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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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信誓旦旦一定要保护他,但她要是真能保他平安无事,只怕乌龟都可以爬墙了!因为要教乌龟爬墙实在是大不可思议了,所以,不用怀疑,此刻被扶持在坏人手里的女娃儿正是不死心跟来的她!
路上,他们遭到了敌人的突袭,而偷袭他们的人正是当初那个害他双眼失明的男人。
「放开她!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不关她的事。」该死的她!不是已经吩咐她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了吗?!她竟然……此时的他,只想把她这个不听话的小娃儿按在腿上,狠狠打她小**一顿。
「把九阴草之毒给服了,我就大发慈悲不杀她,否则……」男人嘿嘿地冷笑了两声,非常得意自己再度居于上风。
「你怎么可以欺负琥哥哥,他的眼睛都已经被你害到失明了,你竟然还想害他?拿来,这瓶毒药我替他吃好了!」说完,她夺过男人手里的小瓶子,以唇凑瓶,仰头咕噜两声就把药全给吞了。
「住手!」他扬声一吼,神魂俱裂。
「好了,这瓶毒药我全吞了,这下你可没有东西可以害人了吧?一命抵一命,以后你不许再害琥哥哥了。」她随手把瓶子一丢,反觑了坏人一眼,圆润的小脸上透出了难得一见的聪艳娇妩。
「算我服了妳了,小女娃,妳有种!」男人瞠目结舌,忍不住赞叹,就在此刻!听到了一声提醒的呼喊。
「翼儿,伏首!」
仅仅只是一瞬间,她不过是照着他的话去做,一枚利叶呼啸划过男人的脸颊,其中,带着教人只要尝过,就一辈子难忘的麻痒药。
男人为了寻找解药,放开了她,紧急撤退,而她,几乎是在下一瞬间就被他拥进怀里,她身上几处大**全部被他点住。
「妳这个笨蛋--」他又急又气,简宣快昏了头。
「我替你吃毒药,你竟然骂我笨蛋F二」她也生气了,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难道不晓得她是真心想要救他喝?
「为妳笨,是因为妳竟然拿着生命安危开玩笑,我不需要妳来救我!」
他朝着她的耳边大吼。
「可是,我就是想要救你呀!」她气闷。
「救我也不需要用自己的命去换!妳--笨蛋!」
「我只是想救你,你竟然还骂人……」她委屈地扁起小嘴,赌气地别过眸子不想理睬他了。
不料,他竟然一句不发地更加拥住了她,紧紧地、牢牢地,似乎怕极了她随时会消失离他远去,此刻,烙在他眉心间的刻痕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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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了,原来日日夜夜牵萦着他的思绪,就是这一张逗人怜爱的小脸,伏琥站在暖炕前,俯首望着她坐在炕上,两只小脚悬空乱晃的可爱模样。他看着她的眼神,彷佛注视着稀世珍宝一般。
「妳说,妳叫阮步步?」他长指撩着她颊畔的发,一次次,彷佛永远都不够似的。
「对呀!我不是已经告诉你好几次了。难道,你根本就没有听到吗?怪
不得,你每次都不叫我的名宇,害我都以为自己被你讨厌了!」阮步步逗人地噘起小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妳的身子……还好吗?」
「我很好呀!长老们常说我阮步步什么本事没有,就是头好身体壮壮,精力过人,琥将军哥哥……」
「把将军两个字去掉,不要让我再重复一次。」他颇有不悦地说道。
