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娘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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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在话机里对主持人用生硬的当地土话说:“俺要把这首歌曲送给谁谁谁”其中这个谁谁谁都是用的代号。什么兔子,盼盼,小猪。
我对着收音机骂道:“操!你家是开动物园的吗?”
主持人说:“好的马上您就可以听到你想听的歌曲了。”
听众激动的说:“谢谢,谢谢,这是俺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
当这位土的好像油酥火烧一碰就唰唰掉渣的女士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思绪万千。难道你不点歌你就听不到这首曲子了?好像是人家专门为你放的一样,人家电台没有你还不活了啊?人贵在要脸要腚。说是迟那时快主持人又接起了一个听众的电话。这是位男性听众,对方在含蓄的送出充满爱意的祝福的同时问了六遍主持人还有什么歌曲。主持人也烦了,说我已经不厌其烦的,刚说到最后烦这个字的时候话音一顿,又很有礼貌的对他说还有三首歌:年轻时代、看海、大约在冬季。我估计是当时电台的领导上完厕所刚巧路过录音棚,听见主持人这么说忙用另一套设备对这主持人嗷嗷大叫:“顾客就是上帝!我和你说了六百四十回了,你又忘了?”
只听这位观众觉得是自己的不对忙说:“对不起。我刚才太紧张忘了。那你就给我点首羞答答的玫瑰羞答答的开吧。”
主持人说:“好的”
我茫然了!心想:有这首歌吗?还有点真事了吗?
我终于看到了写着L市界的路牌,并看到豆大的广告牌鹤立在半山之中,写着“L市人民欢迎你”,心中无限的自豪。没想到在外漂泊了这些年现在衣锦还乡,L市人民依然还没有忘记我,在这么显眼的位置挂上牌子欢迎我的到来。我一定不辜负广大L市人民的期望,在为老板赚钱的同时不忘L市老区人民,一定再接再厉为L市五个一工程再创辉煌。
快进市里了。却发现不知何时此处设立了一个收费站,造的还煞有其事。光供收费站职工娱乐的篮球场就有足球场那么大,还是全进口的橡胶的跑道,这要是打比赛的时候不人手一骑自行车还真坚持不下来。我尾随几辆排队过收费站的车后面缓缓前行。终于轮到我了,我发现前面几辆车收费站工作人员并没有收他们的钱就放行了。这更让我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不知道公路部门在此设立收费站却不收费是和缘故,难道就是为了造这个篮球场水泥没用完顺便在此盖了一个收费站?我本想也加油门通过这个收费站可就在这个时候收费站的杆子猛的落了下来。
一位大娘级的人物从小屋里探出个头来说:“交钱!不交钱就想跑!你当我是吃干饭的啊!”

看她那一脸的五花肉,我还真分不清楚她是吃什么长大的。
我忙说:“刚才那几辆车怎么都没交钱?”
大娘说:“你没看见那都是挂的L市的车牌吗?”
我说:“你说这个我不明白了,难道我挂X市的车牌就有罪了?”
大娘说:“有罪没罪的不好说,那是法院说了算,那都是L市当地的车,当地的车不交钱外地车交钱。”
我说:“大娘啊,您听我这口音,我也是标准的L市人,您看就算了吧。”
大娘说:“大侄子,我听出来你是L市人了,你可以过去,把车留下就行了。”
我说:“多少钱”。
大娘说:“10快”。
我掏出一把五毛的扔给了她。
我才知道弄了半天是拿我的钱建的这个打篮球的足球场。
回到家我先去了小飞和老一父母那里,和他们汇报了一下我们在省城的发展状况,并一再表示会经常来看望老人家。看到老人们听到我们在外日子过的不错的消息脸上那种高兴的神情后我想到了我的爸妈。我告别了他们回到了家中,虽然头天晚上我已经给母亲打过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去的事情。但是母亲见到我以后还是表现的异常的兴奋,对我问着问那。但从母亲的话语中最操心的还是我的婚姻问题。并用她的前车之鉴一再叮嘱我:一定要瞅准了在找,不怕麻烦,最好先摸摸底细在下手,省的无功而返,当初她和我爸爸的结合就属于良禽择木而息。现在小洋楼住着小轿车开着,站在20平米的露天阳台上俯视着楼下的人来人往,确实有一览众山小的意思。这都归结于她当时有良好的观察力和准确的洞察力,能够在无数追求她的官宦子弟中一眼把我爸爸这个官宦子弟给挑出来,并希望我能把她这个相面的技能传承下去,为我们李家永远繁荣昌盛打下鉴定的基础。
电话响了。是办事处打来的,让我去谈以后L市方面的发展部署。部署是要谈的,更多的是去和他们认识一下。有几个原先是见过一面的,但是我却只对市场部的老李印象深刻。因为他也是个秃头,我和秃头算是结下不解之缘了,一看见他们我就倍加珍惜我头上的头发的来之不易。我按照他们给的地址终于在L市郊区一个类似于炮楼的地方,看到路边有个木头招牌上面拥挤的写着“高精尖软件研发及广告设计有限公司”周围四处荒凉老李早以在炮楼下面等我。
我问老李:“怎么选了这么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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