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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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丁小心翼翼地推开四号包厢的门,朝过道上看了看,发现只有王茜尔坐在那儿背对他朝窗外看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走包厢将门轻轻关好,他也听到了六号车厢传来的声,其中的女声仿佛在他耳畔回响,而他正和着它的节奏在操着张晓旻而性感的身体。那隐隐约约的刺耳而诱人的声让他的下身又开始发紧了,而展现在他眼前则是王茜尔的纯情身材,他觉得有钱人的生活真他娘的惬意得很!可以吃着碗里的,又可以看着锅里的,好东西都自己占着。尽管如此,他心里还是狠狠地骂了张晓旻一句,这个,真是雁过拔毛。我就给他这么点时间,她也不放过要为尽快赚到一千万的目标做出不懈的努力。她再能干那种事,也是只鸡,她就是干这个,跟她犯不着生气。看来跟她合伙经营性运动俱乐部的想法是对的,只是这条母狗跟那个矮子把身子都弄脏了,我待会儿消费起拉、弹、唱性工程服务时会觉得脏,我还怎么下口去鸡啄食、狗舔屎、马嚼草和猪拱槽啊。他已经打定好了主意,等将张晓旻弄到四号包厢之后,再从拉活儿工程的前奏和过门做起,之前射的那次精不算数。从这一点上,他与鲁精明一样,他认为世界上所有的聪明嫖客都会这样去做的,妓女身上除了这点便宜之外,也没有别的便宜好让人占的了。有便宜不占,就不是个好的商人。
他觉得自己是个好商人,眼前就有一个大大的便宜等着他去占。他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应该先吃饱了再去做风流鬼或者冤死鬼。一种慷慨赴死或赴欲的情绪支配着他走到了王茜尔身边,他说,“王小姐,坐在这儿看风景呀。”王茜尔猛地掉过头来,美丽的大眼露出这么个大个儿悄悄来到她跟前她竟然一点儿都没有觉察的惊讶之情。“走吧,我请你到餐车吃点东西,你肯定也饿了。”他如是说。他用真诚的牛眼大胆、无所畏惧地看着她先是惊讶、马上又变得哀怨的美丽大眼,跟她默默无言地用眼交谈。仿佛是说,你不要怪我跟张晓旻那样,我是男人我忍不住,是男人都忍不住要跟她干那种事情。只要你愿意,我肯定更愿意对你那样,我知道你跟她不一样,正因为你跟她不一样,所以我会更愿意跟你那样,所有的男人都会更愿意跟你干那事。但是,由于男人们都认为你不会那么干,这才会选择不如你的张晓旻来发泄自己心中对你渴慕之情。如果你很反感我那么干,我可以为你不去干那事。可是我不干,别人也会跟她那么干,她也要勾引别人跟她那么干。
王茜尔眼中的哀怨渐渐退去,她很奇怪她这会儿居然原谅了这个长着牛眼的男人荒唐。她甚至觉得他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他和鲁精明都是因为那婊子荒淫无耻的勾引和无不袒露的诱惑而变得死猪不怕开水烫。她甚至还想告诉他,你,不包括那个又矮又丑又瘦的浙江小商贩,如果确实想跟我好,也不是一点不可接受。但绝不能在这人来人往的火车上,可以到上海之后找一个宾馆。只需要你给她一半的钱,我也许愿意与你共同进行一次她根本就不会的却带有她不曾有的关爱的那种你喜欢我也喜欢大家都喜欢的运动,别说一天四次,就是八次我也曾经经历过。可是,她仍不言语,装出不愿理睬他的样子,响应他的号召从座椅站了起来,并用眼睛朝六号包厢那边看去。
“别理他们,让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去找点吃的喝的,治治饿心。”黄丁看出了她心中的软肋,用手拍拍王茜尔的肩膀。这是第二次故意碰王茜尔身体的某个部分,第一次是给五千块钱王茜尔报答救命之恩时故意碰了她的。当然,这是藏在他内心没有告知任何人的想法。他还有没告诉过任何人的想法,那就是躲过“老鹰”的那一刀,他早有准备,即使是王茜尔没有喊叫也没有拉他一把,他也会很巧妙地躲过去。真实的情况是,当时如果不是王茜尔的干扰,他应该可以拧断“老鹰”的手腕。这是他的特长,在迄今为止的实战中,他碰到投手对刀的搏击形势时,都会使出这个他练了多年的绝招,而且都能得手。其实,他从他被三车女服务员叫醒之后抬头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被她迷住了。此后,他觉得他必须寻找各种她喜欢的机会和方式亲近她,借机送给这个看一眼就知道比张晓旻更需要钱的女孩五千块,就是他主动对她的第一次亲近。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想清楚,一旦能像占有张晓旻那样占有她,他会怎么样。他对待王茜尔的方式完全与对待张晓旻的不同,这不仅仅是因为她长得比张晓旻更美更动人,也因为他认为她和张晓旻根本就是两种不同性质的美人。