「……好吧!琥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奇怪喔,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你要不要找大夫来替你瞧瞧?」她伸手探着他的额头,发现一切都没有异样,奇怪的只有他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不。」他眸光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她,彷佛一辈子看不够她似的,「妳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是炎狼将军,琥将军……琥哥哥呀!」她在他的瞪视之下,及时妀口。
「嗯。」他淡淡地轻哼了声,没有抗议,却并不代表他很满意,顺势坐上了暖炕,一把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琥哥哥,你想干什么?」她被突如其来的亲昵给弄慌了手脚。
他细碎的吻不断地撒落在她的眼梢眉间,「妳不是想要替我量身订作棺材吗?就当作是妳要替我量身吧!」
「量身?琥哥哥,你答应我了?」她喜出望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处在狼吻之下,眉开眼笑,从他的怀里挣扎起身,「可是,我现在身边没有带布尺,不能量身呀!你等等,我现在就回房去拿----」
「不!」他立刻擒住她的小手,将她重新拥回怀里,男性的薄唇依附她的耳畔,轻厮低喃着,「不要离开我。」
阮步步一时之间不适应如此亲昵的接触,心儿惴惴,找借口挣扎着从他怀抱里起身,「没有布尺,真的不能量身,琥哥哥,你、你放开……放开我,我回房去拿……拿尺……」
他的心激狂不已,然而整个人却是异常地沈静,修长的健臂牢牢地拥住娇小的她不放,低沉的嗓音透出沙哑。
「为什么忘了我?冀儿,为什么……」
「我真的记得你呀!你为什么一直要说我忘了你?你是炎狼将军,全天底下没有人不认识你……」她勉强地从他的臂弯里抬眸,委屈地瞅着他。
「不,冀儿。」他柔柔一唤,指尖轻触着她额上的紫印,「我问妳,这道痕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也看到了?前天晚上,莫名其妙就出现了,告诉你,我可不是爱漂亮偷偷点额妆,它真的是自己浮出来的。」她很用力地想澄清。
「我知道。」他只是淡淡一笑,长指勾起她半肩的系绳,没有两下就把那块轻薄的衣料从她身上褪去。
「你知道?」她颇感惊奇地问,不过,就在下一刻,她一双圆滚滚的眸子被吓得大睁,「琥哥哥、我想……我想你一定不知道规矩,量、量身不用……不用脱衣服啦!」
而且……就算脱衣服,为什么是脱她的?!
他一眼看穿了她此刻内心的疑惑,唇泛浅笑,「那妳可以脱我的。」
她的表情就像声音一样,都是这么显而易见,一点儿都不懂得隐藏。
然而,这却也是最教人家疼爱她的一点。
「可是,量身真的不用脱衣服呀!」她一颗小脑袋还是转不过来,小手试图按住他的大掌,却发现自已根本就控制不了他。
「妳再啰唆,不怕我反悔吗?」他脸色一沉,连带着语气都不是很好,足以见得他的性格……真的不太好。
她急急地拉住了他的衣袖,「不下不,你千万不能后悔,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把脱衣服的规矩加到量身的程序里好了。」
「只能对我。」他得寸进尺地提出条件。
「那当然,人家又不是色女。」她娇瞋了他一眼,倏忽,他的长臂一拥,她身子忽然失去了重心,再度跌进了他的怀里。
她才正想开口抗议,却在下一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上衣孺绊没预警地被褪至肩畔,袒露出包里着雪白酥胸的嫩紫色肚兜,两团饱满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煞是撩人。
