动的初恋说事了。其实我这些年我也陆陆续续找了几个,曾经有过很深的感情,也有过在特定的环境被特定的某件事上深深感动而想和其中的某一个私定终身的想法。但是总感觉他们离我的追求相差的很远。
我在追求什么?完美在我心中是那么的重要。但是我却不知道我追求的所谓完美是什么样的?何况我又不完美,还假惺惺的和人家说我希望你这样我希望你那样,当别人对你所说的话不屑一顾的时候还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是与其划清界限,恨不能踩上一万只脚,让其永世不得翻身。感觉自己恃才傲物,目空一切。我的学问以及能力又在那里呢?自己的不去珍惜,总是喜欢挑战一些高难的东西又无功而返。再想找回一些回忆却发现回忆已经支离破碎。然后会说“这就是现实。不是这样吧!不知道问村长去!”
上学的时候老师曾经和我们说:“理想就好像路两边的路灯,你要坚持信念。从离你最近的那一个开始一个个去实现。”
我问老师:“可否有捷径?”
回答曰:“两点之间线段最短。而从你所处的点到离你最近的那一个路灯之间的距离便是最快的捷径。”
然后我又问:“为什么所有的理想距离都是一样的呢?”
老师回答:“那是为了在灯光的照射下会显得很美?”
我不明白这和理想有什么关系。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能好高骛远。
最后爷爷还是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说:“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个人问题了。咱家干什么的都有还就是没有个干医生的,护士也行啊,你得抓紧了。我现在老了,明显的察觉到有一顿没吃脑白银一口气还真上不了五楼。”
我说:“爷爷,您这么大年纪算身体壮实的了,别说你一口气上不了五楼,我一口气连2楼都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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