王茜尔装作不在意他无意间忘形地拍了自己的肩膀,也不愿意露出让他继续深入试探机会。她机巧地顺势扭动了一下身子,使肩膀自然地摆脱他的手。黄丁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很快将手放到自己背后,眼里露出歉意。王茜尔微笑地看着他,像是说,我原谅你的这个小动作,下不为例。
黄丁在前面,王茜尔跟在后面,他们向近在咫尺的餐车走去。王茜尔这时又看了看表,下午三点半了。此时,她一生中真正等待的那个人,正在安徽霍山之巅,看高山大壑的壮丽风光,吟哦能抒发壮士出山的豪情壮志的诗句。
六号包厢的性战斗在张晓旻的完全控制之下正演到白热化的程度,估计她的性出租车的减法计费器快要归零了。这位精明的女出租车司机和那位贪婪的男乘客都在发表着自己对这个短暂的浪漫之旅的最后意见。张晓旻张开大嘴,仰面朝天,分明是在大声叫嚷,油哇,油哇,又涨价了,又涨价了。鲁精明奋力操,再狠也觉肾无力,他简直是在怒吼,亏呀,太亏了,我兜里没钱了,都被你掏空了。
鲁精明被张晓旻的搞脸技法弄得射了两次精,这也张晓旻故意设计的勾魂之局。她的目的非常简单直接,她要一次掏干这个男人身上的现金。这个男人长得不耐看,也影响她提供优质服务的情绪。既然认真做好性运动的情绪都没有了,她的脑袋里就只有掏钱的伎俩了。她丰富的掏钱伎俩早就算计好了这种好色不分场合的低俗嫖客的所思所想,当鲁精明为自己花了五千块都不能搞进阴.道而后悔莫及的时候,她不给他任何的折扣和怜悯。鲁精明被自己的和张晓旻的妖媚逼得无路可逃,他只好咬咬牙又掏了一千块并付清已经享受了费用,这样他被搞得不知所措的阴.茎才又找到了归宿。
张晓旻见他老老实实地付给了六千块,估计这小子再也轧不出什么油水了,就张开双腿放松阴.道让他的阴.茎伸将进去。她也不打算再难为他了,想他充其量也就是赖在自己身上不下来,图谋干一次射两次的小便宜。但就他这身体已经射了两次了,估计也没什么戏。只要自己不帮他,搞不好再想射一次也为难。她又想到马上就要迎接那根比眼前这男人的大得多的阴.茎的狂拉猛扯,而且还要包括肛门,不如借这根小的先活动活动,预热预热,就放松了随他搞吧,也满足一下这家伙对时间的贪婪。她知道自己必须慎重对待那根大阴.茎,一者为了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受伤害,二者是她已经知道了那根大阴.茎的主人有上千万的现金而且舍得消费她,她必不能放过乘胜追击的机会。所谓乘胜追击,就是要在今天的服务中让那根大阴.茎产生对她阴.道的记忆和倚赖,使得它的主人到了上海之后还忍不住要来找她再次购买她的再次服务和后续服务。她甚至还想到了让黄丁再次消费同样的服务按照行业规矩给他打八折,第三次打七折,第四次打六折,第五次打五折,这样一直打到一折之后,再不打折了,那是最低价了,不能突破。不打折之后吸引他继续消费同种服务的手段是提供适当次数的免费消费,每三五次免一次,应该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自己以前就是缺少像黄丁这样舍得消费的老主顾,每天都靠新用户来钱,那是很辛苦的。她还想到了要继续提高服务价格的手段,这次能将一个吹拉弹唱花样性体操运动项目卖两万,真得感谢贲弼,列车凌晨时分到达南京时就提前下车去找他,好好服侍服侍他,让他再弄些新的掏钱招数来。为了能持续开发出了更多优秀的后续服务项目来,她必须每三个月就去找贲弼共同开发新的技巧。不过近一年来贲弼老躲着她,她知道他嫌她肮脏,所以她自己只好主动提出来,每次入关研磨新技巧之前他们俩都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相关体检。检查内容包括艾滋病、性病、各种易传染的流行病和甚至是慢性病。她现在也对一些主要的传染病的指标和形成原理了如指掌了,拿她的话来说,这也是屡查成名医嘛。每次与她讨厌的嫖客进行阴.道运动的时候,她喜欢幻想着与贲弼之间的一些性运动趣事来放松自己,好让嫖客真正过上一回瘾。她要是不能放松,与他们缠斗,他们往往很快就完事了,反过来还怪自己没有放松,还要纠缠着再搞,她很烦这套,又没法解释。她现在很习惯她发明的这种阴.道放松术了。

