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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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发红,是充血,刚才不是跟那矮子干了十几分钟吗。我趁机充分润滑和运动了一下我的阴.道,达到了阴.道横向抽搐的初浅性快感,主要是为跟你的大战热热身。”黄丁听到张晓旻的这番奇特的恭维话显得很高兴,点头称是。张晓旻继续说,“你看这据守在性堡垒的小门之上,平时你不易看见它,战时却像个小阴.茎一样凸出,像不像一把机关暗锁或保险箱的开锁器?”
“像,又不太像。”
“什么不太像,它就是一把锁。锁住春宫千秋怨,不叫鹰鹞越雄关。”
“那你的意思是待会儿我先要将弄舒服了,才能将阴.茎放进阴.道。”
“你很聪明,孺子可教也。贲弼在阴.道学课程上教我这样认识阴.道,阴.道是男子打开了女子性堡垒的三道门和一把锁之后阴.茎必须谨慎通过一段爱的秘道,在秘道之后的就是男人做梦都想去到的爱情集市和快感战场。”
“什么集市的、战场的,不就是个子宫吗?我吃饱喝足了,就要将你的子宫变成我的占领区。你等着。”黄丁装作对她欲将开启的阴.道学话题不感兴趣,他笑着说些破坏张晓旻慷慨激昂情绪的话。他被张晓旻的胡诌乱砍搞怕了,不是不爱听,而是怕再挨宰。她的每一个别有用心和处心积虑都是冲着人民币来的,他就知道这个最重要。
张晓旻既然破了题,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将继续乘胜追击,承题、解题、叙义、喻理、申怀、回应、述总,她必须将定不移地八股下去,直到黄丁接受她的阴.道学理论为止。贲弼告诉她,中国如此枯燥乏味的儒、释、理学就是靠这种办法横行一两千而盛行不衰的。她继续承题说,“在神秘的阴.道尽头,长满了苔藓的居住着女娲或者王母娘娘或者观音菩萨甚至还有夏娃、雅典娜的宫殿里,空空荡荡,两千多年过去,仍悄没声息,乌有生机。阿凡提曾赶着毛驴路过,他说达板城的石道太硬,硌了他的驴蹄。去麦加朝圣的人群来了,仆倒了一地,虔诚了一堆,最终住在自己的帐篷里讲了十日的坎特伯雷故事。拿破仑和华盛顿两骑翩翩,跃马扬刀,民主,自由,喊得性堡垒中轰轰作响,住着众女神的宫殿里没有人应答他们半句。再后来,你也知道了,很多曾名垂青史或臭名昭著的大人物也都来了。其中就有马克思流亡伦敦在大不列颠图书馆里呆腻了,跑来发表高见说,这宫殿里太寂静了,让我们给它添些革命的颜色。于是乎众门徒们呼天抢地,又是炮打冬宫,又是秋收起义,在这神圣的女神宫殿里建立起红色国家和红色根据地,弄得到处一片猩红。雅典娜出来说话了,你个老马,恬不知耻,连自己如此贤惠的老婆燕妮生了几个孩子都不知道,得了妇科病快要死了也不管,你哪有资格在这神圣的性宫里拉山头扯大旗。她一句话喝退了企图进驻神宫的红色革命阵营。自此凡是信奉马克思主义的国家和地区的男人就根本没有享受到神宫的真正魅力,因为马克思被雅典娜女神驱逐出宫了,他们带着由马克思主义滋养长大的阴.茎探究神宫,你说说,黄丁,哪能享受到由雅典娜把守的神宫快感。”
“你意思是说,像我这样的员在遇到你之前,不管怎么搞女人,也没有真正享受到真正的性快感咯。”黄丁对她的阴.道学论文的承题发挥表示不算太强烈的反感。
“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的信奉者,毕竟还是可以作为一个没有性仰崇拜的朝拜者受到礼遇。他们或许还可以绕过雅典娜把守的蓝宫,享受到由夏娃执掌的绿宫快感。如果享受不到绿宫快感,在中国或许可以享受到观音菩萨主持的莲花宫快感、王母娘娘遥控的琼瑶宫快感和女娲开创的磐石宫快感。想要进那个宫去找快感,你就得遵守那个宫宫主的宫规殿律。像你这样的根本就不信马克思主义的员,是个无耻的叛徒,那个宫的宫主都不会让你进的。”
“那如果我哪个宫都进不了,我获得又是什么快感?”