他用两指揪住了其中一只私藏在肚兜下的嫩蕊,原本,她的触感是如此柔嫩,彷佛娇生的婴孩般,然而,随着他不断地捻弄戏玩,小小的尖端开始充血突起,挺立而且敏感。
「琥哥哥,住手,咱们不是说好要量……量身吗?」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灼热,一丝近乎刺痛的快感从他的指尖传来,如轻烟般缭绕心房,越来越难以克制。
她一双小手忍不住揪住他铁肩上的衣料,紧紧地揪住,腰身不自觉地随着他捻弄的频律扭动,然而,此举却只是更添他眼底一幅放浪的媚态,她内心的煎熬却依旧得不到任何解放。
这时,他唇畔泛起一抹淡淡的浅笑,反身将她抵制在暖炕上,在他高大身躯的压制之下,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只能扬起美眸,怯怯地瞅着他。
「琥哥哥,你到底想做什么?」瞧见他一双如烈火般炽热的眸子,她差点就要被自已的呼吸给哽到。
「要妳。」
他只是轻轻浅浅地撂下两个宇,俯首封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热烫的大掌直接采入了她的肚兜内,抚握住」只饱满的雪峰,反复恣意地揉拧,耳畔,她娇美的嘤咛彷佛在催促箸他继续,不要停止。
这……这是什么感觉?阮步步更加剧烈地在他的身下扭动,完全分辨不出此刻充斥全身脉络的躁热是欢愉,抑或是痛苦。
「琥哥哥,等、等一下……你这么做,是喜欢我吗?」她怯怯地咬着唇,心慌意乱地问出问题,却没把握他会回答。
闻言,伏琥只是更用力地咽咬了下她翘挺的**儿,彷佛在惩罚她一样,惹得她不自禁地嘤咛出声,在他的怀里更剧烈地颤抖。
「何止?」
他妀咬用舔,微微一笑,另一只大掌缓缓地往下滑去,一直探到了她双腿间私密的幽心,撩开她淡黄色的裙襦,修长的手指探入勾弄着那块小小的禁地,几乎是立刻引起她的娇喘挣扎。
「不……不可以碰那里……」她摇着头,小脸红的像苹果,不懂他「何止」二字的涵义,更不懂为什么自己在他的抚弄之下,会兴奋得一整颗心都为之战栗颠倒。
伏琥完全无视于她的抗拒,大手扯下她单薄的亵裤,修长的茧指撩拨着她柔嫩的花蕊,轻轻地掰开她羞涩的紧闭,竟然又是一番更诱人的甜蜜天地,他爱煞了她饱含弹性的柔嫩,胯间的昂扬迅速地充血疼痛。
「啊……」
她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不敢轻举妄动,感觉到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敏感逐渐地在他的揉弄之下变得翘硬,血嫩的肌肤变得更加单薄,致使他的每一下轻触都教她难以克制地低吟,羞涩的潮红迅速地泛满全身,一时之间,她不知所措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琥哥哥,住手……」她呻吟抗拒,只是,他却更恣意妄为地捻玩着那颗小小的珍珠。
伏琥轻吻着她的小脸,冷不防地,长指试探地挤入了她狭小的幽**,深浅不一地**着。
感觉到他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体内,阮步步只觉脑袋里轰地一声,害羞地挣扎了起来。
「不……不……」她想抽身,奈何身子却是诚实的,随着他的一次次旋转恣动,甜美的***染上了他的手,形成了羞人的明证。
她捂着红透的小脸,不敢瞧他,她浅浅地娇喘着,生怕太过用力的呼吸,全身子那一根紧绷的弦会随着他的律动而崩溃,就在她不知不觉之中,衣衫零落,纤细的身子春光毕现。
伏琥扬唇一笑,似乎非常满意她的表现,他抽回手,起身褪去了衣袍,只见她从指缝中悄悄地探出眼,倒抽了一口冷息。
她原本就知道他很高大……但,没想到他的体魄竟然可以好到教人惊叹,肌肉修长而且充满了贲起的力量,而他的胯间……那昂扬的**,老天!难道那就是……不!绝对不行!
她挣扎着,不过,下一刻就证明了她只不过是在白费力气,因为,他高大修健的身躯重新覆落了她,教她丝毫动弹不得。
「不……」她眼角噙着泪光,可耻的是……她竟然不无期待!
