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要买馒头？”
“是。难道这馒头不卖吗？”
“卖。当然卖。只是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
“有这样的山珍海味，还会看得上这馒头？”
“哈哈哈……别看这不起眼的馒头。很多人明天想吃都吃不上了。”
“哦？谁？”
“例如，他……”白衣服的公子指了一下旁边发呆的小二。
小二很疑惑。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很奇怪。这满桌的美味佳肴难道比不上这馒头？况且这卖馒头的人，很脏兮兮。还有他身后的瞎子。
小二确实再也吃不成馒头了。哪怕再脏再烂的馒头，也吃不上了。
他没了头。
他真的没了头。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圆球一样的东西，就从窗户里飞了出去。落在了街上。
人们惊乎着。以为是馒头被踢出来了。都围去看，又惊叫着跑开了。
不是馒头。是人头。店小二的头。
“不好了！杀人了！清风酒楼里杀人了！！”
这声音很刺耳地在小镇上空传着。给小镇在佳节里笼罩了一层恐怖和血腥。
老太太哆嗦着：“造孽啊，造孽。怪不得我一大早眼皮跳得慌。这卖馒头的喊一声我心里就颤一下。”
秃子飞没动。罗瞎子也没动。
动手的是穿皂衣的公子。是他出的手，杀了小二。他是证明一句话：小二再也吃不上馒头了。
是的。吃不上了。哪怕再脏再烂的馒头，也吃不上了。
两位公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用竹签，很细，很慢地剔着膏蟹里面的肉。
“天狼寨里有馒头卖吗？”
“有。想吃吗？”
“不想。”
“那二位想吃什么馒头？”
“大馒头。人头一样大的馒头！”
“哦。那好。我们吩咐天狼寨里做好，给二位送去。”
“你们往哪里送？”
“天山。卧雪谷。眠云山庄。”
“哈哈哈……这么说你们知道我们是谁了。”
罗瞎子发话了。“雄兔常扑蒴。雌兔常迷离。还是着我女儿装，对镜染红腮吧。女人终究是女人，再变，也没男人那撒尿的玩意。”
两位公子脸变了。变得很难看。
“瞎子。你既然看出，不，你看不见。你既然猜到我们是女儿身，那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吗？”
瞎子笑了。仰天笑了。口里念到：
“微雨燕独飞，惊涛踏浪行。”
秃子飞没动。罗瞎子也没动。
动手的是穿皂衣的公子。是他出的手，杀了小二。他是证明一句话：小二再也吃不上馒头了。
是的。吃不上了。哪怕再脏再烂的馒头，也吃不上了。
两位公子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用竹签，很细，很慢地剔着膏蟹里面的肉。
“天狼寨里有馒头卖吗？”
“有。想吃吗？”
“不想。”
“那二位想吃什么馒头？”
“大馒头。人头一样大的馒头！”
“哦。那好。我们吩咐天狼寨里做好，给二位送去。”
“你们往哪里送？”
“天山。卧雪谷。眠云山庄。”
“哈哈哈……这么说你们知道我们是谁了。”
罗瞎子发话了。“雄兔常扑蒴。雌兔常迷离。还是着我女儿装，对镜染红腮吧。女人终究是女人，再变，也没男人那撒尿的玩意。”
两位公子脸变了。变得很难看。
“瞎子。你既然看出，不，你看不见。你既然猜到我们是女儿身，那你可知道我们是谁吗？”
瞎子笑了。仰天笑了。口里念到：
“微雨燕独飞，惊涛踏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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