“你连这也不知道哇,黄宫,黄宫快感。”张晓旻笑着说。
“那么黄宫又是由谁把守的呢?”黄丁一脸的疑惑,认真地发问。
“在东方一般由那些阉割得不彻底的太监主持,在西方则多数由哪些堕落了的教士把守。如果你不满意,也可以由你自己把守。反正这黄宫本就没有一个固定之所,也没有一定之规,随你的需要可以临时搭建,用完了马上拆掉,也没有什么思想污染。想要黄宫的快感,别的都没什么,主要是你得掏钱,没钱谁也不会为你搭台跟你唱戏。黄宫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很快,没有什么思想负担,很适合你这样的嫖客去购买。这是世上唯一的可以用金钱买得到的性快感,最,最邪恶,也最受用,特别适合现在的你张晓旻喝干了一罐青岛啤酒,停止了吃喝,往松软的床垫上一躺,并且熟练地岔开大腿,向还在贪婪地豪吃海喝的黄丁露出了她那肮脏而诱人的雄关三叠。她用手拍打了床垫两下,这床比六号包厢的要宽大,也没有上铺和通向上铺的支架碍手碍脚,她觉得很惬意。看来这家伙真舍得掏钱,四号包厢花了两千四百块,却只有两个更宽一些的铺位,每个铺位可是一千二百块了。对了,贵一些,条件也不一样。两边的墙上挂了两幅西方裸女的油画,倒也显得自己并不孤独。衣架也更精致一些,自己的衣服被黄丁胡乱地挂在上面,像是一面面垂头丧气的象征着的旗子。还有个小淋浴间,带花纹玻璃的门里面怎么样看不清楚,但给人以一种高雅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该去洗个澡,洗了澡之后可以更加投入地施展魅力,再去多弄些这个大淫棍的钱来。
“合着我的阴.茎只能通过你神秘的阴.道,去到由我自己把守的黄宫去寻乐子了。这也太不公平了,那么多令人神往的宫殿我一个也去不了。”黄丁见张晓旻躺倒在床上,也不再吃了,他扔下牛肉干,拿了一罐啤酒,一边脱衣服一边往张晓旻睡的床走过来。他摁住正要起身去洗澡的张晓旻,拉开啤酒罐的铝盖,将啤酒往她身上淋。
张晓旻躲避着冰凉啤酒对身体的刺激,说,“我们都去洗洗,洗干净了心情会更好,干起拉活儿来更放松。”
黄丁仍放不下嗜血倾向、征服和对她因肮脏而的身体的占有冲动。他说,“先让我吃完你身上的这些腌臜之物再去洗,我也洗,在浴室里再干它一个回合,你看怎么样?”他没等张晓旻回答他,即开始就着啤酒流过的地方一点一点用嘴唇啄食起张晓旻的性敏感区来。张晓旻扭动挣扎的身体很快在一点一滴的快感的压迫下平静了下来,黄丁认真啄食她全身重要区域的行动使他看起来确实像只奋力啄食的大公鸡。啄食完成之后,黄丁又在张晓旻的指导下开始用舌头舔那些刚刚啄过的区域,她告诉他这就叫“狗舔屎”。黄丁看来一点都不介意由大公鸡变成大狼狗,他立即扮成了一只贪婪的狗,伸出长长的舌头笨拙地舔着张晓旻指示的地方。从耳际到额头,从脸颊到脖颈,从眼眶到鼻梁,从到腹沟,从手臂到大腿,从脚趾到手指,她身上每一处有可能沾上他和鲁精明精液的地方都被他舔得发白、发红。当她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开始重又渗出晶莹剔透的香汗时,他闻到了一种芳草萋萋的味道。张晓旻继续指挥他向下一个目标前进,现在该“马嚼草”了,要将自己想象成一匹骏马,奔跑到我性堡垒的雄关三叠处停下,抿上嘴嚼我的,一根一根的捋,一绺一绺地嚼,要留下你的唾液,让它浸润到根部以致表皮。随着黄丁认真地按照张晓旻的指示执行起鸡啄食、狗舔屎和马嚼草等单项规定动作以来,她开始摒弃了一切杂念了,准备全身心地投入到下一个重要拉活服务工程阶段性任务中去,再也顾不得要去试试这个豪华得连她还不舍得住的包厢的淋浴间了。
没想到黄丁粗笨的嘴唇和舌头还行,能够精确到一根根的。张晓旻正要夸奖他,立刻发现他好像已经失去耐心,他在不耐烦地用牙咬住并使劲蹬,像是要蹬断它才解恨,弄得她很疼。张晓旻说,“这个活儿最能检验男人的耐力和耐心了,你要静下心来认真做完。最好要做五分钟,检验标准是我发黄的全都变得乌黑发亮。”
“你肯定是在玩我。嚼这玩意儿,跟你的性感挑逗又有什么关系?”