他猛然分开她雪白的**,偾张的昂扬顶住了她水蜜满盈的柔软,感觉到那两片小小却又多汁的花瓣吸纳住他的前端,欲迎又拒。
「琥哥哥……会痛。」她皱起眉心,不停地摇头抗拒,娇小的身子不住地往上抬挪,歼手揪住了身下的炕褥,猛然----
「啊……」他冷不防地贯人了她,她痛呼出声,感觉自己一剎那间彷佛碎成了千万片,十只纤指绞紧了锦褥,所有余下的呻吟都被吻进了他的唇间。
不要……好痛……她会死掉……小腹间的满胀感觉震撼了她的全副感官,两行泪水滑下双颊。
步步无力抗拒,然而,心底对他竟又是如此眷恋,心底涌起一股想啜泣的冲动,身于只想更偎近他,抱着他,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了。
「唔……」她松放了揪住床褥的小手,妀抱住了他的肩臂,紧紧地、牢牢地,十指指尖在他的手臂上划下了浅浅的痕迹。
「不要这样,小东西,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冲动。」他放开了她的唇,在她的耳畔低吟道。
老天!她花甬间的柔软与湿润已经够教他疯狂了,没想到她竟然任意妄动,小小的柔**里充满了足以逼疯每个男人的弹性收缩,破瓜的处子之血不断地泌涌而出,随着她不自觉的蠕动冲击着他的自制力。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好胀……琥哥哥,你在步步的身子里,害人家的肚子……好胀、好热。」
她只是轻轻地说出事实,却一句一字都充满了**的挑逗,尤其那一双黑滚滚的回眸春水荡漾,无论是她的眉儿、小嘴、鼻子、滑颈,抑或是她的身子都充满了勾引他的十足魅力。
「只是这样?还疼吗?」他轻吻她翘挺的鼻尖。
「不动,就不疼……」她望着他,咬着唇羞涩道。
「不可能。」他微笑,一语戳破她的异想天开。
「为什么不……啊……琥哥哥,停下来,不要……停……」她完全无力
制止他缓缓地抽回偾张的昂扬,修细的双腿**了他有力的腰杆,却对于他在身子里撩起的火热没有任何浇灭的作用。
痛……可,好亲昵,好暧昧……从来没有一刻,她觉得自己与他如此亲近过,他……竟然在她的身子里……存在着、律动着……
「我的小东西……这次绝对不会让妳再离开我了,绝对不会!」
「琥哥哥,我真的不懂……我不是那个翼儿……我不认识她……啊,不要那么快,慢点……求你不要……」身下的火热一次次地贯穿,汹涌的快潮也随着一遍远高涨,逐渐淹没了她。
他在惩罚她!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教他如此待她?为什么自从他唤她翼儿以后,一切就变得好奇怪?
「妳……就是翼儿。」他轻声地告知,大掌按住了她悄挺的雪臀,一挺身,狠狠地贯人了她狭小的花甬,完完全全地充满了她,一次次,贯穿、抽回,撩起她身子里如火灼般的快感激动。
「我……是步步,不是她……」她喃喃地摇头否认。
好奇怪的感觉……她的身子彷佛有某种东西正逐渐地融化,她颦起居心,脸颊泛起了一层薄薄如樱花般的羞晕,小口儿浅浅地吐出热息。
「琥哥哥……」
「妳真是一个甜美的小东西。」他的语气暧昧得彷佛恨不能一口将她给含住,下身贯穿她柔软花心的频律逐渐地加快。
「啊啊……」
花壶深处的火热一**更见汹涌,她伸手双臂紧紧地环住了他的颈项,猛然,她弓起娇躯,抖颤地承迎迅速袭击她的快感,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她的神魂为之飘浮荡漾,久久不能恢复。
老天!伏琥低吼出声,她柔软的花襞正因**而一次次痉挛收缩,包覆紧衔着他,教他险些疯狂,他俯首吻住了她红艳的小嘴,大掌不住地揉拧着晃浪的雪胸,**的速度逐渐失去了控制,不断地加快……
「唔……」她嘤咛出声,因极度欢愉而淌下泪水,早已分不清楚他加诸在身上的是痛苦或快乐,一次次地柢达快感的颠峰。
蓦然,他紧紧地按住了她雪白的臀瓣,猛烈的抽击了数下,然后深深地贯穿她小***深处,激射出浓烈的火焰欲液。
「啊……」步步完全无法克制身子的颤抖,抱住他,紧紧地依附着他,接近了死亡的高峰。
久久,她急促的呼吸依旧无法恢复过来,小脸却意外是幽怨的。
「除了一样东西以外,我什么都没量到……」她偎在他壮阔的胸膛里,闷闷地抱怨。
「什么东西?」他扬起眉。
「一样做棺材用不着的东西……弄得人家好疼。」说完,她俏脸含羞带嗔地凝视着他,话中若有所指。