鲁精明带着对六千块的惜爱之情和被张晓旻挑逗得失控的愤懑,心里计算着六千块钱要卖多少乳罩、裤衩和袜子才能赚得到手的艰难,操起阴.茎插进了那个有着一道箍和许些肉刺的阴.道。开始他还有些又急又难的感觉,很快就被阴.道里汩汩流溢的淫.水润滑了。就像一只脚穿进了注满了水的球鞋,运动起来有些不习惯、不舒服的感觉。他努力地用阴.茎往外淘着这些汩汩而流的淫.水,淘了一会儿才又找到可意的感觉。他自认为自己做这种事是有些手段的,他与俄罗斯姑娘和鸡婆老婆时常常也用得着这招。他有些奇怪张晓旻这会儿怎么会这样安顺地躺在那儿,刚才她还那么烈不可支,看着她的,用手捏着她的性感,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使它变得威猛愤怒起来。
看来他是有些虚脱了,阴.茎的战斗能力与他的雄心勃勃老是不能很好地协调起来。他突然发现她的在慢慢长大,再用手去捏它们就直接感受到了它们的成长速度。这项发现令他很是振奋,他将这看作是由他的威力造成的现象,一下子就觉得自己高大起来了,精力也着迅速集中到阴.茎上来。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双手使劲着张晓旻的那两只神乳,阴.茎好像也插得更深了。张晓旻眯着眼睛发出迷人的娇喘,这更加激发了他的速度。当他以每分钟五十下的速度进攻张晓旻的阴.道的时候,忽然感到阴.茎的触摸到了一种滑滑的墙壁,更像是一只浮于淫宫中猪尿婆。他不由得减小了的幅度,努力用阴.茎的寻找那只猪尿婆的开口。终于找到开口处了,他猛地插将进去,好像滑溜了。他又将阴.茎努力向左右方向佯动,企图再次寻找到那个逃开的开口。他感到张晓旻挪动了几下,他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开口了,这次他成功地将阴.茎头放了进去,开口很快就紧紧裹住了他的,他开始欲罢不能了。他的阴.茎很快就感到她的阴.道在有节奏的夹它,同时那个咬住不放松地开口也在往里面拉着阴.茎,力度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急。他高喊了几声,她也骂了几句娘。他全身不能动弹,只能听任她带箍刺的阴.道和那个神秘的开口夹拿捏拉着阴.茎,两只捏住她的手感到更快的长大和更加变得有弹性。在肉鞭的抽打和肉夹的拉拔之下,他终于忍不住一阵阵从下身袭上来的真实舒服感觉的澎湃涌动,一股排山倒海的暖流从后脊背涌上大脑,再展布下去,到会阴处凝聚成待发的弹药。阴.茎只再做了一次有力的挣扎,却被巨大的吸附力拉回,接下来就是怒射,球进了,得分了,他成为明星了,他心中的观众掌声如雷。他大骂连带着大叫,她大叫连带着大骂。他连忙带着阴.茎在混沌着美好着的阴.道和子宫中一气乱跑,打了一个滚,又射了两下,又打了两个滚,又射了更多。他都不能相信自己一次能射这么多,而且射得这么有准头、这么深。他匍匐在她身上哆嗦了几下,像条死狗躺在她身上。尽管他不想拿出阴.茎,但阴.茎已经萎缩得快要放不进阴.道了。他努力想再次集中精力振作起阴.茎来,但那东西已经完全不听他大脑的指挥了。嘣的一下,弹出了阴.道口,一江和合了的圣水决堤而出,流向了曾被黄丁弄脏过了的垫单,泥石流所过之处,绘于垫单上的村庄和庄稼均遭淹埋,又给负责救灾善后的人或清洗垫单的车厢服务员留下了艰巨的任务。
张晓旻哇嗬嗬了几下,用力推翻了赖在她身上鲁精明,他的两只手仍紧紧攒着她的两只,她觉得倒也挺舒服。看着他像个吃完了奶仍舍不得放下的婴儿,眯着眼,好像睡着了,两只拿着的手打也打不脱。张晓旻说,“喂,你这家伙,完了吧。快点起来弄干净,穿好衣服,他们要进来了。”
“我不管。我还要来一次。”鲁精明仍然不睁开眼睛,糊糊地说。
“你有本事再来,我奉陪到底。快起来,再来呀,不然没时间了。”张晓旻又推搡了软得像团泥的鲁精明几下。
鲁精明没有什么反应,看来他现在连狮子般的雄心都没有了,就别提狮子的腿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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