“好,那我就继续讲故事给你听。你就老老实实地嚼我的吧,这跟今天神乳能不能顺利为你展翅有很大关系,拔松了会阴部位的毛孔有利于我真正放纵。”
“为了观看到神乳展翅、七窍生烟还有你将要不断杜撰的各种奇妙的性幻想,我听你的,就这么嚼五分钟。你讲吧,只要不再加钱。”
张晓旻接着尚未讲完的阴.道学论文的承题篇继续讲述着。“我刚才讲到这个世界上来自红色革命阵营的男性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性宫崇拜,那么来自蓝色革命阵营又怎么样呢。其实蓝色阵营也不容易得到雅典娜的蓝色性快感,原因在于在江湖中蜕化或异化的蓝色性感系的后代没有很好地维护从雄关三叠通往蓝宫幽处的最佳通道。由于蓝色阵营的首席思想家柏拉图认为男人精液来源于男人灵魂与的交界处,长在生存与死亡的韧带上,是男人最宝贵的生命之根,不愿意奉献给与他们的女性。他甚至为蓝营男人规定了**的深度、频率,要求男人尽可能不要,久而久之,蓝宫就因为没有足够精子的湿润而逐渐变得干枯了,神庙也变成了废墟,通向蓝宫的阴.道也干涸了。”张晓旻说到这儿觉得论文的方向有些不对了,这是背贲弼讲话录音给背成这样的。一旦遇上了哲学家或者用哲学语言讲述的段子,她都掌握不好。贲弼跟她讲的那些性哲学道理,她始终觉得似懂非懂,她怀疑是贲弼讲错了。她以此疑团追问贲弼,贲弼最后终于承认自己的性哲学也不行。他也是从师傅那里剽学的,也是云里雾里没太搞懂。他娘的,他也有师傅哇,我还以为他的那些奇思妙想都是他自己的哩。每次贲弼在时讲性哲学问题,她都会找不到感觉,就像是高中时学数学,一上课就想睡觉。但随着自己性文化水平的日益提高,她越来越像用贲弼那样的哲学语言去表达自己的性见解,而且是越不会用就越爱用。刚才她是想告诉黄丁,其实西方人中也有很多人信奉柏拉图的禁欲观点,也没有享受到真正自由的无拘无束的性快感。她按照贲弼的思路说着说着突然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再往后说连她自己都找不到自己说话的起点。她经常被贲弼的那些无法理喻的理论绕进去之后很久找不到出路,这是她与贲弼保持关系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想到贲弼,她在想不知道这会儿贲弼在干什么,莫不是也在那位崇拜者一起干这个吧。他那个师傅一定是个化外高人,说不定他的这些性文化也是从那高人那里剽学来的。要是能从他师傅那里直接学习,又该是怎样的一幅景象。

“阴.道干涸了,后来呢?”看来黄丁还是很仔细地听着她的讲话,他没有专心致志地去嚼。
张晓旻听见黄丁的追问后想了一下,想起了贲弼曾经为这种情形朗诵过李白一首名诗《望庐山瀑布》,就将它用在这里作为对黄丁问题的回答。“后来事儿大了,你想当你的阴.茎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雄关三道,遇上了一条干涸的河流,连李白的著名诗篇也因此失色了。‘日照香炉生紫烟’改成了‘棒撬玉门开雄关’,‘遥看瀑布挂前川’变成了‘神宫无泉行舟难’,‘飞流直下三千尺’则成了‘纤夫力竭更声嘶’,‘疑是银河落九天’竟成了‘杜鹃啼血哀宇寰’。”
黄丁终于完成了马嚼草的艰巨任务,他抬起头来问张晓旻,“怎么样,毛孔都放松了吧。你刚才改李白的那首诗挺好的,写的那个意思正符合我与我老婆的实际情况。那首诗叫什么名儿,又是性感诗人贲弼写的吧。”
“你还行,挺松弛的。”张晓旻使劲抖了抖下身,回答黄丁说。“是贲弼的诗,诗名叫《遇阴.道干涸有感》。”