闻言,他失笑不已,忍不住把她搂得更紧,彷佛恨不得把甜美的她给揉进胸膛里才甘心似的,他俯首啄吻了下她圆润的额头,「这里日夜天候不定,不适合妳养身子,过两天,咱们就启程回长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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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四年,三月,大唐击败了东突厥,掌控一切兵马调度的幕后黑手伏琥,教许多突厥人又畏又恨,虽然束突厥汗国的俟巾率领了四万余众向大唐投诚,然而,真正在突厥国境内仍潜藏着许多叛变的势力,打算伺机而起。
突厥的喇嘛佛寺之内,两个男人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谈话,其中一名是带发修行的僧人,另一名衣冠华丽,可以看出来身分不低。
「他竟然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回长安?太不像他的为人了!」僧人转念着怫珠,微微一笑。
「法师,听你的语气,似乎很了解炎狼将军?」
僧人摇头,「不,我不了解他,但是,我却很明白他的弱点在哪里,他想要九龙草去救他心爱的女人。」
「是这样吗?法师,可我最近又听说了一项消息,此行他带了一名女子回长安,他们两人决定要成亲,日子就订在明天了!」
「什么?他找到她了?!」平静的面孔此刻有了裂痕。
「谁?」华衣男人挑眉。
「他心爱的女子!」这么一说,所有事情的疑点就全部豁然开朗了!不过,他却非常笃定一点,那就是伏琥还会再回来,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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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天下帮的人想要伏琥加人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奸诈狡猾」四位长老成天与阮步步厮混在一起,凭他们深厚的江湖经验,以及对她的观察人微,早就发现她身体的异状。他们暗中请遍了各大名医,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解开阮步步身体里两股相抗的剧毒。
最后,他们都只有一个建议,那就是请天下第一神医,也就是伏琥出面,阮步步才有得解救,只不过,这件事情难在一点,那就是六年来,伏琥从来不为他人诊治,标准的冷酷无情,见死不救。
所以,当伏琥带着步步回到长安,并且向阮氏夫妇提出想要尽速迎娶她的决定,并且坚持她立刻住进将军府之时,他们四个人高兴的只差没有飞上天,隔天就前来拜访将军府。
「步步,妳真的办到了!」「奸」拉着她的手,欣慰地说道。
「办到了?」
「就是教炎狼将军加入咱们天下帮呀!」
「嗯……呃……其实,长老,他好象没有意思要加人我们天下帮耶!」她怯怯地说道,并且有点心虚,最近日子过得太幸福了,教她完全把这档子事全给忘了。
「什么?那……那妳体内的毒怎么办?要叫谁来替妳会?」四张老脸同时垮了下来。
「我的体内有毒?」阮步步一张小脸也跟着皱了起来。
「是呀!虽然我们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妳,但是,我们就是看出妳中了稀世奇毒,才想要教炎狼将军加人我们天下帮,凭他一身绝学,肯定可以替妳医好身体里的毒。」
「骗人!我的身子里怎么可能会有毒?」
「步步,我没有骗妳,妳一定要赶快想办法解除体内的积毒,否则只怕命不长了……」
「别说了!」伏琥出现在她的身后,冷冷地喝止他们的话。
「奸」直接把目标转向他二将军,她的身体里潜藏着剧毒!难道你这么厉害,竟然会看不出来吗?」
伏琥敛眸注视着步步充满疑问的小脸,一阵久久的沉默之后,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因为,在她吞下毒药的那个时候,我就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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