“再念一遍,我没记住。”黄丁又将啤酒淋在张晓旻的阴.道上,并用手指往里捅,不够又再淋,又再捅。
“《遇阴.道干涸有感》,作者贲弼和咪咪,‘棒撬玉门开雄关,神宫无泉行舟难。纤夫力竭更声嘶,杜鹃啼血哀宇寰。’”张晓旻觉得一股股冰凉的液体直往神宫深处流窜,一边吟咏自己和贲弼共同创作的诗篇,一边打着哆嗦,声音也变的尖锐起来了。
黄丁已经开始了猪拱槽运动项目了,他扎扎实实地用鼻尖拱张晓旻的雄关三叠和神宫玉锁,嘴唇和舌头紧跟着吧嗒吧嗒地吃着鲁精明不顾脱阳的生命危险射出的精液和啤酒,像头健壮硕大的猪。他还是抽空问了张晓旻一句,“那什么情况下可以念李白的那首《望庐山瀑布》?”
“现在就也可以念,不过还不贴切你现在的心情,等你干完了一盘再坐下来抽上一支香烟,对着你刚干完还在动的阴.道里吹上一口烟,看那青烟袅袅从玉门关升起,贲弼说那时候最贴切《望庐山瀑布》了。你现在像头猪一样只顾着吃食,哪有诗仙李白当时入住东林寺,做完了道场之后的纯净心态。贲弼说,心态没统一,好屍也白搭。你呆会儿再拱行不行,你现在应该抬起头来看我的被你蹂躏的性感屍体,仔细地看,你就能看见李白一千二百二十八年前流放夜郎国途中遇赦从武汉到九江游庐山时写下的《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光辉灿烂、壮丽雄伟的景象。”
“是吗?那我要看看。”黄丁抬起头来,鼻子和嘴角上的精液、淫.水和啤酒的混合液体,呈琥珀色的一匝匝地往下流。他就这样像个正在秧田里劳作的南方农民一样,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观看由他的劳动创造出来的雄伟壮观的性景象。张晓旻叉得更开的大腿像两座高山,在两座高山的中间是她地形险要的雄关三峡,奔腾咆哮的淫.水如江河在其间顺势奔突,红肿变得更大的恰似一叶扁舟在漩涡中挣扎。贲弼认为恰有李白另外一首《望天门山》正和此景。张晓旻这时就即兴插念了这首诗。“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之后,张晓旻用手抹了一些快要流到床垫上的琥珀色液体再往阴部上添,嘴里继续念贲弼让她在此时此景应该背的诗。“怎么样,景象壮观吧,这都是你的杰作,你应该为自己感到自豪,黄老板,别舍不得花钱,要向李白学习,李白早就写好了观后感为你助兴。听我给你念,啊,啊——,‘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说你是个狂人,唱着凤歌嘲笑孔老二好色。”她笑着用手打了他的阴.茎一下,说,你这个孔老二,你好不好色,呵,乖,听话啊。她这会儿像个三岁孩子一样可爱。“‘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这两句说你的阴.茎像个绿色玉杖,我看应该是琥珀色的肉杖更合适,你离开家乡佳木斯,想到大都市去找五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企图甩掉你那黄脸婆老婆,从此你的阴.茎只爱进我这样的名山大川去找乐子,赶快多赚钱,只要舍得花钱我就陪你到兜,而且负责跟你找五个年轻漂亮的好女孩。”她又用双手比划着黄丁的阴.茎到底够不够得杖的长度,并且拉着它往阴.道上摩擦。黄丁又开始尝到了这个骚不可言的婊子的性功夫了。他享受的闭上了一双牛眼,嘴里却说,“继续吧,真他妈享受,只要不加钱。”“什么不加钱,都跟你调了三个增值项目了,阴.道学论文一篇已经开讲,代售贲弼诗一首,颂解李白诗一首半,要算一千五,每个五百,不贵。你个哥哥又不是没有钱,啊,随便炒炒股就赚了一千多万,咋就舍不得花哩,你个吝啬的孔老二,让你学李白千金散尽还复来、人生得意须尽欢的英雄气概,你还是学不来啊,真蠢。怎么样,我的心肝,肉肉,李白的豪爽,别怕花钱,钱本来就是用来花的嘛。”张晓旻又拿嘴和舌头去弄黄丁的阴.茎、睾丸和了,黄丁现在已经不如在六号包厢那么经弄了,还没弄几下就嘶牙裂齿地直抽搐,肩膀也随着他控制不住节奏地癫痫起来。“继续念还是不念,你想不想彻底得意一回,想不想让我为你建起一座黄色的宫殿,供你及时行乐,你只要还加两万就都给你包圆了。”张晓旻步步紧逼,不给黄丁半点喘息机会。“你怎么出尔反尔,我们已经谈好了价格,全包了两万嘛。”黄丁企图反抗。但是这对张晓旻是不起作用的。张晓旻立即扔掉黄丁的阴.茎,坐起来对他说,“什么事情都是变化的嘛,谈价时我还没有爱上你,现在不一样了,我爱上你的钱了,谁让你说你有一千万的现金,我就爱有一千万现金的人了,当然,还有像贲弼那样才华横溢性功夫盖世无双的人。我现在要像与贲弼那样地与你,彻底地解放性地做,把你做得跟贲弼一样举世无双,贲弼有诗才,他报答我奉献给我他全部的诗才,你要想那样你看着办。让你给我四万你就觉得心疼,我原来北京的老板娘跟人干一次收了一百万。你说你小不小气。没钱少给我,我不怪你,说不定还可以让你进黄宫乐乐,有钱少给我报酬,那就要被打进阿鼻地狱,连黄宫你也进不了。”看来张晓旻至今也不能忘怀的是汪旺旺一次赚了一百万给她带来的神经刺激,她在贲弼的教导之下现在也要向高质高价的性商业道路前进了。就目前而言,她看准了黄丁身上还有两万块,她要尽数收归她的香囊而后快。这对于她来说,是巨大的事业上的挑战,而不仅仅是几万块钱的事情。她现在连神乳都在她身上显现了,什么样的奇迹不能去创造。她要彻底摆脱自己曾经在野鸡的圈子里蛰伏得太久的低价低盈利的阴影和现实。
突然,像是隔壁包厢里传来一声喊叫,正在为钱发生争执的黄丁和张晓旻都听见了。他们停止了争吵,静听动静,接着就听到乒乒乓乓的一阵乱响。
黄丁飞快地穿好两件关键性的衣服,一个健步冲出了包厢。张晓旻不知所措地看着黄丁跑了出去,又跑回来从皮包里拿了件什么东西,再发狂地冲出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她连忙跑过去将门闩好。还没等她回到床铺边,黄丁又跑回来敲门了,她只好又去开门。黄丁进来放好了手中的皮夹子,又毫不犹豫地脱掉那两件单薄的衣服,跟她纠缠起来,要她履行诺言不再加收费用同时让他享受到最好的服务。黄丁见张晓旻仍有些诧异,解释说,“我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动我的东西了。”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连我的身子都比不上它。呃,你的重要物品不是都拿到这个包厢里来吗,六号包厢里好像只剩下两袋大米了,管它有没有人动哩。”张晓旻生气的说。
黄丁连忙解释说,“大米丢了,到了上海我拿什么给老朋友做礼物,我都已经跟人家说了我要给他带两袋三江平原的大米。”
“别大米大米的,你到底舍不舍得花四万块将我彻底地消费一次。”张晓旻最关心的还是自己望穿秋水的那两万块钱能否装进自己的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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